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同人】家族秘史 古雷列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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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同人】家族秘史古雷列傳(九) 作者:xiaoyangong 29/2/27 字數(shù):9494 已經有些記不清不知道多少年前,離開家鄉(xiāng),加入家族軍隊前往遠東抗擊魔 族時的心情。 只是單純的喜悅與激動嗎? 在那個一點都不起眼的小村子里,震天的鑼鼓和笑聲,無數(shù)的帶著期待與崇 敬的視線,為出征的英雄送行。 一口氣喝完一大碗酒,豪氣地將碗重重摔碎,抹抹嘴,說出一番激烈壯懷的 的誓言,仿佛整個世界都即將被踩在腳下。 從頭頂?shù)侥_底都被異樣的樂觀所麻痹,明明知道卻不愿去揭破,只因為那在 心中隱藏的最深的恐懼。 失敗與死亡,個人能力的極限,一無所成的終結。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為英雄。 也許從一開始就明白這個道理吧,然后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讓別人去成為英雄吧,那些有能力有志向的人,像紫川秀那樣的人,自己只 要老老實實地認清自己,做些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沒人會來抱怨你,因為沒有人期待你。 一直都是如此。 可是。 為什么呢? 從一開始,有些東西就是錯誤的吧。 可以感覺到刀鋒撕開了空氣,一瞬間似乎突然變得格外漫長,仿佛又經歷了 過去至今的人生,古雷的眼神茫然,無數(shù)的聲音無數(shù)的影響在腦海里交織,所見 到的所聽到的已經分不出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幻覺。 要死了嗎? 無聊的庸俗的一生,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刻迎來了結尾。 沒有戰(zhàn)死沙場的榮譽,只有最無法接受的死亡,悲劇的結尾。 可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住手?。〔灰?!求……求你……」 就在所有的回憶散去,一切都變得模糊之時,一聲急切地帶著些許哭腔的喊 叫忽然響起,那落下的刀鋒似乎微微抖了一下,刀尖鏘的一下插在了古雷腦袋邊 的地上。 古雷木然地看去,就見白川停下了掙扎,直直望著他,原本英氣的臉蛋上此 刻卻顯得無比嬌弱,帶著些許淚痕,美眸里露出了一絲哀求之色。 「我沒聽錯吧,古雷,你告訴我,剛才是不是白川旗本在求我不要殺你?」 那將古雷死死壓制在地上的亂軍看了看白川,又看了看身下的古雷,臉上露 出了難以言喻的古怪神情。 古雷的心頭一震,死魚似的張了張嘴,可干澀的喉嚨沒有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無 法承認也無法否認。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古雷,難不成你想告訴我,白川旗本竟然真的會喜歡 上你這種家伙?你這種……廢物?」 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那亂軍提高了音調,手臂和膝蓋一起用 力,古雷的渾身的骨頭都嘎吱作響起來,劇烈的疼痛頓時讓古雷殺豬似的慘叫出 聲,喉口連連噴出了幾口血水,痛得涕淚橫流。 「停手?。“。。?!不行了??!啊?。】焱O拢?!求……求你……」 一波接一波連續(xù)不斷的貫徹脊髓神經的痛楚,肌rou與皮膚就像在被一點點撕 爛,吱呀作響的骨頭仿佛在下一刻就要被壓碎,五臟六腑都似被擠壓地移了位, 火燒撕裂般的疼痛,眩暈欲吐的惡心感,古雷從來都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能讓 人這么痛苦的手段,沒一會就已經支撐不住,嘶啞著喉嚨語無倫次地大叫道。 