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嗎汪
楊照的臉一瞬間白的像被漆刷過,隨后從耳尖開始泛紅逐漸蔓延到整張臉。 “你這是什么,p圖嗎?”楊照很快反應過來,喉嚨有些發(fā)緊的問。 安舒杳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演戲,像是看一個自我表演的小丑。 “你覺得這是p圖?”安舒杳笑著說,“我可沒那個閑心p這些東西惡心自己?!?/br> 楊照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里的那些照片,抬眸問:“那這些是誰發(fā)給你的?” “你覺得呢?”安舒杳反問。 楊照猜不出來。 和他睡過的女人太多了,總不能是哪個女的知道安舒杳的存在故意發(fā)這些照片惡心她。 他和那些女人,都是一夜情的關系,井水不犯河水壓根沒有感情糾葛。 但要說別人,誰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到他這么多的床照,有些連他自己都沒看過! 楊照知道,自己不能承認。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有點難看的笑容,問:“杳杳,你不會相信了照片上的人是我吧?你也知道的,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在外邊搞這些東西?!?/br> 楊照演戲向來有一手,臉上的熱度褪去后,立馬作出了一副無辜委屈的樣子,“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拿著這些捏造出來的照片質問我,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 “捏造?”安舒杳把手機拿了回來,三兩下找到了視頻隨后靜音播放擺在了他的面前,問,“這也是捏造嗎?” 視頻先是閃過了他和一個陌生女人的臉,隨后從身體一路拍到了兩人連接在一起的地方。 楊照的臉徹底綠了。 “不是,杳杳你動腦子想想也知道這個人不會是我啊,誰zuoai還拍視頻啊,而且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清楚的。”楊照還在掙扎,甚至到最后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當然,你要非說里面的男人是我,那我也沒辦法。” 楊照把手機往桌子上一丟,自己先生氣了。 安舒杳也不介意他的態(tài)度,渣男之所以是渣男,就在這個‘渣’字上。 她沒準備和楊照說那天她就在家里,親耳聽到了他帶女人回來zuoai的聲音。 因為她不想把季琛牽扯進來。 她出軌是她的事兒,她不想讓楊照罵季琛是個小三兒。 插入別人感情的叫小三,安舒杳覺得季琛不是。 因為她和他zuoai的時候,早就和楊照沒感情了。 她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揣進兜里,態(tài)度隨意的說:“你不承認是你的事兒,但是我要分手這就是我的事了?!?/br> 楊照的臉色一僵,“分手?” 他想到過安舒杳會鬧會生氣,但從來沒想過她會提分手。 她怎么敢的啊,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多年,明眼人都看得出安舒杳很依賴他,在這段感情中,他也一直站主導地位。 現(xiàn)在她居然敢和自己提分手?? 楊照表情頓時變的恐怖了起來,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被挑戰(zhàn)了。 他不會考慮自己的問題,他只覺得安舒杳突然有這么大的變化才是有問題的。 “我說呢,你上來就是扣帽子,也不聽我解釋,原來就是急著和我提分手。”楊照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看,說出來的話也臭的要死。 “我知道了,是不是遇見其他喜歡的人了?嗯?不然你和我提分手干什么,公司同事?還是其他什么人?” 楊照口不擇言的說:“安舒杳我真是沒想到啊,你早就想好了要分手,所以才找了這些照片吧?怎么想讓別人覺得是我先對不起的你?你可拉倒吧,這么多年我這才算是真的看透你?!?/br> 原本還想著找個機會把安舒杳哄好的楊照,聽到了分手這兩個字時就跟觸及到了他的敏感神經(jīng)一樣,突然暴躁了起來。 安舒杳一句話不說,靜靜的看著他發(fā)瘋。 期間有服務員上菜,她還能好心情的沖服務員笑著說謝謝。 楊照見她不搭理自己,頓時怒從心來。 他直起上身一把抓住了安舒杳的手腕,惡狠狠的說:“我和你談了這么久的戀愛,你想分手就分手會不會太想當然了點?” “我告訴你安舒杳,只要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和我分手!” - 他們這桌的動靜太大,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按照楊照以前的性子,肯定不想在公共場合失態(tài)。 