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虎被吸的被動發(fā)情/大美人幫小奶虎摸摸
獸人大陸,飛鳥走獸共存。 密林深處,尚未成年的白色小虎崽,炸著毛弓著腰對著前面幾個獸人,從喉中發(fā)出深深的咆哮。 這是一只毛色純白中夾雜著淺灰色的波浪的條紋的小虎崽,他的身上都是傷,爪爪上尚還泛著粉的嫩色指甲因為和獸人交戰(zhàn)而崩裂,傷口溢出的血跡蹭在臟兮兮的地上,混著泥沙刺激著傷口。 密林深處光線昏暗,白虎幼崽以一對四終是不敵,被逼入逼仄巖壁內(nèi),身臨困境但氣勢依舊不減,又朝幾只成年獸人吼了一聲。 “吼——” 這一聲渾厚有力,在空蕩蕩的山林回響,遠處的飛鳥走獸皆被驚的動作都停頓了幾秒。 “嘩啦啦——”遠處的鳥獸終于反應過來,驚懼著,扇著翅膀從枝丫上飛起,帶起一陣急迫的鳥啼。 連包圍著白色幼崽的獸人腳下動作也是一頓。 那是來自血脈的威壓,更是對于面前的虎崽的畏懼。 ...... 那幾只獸人是白虎族的敵對部落,他們也不知是哪里得來的消息,得知白虎部落酋長的小兒子跟著他的阿姆出門歷練,連他們歷練的地點都摸好了,埋伏在半路上殺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獸人族的小崽子出門歷練,身邊并不會帶著護衛(wèi),也就給了對方部落一個可乘之機,埋伏十余個獸人個個都是族中的頂尖獸人,派出來圍剿區(qū)區(qū)一個獸人和未成年小幼崽,本以為是綽綽有余,倒沒想到小幼崽雖年歲小,但是戰(zhàn)斗力卻比在場的獸人都要強些,他的阿姆更不是個省油的燈,最后一波圍剿下來,剩下的獸人不過五個。 即使是這樣他們?nèi)耘f沒能圍剿成功,在兩方廝殺之時白虎部落派獸人過來支援,小幼崽的阿姆倒是被救走了,而小崽子則被剩下的五人擄走。 五只獸人想著將白虎幼崽活捉回去,哪怕是當個質(zhì)子也是不錯,但是中途又被小崽子逃了去。 他分明是個還未成年的幼崽,結(jié)果倒是狡猾的緊,隱匿在暗處,趁他們分散開來伺機放倒了一個獸人,奪走對方的內(nèi)丹就跑,毫不猶豫。 他被四只獸人追殺了三天,期間一直藏匿著身形,靠著獸人內(nèi)丹維持著身體機能,一直到現(xiàn)在,終于被他們尋到了蹤跡,圍堵在這處。 吼完那一聲幼崽便有些脫力,身子搖搖欲墜,面前的獸人見此,心內(nèi)松了口氣,氣焰又是囂張起來,一只獸人閃電般的出手,揪起幼崽的后頸。 小虎崽一朝被拎起后頸,掙扎嘶吼著瞪著面前的獸人,他的瞳孔是亮眼的金色,如今這般盯著人看,眼睛里就像是閃著火焰一般,他分明身體上的傷口還在滴答流血,卻將幾個自詡強大的獸人看的內(nèi)心發(fā)悚。 不過是個半大崽子眼神都這般凌厲,長大了哪還得了! 幾只獸人對視一眼,提著小虎崽的獸人手上的動作逐漸變緊,獸人的大手卡在幼崽的脖頸處,眼神色中帶著狠厲。 旁邊三只獸人默觀著,此時他們內(nèi)心想法一致:如若將這小崽子留作人質(zhì),保不齊之后再被小崽子逃了,這般做法非但得不到半點利益,后期小崽子被養(yǎng)起來那便是敵方部落的大型兵器,不如趁這時小崽子沒有反抗之力將它宰殺。 直接將白虎部落的未來掐死在搖籃里,反而是個可以長期發(fā)展的做法。 獸人五指逐漸收攏,小虎崽本就沒什么反抗之力,氣管被扼住也不過掙扎幾下,到后來便覺得自己的下頜都要被獸人捏碎了更加沒有反抗之力。 