「哈哈哈,還以為這么大的塊頭有多硬氣,這點就受不了了嗎?以前我可看 到過一個家伙連手臂斷了都不吭一聲的?!?/br> 「有什么奇怪的,那些近衛(wèi)隊的就是躲在后面不敢上戰(zhàn)場,專門拍拍大人物 的馬屁來討歡喜,都是一些孬種而已?!?/br> 「廢物就去死吧!這種沒用的男人也會有女人喜歡,這是什么世道啊。」 「說那么多干嘛,快干吧,這帝都里的好女人可真多,感覺怎么都玩不夠啊?!?/br> 「喂喂喂,剛才蕭龍家那娘兩的時候我是最后一個,這一次總該我先了吧?!?/br> 一邊正對白川和哥珊上下其手的亂軍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七嘴八舌地鼓 噪道,古雷叫的越慘,他們就越是興奮地猥褻著抓住的女人,手掌亂摸亂捏,一 根根硬邦邦的roubang早已蓄勢待發(fā),笑嘻嘻地決定著先后的順序。 「別碰我??!放開他??!你們這些混蛋!!人渣??!」 白川帶著些許顫抖的喊聲再次響起,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激烈的戰(zhàn)斗和掙扎 后,她早已透支完了最后的一絲力氣,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身邊無數(shù)的男人對她 肆無忌憚的yin辱,兩行清淚緩緩從她眼角緩緩流下,無論她平日里表現(xiàn)地再如何 堅強,此刻也終于崩潰了。 「哈哈哈,干嘛這么在乎一個沒用的廢物呢,旗本大人,現(xiàn)在就讓你見識一 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吧,嘿嘿?!?/br> 一番短暫的順次爭奪后,一個有些肥胖的亂兵往手掌里吐了兩口唾沫,抹在 了胯間那根鐵棍似的玩意上,然后yin笑著大大分開了白川的雙腿壓了上去,堅硬 的guitou熟練地對準了位置,接著毫不猶豫地用力往前一頂。 「嗯……嗯……啊……啊啊?。?!」 鮮艷的紅色綻放,白川壓抑不住地痛苦叫聲劃破了天際,下體仿佛被灼熱的 鐵棍所貫穿,劇烈的疼痛撕扯著她的神經,強烈的屈辱噬咬著她的心靈。 被玷污了,被一個不認識的暴徒兇殘地奪走了最為寶貴的貞潔,現(xiàn)在的白川 也不過是一個無力抵抗蹂躪的弱女子而已。 「哦,原來旗本大人你還是處女之身啊,難怪這里那么緊,那我就是你的第 一個男人了,真是抱歉啊,沒有讓給你的心上人,嘿嘿嘿嘿?!?/br> 粗糙的大手粗魯?shù)厝嗄笾廊似毂矩S盈飽滿的雪乳,眼神落到那結合處的一 抹紅色,那肥胖的亂兵驚喜地哼唧道,隨即yin猥的笑了起來。 有些恍惚的目光不知看著哪里,白川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流著眼淚。 「哦哦,好緊,處女真是太棒了,哦哦?!?/br> roubang深深進到了一個無比緊致溫暖的地方,早已yuhuo焚身的亂兵那里還忍耐 的住,帶著破處的亢奮感,開始拼命聳動了起來。 白川痛苦的叫聲立刻就吸引了古雷的注意力,他努力轉過頭去,腦袋里頓時 一陣轟鳴。 就在他的眼前,一個肥胖丑惡的男人赤裸著下身壓在了白川的嬌軀上,一邊 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嘴來回胡亂啃咬親吻著美人旗本豐滿誘人的雙乳,一邊不斷 挺動著肥大的屁股像發(fā)情的公狗一樣激烈地上下起伏,粗大的roubang殘忍地大大撐 開了美人旗本未經人事的嬌嫩蜜xue,打樁機似的大力聳動著。 「不要!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 幾乎在同一時間,另一邊也傳來了哥珊的尖叫聲,古雷下意識地茫然看去, 只見她面朝下像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圓潤的豐臀高高撅起,被一個亂兵粗大的rou 棒從身后狠狠插入。 然后在下一刻,她因為慘叫而張開的紅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就被一根散發(fā)著 腥臭味道的roubang同時堵住,哥珊凄厲的尖叫頓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屈辱痛苦 地嗚咽聲和身后極為清脆響亮的啪啪rou體撞擊聲。 