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Beta,怎么就被Alpha標記了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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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晚上的聚會其實很簡單,大家一起在別墅里吃吃飯、唱唱歌、喝喝酒、聊聊天,休息一下也算可以了。 嘉賓們對尹北冥的缺席表示理解,畢竟易感期嘛,在家休息再正常不過了。 陸放表示之前他和韓也假性易感期的時候,另一個得工作家庭兩手抓,白天在工作室挑大梁,回家還得管另一個。他說到工作室的時候,狠狠地吐槽了韓也明明在配音方面天賦異稟,無論學誰都能學得入木三分,偏偏輪到自己老公時反而學得像個狗屎,一丁點都不像。聊到興起,兩個人甚至還和幾位嘉賓輪著演起了雙簧。 嚴嘯淵不知是將尹北冥平素的鎮(zhèn)定自若學了個十成十還是真的心里絲毫不慌,反正面而上是波瀾不驚,和一眾嘉賓談笑風生。 李猜看在眼里,心里道嚴嘯淵現(xiàn)在可真是翅膀硬了,敢放易感期的尹北冥在家,一個人跑出來。他一方面又想繼續(xù)看戲,雖然沒想到這場戲由白天挪到了晚上,另一方面又怕尹北冥爆發(fā)殃及池魚。畢竟上次尹嚴二人吵架,尹北冥的信息素可是隔著幢樓差點兒把梁霄逼到被動發(fā)情。 笑過鬧過了就開始喝酒聊天了。一行人這幾天相處得不錯,打算約著以后時不常的可以出來聚聚,于是嘉賓們各自說了說自己接下來的安排。 嚴嘯淵今年需要長時間在外面跑的只有幾個月后開拍的一部電影,并且也拍不了多長時間,不至于說一拍就幾個月。剩下的工作不是在市內就是只需要出去幾天就回來了,不會有原來那種一年到頭都不著家的情況。 其實尹北冥之所以會覺得他的工作要大半年不著家,也怪嚴嘯淵。 早幾年他剛涉足娛樂圈的時候,既沒經驗又沒咖位,他又愛崗敬業(yè),每部戲都認認真真的磨,見天兒到處跑也是工作需要。 但近幾年那確實是他自己作。跟尹北冥感情淡了也好,或是故意跟尹北冥對著干也好,干脆漂在外面不著家。不然以他的咖位,哪兒有能么多能大半年按著他不讓走的戲啊。但他跟尹北冥橫是不能直說,每次都打個哈哈混過去,要不然尹北冥現(xiàn)在也不會還以為回去了之后嚴嘯淵,哪怕減少工作量也還要繼續(xù)這樣的生活。 但是大總裁你好歹問問??!商量商量?。?/br> 什么啊就“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不用考慮我?!?/br> 琢磨到現(xiàn)在,嚴嘯淵現(xiàn)在因為好幾個事兒同時生著氣。 一是,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尹北冥還是這種自以為是的總裁脾氣,拿他當小孩子,絲毫也不跟他商量。 當初是他尹北冥自以為是地認為和嚴嘯淵不會有結果,所以兩人才拖了那么久、拖到藍靖出現(xiàn)他尹大總裁理智崩塌才和自己互通心意。再別提什么因為怕自己過于死板嚴嘯淵覺得無聊而直接拒絕和嚴嘯淵去游樂園玩兒,或是為了怕嚴嘯淵生氣而刪了和李猜的聊天記錄。 二是,人家不都說易感期的Alpha對自家伴侶獨占欲爆棚,又粘人又沒有安全感,不是哭唧唧的到處找老婆,就是對其他Alpha呲牙劃地盤么?雖說是“假性易感期“,但尹北冥倒是淡定得很,非但沒有粘著他不放,甚至還讓他自己出來了。 