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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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漸漸升高,朝會也終于要散。 容絮下朝后卻被人攔住,不是別人,正是攝政王容昔。 “陛下,今日怎么未見柳妃的蹤影?”容昔寒暄。 正常情況,顧映柳此時應(yīng)該站在議事走廊的盡頭等容絮下朝的。 容絮以為容昔沒見到顧映柳,心里癢癢。 畢竟原書中,他對顧映柳是最為執(zhí)著的,動不動就把顧映柳囚禁在府中半月。 “他有事?!比菪醪幌攵嗾f。 在他的眼里,容昔就不是個正常人,要真給顧映柳找歸宿,霍澄比他強多了。 容昔也不糾結(jié)此時,他找小皇帝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顧映柳。 只是好奇嚴(yán)防死守的顧小侍郎,怎么舍得讓容絮一個人下朝而已。 顧映柳的那些手段,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夠看,一個稚嫩小兒的把戲而已,掙扎著,妄圖逃出他的手掌心,來做自己的主。 容昔捻弄著拇指處的綠玉扳指,蓮花發(fā)冠高束,儒雅又矜貴。 盛燦的陽光透過紅漆廊柱照進走廊,青年的面孔一半在陽光下,一半籠罩在陰影當(dāng)中。 他盯著容絮的臉,玩味地笑了。 容絮被他笑得心里發(fā)毛,心中暗道,神經(jīng)病真的是不好惹。 “陛下,我們叔侄好久沒有在一起敘舊,擇日不如撞日,陛下不會不歡迎吧?”容昔終于明白火海的時候,他為什么見到容絮就有特別的感覺。 不為別的,只為容絮的這雙眼睛。 像貓兒一樣,瞳仁極大,澄澈透亮,一眼便能望到底,做成標(biāo)本肯定很美。 現(xiàn)在的顧映柳美則美矣,卻美得俗氣。 那雙眼睛里面全是世俗的欲望,像是可憐的松鼠,收集到一點堅果便巴巴地藏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他記得顧映柳以前的眼睛也很美的,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淡漠和冷然,誰也不在乎,無欲無求極了。 “叔叔要同侄兒敘舊,是侄兒的榮幸?!比菪醭绦蛐缘卣f著官話。 要是原來的世界,他現(xiàn)在就讓容昔哪兒來,滾哪兒去,他沒有工夫理他。 容絮把他帶到書房,他沒有留他用膳的意思,當(dāng)然不會領(lǐng)他去崇瑤殿。 幾杯茶水下肚,容昔的問題全在旁敲側(cè)擊他和顧映柳的關(guān)系,似乎對他臨幸顧映柳的事情很有興趣。 茶湯裊裊蒸騰,青年的動作緩慢,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還給他滿上茶水繼續(xù)喝。 “這茶湯,要用沸水燙過一遍,洗干凈了,然后就會乖乖地舒展葉片,流出精華來,陛下,你說這茶葉,是不是不長記性?” 白玉杯中茶湯蕩漾著嫩芽的黃色,茶香四溢。 容絮不愛喝茶,但不妨礙他覺得容昔的話意有所指。 “其實茶也不想被泡,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著?!?/br> 他真的沒有做皇帝的想法,在現(xiàn)實世界中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剛?cè)氪髮W(xué)的學(xué)生。 權(quán)謀詭計,安邦定國,都不是他能應(yīng)付得來的。 容絮知道自己的水平。 少年的回答對容昔來說,無疑是挑釁。 他想要誰,還要管誰愿不愿意么? 顧映柳雖不比容絮完美,那張皮囊倒是看得過去。不如,兩個人都一起收了吧。 “陛下,臣想起家中的花還沒搬,下次再會?!?/br> “王叔慢走?!?/br> 容絮剛送走容昔,顧映柳就回了宮。 他聽田吉說,皇宮到京郊來回至少要兩三個時辰,沒想到顧映柳回來得如此迅速。 “映柳,”容絮驚喜地抱住青年,“事情辦好了嗎?” “嗯?!鳖櫽沉c點頭,手串他已經(jīng)拿到了。 他擁住少年,少年身上的味道和以往不一樣,染上淺淡的茶香,覆蓋住本身的甜桃果香。 “今日去哪里閑逛了?”顧映柳牽起少年的手,柔軟的,剛剛可以包裹在掌心。 “沒有去哪,容……王叔在書房坐了一會。”容絮說道。 “原來如此?!鳖櫽沉c頭,同指甲劃破指尖,鮮紅的血不經(jīng)意蹭到少年的后背,“陛下,你衣裳后面臟了?!?/br> “可能不小心蹭到哪里了……”容絮下意識轉(zhuǎn)頭。 顧映柳瞥了躬身侍奉的田吉一眼,目光中暗含警告。 兩人交換了下眼神,田吉垂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陛下不要去換件衣裳嗎?”顧映柳溫柔地說道。 容絮點頭,在偏殿換好備用的常服。 