無論她的身份職階再如何高貴,現(xiàn)在也不過只是一個被用來滿足男人獸欲的 漂亮女人而已,這是勝者享受戰(zhàn)利品的時刻。 沾著血絲的粗黑roubang快速地在蜜xue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都好像要將她的身 體撕裂開,白川緊咬著紅唇始終一言不發(fā),不知道是因為已經心死亦或者是最后 的抵抗。 可在她身上一心想著發(fā)泄獸欲的男人可哪里會去管這些,黑粗的roubang飛快地 進進出出,一下又一下暢快地深深直插到底,然后很快的,毫無意外的洶涌噴射, 將白濁的液體一股腦地澆在美人旗本那在之前還從未被碰觸的純潔花心之上。 「嗯……」 火熱黏膩的惡心感持續(xù)地在蜜xue內擴散,白川的表情終于有了稍稍的變化, 她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恐懼,厭惡,后悔,可是一切都無濟于事,只剩下被被 不認識的男人肆意內射的絕望,可是這不過是開始而已。 「換人了,快點,你這家伙還沒射完嗎?」 「唔,真是爽,好久沒cao的這么舒服了?!?/br> 在同伴的催促下,那肥胖的亂兵滿足的喘著粗氣,終于把噴射完畢的roubang從 白川體內抽了出來,頂端還連著一絲微微帶紅的白濁絲線。 還沒等那亂兵完全起身,緊接著就有一個猥瑣yin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壓了上 去,也絲毫不在意從白川的蜜xue內緩緩流出的濃精,雙手抓住美人旗本纖柔的腰 肢,粗黑梆硬的rou棍稍一用力就全根插了進去,一邊舒爽地嗷叫一邊咕唧咕唧地 大力聳動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咳咳……」 另一邊前后將哥珊夾在中間的兩個亂兵也一齊噴射了出來,蜜xue和口腔內瞬 間就被帶著強烈氣味的粘液液體所充斥,讓她的頭腦一陣陣的發(fā)暈,插入他嘴里 的roubang剛一抽出,她就因為被順著喉口流入的jingye嗆到而咳嗽起來,然后哇的吐 出了口中的惡心粘液。 「等一下……不要……唔唔……」 但沒等她緩過氣來,立刻就又有一雙用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腦袋,熟練地把一 根散發(fā)著腥臭氣味的roubang蠻橫的插了進去,再次將她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而后 面那剛剛受到蹂躪的蜜xue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被補上了空缺。 「哦……」 男人舒爽到走調的低吼聲中,又是一股股灼熱的白濁液肆無忌憚地在白川花 徑的最深處射了出來,然后起身,換上排在后面的另一名亂兵搓著手興奮地撲了 上去,一個接著一個,幾乎沒有停止的間歇。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在古雷的觀感中已經變得模糊不清,那名原本騎在他 身上的亂兵也早已從他身邊離開,加入了狂歡的隊伍之中。 他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冰冷的石板路上,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fā)黑,渾 身劇痛,隨便微微動一下就痛得撕心裂肺,只能看著那個讓他有著異樣悸動的女 子分開著雙腿,被一個個粗野丑陋的男人肆意蹂躪。 一根,兩根,三根,十根,二十根……不知道有多少根丑陋的東西隨心所欲 地進入了她那圣潔之處,興高采烈地一次又一次反復不停歇地將其玷污。 強烈的啪啪rou體撞擊聲,清晰的咕唧交合yin水聲,男人亢奮粗重的喘息聲一 刻都沒有停止過。 但白川始終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胸口仿佛被烈火灼燒一樣炙痛,但身體卻在慢慢變得冰冷,寒風從古雷的傷 口吹入,一點點凍結著古雷最后的生機。 忽明忽暗的視線中,一個男人一臉舒爽地從人群里擠出,一邊系著褲腰帶一 邊走到了他跟前,撿起了插在地上的長刀,正是那個將他徹底擊敗的亂軍。 