還有就是……褚君、秦烈,還有陸哥和韓爺那么厲害的Alpha,之前都經歷過假性易感期,他和尹北冥都在一起小十年了,這才是尹北冥的第一次“假性易感期“,他究竟是對他自己或是對他倆的關系有多自信,他嚴嘯淵不夠格讓他感到”不安“么? 后兩項就是嚴嘯淵自己的小矯情了,說實話他并沒有那么在意,只是心理腹誹尹北冥的理智鎮(zhèn)定。 聚會結束后,嘉賓們送陸放和韓也上了車,一行人慢慢悠悠往別墅走。 嚴嘯淵慢悠悠地走在最后,把玩著剛剛陸放和韓也給他的簽名CD,手上還有丁零當啷一大串手鏈鑰匙扣之類的周邊紀念品。 李猜關上大門前側頭看向走在最后的嚴嘯淵。 說實話,旁人也就算了,他從沒想到想尹北冥這樣的人會有什么“假性易感期“。 但嚴嘯淵這個年紀的狀態(tài)太好了。 一半是洞悉規(guī)則后駕輕就熟的自信與沉穩(wěn),一半是還未磨滅的少年心氣。就好像他對所處環(huán)境下大半的運轉規(guī)律已經手拿把攥,想要的東西呼吸吐納間便能信手拈來,所以才拿出多于旁人的余裕閑暇來玩兒些花樣,好讓一切都不那么無聊。 尹北冥必是不會攔著這樣一只羽翼豐盈的鳥的不讓他飛的。更何況,這只鳥的羽毛,是尹北冥替他嚴嘯淵梳理好的。 這樣的他,激發(fā)起尹北冥那近乎于零的危機感也再正常不過了。 嚴嘯淵回到別墅后沒有立刻上樓。他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著邊翻找除味噴霧。要往前推個五六年,嚴嘯淵今晚可能還會故意去哪個Alpha旁蹭蹭味兒好回來氣尹北冥,現(xiàn)在倒是不費那勁了。他倆都結婚到現(xiàn)在了,平常尹北冥就算吃味也就是心情好玩玩吃醋的情趣,因為這而真的動氣是萬萬不會的。 更何況尹北冥現(xiàn)在在假性易感期,別的Alpha的味道會讓尹北冥生理上難捱,這是嚴嘯淵最不愿的。 嚴嘯淵解了幾顆扣子敞開的領口,抖了抖衣服,方便身上的味道消散得更快。 他做好這一切,下午給尹北冥定的抑制貼剛好送到。嚴嘯淵從配送員手里取過那一大包抑制貼,才慢慢悠悠又不情不愿地回到他和尹北冥的一號房。 這樣不好,他想。一吵架就不想回家,這可不好,以后要注意。不過尹北冥也不會找他就是了,原來不就是么,他故意窩在片場不回家,尹北冥也不會主動來探班。 嚴嘯淵這么想著腦袋就“砰”的一下撞上了啥,他向后打了個趔趄,還好胳膊被人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摔到地上。他抓著那人扶他的胳膊穩(wěn)住身形,一看是尹北冥。 尹北冥穿戴整齊,甚至還穿著大衣和圍巾,一點兒也不像在房間里睡了一下午剛起來的樣子,倒像是要去哪兒。 “嘛去???”嚴嘯淵忙問。 尹北冥有些生氣似的上下打量著嚴嘯淵,過了一會兒把目光從嚴嘯淵敞著的胸口移開,也不說話。 嚴嘯淵滿眼的問號,他伸手拉了他,手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嘩啦啦作響。 尹北冥瞥了一眼嚴嘯淵手里的東西,先是緊皺眉頭欲言又止,在看到包裹時,才像是被提醒到一樣挑了挑眉:“去拿抑制貼?!?/br> 嚴嘯淵揚揚包裹,表示他已經拿到了,跟著尹北冥進了屋。他將東西隨手放到桌上,看尹北冥的樣子應該還沒洗澡,便說:“洗完澡再換吧。” 尹北冥嗯了一聲,撕下脖子后面的抑制貼往套間的衛(wèi)生間走。 從下午到現(xiàn)在,那片抑制貼的效力基本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平素就是這樣話少,嚴嘯淵只當他易感期不舒服所以情緒不高,沒有多想,找了圈兒剪刀去拆抑制貼的包裝。 