顧映柳抱著少年,嗅著他身上的甜桃香氣,緊繃的臉頰稍稍緩和。 - 天色漸漸黯淡,崇瑤殿內(nèi)宮燈亮起。 容絮用過晚膳后,就爬上龍榻準(zhǔn)備睡覺,時值入夏,早朝的時間也往前推了半個時辰。 以往和顧映柳一起睡覺的時候,他沒有多少緊張感。在和顧映柳發(fā)生關(guān)系后,顧映柳哪怕什么都沒做,光是躺在他身邊,他都有些面紅耳赤。 浴室的方向傳來嘩啦的水聲,顧映柳掀開珠簾,走到他身前,“怎么還不睡?” 容絮舔了舔唇。 青年烏發(fā)潮濕,周身冒著熱氣,面白如玉,眉心的朱砂痣像是燃起的一團火,燒得他心怦怦跳。 他有點后悔讓顧映柳搬回崇瑤殿睡的決定,這樣的美人,他有點把持不住。 容絮吞咽著口水,縮進被子里,只露出兩只眼睛,“有點睡不著?!?/br> 顧映柳揉了揉他的頭,取出香爐旁的助眠香料,放進去兩塊,回到床沿,輕輕哄著,“睡吧?!?/br> 容絮點頭,沒多久眼皮就睜不開了。 “小絮兒?”顧映柳輕喚兩聲,捏了捏少年尚帶著嬰兒肥的臉,白皙的臉頰邊立刻染上紅痕。 顧映柳用竹筒罩滅寢殿內(nèi)的燭火,打開窗戶。 朦朧的月色透進窗戶,屋外像是沉浸在水中,美不勝收。 青年沒有空欣賞,他走到榻邊,少年果然睡得歪歪扭扭,因為找不到熱源,抱著衾被睡著,露出白膩的腳踝和幼嫩的腳掌。 他將少年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舌尖,一點點含吮,直到將粉白的指甲吮得紅艷艷的,才放開少年的手。 修長的手指扣在脆弱的衣帶上,少年似乎不知道怎么打結(jié),系得歪歪扭扭的,一扯就開了。 顧映柳垂眸,下腹涌起隱秘的渴望。 少年便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對他而言也是無盡的誘惑。 他的小絮兒。 顧映柳抿唇,緩緩剝開少年的中衣衣擺。 對青年而言,這無疑是場視覺盛宴,奶油色的肌膚上裹著兩顆粉嫩的果子,細弱的脖頸下是精致的鎖骨。 他舉著少年的胳膊,將少年的上衣徹底脫掉。 手掌箍住少年的腰,唇瓣含住少年的乳尖,伸出舌尖細細啜著。 顧映柳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 …… 在寂靜的夜色里,尤為明顯。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他握著腰肢的手一直在抖,每支神經(jīng)都不受他的掌控。 月色輕薄如紗,照在昂貴的地毯上。 顧映柳懊惱地看著被他啜紅的乳尖,原本界線分明的粉白色,被他啜得紅痕連綿。 他褪下少年的褻褲,沒有一絲毛發(fā)的下體上垂著粉嫩的rou芽。 青年俯下身,在rou芽上親了一下,一邊脫著自己的中衣。直到一絲不掛后,他緊緊地擁住少年,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前面的吻痕不能太明顯,會被發(fā)現(xiàn)。 他將少年換了個位置,讓他趴在錦被上,自己跪在少年臀瓣下方,輕啜著少年的背。 他撩開少年的頭發(fā),品嘗著少年的蝴蝶骨,瘦弱又單薄。明明什么都扛不起來,卻總是考慮他的感受。 顧映柳眼底泛紅,硬挺的roubang蹭著少年的臀縫。 寢殿內(nèi)響起粗重的呼吸聲和輕柔的吮吸聲。 顧映柳捏著少年腰側(cè)滑膩的肌膚,一路順著背溝吻到少年的臀rou。 roubang脹得生疼,在衾被上的摩擦著,馬眼處流出白濁,咸腥氣味淺淺蔓延。 他張開嘴唇,咬住少年晃動的臀rou。 對他而言,這無疑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回到冰冷的碧霄宮,感受到過陽光的人,哪里愿意舍得再次墮入黑暗呢。 他想把他的小甜糕藏起來,便是讓別人多看一眼,他都嫉妒得發(fā)狂。 少年一無所覺地沉睡著,似乎夢見了美味的食物,還舔著唇角,伸出手擦了擦嘴邊流出的口水。 看來內(nèi)務(wù)府這次送上的安神香效果確實不錯。 顧映柳舔著少年的臀,臀rou便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 他掰開少年的臀縫,開始舔舐菊xue上的絨毛,這個地方,他進出過幾百次。 青年的手指蜷縮起來,甘甜的滋味涌上腦海。 他想插進去,緊緊擁住他的小絮兒,就好像他真的擁有他一樣。 他的嘴唇轉(zhuǎn)向少年的女xue,舌尖撥開藏匿的嫩rou,一點點侵占著原本閉合的縫隙。 他的roubang還沒嘗過女xue的滋味。 他不想讓自己骯臟的血液流傳下去,更不想讓小絮兒喝避孕藥,傷身體,只能忍著不插進去。 顧映柳遺憾地吸啜著女xue的媚rou,接住女xue分泌出的yin水,狠狠吮著少年的軟嫩。 青年本就妖冶的臉涌出令人心折的薄紅,眉間的朱砂痣灼灼盛放。 他喘著粗氣,吻著少年粉白的腳掌心,然后將自己的roubang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