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船戲(道具X魔蝎X離凡)
殺人也要講個輕重緩急,離凡并沒有打算一日之內(nèi)便把三裁公的下屬屠戮殆盡,所以他適時地收了手,打算去見見當(dāng)前風(fēng)頭最盛的異流道魔君。 相比白日在影子帝國的桀驁,離凡去見魔蝎之時,故意換了一番淺色衣物以示謙讓。 魔蝎見離凡雖是刻意討好自己,但他對此人心機(jī)狡詐亦有所耳聞,故而只是不咸不淡地讓他坐在了宴席的末端。 異流道如日中天,宮中日日晚宴不曾停歇,離凡雖無意成那座上賓,但想起白日在影子帝國的作威作福,換成現(xiàn)下異流道眾人的冷言相對,離凡心下憋了一口氣,暗暗發(fā)誓定要讓這魔君也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彼時晚宴已散,魔蝎早已攜了數(shù)位男子回寢宮歇息。實(shí)不相瞞,若非他前后兩處皆有需求,還是女子更得他歡心。魔蝎草草地在男人身上xiele身,又示意身后之人將那物從他身體里拔出去,這才打算安穩(wěn)地睡上一覺。 那些男子與侍妾無異,按照魔蝎的意思,是不得留在殿中陪他過夜的。如今歡宴已必,便都躡手躡腳地起身準(zhǔn)備離去。 正在這當(dāng)口,不知是誰低聲驚呼道:“下雪了?!” 此時雖是深秋,可往年的雪也不會來得這般早,魔蝎側(cè)頭朝那窗外一瞧,卻被那細(xì)碎的白點(diǎn)吸引了注意力。 那哪里是什么雪,分明是習(xí)武之人劍氣所化成的白芒。此舉雖是不難,卻也并非他后宮之人所能做到。魔蝎捫心自問自己的下屬斷無如此風(fēng)月之意,當(dāng)下也不禁好奇起來,卻是披衣走至了窗前。 只見殿外蒼翠竹林之下,一名身著白衫的男子持劍佇立其中。劍氣縱橫之間,數(shù)道白芒斬落,卻如蒼茫大雪般從天幕藹藹落下。夜空黯淡,劍芒卻是映照出那男子面容的英俊不凡。 劍氣越來越快,等到了極限,便有如春雪消融,化為濤濤春水朝魔蝎襲來。魔蝎難得微笑著輕輕伸手,那驚濤駭浪卷起的千重雪花便瞬時化作了無形。本以為手中該是空無一物,未想指尖摩挲時確有真實(shí)的觸覺。 魔蝎低頭一瞧,卻是一瓣白梅。 須臾,離凡從漫天白茫之下緩緩走出。即便是對著魔蝎那張丑臉,那亦如見到意中人一般的歡喜:“吾一時興起,讓魔君見笑了?!?/br> 魔蝎微微一笑,口中說出的言語卻是如斯冰冷:“看來星聯(lián)之中無一人有種,否則盟主也不會不遠(yuǎn)千里迢迢來異流道尋人止癢來了。” 離凡神色不變,目光微微掃過魔蝎敞露的衣襟,隱隱有了挑釁的意思:“魔君說笑了,興許吾正是來幫魔君止癢的呢?!?/br> 魔蝎眉毛一挑,瞬時將離凡拉入了懷中,用那極其丑陋的面容貼近了離凡的俊臉:“你當(dāng)真是這般想的?” 即便做了再充足的心理準(zhǔn)備,離凡也很難掩飾自己眼底那一絲本能的厭惡。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湊過臉去,緩緩封住了魔蝎的唇。 那張唇?jīng)]有絲毫溫度,冰冷得如同野獸,魔蝎的臉堅(jiān)硬得如同蝎子的外殼,讓離凡腦海中陡然生出一個想法來。 魔蝎微微笑了笑,那種眼口歪斜的丑惡讓離凡直接定在了原地。 “看來星主這方面的準(zhǔn)備還不如銀河行,起碼他還是很樂意與我做這事的?!蹦粺o惡意地曲解著先前一事,然后極其隨意地伸手拿過桌上還未飲盡的酒液,直接朝離凡的衣襟里倒了進(jìn)去。 