5、被當成壓寨夫人的大祭司(消失的守宮砂/插進你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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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管特別欣賞小田,甚至直接給了她整個調(diào)教室最高的權(quán)限。 令旁人束手無策的孤傲雄蜂,居然在她手底下乖巧異常,不但不再暴起傷人,甚至很快學會了地宮之內(nèi)繁復的規(guī)矩。 聰明貌美的雄蜂,瑩白色泛著粉潤的膝蓋跪在柔軟的絨毯上,姿勢完美,體態(tài)優(yōu)雅。觀察完體態(tài)之后,便是穿衣打扮。他手指根根分明,系紐扣時像在彈奏鋼琴按鍵。雖然穿著一絲不茍的黑白執(zhí)事服,卻又好像什么都沒穿一樣。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撩撥春心。 跪伏、側(cè)臥、行禮,甚至是挨cao的姿勢都被他輕易學會,流暢的肌rou線條無比誘人,烏黑的發(fā)絲散落,正巧遮掩住胸前白凈的肌膚與粉嫩兩點。 腰線緊窄,大腿修長利落,腳踝纖細。 即使是擺出了最下賤放蕩的姿勢,披散著頭發(fā)臉色薄紅,可卻絲毫不見凌亂,反而有一種異樣的矜持端莊。 十分有側(cè)君的氣派,要總管來說,如果不是有大祭司那樣完美無瑕的雄蟲的存在,再加上女王不允許臣下妄議正君之位,這只雄蜂就算是做女王的王君,都綽綽有余。 他的美貌,是最銳利的武器。 可惜了,只是一只b級雄蟲。如果和大祭司一樣是頂級雄蟲,那一切就會不同了。女王的正君,必須是雄蟲之中最完美的人,哪怕有一絲瑕疵,都不能被寬恕。 不過,大總管自己也分不清楚,這只雄蜂和大祭司比起來,到底誰更驚艷一些。 女王真是好福氣??! 大總管覺得自己命真是不夠好,做不成女王陛下,就沒有資格享用這種級別的雄蟲。要是這樣貌美驚艷的雄蟲,能給她cao一cao就好了! 被大總管透露著獸欲的眼神注視著,低垂著頭顱裝小白兔的孤云一陣惡寒,恨不得伸手將她眼珠子挖下來。 可他只能強忍著,甚至不得不露出一絲僵硬的微笑。如果他不夠聽話,那么大總管就會遷怒田橙,到時候破壞她的計劃就算了,甚至會把她拖累到困境之中。 看到孤云被如此冒犯的視線凝視著,還能面不改色的侍奉總管喝茶用餐,眾調(diào)教師心口的大石頭終于落下,猛地產(chǎn)生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 要不是小田手段好,她們完不成調(diào)教任務,說不定就被女王遷怒,拉去貧民窟做苦力,甚至直接杖斃! “小田,做得好!” 總管滿意的放下刀叉。盤子里是孤云親自動手分割成小塊的牛排,此時已經(jīng)被她統(tǒng)統(tǒng)吃進嘴里。不得不說,秀色可餐,被美人伺候著用餐,是她這輩子吃過的最舒坦的一頓了。 “我相信,女王也一定會喜歡用餐時,被這樣的美人侍奉的,哈哈哈!” “小田,你繼續(xù)加油,別忘了繼續(xù)教導他其他規(guī)矩,比如侍奉女王洗浴、為女王執(zhí)扇之類的……伴君如伴虎,你要勤奮的接受教導,才能避免日后伴駕時吃苦頭,明白了嗎?” 大總管完全忘了一天前她在孤云手底下挨揍的陰影,端起架子訓斥。 孤云皮笑rou不笑,彎腰鞠躬,不卑不亢道:“是,奴知道了?!?/br> 但田橙明顯聽到了孤云齒間咯吱咯吱的磨牙聲。要不是擔心破壞她的計劃,估摸著此刻這位膽大包天敢教育軍長大人的雌性蜈蚣,已經(jīng)被磨碎了當下酒菜吃了。 罪過罪過。 眾人用過午餐,也是檢閱完孤云的調(diào)教進度,便都各自離開。地宮內(nèi)調(diào)教室眾多,最好的一間分給田橙,其余的調(diào)教室還關(guān)著許多旁的雄蟲,四位調(diào)教師不必負責孤云這只雄蜂,還有的是奴隸等著她們。 至于大總管,更是趕著立功,跑去跟蜈蚣女王匯報調(diào)教進程去了。 整個調(diào)教室餐廳便空了下來。 在大總管走遠的第一時間,孤云手里的銀刀就被扭成了麻花。原本還笑得恭敬乖巧的黑發(fā)美人,尖牙森森,氣的要把滿桌子的碗碟統(tǒng)統(tǒng)摔碎。 “她是個什么東西,也敢教育我!” 孕父受了委屈發(fā)脾氣,田橙能怎么辦?哄著唄! 她笑嘻嘻的湊過去,把可憐的刀叉救了下來,壓著孤云的肩膀讓他落座,“餓了一上午了,來來來,我伺候軍長大人用餐如何?” 孤云雖然氣的眼冒金光,卻還不會恃寵生嬌到讓自己的女王陛下伺候自己,連忙像坐在炭火盆上一樣坐立難安,“不、臣……臣不敢……” “別動,你好好吃飯,別餓著我的蟲仔……” 可不能忘,他快到分娩期了,營養(yǎng)自然要跟上,免得高強度的調(diào)教叫他消耗精力。 田橙雖是正經(jīng)八百的女王,卻很少在日常相處時擺架子,那爽朗陽光笑容叫人如沐春風,即便是在陰暗的地宮內(nèi),也像個小太陽一樣驅(qū)散陰霾。 