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私生活暴露的他完全是惱羞成怒的狀態(tài),根本無暇在意周圍其他人的目光。 甚至有一桌人吃完烤rou本來準備聊會兒天再走的,現(xiàn)在看到這邊這個氣氛,干脆直接起身離開了。 季琛坐在店門口低頭玩手機,那幾個離店的人正好在八卦安舒杳那桌的事。 “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兇啊?!?/br> “是啊,還說這輩子都別想分手,太偏執(zhí)了吧?!?/br> “看那個樣子,感覺跟會家暴似的?!?/br> “哈哈哈哈你這個就太夸張啦?!?/br> “沒有我說真的....” ........ 八卦的聲音漸行漸遠,季琛抬眸看著這幾個人消失在視線中后,起身邁著長腿走進了店內。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幾位?”迎賓員立馬笑著迎了上來。 “找人?!奔捐〉穆曇魪目谡掷锿赋鲇行灒∏杉訌娏说鸵襞诎愕拇判?。 迎賓員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立馬笑著往后推了一步,“好的,請問是幾號桌呢,我可以帶您過去。” 季琛的視線在店內掃了一圈,很快在長廊最內側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楊照和安舒杳似乎爭執(zhí)的厲害,周圍有好多人烤rou都不吃了,頻頻回頭看那邊的熱鬧。 “不用,找到了。”季琛婉拒了服務員帶路的請求,抬腿往安舒杳的方向走。 遠遠的有人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因為身高氣質實在是太顯眼了。 店內供人走路的長廊硬是給他走出了T臺的感覺,想讓人注意不到他都難。 安舒杳的余光也看到了他,愣了一瞬間的同時,又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她到不至于生氣,只是自己剛剛一直想把他瞞下來,省得給他沾上污點,他到好,自己趕上門等著楊照對他發(fā)瘋。 “我跟你說話呢你看誰呢!”楊照見她望著旁邊走神,氣的站起來就要捏她的下巴。 安舒杳躲都不帶躲一下的,因為一個男人的手突然伸過來攥住了楊照的手腕,冷冰冰的語氣同步傳來,“手腳放干凈點,你想碰誰呢?” 楊照愣了一瞬,隨后很快反應過來,“好啊,原來你還把jian夫帶過來了.....” 扭頭一看,對上了戴著帽子口罩只剩下眼睛的季琛的視線。 楊照:...... “你怎么在這?” 不怪他問出這種傻逼問題,實在是他無法將季琛和安舒杳想到一起。 “正巧在周圍,聽到這里面有熱鬧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還是熟人?!奔捐∥⑽⑻裘?,笑著問,“怎么,又換女朋友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立馬激動了起來。 覺得這個八卦越吃越刺激,嘴里的烤rou都沒有他們的八卦來的香! 楊照聽到季琛說的這個話,臉色頓時一僵,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人肯定和安舒杳認識! “好啊,原來是你們搞到一起去了?!睏钫罩钢媲暗哪信畾獾氖侄荚诙?,他問安舒杳,“你就是為了他和我分手?你怎么和他認識的?連我兄弟都不放過,你可真不要臉?。 ?/br> “哎等等。”季琛打斷了他的話,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你這話說的不對吧,她是你女朋友?可是不對啊,我和你合租的時候,你帶回來的女人都不重樣,壓根沒有她啊?!?/br> 周圍的人群立馬發(fā)出了‘哦~’的聲音,甚至有人偷偷的拿手機在錄像。 “拍什么拍,信不信我告你侵權!”楊照看到那個拿手機的人,立馬扯著嗓子罵。 安舒杳覺得他現(xiàn)在的這幅嘴臉真的是丑陋極了,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待。 她喝了口檸檬水站起身,勾起唇笑著說:“既然他來了,我也就不隱瞞什么了,情人節(jié)那天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家,他幫我開的門?!?/br> “我在你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地的避孕套?!?/br> “當然,你也可以說避孕套是別人用的,房間也是別人用的,但是我那天晚上沒走,留在了你家,就在他房間?!?/br> “我親耳聽到你帶了女人回家,在客廳里zuoai,聲音大的樓上樓下都能聽到,更別提是我了?!?