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溪午過后不聞鐘 桃花深處帶雨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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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下晌,墨予剛從后殿陪同子涵用過午飯,在雨幕大起來之前趕回了院子。正坐在堂屋理絲線的丹椒一瞧著人立馬放下懷里活計,徑直迎上前,將事務(wù)一項項報與主子,最后又補(bǔ):“才剛芙兒來過了,說夫人留在二爺院子歇晌午?!蹦凶与S著侍兒動作脫了外衣,散漫回道:“罷了,那位出門收賬還沒回,只是我記得那邊的侍兒,可是報說累著了沒跟去?” 丹椒自然應(yīng)是:“三爺早認(rèn)識的,是茵陳。奴昨兒已去了一趟,說是再歇幾日自然大好。”男子嗯了一聲,再又吩咐:“替我找找前頭兒之嵐那信來”侍兒便開柜子,又說:“只是夫人去了那邊,雖然咱們院子是新人,若晚上……還不來可怎么辦?”墨予手上已展開家信,不大在意得答他:“不來便不來,什么要緊。” “只奴著急罷了”丹椒有些氣惱的扯著手里新繡的扇套,惹得主子執(zhí)扇輕打他手:“這知情識趣,可是那邊最大的好處,倒惹的你發(fā)脾氣起來。”侍兒耐不住回嘴:“怎就好了?人不在還留夫人,一點兒不……”墨予徑直打斷他:“夫人去哪兒不去,何時該你盤問,難道是頭一日曉得規(guī)矩?”侍兒閉了嘴,神態(tài)自然不服氣的。 “再者,哪有爭風(fēng)吃醋那么簡單?”丹椒好奇的眼神就飄過來,主子只慢悠悠地繼續(xù),“人人都知道情由,若沒有前事,訂親原是我在先。如今拖了后頭成婚,只說這頭次見面,我該不該去見?”歪在榻上的白衣男子又道,“若去了,該不該敬一回茶?” 墨予拖著先兒說書的腔調(diào),一半戲弄一半真心地解釋:“可你的好二爺卻趕在此刻,巧之又巧的出了門——自然了,三日五日回來時,禮早成了,補(bǔ)或不補(bǔ)還不是全看我?”男子一擊手心,愉悅的分說完畢,“如此這般,夫人或我,甚至殿下,大家臉上都好看。你倒說說,妻主此時過去坐坐,可是應(yīng)有之義?” 丹椒手上理著絲線,不僅不曾欣賞,只小聲抱怨:“奴可聽得您滿口夸那頭,沒見誰家這般的”墨予心平氣和,又疑道:“難道你同他結(jié)仇了,一句也聽不得旁人夸?”侍兒抱著繡蘿撅了噘嘴,不大情愿的應(yīng):“哪有人同他們結(jié)的了仇……您不知道,二爺同他帶來的彌生一個樣兒。這三年兩年的,事事?lián)屧陬^里,就如天底下沒有比他們再周全的了。我才不愛那樣兒,哼” 原把玩著扇墜的主子轉(zhuǎn)頭訓(xùn)他:“你啊你,我可是瞧見那叫彌生的,前月一身茜色羅衣那個?才帶禮來賀過?!钡そ凡磺樵傅钠^,墨予又叱:“只說人家原沒有失禮情絕之處,性子不合也罷了,但這胡鬧話只當(dāng)著我說。倘叫我在外頭聽著,瞧我罰你不罰?!?/br> 侍兒依舊不大高興,被瞪了才勉強(qiáng)應(yīng)下。墨予不知想起什么,只嘆口氣:“我曉得你怎樣想。不過看他商戶之后,精明算計,慣愛左右逢源,果然上不得臺面……”話音未落,丹椒嚇得跪住,只告饒道“奴再不敢的”男子不大在意,起身越過他自己鋪紙開筆:“敢不敢的,自然郡王管教……與我何干?” 侍兒不知所措的瑟縮在腳踏上,委委屈屈的出聲“奴,可,可您都不曾夸過奴……如今一味說旁人如何好……”說到一半又低頭認(rèn)錯,“奴失言?!蹦鑹鹤〖堖叄峁P瞧著跪在一旁的人,好笑道:“起來!難道是等著我自己磨墨不成?” 丹椒果然不再絮叨自己的小脾氣,起身乖乖守在一旁執(zhí)起墨條認(rèn)真磨起來。主子卻寫了一段停下來瞅他,被瞧了許久的侍兒只得抬起頭,只見書案前的男子,眼神溫和起來?!拔椅匆帜恪睂χH近之人,墨予有時也忍不住多言,“你可知,人生在世并非處處都能從心?” 