白珞本來以為自己要被面前的獸人掐死,下一刻卻是身體直至下墜,被一人摟進懷里。 是阿姆來救他了嗎? 血淋淋的小崽子被抱入一個滿是香氣的,溫熱的懷抱里如此想著。 他下一秒便昏了過去,也沒瞧見四個獸人被一只全身長著藤蔓觸手的人一擊覆滅。 再次醒來時身上的傷都好了七七八八,白珞撐起四肢,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洞xue里面。 他在白虎部落時從未見過這種洞xue——里面不是巖壁和石頭打造的家具,而是各種形狀奇異的花草樹木,連他身底下躺著的這張“床”也不過是個長滿厚厚青草的草地形成的長長方方的形狀的“床”。 洞xue內(nèi)很是寧靜,白珞恍惚間以為自己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空蕩蕩的洞xue內(nèi)稍微發(fā)出聲響都能產(chǎn)生回音,白珞小心翼翼的站起,看向周圍。 床邊沿的青草顏色要比自己身下躺著的青草顏色要深些,還點綴上了星星點點、五顏六色的無名的小花。 白珞伸出爪爪撫上一朵開的燦爛的小花,輕碰一下又移開手,打量著四方。 洞xue的倒是挺大,只是里面草木交雜,讓白珞很是不舒服....身為一只白虎幼崽,他還保留著白虎的特性,特別想在這片草地上滾來滾去。 但是身為白虎部落酋長之子,又被教導要謹慎大方,要舉止溫和有禮,要優(yōu)雅中帶著貴族氣質(zhì).....的小虎崽,還是忍不住,在草地上滾了一圈。 啊,管它呢!反正阿姆不在!他怎么滾阿姆也看不見! 白虎幼崽獨自在草地上滾得正歡,他倒不是記不起自己曾被追殺甚至致死,但是說到底他還是個小崽子,一但松懈下來便釋放幼崽天性,貪玩,不長記性。 他連自己的現(xiàn)況都沒搞清楚,單知道阿姆被救回部落,而自己現(xiàn)下并無危險,兀自滾得歡快。 白色的小虎崽在草地上滾了一會兒,才試探著抬起爪爪,撐起四肢,踢踢踏踏的走出了他睡著的床。 他的耳朵豎起來,警覺的聽著耳邊的聲音。 “啾啾?!边@是鳥叫。 “咕咕呱?!边@是雨蛙的叫聲 “窸窸窣窣”...嗯? 這,這好像是蛇爬行的聲音! 向來怕蛇的小虎崽警惕的站直身體,毛茸茸的小腦袋四處張望,最后鎖定聲音來源——就在他的身后! 小虎崽猛地一回頭,爪爪利落的落下,拍在了黑色小蛇的七寸。 正想過來和小虎崽打招呼的小黑蛇一下被小虎崽扼住了命運的七寸,在草地上扭著身子,想脫離虎爪。 然后他就被小虎崽的爪爪瘋狂踩奶?。?! giao! 小黑蛇扭著身子逃竄,而落下貓貓爪的小虎崽也警惕的又迅速的,爬上了旁邊的古樹上而后他掛在樹上奶呼呼的咆哮。 “吼~” 阿姆,好可怕QAQ。 為什么大陸上會有蛇這么恐怖的生物。 小虎崽可憐,委屈,弱小無助,爪爪勾著樹干,緩緩向上爬。 毛茸茸的小虎崽爬樹時扭著肥嘟嘟的小屁股,最后爬到了古樹的分支。 一只紅色的小鳥落在小白虎的頭頂。 “啾啾?”啾啾歪著頭,看著自己爪爪下面白色的毛毛,小爪爪在虎崽的頭頂抓了抓。 白珞:?。。。?/br> ??!人家的毛毛要被揪掉啦! 啾啾又在小虎崽的頭頂啄了啄,內(nèi)心思考為什么今天古樹這么奇怪。 以前明明是棕色的,為什么現(xiàn)在是白色的。 啾啾迷惑.jpg 安以時一進洞xue看見的便是白色的小虎崽掛在樹上,爪爪扒著樹干,一只爪爪趕著紅色的小啾啾,奶呼呼的吼啾啾。 