/br> “楊照,我給你面子,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但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喜歡不要臉,非讓我把話說明白?!?/br> “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就是單方面的和你提分手,你同不同意都不關我的事,我沒興趣和一個爛黃瓜在一起?!?/br> “還有!如果你再敢來糾纏我,或者找他的麻煩,我不介意把手機上的照片和視頻全部公開!” 安舒杳突然的暴起讓楊照怔住,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而季琛,聽到她最后一句還在護著自己,口罩下的唇瓣微微勾起,低笑出聲。 - 最終季琛成功把安舒杳安然無恙的帶了出來。 楊照沒跟出來,不得不說他這人臉皮也是真厚,在店里鬧成那樣了,都能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座位上等著服務員把他買的這些rou給打包。 他舍不得浪費這頓飯的錢。 “我就知道你會跟過來。”安舒杳低頭看了眼被季琛牽著的手,試探的掙扎了下。 季琛余光一瞥,干脆十指交纏,握的更緊。 “不是說請我吃飯嗎?我想吃燒烤。”季琛強硬的牽著她的手,壓根不給她松開的機會。 安舒杳試探了幾次沒把手抽回來,也就由他去了。 “商場里沒有燒烤店?!?/br> 燒烤店油煙大,大多開在外邊,商場內的都是些普通的烤rou店。 “那就去有燒烤店的地方,我開車,你想去哪就去哪?!奔捐≌f。 安舒杳跟著他進了電梯后,才緩緩的眨了下眼,懂了。 “你在哄我?”她問。 季琛垂眸看著她笑了一聲,“這么明顯嗎?” 安舒杳避開視線,看向電梯的玻璃門外,平淡的說:“沒有,我瞎猜的?!?/br> 實際玻璃門倒映出來的眉眼都是笑著的。 “你不會生氣嗎?”季琛問。 “正常人應該都會生氣吧,自己和男朋友見面,炮友跟過來?!?/br> 安舒杳想了想,自己還真沒有生氣的感覺。 與其說生氣,不如說看到季琛來的時候還松了口氣。 好像只要他來了,楊照再怎么樣她都是安全的。 安舒杳也不知道自己對季琛哪來的這么大自信,但就是有種莫須有的信心。 明明是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窮逼。 安舒杳默默的想。 下電梯的時候,安舒杳才開口說:“你放心,我沒生氣。” 季琛看了她一眼。 安舒杳繼續(xù)說:“我很高興你能過來。” 下一秒,一個溫熱的懷抱冷不丁的從身后傳來。 “你干嘛?”電梯周圍的人紛紛對他們投來視線,安舒杳一下子臉都紅了。 季琛埋在她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高興她高興的同時,又有點不高興她噴了香水。 “你為了見他還噴香水了?!奔捐〉脑捳Z滿是醋意。 安舒杳裝作聽不出,“誰說是為他噴的,我和他才待了幾分鐘?!?/br> 季琛眉毛一挑,“那你是為我噴的?” 安舒杳避而不答,“我可沒這么說?!?/br> 安舒杳就這么在身上掛著季琛掛了一路,走到了停車場。 冬天夜長晝短,此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停車場周圍只有幾盞比較昏暗的路燈,還有時不時開走或開過來的轎車。 到了車前,安舒杳剛想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就被季琛扣住了手。 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像是藏著什么情緒,說:“坐后邊?!?/br> 安舒杳握著門把手的手一頓,似笑非笑的問:“想干嘛?”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干你。” 兩個人疊在后座上時,是情理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車子沒啟動也沒有暖氣,所以季琛沒有脫掉安舒杳的上衣,只是有些急躁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在外邊吹了一路冷風的手帶著冰冷,涼的安舒杳一個哆嗦。 “你也太急了唔.....” 安舒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琛低頭吻住了。 男人試探著伸出舌尖想撬開她的唇瓣,安舒杳配合的張開了嘴。 接吻永遠是除了zuoai之外最親密的事,安舒杳摟著季琛的脖子,仰著頭被親的幾乎喘不過氣。 直到眼淚都快被親出來了,季琛才放過她。 隨后季琛掀開她的衣擺,鉆進她的衣服里在小腹上舔弄著,一路舔到了胸。 安舒杳被舔的發(fā)癢,笑罵道:“你屬狗的嗎?” 季琛頓了頓,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衣服下傳來。 “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