嚴嘯淵習慣早上洗澡,卻又擔心節(jié)目組像頭兩天那樣大早上的突然襲擊,也打算一會兒洗個澡。只是翻遍了雙人床他的那側,卻怎么也找不到睡衣。 最后還是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找到的。 墨藍色的睡衣皺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攤在黑色真皮辦公椅上,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 怎么會在這兒,還皺成這樣? 他們住的地方安保還算嚴格,晚上尹北冥又在房間里,不會有別人進來,嚴嘯淵就只當是早上走得太急隨手丟在了椅子上,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不像尹北冥那么龜毛,就連他的每根頭發(fā)絲都必須待在他們該待的位置,就好像這一桌整整齊齊的文件,整齊得好像尹北冥下午都沒有在這兒工作過。 好在尹北冥從不要求他如此過日子,不然這日子怕是真過不下去。 嚴嘯淵刷了會兒郵件,看尹北冥洗好出來了,換下的衣服掛了起來,準備去洗澡。 尹北冥擦著頭發(fā)走進屋,路過嚴嘯淵的時候明顯頓了一下。 “你……”他的目光盯著嚴嘯淵手里皺了的睡衣,皺著眉顧左右而言他。 嚴嘯淵以為他龜毛的嫌棄他皺成一團的睡衣,無所謂道:“嗨……又不是去頒獎晚會。” “快去洗吧?!币壁s沒說睡衣的事兒,像是連看都不敢看那件睡衣。他臉上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走到辦公椅那兒坐下,背對著嚴嘯淵,像是還要工作一會兒。 浴室已經被尹北冥洗得很溫暖了。嚴嘯淵泡在浴缸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放著小電影。 一會兒是自己當著尹北冥的面兒故意和陸哥貼貼,被他直接一把拉進洗手間隔間爆cao;一會兒是他故意當著尹北冥的面兒說接下來三年工作都安排得滿滿當當不回家了,被憤怒又委屈的尹總綁在床上說要cao得他哪兒也去不了;一會兒又是自己今晚出去玩兒回來晚了,一進屋就被易感期的尹北冥反剪雙手壓在墻上咬著他的耳朵,兇巴巴地質問他:為什么回來這么晚、心里還有沒有他,然后一路從門口做到床上等等等等。 雖然他清楚尹北冥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兒,但腦補一下爽爽倒也不犯法。 他泡了一會兒,想著自己如果再年輕個幾歲或者如果對象是秦烈褚君那樣性格的人,說不定會是個作精,可現(xiàn)在卻已經被尹北冥調教成了這樣,再也不像原來那樣不管不顧,真是喪失了不少樂趣。偏偏就尹北冥腦子轉不過來,不知道自己經過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年,已經成熟了不少,等尹北冥易感期過去后可得和他好好聊聊。 嚴嘯淵正兀自惱怒著,就聽外面一陣噼里啪啦,先是什么東西砸在地上,又是什么東西摔到了哪兒。他睡衣也來不及穿,忙在腰上圍了圈兒浴巾快步跑了出來。 桌面上那些規(guī)整的東西現(xiàn)在散亂了一地,文件、抑制貼、眼鏡、陸放的CD,還有嚴嘯淵換下來掛好的衣服七零八落的四散在地上。尹北冥低著頭,半干的頭發(fā)凌亂的垂著,遮住了他臉看不清表情。