孤云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兩人享受著難得的片刻安寧。 ……………… 哄完孕父,田橙自己卻沒多少時間休息。 她擁有調(diào)教室的最高權(quán)限,卻還沒有摸索過地宮,此時孤云小憩,她正好借助調(diào)教師的身份去探查一番。 據(jù)十四的密信,他已經(jīng)派了三支小隊潛入蜈蚣地xue,只可惜目前只能盤踞躲藏在守衛(wèi)松散的外宮,對于內(nèi)宮卻是寸步難行,生怕打草驚蛇。 田橙要做的,就是將內(nèi)宮的侍衛(wèi)布防,輪班順序之類的摸索清楚,傳遞信息,方便暗衛(wèi)潛入內(nèi)宮。 內(nèi)宮與昏暗陰濕的外宮不同,為了保證女王居住環(huán)境的舒適,大量的夜明珠、寶石鑲嵌在地宮墻壁之上,光線經(jīng)過大量反射,居然將漆黑一片的內(nèi)宮映照的宛如白晝。 內(nèi)宮主殿十分恢弘,尖利的穹頂即使是在內(nèi)宮最外部也能一覽無余,頂端是一個雕刻精致卻面色猙獰的蜈蚣形怪物。至于田橙調(diào)教室所在的側(cè)殿,則從八個方位層層包圍著主殿。 尖塔高聳林立,絲毫看不出這是在地底的建筑物。 無數(shù)回形走廊宛若游走的蜈蚣,串聯(lián)起八個側(cè)殿。唯一一條通往主殿的路,架在半空之中,經(jīng)歷一個懸浮小島。島上似乎下了禁制,田橙就算動用精神力,都無法看清島內(nèi)布置。 六芒星圖騰在小島地步緩緩旋轉(zhuǎn)。 看上去,這座小島的主人,不但權(quán)利崇高,而且異能強大,竟然憑借一個法陣就能叫這沉重的島嶼懸浮于空中。 看來,若是不能靠近小島,就算是神仙,也別想靠近蜈蚣女王所在的主殿一步了! 田橙謹慎的隱藏自己的身影,打量著各路巡邏的士兵。士兵們各個肅穆,鐵甲鋼盔泛著冷色調(diào)的光輝,腰間別著重劍,或者掌中提著長鉤。 她精神力隨著修煉越來越有進益,此時雖不算過目不忘,但在心中默念幾遍,也就能記住這些士兵的前進路線,以及交換班信息了。 這些,她都會及時傳達出去。 因為注意力過度集中在士兵身上,田橙忽略了腳下,在路過某個長廊時,猛地被絆了一跤,重心傾斜,竟然是一頭扎進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地洞之中。 ?。?! 田橙驚駭不已,騰空之中卻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四肢撲騰,迅速伸展出夢魘之蓮的蓮枝藤蔓,如鋼針一般扎入地洞內(nèi)壁之中,減緩了她下墜的沖擊。 盡管如此,當她摔在地上時,還是疼得齜牙咧嘴。 緩了一口氣,田橙抽痛的扶著腰爬起來,這才看清楚地洞之內(nèi)的全貌——竟然是一間透漏著奢華氣息的寢殿! 金絲銀線在這里宛如卑賤的棉繩一樣不值錢,竟然用來編織被人踐踏在腳底的地毯。地毯觸感柔軟細膩,爬滿了整個寢殿。地毯之上,是各色香木雕刻的桌椅板凳,衣櫥掛壁。 寢殿的光芒極暗,唯一的來源就是田橙墜落下來的地洞。 而且,整個寢殿沒有一扇窗戶用來透氣,只有一扇被猙獰的鐵鎖糾纏的門,看上去,就像是童話世界里用來囚禁公主的金絲籠。 田橙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只覺得這寢殿內(nèi)的溫度竟然比別處更加陰寒。 她謹慎的靠近,越過懸掛著浮雕的玉質(zhì)屏風,這才看見被層層掛著珍珠紅寶石流蘇的帷幔之中,有一張鋪滿鵝絨與毛毯的床。在床的正上方,是一掛六角芒星形狀,點綴著鉆石與燭臺的籠蓋。 仿佛這張床是籠身,六芒星吊燈是籠蓋,中間空寂的空間被無形的枷鎖禁錮,鎖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燭臺未點,透露著死寂。 那是一張十分奢華的床,似乎只有身嬌rou貴的公主殿下才配踏足。可憑借著陰暗的光線,田橙猛地發(fā)現(xiàn)床腳垂落的,鑲嵌在地上的鎖鏈…… 鎖鏈蜿蜒爬上床,淹沒進鵝絨之中。 一道輕輕的呼吸聲傳來,輕悄悄的,像將死的羽毛。 “……誰?” 一雙瘦弱的,泛著冷白色光芒的手撩開帷幔,寶石叮當之中,露出一張驚艷的令人窒息的臉龐。 田橙瞪大雙眼,緊張的攥緊衣角,忍不住后撤一步。 宛如月光一般的銀色長發(fā)像透明色的錦緞,紅寶石一樣的眼眸倒映著手足無措的她,男人脖頸上的鐵質(zhì)項圈看起來沉重無比,將白嫩的鎖骨壓出紅痕。 他的額間,是束狀紅色花冕。 沒穿衣服,但月光和鎖鏈都是他的遮掩,朦朧之中能看到赤裸的胸肌與粉嫩兩點,人魚線隱匿在貴重的鵝絨毯下…… 脆弱感、易碎感、再加上某種難以言明的端莊與妖媚……田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男人。 為什么,這樣陰暗的角落里,藏著這樣一位足以驚艷世人的美人?是誰,允許這樣本該綻放光芒的紅寶石,在黯淡無光的地下室蒙塵? 