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和林疏野戰(zhàn)/趴在車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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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和王彭正在商量著尋求救援的事。 陳俊在暮色中點了煙,身后是無邊曠野,遠處是日頭完全沉落下去的遠山。下過雨之后的天氣格外的晴朗清明,傍晚的晚霞交織著迷幻的紫色和瑰麗的紅色,正暈染在陳俊的一撮碎發(fā)上。 他吐出一口煙圈,看了眼后頭,問:“林疏怎么總是在車上?” 王彭朝著后頭看了一眼,擦了擦汗。 相對比起王彭和陳俊,林醫(yī)生待在車上的時間確實有點多了。 當然王彭心里也清楚,林醫(yī)生不過是占著“拿東西”、“休息”等借口,待在車上可以跟小樹苗多相處一段時間。 不過……現(xiàn)在這頻率和時長好像搞得越來越明顯了。王彭只好替林疏找借口:“……哎,可能昨晚沒睡好,林醫(yī)生確實有點困,難免在車上多瞇一小覺吧?!?/br> 陳俊沒再說什么,只是掐滅了煙頭,指了指遠山:“不能坐以待斃,如果明天救援還沒有到,我們就自己摸索方向?!?/br> 王彭:“啊,老大你還有傷呢,而且村子不知道在多遠的地方,我們也不知道方位,走錯了估計就身陷野外,連車子都找不回來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 王彭是知道自己跟陳俊的意見有爭執(zhí)的。陳俊是那種喜歡冒險搏一搏的人,常常會做旁人不敢做的事情。但王彭相對保守一點,他覺得停留在原地,好歹能守著一個車,雖然車子壞了不能開,但面對野獸攻擊、極端天氣的時候至少可以進去躲一躲。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果救援遲遲不到,他們在這里就非常被動,等同于自生自滅了。 兩人一時都無法說服對方。這個時候,有個第三個人就顯得很重要了。 陳?。骸傲质枘兀繂枂査囊庖??!?/br> 王彭就走過去,到車上找林疏。 * 小樹苗啃完了一個包裝餅干,喝了半瓶水,心滿意足了。 林疏坐在駕駛座,留給她一個側(cè)臉,淡淡問:“吃飽了么?還有?!?/br> 小樹苗:“吃飽了。” 她當然知道現(xiàn)在食物特別要緊,也不敢多吃,只要能墊墊肚子不餓就行了。 林疏投喂完了小樹苗,但又好像不愿意馬上離開。 小樹苗看他也沒別的什么事兒了,就催促:“要不你下車吧?否則陳俊該起疑心了。” 林疏沒走。 沉默了一會兒,他問:“為什么后悔跟我走了?” 小樹苗:“?” 林疏抿唇:“你答應過,會和我在機場見的?!?/br> 小樹苗有一種背叛盟友被當場抓包的感覺。 她當然也不能告訴林疏自己系統(tǒng)升級、還差個3分的事情,只能敷衍了一句:“嗯……事情說起來有點復雜。不過,我當時真不是故意想放你鴿子的,就是……我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動機就進了陳俊車子的后備箱里了?!?/br> 林疏沉默了一會兒,問:“……如果再來一次呢?” 小樹苗:“再來一次?”? 那我還是選擇進陳俊車子的后備箱啊,好歹3分有著落了。只不過會搶在車子發(fā)動之前趕緊離開就是了。 林疏:“如果這次能得救,你還愿意跟我離開么?” 他目光落在后視鏡上。那里倒映出陳俊正抽著煙的身影。 暮色悠遠,岱山薄霧,襯得陳俊被煙圈籠罩的側(cè)邊身形,帶著一些遺世獨立的滄桑。 小樹苗一愣:“是和上次一樣,躲去其他城市么?” 林疏眼瞼輕垂:“我不想再躲他了?!?/br> 他想要正大光明地擁有她。 但前提是,在陳俊和他之間,小樹苗會選擇他。 “你真的會選擇我么?”他的聲音很輕,散在霧氣中,更像是自言自語,后排的女孩并沒有真的聽清楚。 人生頭一次,林疏在懷疑自己的魅力。 他無法確定女孩究竟有幾分真心,也無法篤定當自己和陳俊在同一天平的兩側(cè)的時候,小樹苗的選擇依舊會落在他的身上。 而他,即便把接下來的故事都布局得足夠妥帖與完美,只要少了她的點頭,都只會變成一場沒有意義的自導自演。 良久,才聽到后排的小樹苗極其不確定的聲音:“嗯……那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br> 林疏在后視鏡里看到了王彭朝著這邊走過來。 “好,你好好考慮?!?/br> 他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搶在王彭走近之前問:“有事?” 王彭:“林醫(yī)生,老大喊你呢,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接下來幾天的應對方案?!?