因為恐高,小虎崽身子都緊緊的貼在了樹干上,委屈巴巴的看著紅色啾啾。 他倒不是生氣,但是啾啾啄他的毛毛就太過分啦!本來人家毛毛就不多,它怎么能啄自己的毛毛呢! 他在旁邊看著戲,一并圍觀的藤蔓觸手也跟著舞動起來,張牙舞爪的樣子,想要安以時摸摸才能消停。 一條小黑蛇順著安以時的藤蔓觸手爬了上去,安以時伸出手,小蛇便順著安以時的手指攀爬到了安以時的手腕。 小黑蛇斯斯叫著和安以時告狀——他本來就是想和小虎崽打招呼的,結(jié)果被小虎崽扼住了命運的后頸,還被小虎崽抓來踩奶。 小蛇委屈巴巴的在安以時的手腕上蹭蹭,小腦袋微揚,想要主人一個摸摸,結(jié)果被邊上的藤蔓“啪”的一下拍了下去。 藤蔓張牙舞爪的對著小黑蛇警告:主人是我們噠,你走開啦! 小黑蛇看著比它身子粗了好幾倍的巨大藤蔓,委屈的將自己縮成一團。 安以時噗嗤一笑,將地上的小蛇拾起來,摸摸他的小腦袋:“乖。” 他哄道。 身上的藤蔓不開心的扭著手手,樹藤啪啪啪的抽在地上。 主人怎么能哄這只只會撒嬌的小蛇呢!他不開心啦不開心! “你也乖啦?!?/br> 安以時被藤蔓吵得好笑,伸出如玉似的手,也順手摸摸藤蔓的身子,藤蔓便扭著身子示意,這里要摸摸,那里也要! 他和藤蔓是寄生共養(yǎng)關系而非一體,他靠自身血rou滋養(yǎng)著藤蔓,藤蔓則用靈力溫養(yǎng)著他的身體。 平常和獸人對戰(zhàn)時藤蔓也是個得力助手,殺人于無形之中——畢竟誰能想到,他身上的藤蔓并不是自身帶著的特質(zhì),而是一個高智商的變異樹種。 至于怎么樣的高智商法,大概就是十個有勇無謀的獸人的智商總和吧。 他將小黑蛇和藤蔓哄好,踱步走向小虎崽。 他身上穿著的是獸人大陸里沒有的絲綢做的衣物,繁復而華麗,里一層外一層將自己包裹著,藤蔓則從他的后頸探出頭來透氣。 扎根也是在后頸,再往下沒有了,因為安以時不讓。 他的身體四肢被藤蔓虛虛的纏著,白皙的手腕上被藤蔓勒出的紅痕還未消退,小蛇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處,又被藤蔓啪啪的抽了兩下身子。 ...哼,這藤蔓不就是仗著自己手手比它多,還比它粗才敢這么囂張嘛! 小蛇蛇身子軟趴趴的趴在安以時的手腕上,內(nèi)心惡狠狠發(fā)誓,等自己長大了,一定要將藤蔓踩在腳下,狠狠蹂躪! 叫它欺負自己!哼! 不過安以時一指粗的小蛇在內(nèi)心肖想著等自己長得比藤蔓還粗還大的時候的光景,那時候他不僅可以將藤蔓踩在腳下,還能把主人纏著要親親,他來當主人的小可愛,藤蔓就的只能待在一邊看著他和主人玩耍! 然后小蛇因為意yin的太過歡快,小尾巴在安以時手上甩了兩下,又被藤蔓抽了。 QAQ好氣啊。 安以時見兩只斗氣無奈的搖搖頭,卻不阻攔。 這兩只從他來到獸人大陸之后便一直在斗氣,小孩一般,都不會下狠手,倒是他不管偏袒了誰,最后都會被兩只纏著爭寵。 嘖,血一般的教訓,他可不敢再去哄這兩位了。 白珞聽覺敏感,從安以時進洞xue時便聽見了聲音,只是他分辨不出是什么發(fā)出來的聲音,聽到那一聲“乖”的時候,他才明白,原來是個獸人。 他抬眸望去,看見的卻是個長了一張比阿姆還要漂亮的臉蛋的人,他身上纏著深綠色的藤蔓,倒不像是被藤蔓纏住了,反而像是被藤蔓摟住了一般。 那人皮膚白皙,微微低頭時一頭青絲傾瀉而下,虛虛的撫在藤蔓上,被藤蔓分生出的小條兒挽著撫摸。 他身上穿著白珞從未見過的衣物,白皙的手虛虛的搭上藤蔓,說了一句什么而后展顏一笑。 