男人紅色的眼睛空洞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卻沒有絲毫情緒,薄唇輕啟:“你是誰?!?/br> 沒有語氣,和他整個人一樣沒有生機。 他好像已經(jīng)死在了堆金漆玉的錦繡叢中,靈魂被惡魔收走,只留下這副干凈到下賤,美貌到y(tǒng)in糜的身體。 田橙僵硬的說不出話來,吞了吞口水,緊張的貼著屏風:“我……我是新來的調(diào)教師,我叫小田……” “大人,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失足……掉下來的……” 男人歪頭,面無表情,你也是無法感受到他的情緒的,“大人……你認識我嗎?” 田橙噎了一下,“您、您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很明顯是那種常年居于上位的人,盡管此刻露出空洞破碎的神色,依舊壓迫感極強。而且,田橙完全沒有辦法探查到男人的異能強弱。 這意味著,男人的實力遠在她之上,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整個蜈蚣地xue內(nèi)也沒有人能阻擋他恣意決定去留了,可偏偏他一副失去記憶的樣子,叫人心底不自覺生出憐憫的心思…… “難道、難道您也是被蜈蚣女王擄來的?” 然后,遇到啥刺激了失去記憶與神智,才被鎖鏈加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金絲籠之內(nèi)…… 難道又是一位“壓寨夫人”??? 蜈蚣女王真是作孽??! 男人歪著的頭無端有些可愛,與他高貴典雅的氣質(zhì)十分不符,“蜈蚣……女王……不認識……” 田橙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暫時也出不去這個牢籠,干脆席地而坐。反正這厚實的地毯十分柔軟,坐在地上也不覺得難受。 但她還是刻意與男人保持距離,“您是受傷了嗎?” 男人低垂下眼瞼,斂住紅寶石一般的眸子,白皙的手指像是自我檢閱一樣撫摸著身體,一寸一寸,從胳膊到鎖骨,從鎖骨到腰腹,然后探進被鵝絨毯掩蓋的…… 田橙尷尬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掩飾性的咳嗽兩聲。 男人停下動作,抬頭看她,目光純潔又無辜,似乎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田橙的反應這么大,甚至空氣中都開始彌漫著血橙的香氣。 那是他從未嗅過的香氣,他好像以前……好像以前什么都聞不到的。好奇怪啊……這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美妙的香氣嗎? 男人忍不住前傾,尋找著香味的來源。 田橙見他有動作,還以為他真的找到了受傷的位置,連忙問:“需要傷藥嗎?” 隨著她的靠近,那股香甜的氣息愈發(fā)濃烈,男人空洞的眼底浮現(xiàn)一些貪婪與渴望。 好想……好想被香氣填滿…… 但田橙只謹慎的來到他床前三步之外,就停下腳步,遠遠的伸出纖細手腕,遞來一罐白瓷瓶傷藥。 “不要……不要這個……” 男人紅寶石色的眼眸微張,閃爍著蠱惑人心的光芒,纖細的手指攥緊鵝絨毯,直起腰跪坐,扯動著鐵鎖鏈條嘩啦作響。那動作,一看就是接受過妥帖教導的,如此端莊,如此優(yōu)雅,卻因赤裸的身體增加了幾分澀情。 可是他的神情過分純潔與虔誠了,叫人生不出押弄的心思。田橙別開自己的目光,不去瞧那些暴露的美景,“那您要什么?” 男人清朗的聲音像潺潺山泉,自顧自的說出叫人誤會的話語,“請您……填滿我……” “填滿我的鼻腔、我的大腦、我空虛的身體吧……” 田橙的手腕被一抹冰涼攥住,重心不穩(wěn)之下竟然貼近那柔軟的鵝絨叢之中,正巧磕在男人柔軟的乳尖上,她的臉頓時羞紅一片:“你!” 這不耍流氓嗎這不! 可是、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她倆誰在耍流氓。 男人寬闊的身體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帷幔就好像自己有了神智一樣閉合,兩個人就像是同時進入了囚牢的世界,難舍難分。 田橙猛地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像凝露寒霜垂落在馥郁的葉脈上,繾綣又溫柔,曇花在月光掩映之下綻放,用積攢了三世的芬芳撫平命中之人的疲倦。 俗世熙攘,我只為你盛開。 “你……好香……” “唔……請盡情使用玄離吧……” ………… 金絲籠內(nèi)不知今夕何夕,但常年死寂的燭臺卻被點燃,散發(fā)著充滿熱度的光輝。六芒星掛燈原本象征著端莊與典雅,此刻卻成了另類的性愛道具。 礙事的鎖鏈,被人物盡其用的穿過掛燈,用來吊起男人瑩白的雙臂。手腕被鎖鏈磨到發(fā)紅,無助的攥緊冰涼的燈桿,掌心同樣的發(fā)紅。 