/br> 林疏:“嗯,我過去?!?/br> 他和王彭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王彭說:“哎,林醫(yī)生,咱們還是低調(diào)點吧,你老和丫頭待一塊兒,難免讓老大覺得不對勁?!?/br> 林疏側(cè)頭。 那一刻,他的眼神漆黑無波,透著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緒。 * 王彭被小樹苗給喊進了車里。小樹苗給的指令非常簡單。 “你?有迷藥嗎?” 王彭以為自己聽錯了:“有啥?” “就是可以把陳俊放倒的東西?!?/br> 王彭震驚:“姑奶奶,都這種生死未卜的情況了,你還要迷jian我老大?” 小樹苗也很無奈:“你也知道的,我有那個癮,不搞男人就不行?!?/br> 王彭低頭一看自己的子彈內(nèi)褲。 “要不然你搞搞我?我倒是隨你搞。” 小樹苗拒絕:“你不行?!?/br> “哦,”王彭很受傷,“那我也沒別的辦法了,迷藥沒有,其他都沒有,要放倒老大我真的愛莫能助,體力上我絕對不是對手?!?/br> 小樹苗也很煩惱,繼續(xù)思索。 王彭:“不行你就搞搞林醫(yī)生吧,林醫(yī)生總能解你的癮吧?而且林醫(yī)生是自己人?!?/br> 小樹苗:我知道,但是光林疏一個還不夠。總還是要再搭一個陳俊才行。 這話她懶得跟王彭多解釋,只說:“那好吧,你先想想辦法,能讓我跟林疏單獨處一會兒?!?/br> 至少能先上個林疏,弄10分來墊墊。 王彭:“這個棘手。我最多只能讓老大帶著我去上廁所,一般五六分鐘就得回來了。額,姑奶奶,你可以早泄么?五六分鐘結(jié)束的那一種?!?/br> 小樹苗:“……” 兩人愁眉苦臉,相對片刻。王彭也知道小樹苗不是早泄的主兒。 片刻后,小樹苗靈光乍現(xiàn):“有了!” “啥?” “你拉屎掉到坑里去!” “???” “陳俊為了從坑里救出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必要的時候,你再把陳俊也一把拉進坑里,夠你們手忙腳亂的了?!?/br> 王彭:“……是不是缺德了點?” 不光要給老大戴帽子,還要摧殘老大的人生經(jīng)歷。rou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傷害。 小樹苗瞪眼:“反正你趕緊去!至少拖延個半小時再回來!” 王彭:“得令!” 王彭出去以后,果然捂著自己的肚子一副絞痛的模樣,要死不活地拉扯著陳俊的衣角讓陳俊陪著他去小樹林里面上廁所。 林疏看了一眼遠去的兩人,依舊搭著手里的木柴,并未多上心。 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燃起篝火的方式,火堆正搭建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可以用來烘烤一些濕透的衣服。 此時,他并不知道小樹苗的心思已經(jīng)打到他的身上了。 小樹苗下了車,做了一下伸展活動。林疏回頭看她,隨口問:“餓么?” 小樹苗:“嗯,有點?!?/br> 林疏就從背包里找了點吃的東西。 像壓縮餅干這一類口感并不好的東西,他都只留給自己,遞給小樹苗的是她喜歡的巧克力和薯片。 小樹苗在手里隨手扯了扯包裝,故意說:“人家拆不開?!?/br> 這一刻覺得自己的語氣特別茶。 林疏難得聽到她說話這么柔軟,幫她拆了包裝,掰下一塊遞給她。 女孩并沒有用手接,反而是用嘴巴湊過來,咬住了這塊巧克力。 咬住的同時,唇碰到他的指腹,似是無意識地吸吮了一下,帶著連成絲的口水退了出去。 林疏被激得身體一顫。 小樹苗把這塊巧克力給吃了,再一看,林疏的手臂還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好像是定住了。 不遠處的篝火映出他耳尖一點泛紅。 他逆著光,眼神躲閃了幾下,沒有直接和她的視線對上。 小樹苗輕笑一聲,趁勢抱住了他,膝蓋輕輕在他的褲襠處碰了碰。 只是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而已。這么低級的撩撥,他竟然……竟然就這么硬了。 “……你真是我的寶藏男孩啊?!?/br> 她輕聲喃喃著,腦袋鉆進了他的頸窩里,蹭啊蹭,拱啊拱,把手足無措的林疏拱得一步步后退。 最后,林疏退無可退,被她抵在了車門上。 他沙啞地吐出一口氣息,抬頭,下巴的輪廓被勾勒在篝火的一寸余光之中。 黑暗中,好似能看到喉結(jié)顫動了一下。 “……我想你了?!毙涿缯f著不要臉的違心話,開始撩起他的衣服,沒臉沒皮地往胸上揉捏。 林疏按住她的手指,沒讓她亂動。 她不開心了,用腦袋像是小獸一樣在他的胸膛上胡亂拱著,接著又被他一手按住了腦袋。 