冰冷的酒液順著脖頸流上胸口,離凡頓時全身一個激靈,任是再好的脾氣,突然之間被澆了一身涼水誰都會心有不快,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帶著一絲猩紅色的酒液迅速染濕了離凡專門換上的白衫,那本就單薄的衣物濕淋淋地黏在了身上,他那對嬌小的rufang迅速呈現(xiàn)出了該有的狀態(tài),嫩紅的乳尖被冰涼的酒刺激得挺立起來。那股酒液甚至還聚成了小股沿著乳溝緩緩向平坦的腹部流去,雖然狼狽,但足以讓人性欲勃發(fā)。 離凡注意到了魔蝎眸中一閃而過的欲望,這讓他方才的不適感減退了不少,此時他頗為自得地湊上身去,輕輕抬腿將膝蓋頂在了魔蝎性器之上,只需微微施力,便能極富技巧地推擠著那尚自匍匐的陽具。 魔蝎悶哼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更深。不過才享受片刻,他就懶懶地推開了離凡,像是有些倦怠似的提議道:“今夜月圓花好,又有星主作陪,如若不去游湖一遭,實(shí)在有負(fù)此良辰美景?!?/br> 他頂著這張丑面,說著如此文縐縐的話語實(shí)在令人發(fā)笑。離凡又怎會聽不出他私下之意,當(dāng)下略整衣冠,神色從容地說了聲請。 兩人才出殿門,只見那湖上景致一變,一艘青舫小舟朝他們徐徐滑了過來。粗略一瞧,那舟上除了掛滿鮮花錦緞之外,內(nèi)里卻是空無一物,離凡心下好奇,足尖輕點(diǎn)便已踏入舫中想瞧瞧那內(nèi)里乾坤。 果不其然,只見那青舫中間,赫然有兩處奇妙的座椅。座椅之上,更是直愣愣地聳立著兩根粗大的假物什。更為奇妙的是,這座椅與那船的劃槳緊緊相連,也就是說需用那處來推動小舟行進(jìn)。饒是離凡平日再大膽放浪,見到此等yin具,也不禁暗暗咋舌。 他正面紅耳赤之際,魔蝎卻已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后,修長的手指沿著耳根拂上離凡的臉龐,讓他有一種被黏稠的軟體動物爬過的錯覺。 手指一路滑入了他的唇中,上下?lián)芘x凡的軟舌。后者有些艱難地偏過頭去,卻是看見了一張幾乎令他屏息的臉。肩寬窄臀,兩道劍眉,完全是畫中俊美少年的模樣,可更令離凡驚詫的是,魔蝎隨意敞開的衣襟中,卻是豐滿得足以讓女子嫉妒的rufang。 魔蝎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將濕漉漉的手指從離凡口中抽出,轉(zhuǎn)而勾住了后者的下巴:“星主看起來很驚訝?!?/br> 離凡像是松了一口氣般注視著魔蝎的胸脯,他畸形的心理仿佛得到了某種病態(tài)的平衡,隨后他情色地舔了舔唇,伸手將那對渾圓的奶子握在了手心中:“我只是被這份得天獨(dú)厚的美麗所震撼?!?/br> 這種rou麻的句子反而在魔蝎心底埋下了些許好感,他毫不忌諱地用自己的胸脯隔著衣料與離凡的奶子互相摩擦,乳尖碰撞的快感幾乎讓離凡腦中一陣接一陣的眩暈閃過,他有些站不穩(wěn)地向后倒去,毫不意外地被魔蝎攬入懷中,已經(jīng)被唾液舔弄到濕滑的手指朝后xue處探去。 離凡怔怔地看著魔蝎形狀姣好的下巴,竟是生出了一種自己是在和女子歡好的錯覺。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認(rèn)知是多么離譜。 魔蝎微曲的手指緩緩撐開rouxue,紅膩濕潤的媚rou感受到異物的進(jìn)入,緊緊地攀附了上來。他的手指冰冷得可怕,指甲較常人更為尖銳,有如蝎子的利鉗,狠狠插入了離凡的身體深處。 離凡緊閉著雙眼,稍稍適應(yīng)了一會兒,就強(qiáng)忍著那股劇痛,輕輕扭起了屁股。