可男人卻不敢松開,因為一旦失去這個著力點,他未經(jīng)開墾過的生殖腔就會被狠狠破開,帶給他難以忍受的痛苦與歡愉。 呼吸著濃密的血橙香氣,似乎能夠緩解他被吊掛著的痛苦,但卻帶來更加猛烈的熱流,玄離雙膝分開跪在柔軟的大床上,額頭無力的貼近手臂,氣喘吁吁。 “求您……饒了玄離吧……” 田橙躺在柔軟的床上,享受著指尖細膩的觸感,嘴角泄出一絲輕笑,“怎么……這就受不了了?” “剛才不是還在勾引我嗎?” “剛才不是還說,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 “撒謊,不懲罰怎么行?!?/br> 玄離瀑布一般的銀發(fā)被戲謔的分成兩股,一半松散的編成麻花辮,蛇尾一般盤繞在他勁瘦的腰肢上,另一半的尾端被田橙攥在手心搔弄。扯動之間,帶來頭皮敏感的酥麻。 他身上還掛著沉重的鎖鏈,這大大加重了他臂肌的負重,如果不想被女人胯下猙獰的roubang貫穿緊窄的生殖腔,他就得時刻保持著臂肌的緊繃。 至于勃起的yinjing,則是被女人小巧的手掌包裹,摩擦著不斷吐水的前端。這一招是田橙跟其他調(diào)教師現(xiàn)學的,邊緣控制與guitou責罰。 通過快速摩擦雄蟲yinjing前端最敏感的部位,使他們墮落在無邊的快感之中。若要折磨人,那就在將要射精之前收勢,使他們無論如何挺腰掙扎都無法舒服射精。 若要看雄蟲潮吹甚至失禁,那就在基礎(chǔ)頻率上加快速度,無視他們的掙扎與嗚咽,高頻的刺激會帶來潮涌一般綿密的刺激,射精后加倍敏感的前端也會在產(chǎn)生被榨干的感覺。 隨后,便是對雄蟲自身意志力的考驗。 意志力強悍的,會潮吹,意志力薄弱的,會當場失禁。 玄離這樣端莊典雅的男人,看上去就該是別人心中的信仰,高坐明堂的神父,無論是潮吹還是失禁,都不是他能做出的丑態(tài)。 過于羞恥了。 可這哪里是他說了算的? yinjing被硬生生阻斷了三次高潮,玄離雖然面色潮紅,但強大的忍耐力叫他還能強撐著雙臂,抵抗著淺淺cao進生殖腔一個小頭的roubang。田橙看他這么能忍,心底陰暗的凌虐欲就越是咆哮。 她非要看玄離墮落,非要把圣潔的神父拉進泥沼。 于是,田橙在第四次玄離喘著粗氣,頂動公狗腰時,狠狠的加快了頻率。 “嗯哈……不……啊……” 滅頂?shù)目旄幸u來,更裹挾著失禁的威脅,玄離唇間泄露出羽毛一般輕柔脆弱的嬌喘,喉結(jié)滾動著吞咽口中黏液,忍耐不住的閉上眼睛,香汗淋漓:“太快了……嗯哈……玄離沒有……沒有撒謊……” “是真的、不記得了……嗯哈……除了名字……” “別……求您……啊啊……” 鏈條鉤掛鐵質(zhì)燈桿,是玄離用力到指尖發(fā)白的手指在掙扎,猛地一下,他的左手失去力氣一樣垂落,又被鐵鏈無助的掛在半空。那五根白皙到幾乎透明的手指無力的想要抓住什么東西,最終只是認命的垂落。 只剩下右手的支撐,叫玄離被吊起來的身體猛地下沉,巨大的roubang便在重力作用之下直接cao進去半根。 田橙舒適的嘆出一口氣,“玄離……你好緊……” 那是她用毒液幻化出來的yinjing,能夠真情實感的感受到玄離生殖腔的包裹。那是與菊xue完全不同的觸感,生殖腔沒有那些堆積起來的柔軟媚rou,無比光滑。 但這不意味著狡猾的雄蟲沒有別的勾引人的法子。 生殖腔內(nèi)部,大大小小、或粗或細的軟刺林立,一接觸到roubang就恨不得花枝招展的貼上來磨蹭roubang的柱身以及前端。隨著細微的抽插,還能感受到軟刺的挽留與討好。 “玄離,你的信息素都快溢出來了……” 曇花的馥郁芳香,幾乎要從他的每一處毛孔內(nèi)迸發(fā)。圣潔的天使,此刻像一顆沾滿蜜液的果子,任人采摘吸吮,狠狠冒犯。 田橙察覺到玄離以及射精射到擠不出一滴了,但她就是不放過高潮之后愈發(fā)敏感的guitou,幾乎是快到出現(xiàn)殘影一般去折磨敏感的前端,強迫玄離一直處在緊張的高潮狀態(tài)。 戰(zhàn)線被拉長,玄離空洞的眼底浮現(xiàn)掙扎。 是被逼到失禁,還是松開倔強的右手,任憑大jiba整根cao進他的生殖腔呢?被貫穿生殖腔……會懷孕的吧…… 玄離咬緊嘴唇,眼睛大顆大顆的淚珠混雜著熱汗滴落在田橙的腰間,叫她萌生了一種欺負圣潔的罪惡感。 她開口誘惑的說:“玄離……墮落吧……” “跌進我的懷抱……成為我的所有物……” “懷上我的孩子……” “感受無上的快樂……” 平時溫柔爽朗的女人,在陰暗的金絲籠之內(nèi)露出兇狠的獠牙,想要將脆弱無力的男人撕成碎片,吃干抹凈。她是善良的田橙,更是暴戾邪惡的胡蜂女王。 她太知道如何狩獵了:摧殘他們,再治愈他們。給他們傷疤,再給予他們溫暖的床墊。套上枷鎖與項圈,再放他們自由翱翔…… 你有你的征途,但歸處宿必須是我。 “玄離,臣服于我,這是命令?!?/br> 在一聲聲低吟中,玄離僅存的理智徹底崩塌,右手脫力的松開,鐵鏈滋滋摩擦出火花。充斥著高潮時yin糜色彩的rou體無力的被吊掛在空中,雙手掙扎著要攥緊什么,可最終只能虛弱的掐住掌心。 “cao進來了……全都……要懷孕了……唔……” 玄離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來,他一坐到底,最敏感的地方被頂開,與此同時前端激烈的抽搐著。 他在被填滿的一瞬間,潮吹了。 什么二選一,他從來就不被給予選擇的權(quán)利。他的掙扎是最好的催情劑,他的哭喊是最值得玩味的獻祭品。女人根本就沒打算饒恕他,她就是奔著玩壞他來的…… 玄離的大腿不正常的抽搐,無助的夾緊女人的腰肢,盡管如此卻依舊無法抗拒女人急速的抽插。 “乖,自己動啊?!?/br> 銀色長發(fā)被女人攥在手心,重重一扯,玄離喉間嗚咽,卻被迫聳動著腰肢,靠卷腹來上下運動,配合著女人的頻率把自己cao上高潮。 “啊……啊……慢點……慢點……” 生殖腔內(nèi)滑出大量的yin水,小腹與臀rou劇烈的顫抖著,全身都在無助的痙攣,無法控制的抽搐著,取悅著止不住大笑的女人。 “哈哈哈,玄離,你看,你要被我玩壞了……” “唔啊……饒了……啊啊……饒了玄離吧……” 要崩壞了。 兩個人,都要崩壞了。 明明之前,還會溫柔的問他是否受傷的人,為什么會突然變成猙獰的野獸?玄離頭腦混沌,額間紅色束狀花冕隱隱作痛,陌生的記憶電流一般鉆進他的意識之中…… “大祭司!” “陛下!您不能這樣對臣!” “憑什么,玄離,你本來就是本王內(nèi)定的王君,本王憑什么不能這樣對你!” “放手!你好惡心!” “惡心?你放肆!來人,把大祭司拖下去重責!若依舊冥頑不靈,就把他關(guān)起來不給吃喝,直到他服軟為止!” “封印他的異能,看他能強撐到什么時候!本王忍了那么多年,卻叫他學會了恃寵生嬌,如今,本王再也不會放縱他了!” “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邊!” ……………… 玄離空洞的眼底浮現(xiàn)厭惡的色彩,狠狠的甩頭,仿佛要把那些惡心的記憶從腦海之中刪去。 身下生殖腔之內(nèi)的酥麻叫恢復記憶與異能的玄離攥緊手指,冷冽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視著將自己吊掛在半空之中玩弄的女人。 似乎是察覺到危險降臨,田橙沉溺情欲的眼神頓時恢復清明,對上玄離蘊含殺機的紅色眼眸…… 她的第一反應是,芭比Q了,為什么她每次cao男人的時候都會有生命危險呢? 下一秒,田橙猛地挺腰,將熾熱的jingye全數(shù)擠進玄離狹窄的生殖腔,在他悶哼之際,猛地踹開玄離的腰肢,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cao控著莫名其妙恢復生機的夢魘之蓮,像爬墻虎一樣鉆出地洞。 溜了。 玄離手腕上的鐵鏈被強悍的異能斬斷,切口鋒利平滑,叫人不寒而栗。玄離脫力的跪倒在床榻之上,右手輕輕按在被射滿jingye的腹部,一種詭異的蠕動感自腹部傳來。 銀發(fā)男人還頂著被玩弄到毛躁的發(fā)絲,眼里滿是不可置信,慌亂的低頭去看自己的手臂內(nèi)側(cè)。 內(nèi)側(cè)那顆原本紅潤的朱砂痣,竟然……脫落了…… “守宮砂……沒了……怎么會這樣……” 玄離慌亂的摸向自己的胸口,在乳暈下方,隱約浮現(xiàn)出一個神秘的圖騰。漸漸的,線條愈發(fā)明顯……是夢魘之蓮。 蓮枝纏繞著綻放的蓮瓣,就這樣栩栩如生的綻放在男人瑩白的乳rou上,彰顯著一種強烈的占有欲。 他被一個陌生的女人,一個甚至不知是不是蜈蚣一族的女人打破禁制,狠狠的……標記了…… 感受著腹部的抽動,玄離失魂落魄的抱住自己凌亂不堪,青青紫紫的身體倒在床上,半晌,終于悲戚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 “她說得對,我確實被玩壞了……被搶去貞潔……甚至……還懷上了對方的……孩子……” “師傅……為什么會這樣……” “阿離躲了半輩子……終究還是……” 身為大祭司,都會被種上禁制,一種以守宮砂為表象的禁制。禁制在,寓意著他會成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雄蟲,擁有得天獨厚的力量,成為萬眾敬仰的神明。 可一旦禁制被破,意味著從此之后,他整個人都會淪為對方最下賤的奴隸,為主人的歡喜而笑,為主人的悲傷而哭,失去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的全部尊嚴。 甚至淪為對方的生育機器。 這種強大的禁制越是在過去給予他崇高的力量,反噬的時候就越是強悍。不論種族,不論強弱,只要標記成功,他就完全不能回頭了…… 玄離撫摸著腹部,渾身如墜冰窟,幾次三番積蓄異能想要鏟除肚中孽障,卻在最后一步被禁制制止,被禁制懲罰,痛苦的扭曲在鵝絨之中。 “膽敢傷害主人的子嗣,你瘋了!” “你活著的意義,就是取悅她,為她生育子嗣……” “別犟了,你只是屈服于她一個人而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你討好了她,依舊可以擁有最強大的力量……” “把孩子生下來,父憑子貴,只要夠乖巧,她會善待你的……” “你對你的美貌不自信,還是對你yin蕩的身體不自信?” “遵從她的意志,成為她手中最鋒利的劍吧……” ……………… 這些話,分明是另一個人對著玄離說的,可實際上卻是出自他自己之口。