此刻的他帶著得意洋洋的神情,戲虐的看著古雷,舔了舔嘴唇,仿佛還在回 味著美人旗本醉人的乳香。 「竟然還沒死啊,古雷隊長,不過對你來說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算了, 我們接下來可還有許多任務要完成,現(xiàn)在就幫你解脫吧,啊,差點忘了說了,白 川旗本的滋味真是比想象中還要爽啊,嘿嘿,可惜古雷隊長你還沒試過就讓弟兄 們先享受了,真是對不住啊?!?/br> 那亂兵笑道,可根本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只有冰冷的刀鋒緩緩貼上了古雷 的脖子。 可古雷已經變得昏昏沉沉的腦子卻已經完全顧不上這個了,自己隨便怎么樣 都好,只有白川她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嬌軀 隨著一個個男人粗暴地抽插激烈的顫動著。 他鼓起那回光返照似的最后的一點力量掙扎著抬起頭努力地想透過無數(shù)男人 的身影在最后一刻看到她的樣子,確定她的安危。 就像回應著一個將死之人最后的心愿一樣,原本重重將白川圍住的人群突然 在朝向他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口子,透過這個口子他終于看到了白川此刻的模樣。 黑色的秀發(fā)散亂的披散著,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美人旗本蒼白麻木的神情 幾乎已于死人無異,只有飽滿豐挺的誘人雙乳還隨著下方的撞擊劇烈地甩動著, 下體早已變得有些紅腫,混合在一起的不知道來自多少不同男人的白濁粘液隨著 此刻每一次roubang的進出被一股股擠出,那早已遠遠超出了一次正常受精該有的量, 但依舊在被源源不停的注入。 凄慘的模樣就和先前在來路上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樣,就似在那一開始就已經 預見了她最后的命運。 就在這時,仿佛感受到了古雷的目光,原本已經面如死灰的白川忽然動了一 下,緩緩轉過頭,看向了他。 空洞的目光,在那深處好似還殘存著最后的一點光芒,接著,她有些艱難地 抬起了手臂,看著他,張開手掌,微微顫抖的指尖努力地向他的方向伸了過去, 好像要碰觸什么東西。 可古雷卻無法回應,就連動一下手指都無法做到,因為他已經無法感受到自 己的身體。 白川緊緊地望著他,慘白的櫻唇虛弱地動了動,好像要告訴他什么,可是除 了寒風呼嘯的聲音和嗡嗡的耳鳴,他什么也聽不到。 而在下一刻,白川還在努力想說著什么的芳唇就被一對肥厚的唇瓣所奪去了, 又輪到了一開始的那個肥胖男人,他那肥大油滑的后腦勺無情地擋住了兩人相交 的視線,在古雷看不到的另一面大力有聲地啜吸起了白川芬芳的櫻唇,那是曾經 只有古雷一人嘗到過的甜美。 她伸出的手掌被抓住,被站在旁邊的男人用來taonong起了沾滿了各種液體的rou 棒,無論白川是想碰觸什么,或是說出什么,古雷也再也無法得知了。 對不起,救不了你,因為我不是英雄。 無盡的悔恨淹沒了他,同時而來的還有無窮的寒冷與黑暗。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END:無能者的末路 ······ 人的命運是不是在一開始就注定的呢? 沿著既定的道路在不知不覺間走到終點,就是所謂的人生。 有人覺得自己在面對許多選項可以做出不同的選擇,可以通過努力來改變自 己的命運。 可是,這也許只不過是你的努力也是你的命運的一部分而已。 有不努力的命運也有努力的命運,有選擇這個的命運也有選擇那個的命運, 看起來似乎有無限的可能,可是啊,仔細想想的話,每次的機會卻是只有一次, 選擇過后就無法后悔。 命運并不是交叉的樹狀,對于個體來說,命運不過是一條從起點連到終點的 無法回頭的射線,同一個時點沒有再次選擇的機會,甚至直到很久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 自己曾經站在路口,不知不覺就做出了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選擇,而一切都無法 重來,因為發(fā)生了就已經存在了。 回到過去,平行世界,人們總是會想出許多理由讓自己以為能夠改變自己的 命運啊。 可是真的改變了命運嗎? 