主子執(zhí)著筆微微搖頭:“像你二爺那般,瞧著豪商大戶,又做得事事周全。你可想過,他何曾是有的選呢?”丹椒當(dāng)然不大明白,卻安分的研著墨,聽話的應(yīng)道:“奴往后再不說了” 男子提筆續(xù)上一段信,一面繼續(xù)閑話:“世間誰人都可能身不由己……且要少說兩句才是”侍兒依著桌角乖巧地應(yīng)是,又小心的瞅著主子問:“只是還有一事,往前請安那里…奴被攔著拉走了,后來晚間夫人來,又不許進(jìn)……” 哪知提起這事,主子卻輕松的很:“不忙憂我,按理,你本比我還知的?!比遄趾笥终毫四^續(xù)寫,難得露出幾分鋒銳的隨性,“這妻夫倆骨子里是一樣的人……瞧著兇但重規(guī)矩,最多管的嚴(yán)一些,還能拿我怎樣不成?”丹椒只折騰手里的墨塊,低著頭小聲嘀咕:“奴自然只擔(dān)心三爺……”墨予抬頭斜睨著他,無聲的笑了笑:“那我也多多謝你”侍兒果然不好意思,腦袋愈發(fā)垂下來,嘟嘟囔囔的,不再提剛才的話頭了。 然而白夫人不愛輕縱,天色剛暗,墨予只轉(zhuǎn)過小廚房指點了一刻,她就已經(jīng)自然的進(jìn)門待著了。等三爺進(jìn)來,正好看著東次間正閑逛瞧著桌上棋譜的太太,少婦一見他便笑:“成了婚,怎的忽然愿意學(xué)了?” 丹椒自然上去收拾,小枝捧上茶盤來。墨予請了安又給白夫人奉上茶:“我哪里喜歡,殿下那里求來的?!边@原是他預(yù)備給幼弟的禮,之嵐剛剛訂婚如今正要跟著木家小姐上京來。白夫人本來含笑聽著,忽而冷不丁插了話:“我記得八月是千秋節(jié),明陽大概要去賀壽的,不如墨兒也去?” 坐在對面的墨予一下愣住,就磨著信封支吾:“怎的突然……”話沒說完斷了尾巴又找補(bǔ)到,“若是跟著太太和主君……我自然愿意的?!卑追蛉藠W了一聲,卻不再多提。這一等直等到飯都撤下去,三爺?shù)劝〉劝?,芷蘅從明陽的表弟日前成婚說到茵陳的咳嗽已大好了,又從后面的青梅熟了正好煮酒,說到墨予院子熱了夏日要換窗紗——就是一句也沒再說出門。 服侍人下剩一二時,三爺再等不住了,不及好就趕他們。門一關(guān)上墨予就扯著夫人袖子,芷蘅正本要往榻上去,一下被拽到身邊。女子手里把玩著一柄近日愛極的小巧玉骨扇,順勢倚靠在妝臺邊,展開的扇面下半鏤空,輕輕扇著半遮在眼下,白夫人神色無辜而自然地湊近了調(diào)笑他:“君人就,如此等不得? 哪里是這個!三爺氣鼓鼓的,臉頰也紅起來。白夫人便湊上來親他,本來情動一時都要換到榻上??汕赡璀h(huán)著女子肩背時,卻又看見堂屋角落里的箱子,實在耐不住開口:“太太…八月出門那個……” 果然不出所料,芷蘅鼻子哼了一聲,不再揉玩手邊的肌膚,整個把夫侍從身上撕開:“想說了?”墨予心里惴惴不安,一身寢衣披著發(fā),拘束的站在白夫人跟前。女子卻伸過來手,拿木簪為他低低的挽了起發(fā),復(fù)拿起扇子,眼睛向夫侍示意那妝凳的墊褥,敲敲妝臺:“鋪起來,趴在這兒” 夫人怕不是早就……墨予交疊著腿難為情的張了張嘴,不太情愿的照著鋪好了。三爺實在做不下去,可妻主的眼神似乎沒有余地,墨予只好折中撐著手臂靠在妝臺前,擰著脖子瞧著芷蘅,避開鏡里的自己。白夫人只摩挲著手里的扇子笑:“……你倒知羞”話這么說手卻將人扶著腰硬按下去,“…只是記性不好”墨予自然不敢頂,只得順著力貼上褥子,按妻主的心意高高翹著屁股。 芷蘅拉過妝凳坐在夫侍身側(cè),帶著涼意的手隔著薄薄一層褲子揉他的臀:“來,告訴我——什么時候想好的?”手掌再涼貼過來也帶著溫?zé)幔螞r白夫人根本著意非要羞他,身后兩團(tuán)rou被捏的顫了顫,墨予自暴自棄閉上眼答到:“…明明,殿下成了婚都可以” 白夫人隔著褲子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我是說過你不行了么?”當(dāng)然也沒有!墨予心里念叨著,這不是成婚沒幾多少日子么,我哪好提……白夫人哪里猜不出這個,瞧他眨巴著眼睛,扁嘴委屈的神態(tài),又氣地扇在他屁股上:“確實沒說,卻敢先斬后奏了?”