禁制的力量太強了,玄離的意識之海開始崩塌,在一片廢墟之中開始重建。 流干最后一滴眼淚,玄離酸澀的閉上眼睛。 隨后,在平靜之中,伸手一點點拆開被田橙編制成麻花辮的一股銀發(fā),撫平那些被玩弄之后的毛躁。 清理身體,擦去被玩過的痕跡,重新變得優(yōu)雅。 穿上華服,肩頸線條清雅優(yōu)美,鎖骨精致分明。領(lǐng)口妥帖的系上最上面那顆紐扣,將屬于她的rou體層層包裹,不許別人窺視分毫?;鹌G的料子緊貼著胸肌隆起的弧度,頂端不自然聳立的乳尖被狠狠一掐,委屈的凹陷下去。 不能被別人看到,不可以未經(jīng)允許私自發(fā)情。 他從床上站起身來,沒有選擇單調(diào)無趣的大祭司外套,反而是挑了一件繡著曇花紋路的披風。披風很長,可他身高足夠,尾擺在腳踝上方輕輕搔弄,隨著走動的步調(diào)搖晃。 保持端莊,保持精致。 要她對你產(chǎn)生欲望,精致打理每一根發(fā)絲,拋棄廉恥心,關(guān)注著她的呼吸頻率與眼神著力點,變成她最感興趣的玩物。 不要自視甚高,保持卑微。 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權(quán)利再高,也只是她的所有品。 不要私自做多余的事情,去她身邊,獲得允許。 ………… 玄離看著鏡子之中完美無瑕的自己,自虐一般念叨著這些銳利的話語,似乎要剝離那個高傲出塵的自己,狠狠的丟進垃圾桶。 少頃,玄離自嘲的笑了笑,一副柔順恭謹?shù)哪?。赤足輕抬,虛虛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謹慎的斂去馥郁的曇花香氣。 手指一彈,被鐵鎖禁錮的大門就輕易打開,碎成木屑。 銀發(fā)美人拖著及地長發(fā),似乎又覺得這宛如絲綢的長發(fā)過于厚重礙事,于是指刃一揮,長發(fā)就被截到小腿肚的高度,隨著美人凌空而立的足尖輕晃。 無論是誰,都無法從這樣的艷麗的雄蟲身上移開眼神。 守在監(jiān)牢門口的士兵驚駭?shù)拇蠼校骸按蠹浪?!女王關(guān)您禁閉,非詔不得……出……” 強大的威亞將士兵的喉嚨壓緊,他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被剝奪神力的大祭司竟然沖破了禁制。 甚至變得更加強大了。 大祭司紅寶石一般的瞳孔倒映著士兵的恐懼,唇齒輕啟:“告訴紅舞,她不再是我的女王了?!?/br> 什么意思! 士兵瑟瑟發(fā)抖。 作為蜈蚣一族的大祭司,怎么可以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不認女王陛下,難道是要造反嗎?! “她依舊是蜈蚣一族的女王……” 玄離凌空踏步,圣潔的氣質(zhì)與污遭的地下世界形成詭異的反差。他抬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俯視著瑟瑟發(fā)抖的士兵,“告訴她,我的守宮砂被奪走了……” “我懷孕了?!?/br> “叫她把扔給我的政務,一個時辰內(nèi)全部搬走?!?/br> “族內(nèi)軍務,也不要再煩擾我?!?/br> “由偏殿通往主殿的路,你們再另修,祭司島我會收回。” “未來的日子,我要安心養(yǎng)胎。” “擅自闖島者……就地絞殺?!?/br> 一句一句,只傳達著一句核心話語:“老子辭職不干了,愛咋咋地!別煩老子養(yǎng)胎,否則干你丫的!” 士兵被這一句一句砸到發(fā)蒙,但看著大祭司的神色,似乎如果他不能完整的將這些“辭職感言”傳達給女王陛下的話,大祭司就會一字一字刻在他的腦門上…… 士兵打了個寒顫,“是!” 玄離滿意的點了點頭,順著甬道飄走了。 士兵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地面上就傳來鋪天蓋地的尖叫聲,以及地震一般的轟隆巨響。 蜈蚣女王還在寢殿與侍君抵死纏綿,風花雪月,絲毫不知道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覬覦多年的大祭司玄離被人奪走貞潔,cao大了肚子。 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再也沒機會沉醉風花雪月,而是熬夜加班批折子看軍務,忙的比社畜還要辛苦。 大總管著急忙慌的沖進主殿,“不好了陛下啊陛下!” “大祭司、大祭司打破禁制沖出地牢了!” 紅舞,也就是蜈蚣女王震驚的掀開床簾,“啥?怎么破的!這不可能!” 大總管喘了口氣,“真的真的!他……他還說……” 聽完那些犯上作亂的話,蜈蚣女王氣的差點兒沒厥過去,“他大膽!他放肆!去!去把玄離給本王抓來!” 少頃,紅舞目眥欲裂,“等等!” “他懷孕了?