白珞視野清晰,在美人笑時被美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怎么,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獸人。 他明明不是對著自己笑的,那一眼卻將小虎崽笑的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被蘇的迷迷糊糊的,要不是潛意識里還記著自己這是在樹上,下一秒他就該因為爪爪松了而掉下古樹。 紅色的小啾啾趁白珞不備又撲著小翅膀飛上了小虎崽毛茸茸的小腦袋上,驕傲挺胸。 被主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吧!哼,我就知道你是個小色批。 爪爪又在白珞頭頂毛毛上抓了抓,試圖將小虎崽抓成地中海。 等美人走到樹下的時候,白珞才知道,原來美人是來看他的。 他這般想著,卻見美人伸出手,虛微微舉起,道:“下來吧?!?/br> 他的手腕白皙,在不太光敞的洞xue里白的反光,明明是獸人的手腕,卻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模樣。 怎,怎么下來。 白珞在內(nèi)心害羞的想,美人的手腕那么細,他要是跳下來,美人也接不住他吧,說不定還會被他壓折了手腕。 他在內(nèi)心拒絕,身子卻微微拱起,緊貼著樹干的身子懸空,四只爪爪微微松開樹干。 他正要跳下去,待在他的頭頂扒拉的小紅啾卻先于他“啾”的一聲,炮彈似的沖了下去。 快要飛到美人身前時又放緩了速度,小腦袋在安以時的臉上蹭了一下,又趁他沒反應過來,嫩黃的小尖嘴在安以時的臉上輕啄一下。 耶,偷親成功。 小紅啾挺起小胸脯,兩只小爪子勾上安以時的手,給他表演倒立。 親到了主人的小紅啾飄的不行,在安以時的手上蕩秋千,展開翅膀啾啾叫。 安以時身上的藤蔓蠢蠢欲動,小黑蛇看著那只飄的一比的小紅啾斯斯吐信,身體順著安以時的手腕爬到了手心。 他這時倒是和藤蔓同處于同一戰(zhàn)線,藤蔓伸出一條觸手,準備去卷小紅啾,小黑蛇則張開自己的嘴巴,準備去咬小紅啾。 而后他們收獲了來自主人的毒打。 一只一個拍頭殺。 白珞伸出的爪爪放了下去,身子再次貼緊樹干,假裝自己剛剛沒動。 原,原來不是叫他呀。 小虎崽金色的眸子里含了霧氣,獨自在內(nèi)心委屈,嗚,都怪小紅啾,為什么要站在他的頭頂啊,讓他白自作多情。 小虎崽將自己的小腦袋埋進爪爪里,逃避現(xiàn)實。 倒沒看見三只不算萌寵的萌寵對峙著的場景。 小虎崽獨自捂著臉臉的模樣將安以時逗的發(fā)笑,謫仙般的美人笑的灑脫,御劍飛至小虎崽所在的枝干上,將不過他兩只巴掌合在一起那般大的小虎崽從樹上抱了下來。 唔...小虎崽的毛毛還挺好摸。 安以時手腕上的小蛇看見小虎崽就默默的縮進了他的袖口,小紅啾則站在了安以時的肩頭,伸出翅膀拍開那些不老實的扭著身子湊上來的藤蔓。 白珞一朝被美人抱入懷里,濕潤的鼻尖蹭在美人的胸口,又聞到了那股香味。 他形容不出聞到的氣味究竟給人是如何感受,只覺得身體有些癱軟...為什么他的身體都軟了下來啊,四肢突然無力的小虎崽心中覺得不太對,肯定是這個漂亮的雌性身上的氣味有問題,不然他為什么一聞到這個氣味就身體發(fā)軟,爪子還蠢蠢欲動。 想踩奶...爪爪好累。 