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周凜視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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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五天,林苓都窩在書房畫畫,我不放心也跟著呆在家里。果然他像是畫瘋了一樣飯都不吃,我每天定點進去把他從里面揪出來按在桌前,他才會乖乖地扒上幾口飯。 林苓不怎么愛黏人,除了想要zuoai的時候,簡直就是個沒良心的小王八蛋。 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劃拉著手機,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坐在地毯上畫畫的人影。我挺喜歡看他畫畫的,頭發(fā)松松垮垮地在腦后挽個揪,認認真真地坐在畫架前涂涂畫畫,細白的手肘和偶爾裸露出來的后頸都會讓我有點走神。 其實第一次見到林苓并不是在那個酒吧,他不知道而我也沒主動提起過。我那時候剛大二,負責(zé)大一新生的軍訓(xùn)。說是負責(zé),其實也只是給請來的教官們打打下手。 我是不怎么愿意攬這個活的,舍友非扯著我去看有沒有好看的小學(xué)妹,無奈之下我也報了名??墒聦嵣弦蝗喝藶蹉筱蟮拇┲粯拥拿圆史?,男女都有點分不清,cao場又熱又曬,站了不到五分鐘我就想回去了。 “別含胸!把腰直起來!”我尋聲望過去,印象里那邊好像是藝術(shù)系的方陣,舍友總是盯著那邊的幾個方陣看。 那個教官站在一個男生面前大聲訓(xùn)話,被訓(xùn)的男生抖了抖,然后把身板挺直了一些。我離得不算遠,但看不清他隱在迷彩帽下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抿起來的嘴唇和露在太陽下的一截白皙的脖頸,比前排站著的小姑娘還要白上好幾個度。 我無聊的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的屁股格外的翹,寬大的迷彩褲被臀rou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娪醚鼛弦豢?,屁股就撐起一個色情的圓弧。 有點sao。 我突然想抽煙,摸了摸口袋還是忍住了。 到了休息的時間,我和舍友到那邊去發(fā)礦泉水。舍友明顯對這邊的隊伍不感興趣,搬著水往舞蹈系那邊走了。我本打算把水放下就走的,但不知怎么視線像是黏到了那個男生身上。 我討厭身邊圍著一群人,尤其是嘰嘰喳喳的那種,于是敷衍地和湊上來套近乎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說著話。大概是我的視線偏移太過明顯,一個女生不高興地說:“學(xué)長不用理那個人,他就是個怪胎,跟他說話也愛搭不理的。” 一個男的跟著點頭,“對,同宿舍的人也說林苓沒跟他們說過幾句話,整天獨來獨往的。” 我到底還是沒忍住,拿起一瓶水過去遞給了他。 “謝謝?!彼舆^了水,看了我一眼然后飛快地又垂下了頭,聲音小到我差點聽不清,那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什么接觸。 軍訓(xùn)結(jié)束后的當(dāng)晚,一些個學(xué)弟學(xué)妹說要感謝這些天的照顧,要請我們幾個學(xué)長吃飯,我沒有去。但我也沒想到會在酒吧里遇見林苓,他看起來像是第一次來,坐在吧臺不安地四處瞧著。 沒有了帽子他的臉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杏眼像含了一層水霧,鼻頭挺翹,臉頰帶了點嬰兒肥,看上去像是個未成年。周邊不少人都在看著他,我最能明白那種下流的眼神,因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有幾個人已經(jīng)躍躍欲試想要上去搭話了,我搶在前面點了一杯酒遞了過去,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 他緊張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后伸手接過杯子,一仰頭把酒全都喝了。 我確定他沒有認出我,卻還敢這么大膽地喝陌生人給的酒,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像長得那么單純。我摸了一根煙點上,坐在床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出神。 他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浴衣,內(nèi)褲都沒穿,我手探進去摸到了又滑又涼的肌膚。我忍不住罵他sao,然后掰開他的腿看見了他身下那個本應(yīng)長在女人身上的器官。 我睡過女人也cao過男人,但男人長逼我還真沒見過。 林苓長的這個小逼是我見過的最好看,外陰上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根陰毛,肥厚的yinchun像蚌rou一樣,白鼓鼓的嫩得要命,因為緊張大腿根打著顫,那兩片yinchun不自覺地收縮,縫里也滲出水來。 我挺腰卡進他的腿間,用手指剝開外陰就看見那個粉色的rouxue在一翕一合地噴出一股透明的yin液,沾得我指尖都濕漉粘膩。還什么都沒干他就開始噴水,我心中莫名地有些惱怒,戴了套直接把jiba捅了進去,但我沒想到他真的是個處,我一時也愣了神兒。 林苓疼得小臉皺成了一團,在我身下哭著讓我出去,我也沒好受到哪去,jiba還剩半截在外面,進去的部分被夾得生疼。我耐著性子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用手搓他那顆敏感的陰蒂,慢慢挺胯把jiba全都送了進去。 小逼被jiba捅開了捅順了,林苓開始扭著屁股老公老公的叫,sao得我想把他cao死在床上。但終究是個處,第二輪到一半他就被暈過去了,逼里淌的水把酒店的床單都給浸濕了一片。 我扒開他的逼看了看,yinchun上面掛著sao水又紅又腫,那個roudong被jibacao得有些合不攏了,甚至能看見內(nèi)里艷紅的嫩rou。我打電話叫前臺送管軟膏過來,沒成想洗完澡出來,床上的人不見了,床頭柜上還留了一疊錢。 我原本可以不計較,但除了生氣多少存了點私心,想再cao他一回,就借著需要人來宣傳圖的幌子把林苓叫到了監(jiān)控器壞了的機房。他見到我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想跑,我沒給他這個機會,把人按到桌子上cao得他腿都合不攏。 在酒吧里沒有認出我,在機房教室也沒有注意到我一時上火直接喊了他的名字,挺笨的。 再后來林苓搬到了我的公寓,我們滾了無數(shù)次的床單,身體也格外的契合。我知道他的的奶子格外的敏感,只要輕輕一捏,下面的就會像失禁一樣噴出水來,小逼也會緊緊咬著我的jiba不松口。高潮的時候總是眼角通紅,要是cao得狠了會哼哼著湊上來胡亂親我的臉和下巴。 本來答應(yīng)了下午和秦晟云喝個酒,車開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林苓的課表來,于是就掉頭了學(xué)校。 小東西背著我買了情趣內(nèi)衣藏在游泳館的柜子里,也不知道是給誰準備的,氣得我把人按在更衣室里好一頓折騰。本想盯著林苓上游泳課,但秦晟云那孫子電話打個不停,說什么為我攢的局,話說到這份上我拒絕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