所謂的穿越也許也不過命運的一部分,因為在你的觀感之中,時間依舊是連 續(xù)的,你的命運正是如此,會穿越,經歷一些相似的事,然后自以為是的做出不 同或相同的選擇,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改變了過去嗎?改變了自己和其他一些人的命運嗎? 存在即是存在,無論你怎么改變所謂過去的事,或是平行世界的事,在你的 觀感之中,你依舊能深刻的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你已經知曉的你的既定的命運。 一個你在意的人死亡了,難道回到所謂的過去救下了一個與其無論是長相記 憶還是生活環(huán)境都一模一樣的人就是救下了你記憶中的那個人嗎? 你拯救的那個人真的是那個人嗎? 那個人在既定的某個時間某個空間已經死去了,這是已經發(fā)生的事實,是既 定的命運,有著不同命運的兩個人還是同一個人嗎? 究竟是什么定義了一個個體獨立的存在? 是DNA嗎?是靈魂嗎?是記憶嗎? 無法解釋,剩下的就只有命運了。 一個注定的命運定義了個體的存在,所有微小的細節(jié)組成了全部。 無法改變,沒有選擇,人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決定好了,這就是事實嗎? 如果這樣,那一切的奮斗與努力有什么意義呢? 大概的確沒有意義,但是又有意義,人的命運是注定的,但是沒有走到最后, 誰都無法了解自己真正的命運,在這種未知的基礎上,的確是會產生無限的可能 啊。 是屈服于墮落的命運?還是高唱著勇氣的贊歌,在迷茫的黑暗之中,開辟出 屬于自己的命運的道路呢? 即使前方注定是毀滅,注定是悲劇。 但是啊,在這注定的命運中,也存在著「奇跡」的種子啊,雖然依舊是命運 的一部分,但也讓人感動。 人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可以見證自己的命運,可以相信自己的命運是美 好的,是能夠得到幸福的,就這樣滿懷著希望與勇氣走到最后,盡力不讓自己有 什么遺憾后悔的事情。 這樣的命運即使是注定,那似乎也并沒有什么不好的。 當然了,雖然個體的命運是既定的,但是在故事里卻可以展示那一個個極度 相似的個體卻在某個節(jié)點之后因為不同的選擇而不同的命運。 啊,真是抱歉,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你準備好了嗎?古雷隊長? 是屈服于殘酷的命運,還是反抗到最后一刻? 命運是注定的,但是在未知的命運中有時也會有一些你從未料到的,突然出 現(xiàn)的驚喜,那,被稱之為「奇跡」。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你的命運吧。 ······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古雷,難不成你想告訴我,白川旗本竟然真的會喜歡 上你這種家伙?你這種……廢物?」 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那亂軍提高了音調,手臂和膝蓋一起用 力,古雷的渾身的骨頭都嘎吱作響起來,劇烈的疼痛頓時讓古雷殺豬似的慘叫出 聲,喉口連連噴出了幾口血水,痛得涕淚橫流。 一波接一波連續(xù)不斷的貫徹脊髓神經的痛楚,肌rou與皮膚就像在被一點點撕 爛,吱呀作響的骨頭仿佛在下一刻就要被壓碎,五臟六腑都似被擠壓地移了位, 火燒撕裂般的疼痛,眩暈欲吐的惡心感,古雷從來都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能讓 人這么痛苦的手段。 就這么屈服吧,這是無法抵擋的對手,強大又殘忍,隨時都能奪走你的生命, 或者讓你生不如死。 可是啊,真的是這樣嗎,如那人所說的一樣,你真的就只是個「廢物」? 也許他說的也沒錯吧,沒有能力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確是一個廢物 啊。 但是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一切,你真的能夠接受嗎? 不接受嗎? 那你又能做什么呢? 來告訴我吧,古雷隊長,用你僅剩下的東西,讓我看看「奇跡」是如何誕生 的吧。 咔噠! 清脆利落的聲響。 