他努力縮著腸道箍住手指,層層疊疊的軟rou就著細(xì)膩粘稠的腸液,將魔君的手指吸吮得水光瑩亮。 魔蝎不禁微微笑了起來,他貼近離凡耳畔,像是贊嘆般地說道:“原來這世上還有比吾更sao的婊子?!彼贿呎f著,如利鉗般的兩指狠狠地夾住了離凡的腺體,讓后者陡然驚叫出聲。 “坐上去吧。” 魔蝎抽出手指,將離凡往對面的座椅一推。 那船艙內(nèi)本就濕滑,魔蝎又是精準(zhǔn)把控力道的,離凡迷迷糊糊間踉蹌著向后倒去,雪臀高翹,竟是不偏不倚地將那根假陽具吞了進(jìn)去。這玩意可比魔蝎的手指要厲害百倍,離凡的xuerou當(dāng)即被撐得大開,他的瞳孔驟然緊縮,guitou像是從下身一路頂?shù)缴ぷ友劾锼频?,前段的男根立時便飚射出了一股白濁來。 魔蝎頓時捧腹大笑起來,那笑聲傳到離凡的心底,無一不是在譏諷他的下賤和不堪。 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沒有異流道作為靠山,他的星聯(lián)也隨時可能有腹背受敵的風(fēng)險。離凡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喘息了一會兒,以適應(yīng)體內(nèi)那奇怪的陽物。他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因此凸出了一圈猙獰的rou棍輪廓。 魔蝎看得心中發(fā)癢,女xue開合間是一陣說不出的難受,讓不自覺地也坐到了另一頭空著的位置上。 離凡蹙著眉看他,衣袍無聲墜下,男根之下竟還生了一道女子才會有的雌xue! 魔蝎淡淡地轉(zhuǎn)過身來瞧了離凡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之感,他大搖大擺地握住那假陽根,輕松地用女xue將它一寸寸吞吃了進(jìn)去。 “星主,我這身子你可是羨慕不來,”魔蝎洋洋得意地說道:“你可曾試過前后兩處同時被人進(jìn)入?光是回想那滋味,就足以讓我勃起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卻是用手在四周細(xì)細(xì)摸索著,像是在尋找什么機(jī)關(guān)。 “??!”離凡陡然尖叫一聲,原是他體內(nèi)那陽根竟然高速旋轉(zhuǎn)了起來,冰冷的器物分開褶皺,將紅膩的軟rou攪得一塌糊涂。 與此同時,那與座椅相連的劃槳也隨之動作,將這艘小船朝湖心緩緩劃去。 按照尋常距離來算,青舫到湖心亭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可今夜,兩人偏偏劃了小半個時辰還未至。魔蝎暢快淋漓地xiele個舒爽,又起身來逗弄離凡。后者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座椅上,眸子半闔著,全身都沾滿了yin液。 魔蝎輕輕拍了拍他汗?jié)竦哪槪笳咚矔r清醒過來,色欲叢生的面容上透著一絲恍惚和茫然。 “星主這番看來比我這個做主人的還要舒服?!蹦恢螘r已經(jīng)衣冠整齊,而給離凡的便只有薄薄一片紅紗。披在身上,便只能瞧見那兩顆紅嫩的rutou高高翹起,乳暈鼓掌,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香甜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