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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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映柳直接將拜帖撂在一旁。 如果霍澄的目的是求和,他可以考慮見見,談天說地還是免了。 他并不覺得自己和霍澄有話可聊。 盛京城樓上士兵整肅,看起來并沒有要出擊的意思。 顧映柳并不意外。如果容昔和霍澄出城門迎戰(zhàn),他就真的要懷疑他們是否聯合了別的軍隊在背后包抄他們。 盛京城的地勢易守難攻,一代又一代的護城河挖下來,寬度有百尺之巨。城里面糧食滿倉,不出城門也能養(yǎng)活城內人口三年。 容昔和霍澄窩在盛京城內,拖到他們士氣衰微,時不時出來sao擾,再瞧準時機一一游說攻破方為上策。 容昔和霍澄除去占據盛京,沒有別的優(yōu)勢。 他可以在盛京城外安營扎寨處理各縣府的事務,順帶cao練士兵,真要論起脫字訣,里面那兩位耗不過他。 可兵力都已經集結完畢,戰(zhàn)爭還是要打的。 顧映柳身披戰(zhàn)甲,在城樓下和霍澄對峙,“霍澄,垂死掙扎并無益處,束手就擒還能給你留個全尸。” 陽光熱辣,風吹旗幟獵獵作響。 霍澄一襲紅袍,烏發(fā)高束,站在城墻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就在顧映柳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青年的聲音從城樓上飄下來。 “顧映柳,為何不接我的拜帖?” 顧映柳莞爾,“霍將軍,您這樣說好似我們還有昔日情分一般?!?/br> 他和霍澄確實有一段能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情誼,霍顧兩家比鄰而居。 待霍家搬到東城后,他和霍澄便斷了昔日情誼,能聽見霍澄名字的時候,大多都是他散布愛慕自己消息的時候。 時過境遷,他原以為能和霍澄成為盟友。 可惜,如今提早走到兵刃相見的一天。 “顧映柳,你不想知道前世的事嗎?”霍澄說道。 顧映柳神色一凜,眼睛微瞇。 霍澄重生,容絮借魂,還有什么是他難以想象的? “抱歉,霍將軍,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鳖櫽沉缱诟哳^駿馬上,軍隊整肅無聲,“我對前世的事情半點興趣都沒有?!?/br> “那容絮的前世呢?有興趣嗎?” 顧映柳對叫陣一事實在厭煩,霍澄非得和他拉動扯西。 “他上輩子欺辱你,凌辱你,欲殺你,”霍澄嚷道,“你今世居然認仇為夫,還為他鞍前馬后!” 底下的士兵聽到這里,都當霍澄得了失心瘋。 顧映柳嘲諷一笑,“霍將軍,你不用拿話來激我,事實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br> 他的小絮兒,半點遮掩都不懂。 他就不信,霍澄瞧不出來容絮換了芯子。 “那我若是說顧大人的滋味真不錯,銷魂蝕骨,叫人難以忘懷呢?”霍澄的衣袍被風吹得揚起。 他的目光望向懷家軍后的馬車,容絮應該就靠在馬車里,看著他和顧映柳對峙。 容昔以容絮為籌碼誘他合作,沒想到最后竟然想拿燕童那個不入流的贗品打發(fā)他。 顧映柳:“霍將軍還是少做些夢吧,臣日日夜夜與陛下同進同出,安能與你有什么滋味?!?/br> “當然不是這輩子的事情?!被舫伟櫭肌?/br> 容昔發(fā)瘋,他也只能跟著容昔一起發(fā)瘋。 顧映柳:“呵,看來霍將軍還沒睡醒?!?/br> 霍澄:“我想見陛下?!?/br> 顧映柳:“霍將軍這樣說話,會讓本將懷疑您是想拖延時間。” 他望著城樓上的霍澄,當小絮兒是什么,他想殺就殺,想見就見。 半刻鐘后,容昔抵著霍太后上了城樓,“顧大人,讓我的好侄兒出來敘話?!?/br> 容昔哪里知道霍澄竟然是這樣的草包,滿腦子情情愛愛。 他和霍澄在南陽老安王過世消息傳來后就獲得了上一世的回憶。 可惜時機實在太晚。 容昔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如果早幾個月,他當時就該殺了顧映柳做花肥,永遠在王府陪著自己。 “有什么話,你同我說也一樣?!鳖櫽沉f道。 “顧大人是想挾天子而令諸侯嗎?”容昔把霍太后往前推了推。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反將一軍,父親去世,他丁憂是不孝,留在京都是造反。 反正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不如直接提前,免得再失先機。 