這個聲音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很熟悉,因為那時已經聽過無數(shù)次的骨頭斷裂 的聲響,在戰(zhàn)場上這種聲音總能讓他們從恐懼中誕生出莫名的狂熱。 但這一次卻是來自徘徊于地獄邊緣的小鬼最后的怒吼。 無論自己的身體怎么樣都好,都無所謂了,斷掉一兩只手,斷掉一兩條腿, 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牙齒還在,就能撕咬敵人的喉嚨,只要軀干還在就能當做 重錘來使用,只要頭顱還在,就還有著絕不屈服的勇氣。 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但在這種地獄之中,「正?!贡緛砭褪且患徽5?/br> 事吧。 著力點消失了,那壓制著古雷的亂兵眼看著手里那忽然變得軟下來的手臂, 難以置信的事實讓他的大腦在一瞬間產生了那么一點空白。 隨即,在一個男人響徹數(shù)里的狂怒暴吼聲中,在雪的冷與血的熱之間,他感 到自己的腦袋碎成了一塊一塊,然后就仿佛那寒風中的雪花四散。 爆裂開來的血漿腦殼糊在了古雷的臉上,所有的一切都在剎那間發(fā)生,沒有 多余的動作,只有燃燒的怒火推動著古雷的行動。 既然手臂感覺快要被折斷了,那就折斷吧,這樣就讓身體和另一條手臂獲得 了自由,沒有武器,那就用旁邊堅硬的石墻吧,如果命運讓這個家伙的腦袋此刻 能比石墻還硬的話,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無法控制自己的思考,甚至身體在他仔細思考之前就已經做出了反應,龐大 的手掌準確的抓住了那人的頭顱,然后順著所有力量沖去的方向,順理成章地狠 狠砸在了墻上。 下一刻,腦漿迸裂。 人被殺,就會死,真是簡單的道理啊。 從來都沒這么輕松過,就像獲得了解放,古雷長長吐了一口氣,然后緩緩轉 過身來,帶著滿身的血污,搖搖晃晃地面對著還剩下的上百的敵人。 「那家伙,殺了副旗本大人……」 「可惡啊,這混蛋,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殺了他!」 一度寂靜的場面,無法相信的低喃,前一刻的勝利者下一刻就徹底出局,命 運真是捉摸不定。但很快的,從瞬間的驚亂中回過神來的亂兵爆發(fā)了,數(shù)不盡的 人影和刀光朝著古雷沖殺了過來。 亂刀齊下,這注定依舊是悲劇的結尾嗎? 不,因為命運早已不同,有著屈服的命運,同樣也有著創(chuàng)造「奇跡」的命運。 命運是注定的,它不會被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所掌握。 區(qū)區(qū)百把尖刀,在此時此刻又如何能截斷那既定的命運洪流。 嗖! 嗖嗖??! 嗖嗖嗖嗖嗖?。。。?! 那是無數(shù)的箭矢破空的聲音,通過千錘百煉的技藝所釋放,精準地命中了它 們該去的地方。 慘叫,驚呼,原本殺氣騰騰亂兵剎那亂做了一團,哀嚎著四散逃竄,原本在 城中血腥狩獵的獵人突如其然的成為了別人的獵物。 「列隊!放箭!」 無數(shù)的黑影在道路的盡頭出現(xiàn),有條不紊地列陣拉弓,手里的強弓飛快靈動 地射出無數(shù)致命的利箭。 片刻間,那百名亂軍就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人因為首領已死,又一時摸不 清來者的路數(shù),果斷地一起狼狽撤退尋求支援,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突然的變故,讓古雷也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現(xiàn)在已經無暇再去顧忌來者究竟 是敵是友了,他的眼中此刻只有一個人,那個虛弱地倒在那里,正在等待著他的 柔弱女子。 古雷跌跌撞撞地朝白川跑去,不知道是因為放松了一下,還是受傷過于嚴重, 剛跑了兩步,他就一個踉蹌重重摔倒在了地上,但他依舊沒有停下,努力撐著傷 痕累累的身體,堅定地慢慢爬到了白川的身邊。 白川望著他,蒼白又滿是淚痕的俏臉上朝他露出了令人心動的微笑,緩緩舉 起了手掌伸向了他,古雷沒有遲疑,幾乎在同一時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與她的 五指交互,雖然冰涼甚至還在微微顫抖著,但卻讓他感到了無比的安心。 