他的身高比她高出一個頭。因此小樹苗拱著他的時候,剛好是在他胸口附近活動。 這種高度差,他只要垂下眼眸,隨手一摁,就能一摁一個準。 小樹苗:“……” 這下是真的不開心了。 她氣得隔著衣服低頭咬住了他的乳粒,聽到男人喉嚨里壓抑的喘息聲。 她啃咬了好一會兒,咬得極其纏綿,直到他的襯衫都濕出了一圈圓形,乳粒都硬挺了出來。 她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林疏胸口左右兩邊都被舔濕,各自濕出一圈圓形,就好像是戴了一個女人的乳罩一樣,朦朧透明的濕布料內(nèi),隱隱約約透出紅色乳粒的輪廓來。 這畫面,澀情透了。 她發(fā)覺,自從能夠正大光明地日林疏之后,他身上可供她把玩的地方簡直不要太多。 明明以前是那么禁欲、疏離的一個人,眼下,卻可以完整地占有他,啃咬他,剝光他,把他擺弄成各種姿勢來插入。 她竟有些隱隱的熱血沸騰。 她抱住林疏,無恥撒嬌。 “……我都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其實她也沒有真的那么想。她想男人從來不會像想自己的分數(shù)那樣頻繁。 但眼下,扮演一個為感情而上頭的熱戀期黏糊女友,顯然可以掩蓋自己即將要做的猥瑣行徑,替“想和林疏在樹林野戰(zhàn)”的獸欲找到一個情感上寄托的合理借口。 林疏被她抱得很緊,緊得似乎連微微呼吸一口氣,胸膛的翕張就會擠壓到女孩的臉。 他很少得到過她的熱情,更別提……此刻,她像是只貓咪一樣掛在他身上,說著“想他”,還用臉頰蹭著他。 這像是一對黏糊的小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 他竟然有了一種自己在和女孩熱戀的錯覺。 “在這里?” 他低聲,嗓音里帶著一些極力壓抑的啞,可聲線中的顆粒感還是散了出來。 “陳俊還在,”他艱難頓了頓,像是哄一個小朋友那樣哄著她,“王彭也在。如果真的想要,等一等好不好?” 小樹苗覺得林疏可真是太慣著她了。她本來以為林疏會直接堅定地拒絕和推辭,誰知道他竟然是哄著她“晚幾天好不好”。 語氣透著一點無可奈何的寵溺,還有一點不希望她太過失望的耐心哄勸。 這其實,已經(jīng)是為了她妥協(xié)了好幾寸底線了。 但她這個人沒臉沒皮,尤其擅長得寸進尺。 “不要,我就想在這里。我們已經(jīng)……”她盲算了一下,“已經(jīng)一天沒做了?!?/br> 說完這話,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可真是太饑渴了,就一天沒做而已,居然連時間場合都不管不顧了。 她趕緊替自己找補:“我是真的很想你,想你想到……希望每時每刻都可以和你做那樣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開?!?/br> “熱戀”真是一個好借口,用情感升華給自己鋪臺階。眼下連“野合”都莫名變得高尚了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又胡亂蹭起來,各種小動作撩撥著林疏的身體。 林疏抬頭,看著遠處陷入夜色中的朦朧遠山,喉結(jié)顫動,吐出一口炙熱的氣息。 抱著懷里亂蹭的女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貪戀這種相擁時候的溫暖。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覺的像是做夢一樣?!?/br> 小樹苗:“什么?” “和你擁抱?!?/br> 他彎下優(yōu)美的脖子,埋頭,在她的頸窩蹭了蹭。 “在今天以前,我還沒有這個資格?!?/br> 小樹苗了然了。 哦,好像是這樣。 一天以前他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總€手都沒有的,更別提眼下在小樹林篝火旁邊你儂我儂情意纏綿了。 記得在一天之前,林疏哪怕是坐在她的身側(cè),也會注意和她之間的肢體距離;走在路上從來不會和她肩并肩;還有發(fā)短信的時候,稱謂齊全,帶著極其禮貌的克制。在別人面前提到她的時候,他用的稱呼是“姜小姐”。這足夠證明兩人之間關系的疏遠了。 但昨天不由分說把他給cao過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好像是坐了火箭一樣蹭蹭蹭升級,眼下直接從“普通朋友關系”一下默認到“戀人”了。(當然,是從林疏角度的單方面“戀人”) 嚴格意義上,他們是先“睡過了”,然后才有了他們的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情侶之間的對話,譬如現(xiàn)在。 