他懷孕了!” 她覬覦了這么多年的白月光,居然在她連手指都沒摸過一次的情況下,被別cao大了肚子?而且,他竟然還要留著那個雜種,搬島養(yǎng)胎! 紅舞氣的要拔劍砍人,但腳跟剛落地,就被轟隆地震晃得摔倒在地,華麗的表演了個狗吃屎。 大總管緊張的抱緊寢殿的柱子,還殷勤的把另外一半柱子分享給她親愛的女王陛下:“陛下陛下,大祭司這會兒正搬島呢,您還是先抱一下柱子吧!不然一會兒又摔了……” 紅舞站起身,顫抖著捂住嘴巴:“嗚嗚……本王……本王的門牙!” 但她確實很慫包的抱住了半拉柱子,色厲內(nèi)荏的踹翻大總管:“去!給本王、給本王查!” “到底是哪個混賬,膽敢玷污大祭司!” “查出來,本王扒了她的皮!” 這還沒完,紅舞在雷鳴一般的地震之中,哭唧唧的捂住自己漏風的門牙,舔狗屬性罕見的暴露出來:“那什么……玄離他懷孕了……要不要請個治療醫(yī)師去看看啊……” 大總管:“……” 她擦擦汗,“陛下……您……按照您與大祭司青梅竹馬的師兄妹情誼,確實是應該照顧一下……但是吧……” “給情敵養(yǎng)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太……” 紅舞猛地清醒過來,“哎,對?。∨P槽,我為什么要給情敵養(yǎng)那個雜種!” “來人!不許族內(nèi)供給祭司島任何吃穿用度,也不許派人去看玄離!除非,他決定打掉那個雜種,與本王重歸于好!” 大總管得了命令,慌慌張張的趁著余震未來,趕緊跑走了。 至于紅舞,則是一邊叫罵著,一邊抱緊柱子,一點兒外族人前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都沒了。 她本就只是個性欲最強,但沒什么真憑實干的人,能夠做上女王之位不過是沾了玄離這個師兄的光,再加上自己確實能為蜈蚣一族繁衍出強大的后裔…… 她確實不敢真的和玄離鬧掰。 她敢關(guān)押玄離,懲戒玄離,是因為自打師傅去世之后她一直找茬,打探著玄離對她容忍度的下限,確定自己的每一次發(fā)瘋都不會讓玄離真的發(fā)怒。 他對蜈蚣一族的情感,遠遠比紅舞更深,畢竟他才是師傅最看好的弟子,只是礙于雄蟲的身份無法稱王。 玄離身上的禁制,是他自己求師傅種上的,表示自己愿意用孤苦一生為祭,拋卻雄蟲難以割舍的發(fā)情不能,不染情愛,只為換得蜈蚣一族的鼎盛…… 可現(xiàn)在,這個蕩夫禁欲那么多年,果然忍不住開始找人偷情! 天下的雄蟲都是這樣,口是心非,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紅舞詭異的乳白色雙眼散發(fā)出絲絲縷縷黑氣,像是某種腐爛的果實一般,她身上原本稀薄的異能,也在同一時間暴漲。 不過沒關(guān)系,區(qū)區(qū)一個玄離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乖乖遵循那位大人的指示,遲早有一天,她能夠成為整個蟲星最強大的女王。 到時候別說什么大祭司玄離,就是全蟲星的雄蟲都要任她采擷,任她玩弄! “哼哼……玄離,你自小就看不起本王不學無術(shù),等著吧,本王總有一天……” 紅舞深呼吸一口氣,借助著黑氣的腐爛力量,在劇烈的地震之中站穩(wěn)腳跟,“本王總有一天,會讓你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求饒,求本王疼愛你……” “到時候,那個玷污你的賤人,以及那狗雜種,全部會被我扔進磨盤里磨成齏粉!” “哈哈……哈哈哈哈……” ……………… 主殿之外,是重獲神力的大祭司凌空而立,正熱切的進行著“拆遷活動”。 逃之夭夭的田橙額角冒汗,躲在側(cè)殿一角,小心翼翼的偷窺那神圣不可褻玩,渾身從頭到腳精致無比的男人,“媽呀……又是個祖宗……” “而且看起來,比孤云還要難哄……” “我是不是命不好,怎么每次招惹的都是這種霸王花?就不能多來幾個允吟與貳陽那樣嬌軟貼心的嗎?” “不對不對,允吟這種帶毒的花還是少一點,到現(xiàn)在我這毒都還沒解開呢……” “多來點向山向海那種木訥但忠心的老實人也行啊……” 田橙一語成讖,卻是不知道從此之后她惹上的情債一個比一個猛,一個比一個烈性。 路漫漫其修遠兮,要想當最牛掰的女王,就得cao最烈性的雄蟲??! ………… 嘟嘟囔囔的她,卻與察覺到什么、猛然回頭的玄離對上視線。離得太遠,田橙都不確定玄離到底是在看她,還是在看別的什么地方…… 她連忙停止bb,看準一旁躲避的小士兵,一掌擊昏,脫了人家的褲子就往自己身上穿,“媽的,剛才光顧著逃命,褲子都沒穿,害的我裸奔……” 既第一個被雄蜂毒死在床上的女王名頭之后,她又成了第一個在蜈蚣地xue之內(nèi)裸奔的女王。 干得漂亮。 田橙趁著混亂,對著被她打昏在地的雄蟲默哀一秒,腳底抹油的溜走了。 半空之中,玄離悄然回頭,繼續(xù)將六芒星陣之上的祭司島搬到地宮之中的僻靜地帶。如果是曾經(jīng)的他,此刻或許也會覺得有些吃力。 