只要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大人,是大小姐!大小姐在這里!」 「什么?!快點查看她的情況!」 「那里還有兩個活著!」 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放松了一下,腦袋里嗡的一聲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古雷 再也無法支撐了,模模糊糊之間,他只聽到有人在大喊大叫,很多人急促的腳步 聲圍了過來。 ······ 古雷醒來了。 是被刺眼的陽光弄醒的。 身體搖搖晃晃磕磕盼盼,耳邊傳來了無數(shù)的馬蹄聲,茫然的古雷過了好一會 兒才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不在帝都,而是躺在一輛板車上面隨著馬隊在荒野上前行。 更可怕的是,左右前后竟然全是穿著遠東軍服飾的騎兵。 他大吃了一驚,但身體一動就感到全身都疼的難受,低下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 自己身上所有的傷口都被精心包扎過了,骨折的一條手臂也被接上用竹板固定住 了。 那一天晚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慘痛的記憶,最后以他的昏迷而中斷, 最后他只記得來了一群弓箭手趕跑了那群胡作非為的遠東軍亂兵,之后的事他就 完全沒有記憶了。 難道這就是那些救了他的人,可為什么也穿著遠東軍的服飾,這究竟是怎么 回事? 「大塊頭,過了一天多,你總算醒啦,你等一下,我先去稟報大人?!?/br> 就在他疑惑至極,邊上的一名騎兵已經發(fā)現(xiàn)他醒了過來,對著他笑了笑,然 后拍了拍馬鞭,一溜煙地朝隊伍的前方而去。 不多久,就見一名高大精壯的漢子與那騎兵一起回來,縱馬到他的邊上,凌 厲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仔細掃了幾圈。 「古雷是吧,身體素質還不錯嘛,這樣的傷勢躺了一天多就緩過來了,不愧 是秀川大人的心腹。」 那漢子開口道,聲音中氣十足,而這聲音古雷也感到有些熟悉,一拍腦袋, 頓時就想起了好像就是那夜他最后聽到的幾個人的聲音中的其中一個。 「你們是?我怎么會在這里?白川旗本和哥珊處長她們呢?」 一切都連起來了,古雷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剛才前后的馬隊張望了一下,但 完全沒有看到兩女的身影,一下子又感到著急起來。 「放心,白川旗本還有大……哥珊處長已經沒事了,只不過她們留在了帝都, 并不和我們一起走。至于我們么,是受到了秀川大人的囑托,將你帶離帝都,其 實白川旗本那天的任務就是把你交到我們的手上?!?/br> 那漢子寬慰,慢慢向古雷解釋起來。 「是這樣啊,是大人他為了救我……」 古雷喃喃道,腦海里浮現(xiàn)起了紫川秀的身影,莫名的一陣哽咽。 「說起來還真是驚險,沒想到你們?yōu)榱俗o送哥珊處長竟然離開了原先制定好 的安全路線,不過也還好有你那響徹整個帝都的一聲怒吼,讓我們知道了你們的 大概位置,統(tǒng)領害怕你們在路上遭遇不測而臨時改變計劃派我?guī)粟s去與你們匯 合,最后真是萬幸……」 那漢子似乎心有余悸,說完就沉默了下來。 聽到這里,回想起那晚的種種,古雷頓時出了一陣冷汗,沒想到自己自作主 張攬下護送哥珊的任務,最后竟差點招致滅亡的結局,所幸最后白川和哥珊都安 然無事,只可惜那些忠心的近衛(wèi)隊的弟兄為了救自己卻不幸殞命。 念及此處,古雷感到無限自責,忍不住嗚咽起來。 「古雷兄弟,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你救了哥珊處長的義舉,我和弟兄們,還 要統(tǒng)領他,絕不會忘記?!?/br> 那漢子拍怕古雷的后背,正色道。 「統(tǒng)領?你們究竟是?」 古雷心中一動,抹了抹眼淚抬頭問道。 「哦,還沒正式向古雷兄弟你介紹呢,我們家統(tǒng)領姓哥,與你家秀川大人是 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