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jian臣禍水
暴跳如雷的君王回宮之后,便開始大肆搜查,只為揪出推長公主入水那個真兇,甚至還讓顏書郢全權(quán)負(fù)責(zé)此事。僅僅半日,朝堂上便哀聲哉道,紛紛唾罵那長公主李靜嘉是禍水無疑。 偏偏這始作俑者送走皇上之后,便搬了個躺椅躺在禪房前方。 女人衣衫薄如蟬翼,雙頰被暖陽熏烤的微紅,一雙玉足在躺椅上晃呀晃,來往的和尚紛紛低頭,心性不定的早就成了大紅臉。 李昂駒送來的東西一箱接著一箱,恨不得把整個公主府都搬過來。 奈何這正主卻不領(lǐng)情,不是摔了就是賞人,還一副與己無關(guān)的模樣。 紫袍男人緩而靠近,在瞧到女人那泛著微粉的肌膚時瞬然垮下俊臉,正瞇著眼的李靜嘉被擋了太陽,下一秒便騰空而起,落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顏書郢抱著女人進入禪房,在偌兒想要跟進來時一腳將門蹬上,隨后將女人放在了茶桌上。 “顏大人,不好好查案,跑來這做什么?” 李靜嘉伸了個懶腰,外衫滑了一半,肩膀和胸前的大片春光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內(nèi),偏偏她還露出一副才睡醒的迷蒙模樣,活像被男人狠狠的疼愛過。 顏書郢眸光暗沉幾分,喉中干燥無比,周身的氣壓卻異常迫人。 他慣性用手捏住女人下巴,讓自己那炙熱的鼻子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李靜嘉,我就不該放任你來這里!后院是容清的地盤,哪里還有旁人敢靠近?!?/br> 那日在馬車之中,這女人對他又是吐氣又是媚眼,不過三兩下就讓他繳械投降,這才答應(yīng)讓她在寺院里待上一日,誰知道第二天便傳來她溺水的訊息! 偏偏還在后院的湖邊,那是容清的私人地域,連一只蒼蠅都不會放進去,李靜嘉竟然在那處溺水。 除了自殺,他再想不到別的原因…… 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殺伐果斷的顏大人,在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險些踉蹌摔倒! 他那時才知道自己在這女人面前有多么狼狽。 可是這人呢? 不僅沒有半句解釋,甚至還穿著這樣躺在院子里! 到底是想要勾引誰? 瞧著男人這怒氣沖沖模樣,李靜嘉低笑一聲,伸出一只白嫩誘人的手指勾住了顏書郢的領(lǐng)口,而另一只手則是輕撫上了他的后脊。 “顏大人,是容清法師推我下水的?!?/br> 女人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胸口上輕撓起來,撥開衣衫,深入里側(cè),在他那guntang的胸膛上不停的流轉(zhuǎn)。 顏書郢被勾的一陣心神蕩漾,官袍下的巨根緩慢抬頭,喧囂著對眼前這女人的欲望。 他強忍下心中燥熱,聲音中帶著欲念:“李靜嘉,你真把我當(dāng)傻子么?” 此話一出,胸口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力道,顏書郢被拽到了李靜嘉的跟前,眼看著二人的唇瓣即將要貼上,女人缺把紅唇移到了他的下巴。 酥麻瘙癢的感覺從下顎轉(zhuǎn)到臉頰,最后又從臉頰轉(zhuǎn)到鼻尖,李靜嘉就如同一只妖精一般,周身散發(fā)著張牙舞爪的媚氣。 “不論靜嘉是如何溺水,顏大人只需告訴李昂駒,是容清推我下水?!?/br> 說完這話,她那只在男人胸膛上做亂的手緩慢向下,在顏書郢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瘙癢難耐的觸覺。 女人又伸手把他的腰帶勾開,她就坐在茶桌上,用紅唇貼上了顏書郢的鎖骨。 指尖逐漸向下,最終隔著裹褲一把捏住了那高高隆起的巨根。 顏書郢輕哼一聲,一股奇異的舒爽傳來,在女人要把手拿開時,他卻又把李靜嘉的手給按了回去。 “李昂駒忌憚容清多年,此事一出,他必定大動干戈,屆時朝臣諸多不滿,又是一場好戲……” 李靜嘉一邊說話,一邊在顏書郢的胸口吐氣,握著巨根的那只手輕輕一動,便讓男人再次悶哼。 “長公主還真是信得過我?!鳖仌恼Z氣有幾分自嘲,但很快便被情欲蓋過。 不論過了多少年,他總是能被這女人隨意cao控! “顏大人大可告訴皇兄我的想法,不過……想來顏大人怕是舍不得吧。” 女人的手指緩緩動了起來,那rou莖越來越大,隔著薄薄一層裹褲,都能感覺上面的青筋在緩緩跳動,顏書郢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在最后那一瞬,李靜嘉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朵,緩緩說道:“靜嘉是禍水,顏大人是jian臣,豈不是天生一對?” 男人終于釋放出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一片喘息之聲。 顏書郢恨極了這種隨意被人利用之感,可眼前之人卻是李靜嘉,這個讓他難以掌控,愛恨都不成的女人。 在煩躁之間,他突然揚起女人的胳膊,狠狠一口上去,留下了一圈鮮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