但被打破禁制之后,玄離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神力又加強了。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否則,是不會給他帶來這么多增益的。 禁制的主奴雙方,本就是互相成就,相輔相成。他的神力變強,對應的那個女人的精神力也會大幅度增高。就算對方原本是最差的c級,也會被拔高到和他一樣的a級。 而且完全沒有副作用。 這就是禁制的強大之處。 玄離撫摸著微微鼓起的肚皮,輕聲細語道:“看來……你的母親比紅舞那樣的有用一些。” 被評價為“比蜈蚣女王稍微有用一些”的田橙:我謝謝您?。?/br> 玄離閉眼,細密如絲的精神力就將方才萬米之外的場景精準放大復刻,他輕而易舉的看清女人上半身的胸牌,“調(diào)教師……” “小田……嗎?!?/br> 玄離嘴角勾起莫名的微笑,叫人發(fā)抖。 “抓到你了。” 腹中尚未生出神智的幼蟲雀躍一跳,“找呀找呀找媽咪~” “找到一個好媽咪~” ……………… 另一邊,孩子他媽田橙咬著嘴唇罰站,對面是被地震震醒的孤云。 孤云攏起因小憩而凌亂的發(fā)絲,翡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看起來就心虛不已的田橙,“這地震,真不是你惹出來的?” “真……不是……吧。” 孤云眼尖的看到田橙改變的褲子,“褲子,怎么回事?” 田橙撓了撓鼻尖,這是她每次撒謊或者心虛時必有的動作,“……撒、撒上臟東西了,換一條……” “換上了男款長褲,連褲腿都不知道挽起來掩飾一下?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腿長過于自信了?!?/br> 田橙:……草率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挽起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還沒等田橙狡辯完,調(diào)教室的大門就被叩開,一調(diào)教師喊田橙,“哎,小田啊,那個……大祭司傳喚你!” 田橙嘴角一抽,“得,還是被抓了?!?/br> 孤云面色陰沉,他見過蜈蚣一族的大祭司玄離,是個強大的雄蟲……只是,他素來為人冰冷無情,在戰(zhàn)場上更是殺人如麻,孤云同他交手過幾次,都是惜敗…… 玄離找田橙做什么? 孤云冷冽的目光掃在田橙的身上,嚇得某位“夫管嚴”連忙擺手抗拒:“我不去我不去!玄離?什么炫麗啊美麗的,聽都沒聽說過……” 孤云不怒反笑:“我沒說過他叫玄離,你怎么知道的?” 田橙:“……我說我猜到的你信嗎?” 此刻,孤云就是個傻子,也知道今日的動蕩是為了什么了。好啊,他委曲求全待在調(diào)教室里學規(guī)矩,伏低做小生怕蜈蚣為難她,她倒好,打個盹的功夫跟人家至高無上的大祭司廝混到一起去了! 負心女,薄情蟲! 孤云咱也忍不住渾身煞氣,笑意盈盈的對著探頭探腦,猶豫著要不要逃跑的調(diào)教師說:“大祭司要找她是吧?行啊……” “但是小田是我的調(diào)教師哎,大祭司想要見,是不是也該跟我一樣,來調(diào)教室接受調(diào)教呢?” 調(diào)教師—小炮灰and調(diào)教師—小田:我們哪敢說話。 一聲優(yōu)雅靈動的輕笑傳來,炮灰調(diào)教師連忙讓開路……好吧其實是被罡氣甩飛的。 大祭司玄離,笑得端莊優(yōu)雅,渾身散發(fā)著無窮極的魅力,悄無聲息的勾引著所有人的視線,當然,他的目標只有一個。 “……好啊?!?/br> 玄離看著孤云,兩只強大雄蟲之間迸裂出噼里啪啦的火光,“作為主人的雄蟲,接受調(diào)教是玄離的榮幸……有何不可?” 銀發(fā)美人轉(zhuǎn)向面壁思過,數(shù)著墻上劃痕裝死的田橙,唇瓣微翹,“……只是,希望主人……” “看在孩子的份上……” “輕一點使用……奴?!?/br> 轟——天雷滾滾! 孤云和田橙同時炸了! 田橙呆愣的看向玄離衣袍下平坦的腹部,磕磕巴巴的說:“我、我草!我……我什么時候這么牛逼了?” “一發(fā)入魂??!” 好像也不對,當時她cao孤云,好像也是一發(fā)入魂。 她真是個牛掰的女王陛下。 眼前,一黑發(fā)一銀發(fā),一紅眼一綠眸,一個要進入分娩期,一個剛剛懷孕,此刻全都是她的性奴。 有、有點刺激?。?/br> 耳邊,是毒液嘴賤的戲謔。 【你好日子到頭啦~兩朵霸王花要把后宮掀翻天啦~】 田橙表示:穩(wěn)住,我們能贏! 不就是兩個孕父嗎?她hold??!她能行! 不過……她本來不是要悄無聲息的進行間諜任務嗎?怎么現(xiàn)在鬧得整個地xue王宮之內(nèi)的視線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田橙覺得,她必須做點兒什么,否則吃棗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