他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撐在桌子上,他胸膛快速地起伏著,像是試圖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平時挺直的高大身體也有些痛苦的微弓著。 嚴嘯淵嚇了一跳,忙跑過去扶住尹北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耳畔是尹北冥粗重的喘息,嚴嘯淵有些慌了。他想扶尹北冥去床邊坐下,卻突然被尹北冥攫住了雙臂。 “怎——” 嚴嘯淵的后背重重地撞向大床,疑問的話剛說了一個字,剩下的都悉數(shù)被堵進了喉嚨里。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籠罩在一片名為尹北冥的陰影下方,那人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光是這樣被看著,都感到呼吸要停滯了。 那人側過頭,將臉埋在自己的頸窩側,還有些濕潤的頭發(fā)軟軟的搭在自己的喉結上,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起伏,滑出一滴水流向了他另一側的鎖骨。 嚴嘯淵回過神來過來,抬起手安撫地摸著尹北冥的后腦,有些好笑的想自己又沒有信息素,也不知道他在聞些什么。 “為什么……”尹北冥的聲音像是在鐘外面罩了層布,低沉又模糊。 “嗯?“嚴嘯淵一下沒反應過來。 尹北冥沒有回答他,扭過頭鼻尖蹭過嚴嘯淵的鎖骨。 尹北冥執(zhí)著的蹭著他的脖子,像是他真的能像Omega一樣散發(fā)什么誘人的信息素一樣。 可光是像吸什么違禁品一樣吸他也就算了,這人的手也漸漸不老實了起來,順著嚴嘯淵毛巾上方光裸的小腹一路又摸又揉的到了胸口,讓嚴嘯淵剛洗過澡的身子一下又像被蒸汽環(huán)繞一樣燥熱沸騰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啊……”嚴嘯淵臉都紅了。他伸手去推伏在他身上亂摸的尹北冥的肩膀,膝蓋也曲起來去頂對方的小腹,卻被尹北冥順著他敞開的浴巾一路摸到了胯骨,又被按著胯骨一下固定在床上。 嚴嘯淵本來就因為著急只圍了條浴巾出來,現(xiàn)在這條浴巾只有一角堪堪搭在他的大腿上了,其他的地方完全失去了“防守”的效果。 “別動。” 尹北冥一手壓著他的胯骨,另一手將嚴嘯淵的手腕一把抓住壓在頭頂,像那些吸血的族類一樣輕輕咬著嚴嘯淵頸側的皮膚,罕見的在那么顯眼的位置留下了幾個艷紅的吻痕。 雖然知道這人在易感期,嚴嘯淵也還是本能地掙扎。他用力扭動著向床內側蹭去,被尹北冥一把捉了腰拉了過來,屁股一下子撞到了尹北冥浴巾包裹下已經隆起的部分,驚得嚴嘯淵差點兒叫出聲。 “說了不要動……” 與他粗魯強硬的動作相比,他的聲音卻輕得像落在水面上的冰晶。嚴嘯淵并不是一個聽話的人,但他哪兒掙得過尹北冥?他有些負氣地咬著尹北冥的肩膀,他討厭來自Alpha絕對力量的壓制:“你放——” “我好想你?!?/br> 什么……? “好想你啊……” 嚴嘯淵一下子忘了掙扎,尹北冥一手攬過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將他整個攔腰抱進了懷里。嚴嘯淵后背反向弓著,胸腔死死的被對方的胸膛壓住,大腦也因向后仰去有些缺血,意識模糊間聽尹北冥像喝醉了一樣前言不搭后語地胡亂說著話。 