這先后關系雖然不太對,但小樹苗還是很享受把林疏剝光了之后他的另外一面的。 當然了,以前以為林疏真的是高嶺之花、不可接近,或者對她沒有太多的意思,所以一直保持著疏離的距離?,F(xiàn)在搞過了,發(fā)現(xiàn)林疏竟然真的僅僅只是悶sao而已!一旦明確了關系,他其實是那個率先抱著你黏糊不肯撒手的人。 她挪了挪:“……你抱太緊了,我都不能呼吸了。” 林疏立即松了力道,可也沒有把她放開。 他好似格外喜歡和她擁抱在一起,優(yōu)美的鼻梁蹭了蹭她脖子,又一點點向上攀爬,蹭了蹭她的下頜線,像只偷腥的貓。 ……可真是像男朋友啊。 小樹苗被他蹭得心里酥酥麻麻的,發(fā)著癢。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要是真談一個戀愛也未嘗不可。 距離上一次談戀愛好像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她雖然上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如過江之鯽,但很難找到一個人真的能激發(fā)她心底的渴望情緒。 當然,戀不戀愛這個也屬于后話了,什么都沒有保命重要,小樹苗分分鐘就把話題扯到“野合”的事情上。 “……我們要不要在這里做???”她一邊說著,一邊去解林疏已經(jīng)被她舔弄得半透明的襯衫。 林疏的氣息guntang,扣住她手腕的時候,依稀能感覺出他喉嚨里的聲線顫抖而沙啞。 “……別。” 他的拒絕沒有太過強硬,有些濕漉漉的。 “他們馬上就回來了。”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像是想要安撫她,跟她講道理,“等回去以后,好不好?” 小樹苗怎么可能讓他真的等到回去以后。 她現(xiàn)在就要上。 “……我想嘛?!彼^續(xù)開始拱啊蹭啊,沒臉沒皮,“我不管,現(xiàn)在就想要。” “乖?!?/br> 林疏一邊哄著她,一邊摁著她亂動的腦袋輕輕喘息著,很壓抑。 “我不想讓陳俊發(fā)現(xiàn)你,太危險了?!?/br> 小樹苗心想,陳俊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呢。現(xiàn)在估計王彭還在假裝便秘,一蹲就要蹲半天。 “我想要,我想要,”她故意裝作生氣,“我看到你就忍不住,你怎么就這么能忍呢?我不開心,我要生氣了。” 林疏其實也忍得很艱難。 他垂下濕漉漉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了點哀求。 “再等等,好不好?等出去之后……” 他大概是想說,等出去之后隨便你怎么弄。 但是這話實在太羞恥了,他終究還有點矜持,沒能說出口。 小樹苗見胡攪蠻纏這一招好像不太好使,于是開始更加放軟語氣,企圖來一個走心的攻勢。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啊?!?/br> 她的情話不要錢一樣地往外撒,“喜歡你喜歡到非你不可了,根本無法自拔?!?/br> 一邊說,她一邊踮腳,去吻住他的唇。 林疏的rou體率先背叛了他的理性,給出了誠實的回應。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吻了好幾分鐘了。 他的唇被情欲激得輕輕顫動著,分開的時候,有一條晶瑩的絲線從兩人之間落下。借著近處篝火跳躍著的一點光,兩人的唇上都是水光瀲滟。 林疏深深喘息著,艱難壓抑著炙熱呼吸,靠近她面頰,用濕潤的睫毛劃過她的臉。 “……真的非我不可?”他聲線發(fā)顫,輕聲問她。 小樹苗只覺得心跳加快。 這一瞬,她的反應是:自己真的是被林疏給撩到了。 如此近的距離,他幾乎是貼著她的面頰在說話。而說出來的話,發(fā)著顫,帶著抖,還有一點小小的霸道,既像是在索取自己的權(quán)利,又好像是一個委屈的男朋友在向女友撒嬌。 最要緊的是,他俯下身,貼在她臉頰邊上說話的時候,一聲聲壓抑過的呼吸聲就這么落入她的耳中。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林疏極小的一點下巴輪廓。 火光在他身上跳躍,好像是欲望的起源。這么點下巴輪廓,竟也帥得有些要命。 這個時候,她也有些被撩撥得上頭了。 “……是啊,你是最特別的那個?!?/br> 她只遵從自己的欲望,不管這話有幾分真假。 下一刻,她已經(jīng)把人翻過了身,讓他抵在車門邊上。男人的皮帶被她抽了出來,襯衣被她解開。褲子從筆直的雙腿上掉落下去。 她想要做什么,已經(jīng)昭然若揭。 林疏的臉被貼在冰涼的車門上。 而這一次,他沒有再說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