白色的小虎崽迷迷糊糊的想著,爪爪在美人的胸口踩了一下,軟乎乎的,再踩一下,唔,好舒服... 白珞腦子暈暈乎乎的,在安以時的懷里伸出爪爪踩了一下又一下,金色的眸子闔起,長而卷翹的睫毛覆蓋在白色的毛毛上,看起來乖順又可愛。 安以時摸摸懷里小崽子的身子,一手撈在崽崽肥嘟嘟的屁股上,一只手撓撓小崽子的下頜。 這小崽子這會兒倒是乖順,明明當時他和那幾只獸人打架時明明就兇的很,嘖。 白珞因為受傷身子小了好幾倍,乖順的像個小貓咪,爪爪踩了幾十下之后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等他意識到自己毫不知禮數(shù)的在美人胸口踩奶之后,又開始自閉。 漂亮的小虎崽微微抬起頭,發(fā)現(xiàn)美人正垂眸看著他。 他這時離得他近了,小虎崽在看見美人的瞬間淺金色的瞳孔從豎狀逐漸變得圓圓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美人低下頭,然后湊近自己。 他,他要干什么? 年輕的小虎崽還沒意識到問題源頭,就被美人翻了個面,肚皮被一個尖巧圓潤的東西抵住,而后感覺有一陣風在自己的肚皮上吸吸。 白珞:!?。。?/br> 安以時將自己的臉埋進小虎崽的肚皮,深吸一口。 抬起頭,再吸一口。 美人的臉因為深吸氧氣而變得紅潤,嘴唇也因此變成了微紅的色澤,偏偏他還不自知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唇角,再次埋頭,從虎崽崽的肚皮吸到毛茸茸的胸腹部位。 啊,小崽崽原來這么好吸。 平常吸不到小貓咪,只能吸吸大型毛茸茸的安以時再次體會到了吸小崽崽的快樂。 他,安以時,熱愛吸崽崽。 他的頭發(fā)是披散的,偶爾撫到白珞的小爪子上,但是白珞并沒有心情去抓....為,為什么這個雌性這么不知羞恥啊,就算,就算他是個未成年的小崽崽也不能這么對他呀。 他明明就快要長大了,怎么能這么對他。 小虎崽被安以時吸得臉紅耳熱,耳朵因為害羞羞答答的垂了下來,變成了半折耳。 小虎崽在內(nèi)心害羞,又感覺有什么摸上了他的屁股,身子一顫,扭著身子想從美人懷中下來,結(jié)果被安以時摟進懷里,他的屁股被美人的手揉著,偶爾擼過尾巴,刺激的白珞嗷嗷叫。 嗚,吸肚皮就算了,為什么連我的屁股都不放過呀? 小崽崽被擼著肥嘟嘟的小屁股,身子被安以時另一只手撫弄著順毛毛,四肢掙扎著要走開。 他錯了,他原本以為美人是個正經(jīng)獸人,結(jié)果他居然饞自己的屁股! 他在安以時的懷里激烈掙扎,安以時深知擼貓的技巧,白皙的手圈成環(huán)狀從小虎崽的尾巴根路上了尾巴尖,來來回回擼,直到小虎崽不再鬧騰了才停下。 這能鬧騰嘛!他都被這個漂亮雌性擼的硬挺起來了! 還未成年但是生殖器官發(fā)育的半成熟的小虎崽委屈巴巴的合起自己的雙腿,不讓美人看見自己已經(jīng)冒頭的小尖芽,偏偏美人還在他的身上擼著,白珞被擼的受不了,忍不住變回了獸人的樣子。 于是安以時懷里的小虎崽,啪的一下變成了獸人幼崽—— 比安以時小了好幾圈的獸人形的小虎崽全身都泛著粉,趴伏在草地上,雙腿緊緊夾著,嘴里微微吐出粉嫩的舌尖,淚眼迷蒙。 他這會兒意識都不甚清晰,只知道自己下面很熱,伸手摸上去,小巧的一根已經(jīng)硬挺起來,雙腿間夾著自己的尾巴磨蹭著,兩只獸耳因為發(fā)情而軟軟的垂了下來。 