一會兒說什么“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怎么穿了那件襯衫”、領口還敞得那么大”;一會兒又說他怎么又拿了別人的簽名CD,他之前不是給他找過了么;間或質問他到底是跟什么人在一起干什么了怕他發(fā)現(xiàn),以至于需要噴除味劑把身上的味道都除去,連嚴嘯淵本身的味道他都聞不見了…… 嚴嘯淵心說我一個Beta,身上哪兒有什么味道,再說了尹北冥之前給他拿的CD只是單純有陸放的簽名,他今天這張可是真人在他眼前簽的還是To簽,哪兒能一樣? 他張嘴想罵尹北冥活該,自己明明都說不去了要留下來陪他了,還不是他讓他去的? 可那人念叨完了有的沒的,開始一遍一遍地重復著:“我好想你。“ “笑笑我好想你。“ “我想你想得要瘋了?!?/br> 他說得又快又模糊,像是夏天的暴雨,先是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暈開一片深色的濕濡繼而鋪天蓋地的傾灑下來,又快又重地砸在嚴嘯淵心里,把那顆心臟滿滿的泡起來,讓它飽脹又酸澀。 他只是想他了。 原來,他只是想他了。 不是大總裁自以為是地給他鋪好了路讓他走,不是不跟他商量就暗自做好了“他要是去接戲大半年回不來,他大總裁就可憐兮兮地在家”等他的決定,所以自我感動地不安起來—— 他就只是,想他了。 因為之前想得太狠了。 所以現(xiàn)在想他想到他還沒有要走,就已經因為可能的想念而不安了起來。 之前自己離開了多久?不,不如說之前自己,一年中究竟在他身邊多久? 嚴嘯淵數(shù)不清。他現(xiàn)在也沒有腦子數(shù)了,只直覺地覺得那不會是二十以上的加減法。 所以被那人指尖入侵的時候,嚴嘯淵只剩下小聲的嗚咽。一瞬間羞愧和內疚盈滿了他的胸口,他恍惚想起前年某個節(jié)慶,尹北冥反復地問他能不能過兩天再走,而他說的是什么?是:沒辦法,劇組那邊說了,明天必須到位。 事實上誰敢要求他嚴嘯淵必須哪天到位? 只不過現(xiàn)在他才反應過來,尹北冥為了那個節(jié)慶提前給全公司前后加起來放了兩個將近一個月的假,只是想跟他多待一會兒。 而他就這么走了。 放尹北冥一個人在家里。 一直以來尹北冥說的都是什么呢?他如果是專制地不讓他離開,大可以把他的業(yè)務往來都切斷或者是把他鎖在家里。只要他尹總裁一句話,他嚴嘯淵再大的腕兒都只能被雪藏得干干凈凈。 可尹北冥說的一直是:你再晚兩天走吧、你明天再走吧、你稍微再休息幾天,再走吧—— 他不是沒跟自己吵過。不是沒說過想念自己。 一直以來他的表達都很直接明確。 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起先是說工作太忙,而后是找各種借口不回家,而尹北冥就算是回家,也只是獨自一人,面對著冰冷的墻壁和床單。 嚴嘯淵一下子沒了脾氣。 他咬著尹北冥的肩膀,感受那人的手指撫平了他的內壁和褶皺,一點一點地急切又粗暴地探進深處去。 他條件反射般急切地收縮著后xue,不自覺地將那人的手指愈吞愈深。 “尹北冥……“他難捱地喚著。胸腔劇烈起伏間,被禁錮的手腕下,手指無助地將一片床單卷起:”我想舔你,讓我舔舔你……“ 直到他那向來克制且自矜的Alpha將性器抵到他唇邊且試探性地頂入他的口腔的時候,嚴嘯淵才意識到,這場性愛遠比他之前與他感受到任何一次都要熱烈且放縱。 嚴嘯淵一邊被尹北冥用手指插弄著后xue,一邊又被他抓著頭發(fā)扣住后腦,被迫舔弄吸吮著他的性器,整個人滿滿都是混亂又莫名yin穢的氣息。他雖和這人在一起的時間已是不短了,可被如此欺負的情況卻鮮少發(fā)生。 