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 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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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退婚的禍?zhǔn)陆K究是出現(xiàn)了。 朝廷下了個詔旨收了父王的兵符,我親眼所見來人從父王手中接過兵符,含著笑意對我鞠了一躬,離去。 父王直起身體,回身見著我的時候也是一愣。 “是表哥嗎?”我問父王。 他搖搖頭,說:“你表哥替你說話了?!?/br> 我點頭。是我一手釀出的禍?zhǔn)?,怎么可推到表哥身上?/br> 旁人說得對。 出生克母,長大克父。 我跪在父王面前?!芭畠翰恍ⅰ鳖^重重磕在地上。 寬厚的手掌覆在發(fā)頂,父王說:“能護(hù)你們一世,便是父王此生最大的愿望了。” 父王沒有野心,舉家知曉。 唯獨朝廷不信。 赴北狄也是奉命與虎謀皮。 誰人不知靖安王戍守邊疆,保境息民。人生唯一的敗筆,便是生了位自成一格的幺女。 12. 忠臣之女。 曜音何德何能? 曜,意謂明亮;音,為好消息。 13. “你有一件事是自己掙來的嗎?”表哥問我。 14. “阿妹你確定你要去嗎?”大姐褪下甲胄,鐵具相撞,發(fā)出悶沉響聲。 我點頭,篤定道:“要去。” 國家積弱,任人唯賢,女子征戰(zhàn)不為少見。 過去習(xí)武,不過是父王對兒女在最后一刻,迫不得已,得以自保的期許。卻不料兒女終是一個接著一個走上了與自己相同的道路。 現(xiàn)連幺女亦如此。 “此事你與父王議過嗎?”大姐問。 “……未有。但是阿姐能上,我亦能上!” 大姐沉吟:“你是母后以命換得的孩子,你若出了意外,該讓父王如何承受?” 又來了。 總是如此,我才被養(yǎng)得不食人間煙火。 “阿姐只顧父王感受,卻不理解我!若我只能給父王丟人,那我又有何顏面對得起母后的靈牌!” 我忤逆過許多回,沒一次像這般認(rèn)真。 在我一意孤行之下,終是如愿上了沙場。 第一次破敵,血rou飛濺的場景在多年以后,仍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魘之中。 雪白的鋒刃穿過我的胸口,染紅了甲胄。 很多人在我耳邊哭,兄姐憂心忡忡地望著躺在榻上的我,父王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我被勒令不準(zhǔn)再去。 實際上,我有什么錯呢? 我不過是將眼前的敵人當(dāng)作了疑心的天子。 怪只怪我想起血脈相連,猶疑了一下。 所有人離開,阿元來我房中,面色陰郁。 這個時辰,他不知從哪兒拿了一個rou包子,遞給我。 我揚了揚手,說:“起不來。” “躺著吃。”他說。 “你要噎死我?” 阿元忸怩了一下,扶我起身。 我也沒有斥他大逆不道,深夜闖入郡主閨房。 眼眶很燙,幾欲落淚。 我狠狠地咬著rou包子,終是不爭氣地濕了臉。 “為何哭……”阿元問我,替我揩去眼淚。 指尖微涼,卻能將我攏得嚴(yán)嚴(yán)實實。沙場上的恐懼從心口破洞處肆意穿梭。 我不敢承認(rèn),真切踏上,耳邊傳來穿云裂石的咆哮聲時,我畏怯得手都在發(fā)抖。險些握不住劍。 平日與阿元的小打小鬧,根本上不了臺面。 “誰哭了!”我抹了一把眼淚。 阿元盯了半晌,擁我入懷。用我未曾聽過的嗓音,柔聲道:“想哭便哭吧。我第一次與奴隸打架也怕得哭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