陽光燦烈,風吹旗動。 顧映柳身披白袍戰(zhàn)甲,好似戰(zhàn)神臨世,完全沒有繡花枕頭的姿態(tài)。 容昔腦海中浮現前世被顧映柳虐殺的場景,是他被顧映柳這張臉給騙了。 他看似溫順,給予給求,不過是因為他沒有心罷了。 如今他有了心,卻是為了容絮。 上輩子他用身體作為利器,惹得他和霍澄互相猜忌,又以為是顧易初從中作梗。 沒想到啊沒想到,實際上讓他們三人分崩離析的卻是看似被強迫索求的顧映柳。 “臣是陛下的男人,規(guī)制為正二品柳妃,您也不過是正二品的王爺。臣和您同級,有什么話你同我說便可以了?!?/br> 顧映柳勒緊韁繩,和小絮兒說話,他也配? 他可沒忘記,霍澄和容昔都打過容絮的主意,一個兩個都想見小絮兒,當他是死的嗎? “好個伶牙俐齒的顧探花?!比菸暨拥?,“后宮不得干政,你這是在擾亂朝綱!” “容昔,您這亂臣賊子說我擾亂超綱,豈不可笑?”顧映柳莞爾,“事急從權,陛下信任我,我自然得回報他。若有能力而不為君奉獻,見君危難而不盡綿薄之力,非忠義之士所為?!?/br> 顧映柳話音剛落,底下士兵便振臂高呼,一時間士氣大振。 容昔拽著霍太后往前。 城墻上,女子身形前傾,搖搖欲墜。 “太后!”懷老將軍嘶吼了一聲。 “顧大人,您不是自詡君子嗎?”容昔說道,“若你不退兵,太后便要祭了城墻,豈不是違背道義。” “臣嫁予陛下,出嫁從夫,自然得以夫為天?!?/br> 容昔收回手,“鳴戰(zhàn)鼓!” 他在這里和顧映柳爭論這些做什么。 硝煙彌漫,煙塵四起。 長梯鋪開,眾人跨過護城河,搭起墻梯往上攀援。 滾石聲、廝殺聲、兵刃交接聲連成一片。 兩個時辰后,顧映柳直接鳴金收兵。他可沒有給守城士兵送軍功的愛好。 趁著熱情高漲的時候,削削霍家軍的銳氣即可。 - 顧映柳回到軍帳,容絮早就在帳篷里等他。 “累不累?”容絮給他解開戰(zhàn)甲。 他今日跟在軍隊后,聽見了霍澄和容昔說的話。他們竟然有了上一世記憶嗎? 顧映柳搖頭,按住容絮的手,“臟。” 青年瞬間將自己脫得赤條條,就著木架銅盆里的涼水擦著身體。 容絮面紅耳赤,視線不自覺往顧映柳的方向瞟。 青年手長腿長,背脊線條流暢肌rou分明,水珠順著背溝往下淌,roubang垂在腿間,長度駭人…… “小絮兒在想什么?”顧映柳抱起少年往床笫間走,他好久都沒碰過少年,roubang脹得發(fā)疼。 容絮懵懵懂懂地摟著顧映柳的胳膊,“你休息吧,我抱著你睡,晚膳的時候叫你?!?/br> 顧映柳扯開少年的衣領,呼吸瞬間粗重,“……不想休息。” 他難得有如此閑暇的時候,這些日子疲于奔走,小絮兒也勞頓不堪。 他也就忍著cao干少年的念頭。 “唔……”容絮被舔得泄出一聲嬌吟。 顧映柳解開少年的腰帶,白皙幼嫩的身體包裹在肅穆的黑色袞服中,看得人口舌生津。 他怎么忍得?。?/br> 少年顫動著眼睫,緊張地抓著衣擺,粉嫩的乳尖顫顫巍巍地挺立著,腰肢克制不住微微發(fā)抖,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讓人想弄臟他,cao哭他,讓他永遠屬于自己。 只有勝利者才能保住自己的寶藏。 顧映柳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點,一旦他失敗,少年要面對的是什么,光是想想就足夠讓他發(fā)狂。 “映柳……”容絮蹭著雙腿,熱意涌上臉頰,“可……可以了。” 少年聲音奶糯,宛如蘸過了蜜。 顧映柳喉頭滾動,俯身吻住少年的唇。 輾轉廝磨,百嘗不厭。 他輕柔地咬住少年的唇珠,手指順著小腹往下伸,捻弄著少年可愛的rou芽。 容絮登時被揉得眼眶中水汽彌漫,呼吸又被青年攥住,下意識推著青年的胸膛。 “小絮兒?!鳖櫽沉穆曇舻统涟祮?。 容絮終于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胸腔劇烈起伏著,眼睫掛著淚。 顧映柳想也沒想便再次吻了下去。 少年太會勾人,勾了他還不夠,還有旁人虎視眈眈。 他叩開容絮的牙關,舌尖劃過他敏感的上顎,立刻激起少年一陣顫栗。 顧映柳按著少年的腰,讓他完全貼在自己身上。 他愛極了這種互相貼合的感覺,少年被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好似全身心地依賴著他。 顧映柳眸底赤紅,瘋狂掠奪著少年唇齒內的甜津。 好甜。 容絮被青年摸得yin水泛濫,青年的掌心起了薄繭,guntang的溫度摩挲著他腰間的軟rou,還有一下沒一下搓著他的欲根。 他思考都不能,本能地想躲,卻被青年健碩的大腿牢牢釘在原地。 少年的呻吟中帶了哽咽的哭腔。 顧映柳太壞了。 就會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