墨予著急想駁,想起箱籠又氣短地支吾:“我…我也沒有” 白夫人又抽上三五下,手掌貼著墨予身后的皮rou輕揉:“也不知是否我養(yǎng)的不好,沒成婚時好歹還知會了。如今倒好,我反是最后得了信兒的”芷蘅好氣又好笑,自己反駁,“不對,還沒呢——我的好夫郎到現(xiàn)在都不肯說呢。” 三爺聞言著急起來,不顧規(guī)矩起身扯著芷蘅的衣袖,忙忙的解釋:“不是,不是……你別生氣”得了女子嚴(yán)厲的眼神又趴回去,一雙杏眼可憐的瞅著夫人,悶悶的揉著身下的褥子:“…之嵐說平?jīng)龈幸馑迹莾貉╉斮R蘭……”白夫人橫了他一眼,墨予立馬垂下眼睫,乖乖的小聲承認(rèn),“……是我自己貪玩兒想去?!狈蚴膛吭趭y臺,偷偷瞧她一眼又垂下視線,仔細(xì)補(bǔ)充:“也沒幾日…午時用飯和殿下提的?!蹦璞具€要說想晚上和芷蘅提,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白夫人本來好好支著下巴聽,瞧他閉上了嘴卻笑,手上扇柄敲了敲夫侍身后:“嘖,果真是好啊——如今這話說的可是越發(fā)妙了……誰教你的規(guī)矩,這般受罰?”三爺一下委屈,只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伸手到后面褪下褲子,眼睛也濕漉漉的「何曾亂說了……要惹的你這樣嚴(yán)厲」。芷蘅卻不再瞧他,握著合上的扇柄,拿奢貴的絹面擦過眼前赤裸翹高的臀。 墨予被硬面軟絹作弄,一邊覺得身后酥癢,一邊因一點透進(jìn)來的晚風(fēng)吹過,縮了縮身子難耐的絞緊了腿。白夫人手里執(zhí)著扇柄,“啪”的一聲,重重?fù)]下一記響亮的責(zé)罰,嘴上訓(xùn)斥他:“少來……你一貫畏熱,恨不得五月就穿紗,這一點兒風(fēng)哪里至于”墨予委屈的抽氣,只好頂著抽打的紅印往上撅了撅屁股。這時女子的手卻又摸進(jìn)來,拍打著有些汗?jié)竦耐雀骸拔揖椭馈珠_,往外些站” 剛挪完一步,身后重重的抽打立刻落下來“啪!”——還是扇骨,右邊挨過這兩下,鼓起紅痕,燭火映襯下兩團(tuán)軟rou怕的一下緊縮著。白夫人抬了抬眼皮,不為所動地挪了挪位置,等他緩下來又往左邊重重補(bǔ)上兩下。 墨予可憐的吸吸鼻子,瞧妻主還要落下,下意識要往邊上躲。芷蘅一手?jǐn)r住他的腰,照著屁股就是不帶停頓的幾下狠抽:“到底該不該罰,或是這些箱籠從哪日開始收拾的,你比我清楚?!?/br> 好疼……墨予吸了口氣,努力開口:“……也就是,這旬才收…的”又是噼里啪啦幾乎分不清落在哪兒的幾下抽打,直把身后連成燙熱的一整片。墨予疼的想要縮緊雙腿,一樣被她壓在一邊——就那么氣我沒好好說么?打的這樣用力。 趁著芷蘅稍歇下來,他實在沒法,咬咬了嘴唇趕緊打斷,話說出口有些真切的難過:“也不是要瞞著……若是,若是你不應(yīng)。我,我便不去就是了。”白夫人瞧著挨了一頓責(zé)罰的男子可憐巴巴的,頂著零碎鼓脹的赤裸紅臀,委委屈屈說不去了,撅著嘴巴,杏眼里的淚光就差滑下來。 「永遠(yuǎn)是這招,慣要讓我做這個壞人」芷蘅把人扶到自己懷里抱著,開口仍然是訓(xùn)斥:“胡鬧夠了?”墨予抽抽鼻子埋在芷蘅肩窩不搭話,女子本來環(huán)著他的手掌卻移到身后,又拍打了一下那經(jīng)受捶楚的臀:“聽話,重新說?” 懷里的夫侍抓著她的衣襟,下巴貼在芷蘅肩上,拿那潤紅脹痛的臀蹭到她手心里撒嬌,乖乖回應(yīng):“墨兒該罰,嗯……若想出門,該先和你好好說?!避妻枯p輕揉那兩團(tuán)賴在手里的軟rou,語氣重又和緩的問:“那還想不想去?” 白夫人正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手指在大開的谷地溫柔廝磨。墨予只以為情潮,又往她身上貼的緊了一些,對著問題猶豫一會兒還是誠實道:“嗯……還想去”聽完這話的芷蘅卻輕輕笑了,顯得冰涼的手指點了點他淡淡茶色的后xue:“本來還要打這里……好吧,饒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