尹北冥太大了,嚴嘯淵的腮側被頂?shù)霉钠穑眍^被一次又一次的頂弄欺辱得幾乎干嘔。后xue也在他沒留意間,被插入了不知道三根還是四根手指。他掐了掐尹北冥結實的大腿,示意那人他已經受不了了,誰知換來的只是下一次深入咽喉的蹂躪。 生理性的淚水幾乎一下就彪了出來,嚴嘯淵塌著眉抬眼望向尹北冥,幾乎要哭出來,那人卻像酒醉了一樣拔出性器,用guitou摩擦著他的唇,時不時頂弄他的牙齦,偏又問他:“可以么?我等了你一晚上了,可以么?” 然后幾乎在得到他咬著唇認可的瞬間,那人將他拉上來,性器一舉侵占了他的后xue。 “尹北……冥……”他喘息著:“慢一點……唔……慢一點……我吃不下……” 可他坦率的求饒非但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惜,相反的,是更深、更透徹的頂弄和侵略。嚴嘯淵被cao得整個人有半個身子被頂出了床沿,只有后腰以下還在床上。大腦充血,他只有抓住尹北冥的小臂,雙腿用力地盤在他的腰上才不至于整個人掉下去。 好在尹北冥就這這個姿勢用力頂弄了他一會兒,便扶著他的肩把人拉回到床上。 嚴嘯淵的黑發(fā)散亂在潔白的床單上,似乎整個人都被欲念熏透了。他討?zhàn)埖乩^尹北冥的指尖舔弄,一張口卻是他自己意想不到的顫音。 “啊……唔——” 尹北冥像是剛想起來要憐惜他脆弱的敏感點,在他快要被cao得崩潰的時候才大發(fā)慈悲地憐憫他的胸口。嚴嘯淵正被cao到失神,胸口的乳粒一側突然被重重含住,另一側則被捻起蹂躪,一瞬間天旋地轉,噴薄而出的清液濺滿了兩個人的胸腹。 他們兩個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尹北冥也少有這樣在欲念驅使下肆無忌憚的樣子。嚴嘯淵一面著迷于尹北冥此刻的強勢,一面又隱隱本能地懼怕失控的自己。 尹北冥卻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在嚴嘯淵的性器還在顫抖著、一股一股地擠出清液的時候,他便吻過他,大舉進犯,把嚴嘯淵的呻吟與驚詫統(tǒng)統(tǒng)淹沒在了洶涌的情潮里。 嚴嘯淵連舌頭都被吸麻了。 他混沌地想著該不會就這么被這個Alpha吃掉吧,一面又不住的喘息顫抖。 尹北冥進得太深了。他不是個Omega,哪里能這么被cao啊…… 嚴嘯淵頭一次模糊地感嘆自己不是個Omega,無法釋放信息素來安撫身上這恣肆的Alpha哪怕稍微、稍微慢下來一點。 他只得討好的親著尹北冥的唇角,誘聲哄著他慢一點、輕一點,他又不會跑掉,可以留著給他慢慢cao…… 可身上的正處于易感期的Alpha哪兒聽得進這些,Alpha粗大的性器撐平了他的xue口,碩大的guitou反反復復地劃過他不如Omega成熟的生殖腔。 “不行了……唔……尹北冥……不行了……”嚴嘯淵帶著些許哭腔,身下的床單不知是被汗液還是什么液體浸濕了一大片,磨得他后背有些痛了?,F(xiàn)下,任何感官似乎都被放大,身下滿溢的快感,又飽脹起來充斥著欲念的性器,以及腰側、身前、肩頭、脖頸、臉頰、耳垂……被尹北冥悉心又用力愛撫地觸感,都讓嚴嘯淵快瘋了,似乎他才是那個在易感期里的人。 他捏著尹北冥的小臂,求他慢一點、輕一點,卻又對尹北冥在短暫恢復清明時,夾雜在急促喘息里說的“抱歉”感到心疼。 他的Alpha壓抑得太久了。 那人克制地不再用那攝人心魄的眸子盯著他看,而是轉而去輕柔撫弄他的大腿、性器、腰側,性器也慢慢溫柔起來,像往常他倆床笫間那樣溫存的進出,此時卻意外的更讓嚴嘯淵難捱。 