未成年的小崽子身上散發(fā)出獸人發(fā)情時才回出現(xiàn)的香味,試圖吸引雌性過來幫他紓解——當然,小虎崽還未成年,真槍實刀的干那是必不可能。 ……河蟹片段…… 本以為能被放過的小孩倏地睜大了眼睛,瞳仁變做豎狀,鼻尖紅紅的抱著自己的尾巴要躲開。 他顯然是不喜歡安以時這般對他的。 他想起面前這個看著溫潤的美人將自己的尾巴塞進他的嘴里讓他舔時的惡劣行徑,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卻不再求饒。 嗚,他就知道,能將自己帶回安全之處的人還能有什么好人,不過就是饞他的身子罷了! 小奶娃無聲的哭著,抱著尾巴無助的等著即將到來的“懲罰”,結(jié)果迎來的卻是被抱入一個溫軟的懷中。 許是小孩這幅絕望的模樣刺激到了安以時,他猛然醒悟過來,面前的小孩并非自己的玩物,而是一個剛被幾只成年獸人圍剿,死里逃生被自己帶回洞xue的乖巧幼崽。 他分明已經(jīng)那么慘了,而自己卻不顧少年意愿想玩弄他——也難怪小孩會露出那副赴死一般的神色。 到底還是他的錯。 安以時輕咬著唇,懷里的小奶娃仍舊是一絲不掛的,抽抽搭搭的在他懷里哭。 白珞意識到安以時這是在哄自己,卻還是忍不住在人的懷里嗚咽著哭。 他以為自己會被人玩弄,最后淪為那人的性寵,內(nèi)心悲愴無比,哪曉得那人又變了臉,沒再為難自己。 白珞緊繃的心驟然放松,在安以時的懷里哭的直打嗝,尾巴還被他抱在懷中,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他本來也可憐無助。 任哪個未成年幼崽被獸人追殺三天,好不容易脫了險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自己又進入了另一種艱難境地也該絕望的。 安以時一想到小孩的眸色逐漸暗淡乃至絕望的時候便有些懊悔,是他定力不夠害了小孩,哄也是該他哄的。 他極少哄人,此時除了抱著小孩撫摸他的背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而小孩哭的倦了,沒一會兒便在他的懷里睡著,又變回了小虎崽的模樣,四只爪爪微微收攏著,很沒安全感的抱著自己長長的小尾巴。 安以時將他抱放在床上,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番蠶絲被蓋在白色的小虎崽身上,安撫的在小虎崽的后背順了順毛,拍拍他的背。 觸手從安以時的后頸探出頭來,小小聲的嘆了口氣。 剛剛的主人真是嚇死小觸手了嗚嗚嗚,他明明還是個純潔的,什么都不懂的小觸手,差點就要上手和主人一起玩♂弄♂小奶娃了qwq。 黑色小蛇從安以時的袖口探出頭來,摸不著頭腦。 他自己也還是個未成年小蛇,不明白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小腦袋在安以時的手腕蹭了蹭,斯斯吐信。 安以時垂下眸子,漂亮的美人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實則憂心忡忡,手指無意識的在小黑蛇的小腦袋上點了點,內(nèi)心思慮著該如何講小虎崽哄好。 嘖,他當時做什么非要來那一遭,險些害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