嚴嘯淵喚了他好幾聲,又用腳去摩擦他的后背,扭著腰求他快一點、重一點。尹北冥倏地按住他的胯,本來就立體的五官在陰影下更顯硬朗。 他啞著嗓子問他—— “你到底想怎樣?” “快了你受不住,慢了你又勾我,你到底想怎樣?” 嚴嘯淵撐起半個身子去親他,被尹北冥報復性的用力地頂了一下:“唔啊……哈……“ “標記我吧……”他說。 他比劃著小腹被尹北冥插入隆起的部分:“我這里……都被cao成你的形狀了,讓我身上……也帶上你的味道吧……” “就只有你的味道?!?/br> 尹北冥瞇著眼睛,下一秒嚴嘯淵就為自己的狂浪付出了代價。 他被重重地抵在床上、掐著大腿打樁似的進入,連眼淚都來不及流,只能繃著腳尖被強制高潮。 自己的jingye濺到了胸口、乳尖、唇鋒……甚至有那么幾滴射到了自己的眉骨和眼皮上,他管都來不及管,只能被身上的Alpha按著繼續(xù)狠cao。 “可以么……標記你?” 嚴嘯淵被翻過來,想著自己是個Beta,標不標記的也沒什么所謂,也不知道尹北冥在問什么。可這么想著卻覺得后xue里的性器越來越大,大到他要咬著床單才不至于叫出聲。 “成結也可以么?”身后的人問。 嚴嘯淵指尖揪緊了床單,幾乎要哭出來。被強制侵犯的后xue又痛又爽,尹北冥性器逐漸膨起的結正壓在他舒服的地方,一脹一脹地給予他刺激。 他不自覺的揚著臀部,暴露出來的性器自然被尹北冥照顧得熨帖,他眼仁顫抖著微微上翻,艷紅的舌尖吐了出來,含糊不清地說著“可以啊“、“求求你”、“好舒服“、”又要射了“之類的話,一邊聳動著臀用性器去蹭尹北冥的手。 尹北冥咬著他的耳垂:“會懷孕的?!?/br> “懷就懷……” 他越聳后xue夾得越緊,尹北冥打了他兩下屁股想讓他老實一點,可他非但沒有老實反而扭過身咬著唇看他,逼得尹北冥拉過他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對著嚴嘯淵大開的雙腿進出得更加沒有章法。 嚴嘯淵理智全線崩盤,腦子里只剩一團漿糊。手被尹北冥的手扣著手指按在床上,幾乎要陷進床墊里。他丟盔棄甲,居然連私底下從未喊過的“老公”都胡亂喊了出來,像只母貓一樣的求尹北冥cao得他更深、更用力。 “別sao。”尹北冥有些惱怒的俯身含住著嚴嘯淵的乳尖。 嚴嘯淵嗚咽了一聲,噙著淚的眼角都紅透了:“想要……射給我……想要……” “射到里面……求你了……” “懷了寶寶的話,這里會有奶的……”尹北冥邊吸邊咬著他的乳粒,:“我也可以嘗么?” “給你……嗚嗚……什么都給你……“ “會和這里一樣甜么?” “不知道、不……唔……哈啊……” 直到Alpha的龜`頭死死地頂著Beta可憐兮兮的生殖腔,嚴嘯淵才知道慌。他甩著汗?jié)竦陌l(fā),抓住床單想向前爬走,繼而扭動的腰便被一雙大掌撈起向后拉去,撞上了那人的胯后被死死扣住。 “媽的……” 后頸被咬上前,嚴嘯淵耳朵里聽見身后那人以一種他從未聽過的語氣罵了一句臟話。 尹北冥到底還是放過了他的生殖腔,大量而濃厚的jingye射進的還是他后xue。 嚴嘯淵被拉起來,他雙手抓著尹北冥的小臂,腰背反弓起來后背緊緊地貼著尹北冥的胸膛,用力向后揚的頭頭抵住了尹北冥繃起的斜方肌,只得死咬著下唇,才不至于尖叫出聲。 耳邊斷斷續(xù)續(xù)是尹北冥惱怒又兇狠的聲音。 “浪貨……” “……等你準備好的。” “一定……” “……把你的生殖腔灌滿……” 嚴嘯淵的性器顫顫巍巍地射著薄精,他模模糊糊地說好,被cao得徹底失去意識前,恍惚聽見尹北冥說“再來一次”、“忍一忍”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