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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觸手的旅途】(6)

信任或者拒絕溝通也是很常見的,而只要肯開啟對話,淇祱有信心讓培羅的光輝溫暖他們的心靈,然后得到哪些應該被鏟除的異端的訊息,再讓培羅的憤怒燒盡他們。

    “不過,從一位男性紳士的角度而言,我建議你遮掩一下你的rufang。”直到淇祱?zhí)嵝?,我才注意到在剛才的掙扎中,上半身的被子已經脫落了一半,而放棄坐起的我選擇側躺看向他并與他交談,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不帶有一絲遮攔的暴露在他面前。與尼爾長久的生活似乎讓我忘記了羞恥,與著衣遮羞這件事情。慌亂的動起雙手,試圖擋在自己的胸前,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試圖用雙手遮掩自己的rufang除了變得更加色情之外別無其他任何作用,直到淇祱牧師一臉尷尬的走到我面前,替我拉上了被子。

    “好了,忘掉剛才的事情吧,我很抱歉我無法將你的身體恢復成原樣,(御坂:雖然很不方便但這是我的夢想啊喂)而且因為一些原因,我暫時也找不到其他女性的牧師為你更衣,她們在面對你的時候,展現(xiàn)了不應存在的欲望,很抱歉。”迎著窗口射入的陽光,淇祱低下頭,直視著我羞的滿臉通紅的臉,誠摯著道歉著。陽光的照射下,培羅的圣徽散發(fā)出異樣的光輝。驅散了旖旎的氛圍,只留下真摯的歉意。“那么女士,你可以問我問題了?!?/br>
    “是這樣的,”我已經不驚訝說我能聽,還能說了,大抵是他施展了恢復術,修復了我肢體上的損傷。當初尼爾因為這些事情向我致歉過,不過看在反正能有替代而自己也實在用不上來看,干脆也就沒去治療。心中胡思亂想,嘴上則是謹慎的組織著措辭。雖然說我可以確信這位信仰培羅的牧師對我必定是友善的,但是對尼爾呢?“我想知道,淇祱牧師對于那些天性邪惡的生物,但是后天從未作惡,甚至行善的生物,是什么樣的看法?!?/br>
    “你是在考察我對教義的掌握么,女士?!变康埬翈熜χf道,然后轉身拿著一托盤的食物放到我面前?!皬慕塘x上來說,無論你過去做過什么,無論你的出身如何,只要你愿意幫助那些出于危難的人,那么你就是我們的同伴,如果再此之上,你還能鼓起勇氣,同邪惡進行抗爭,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是教義,那你呢?”

    “因地制宜女士,再此之上,哪怕他們洗心革面,與過去的自己訣別,但是犯下的過錯必須得到懲罰,或許是在于邪惡的斗爭中贖罪,或許是得到受害者的原諒?!变康垳厝岬幕貞?。只是松了一口氣的御坂,沒能聽見淇祱低語的下半句,一改溫柔和藹,鋒銳刺骨的寒意躲藏在字里行間之中?!皩τ趬櫬湔撸呀陶?,出爾反爾者,我會親手終結他們?!?/br>
    “我明白了?!闭硪幌滤季w,大體上發(fā)生了什么已經弄清楚了。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尼爾撞上了這位牧師,而且毫無疑問,這位忠誠的培羅信徒不光遵循著想危難之人伸出援手,還會盡自己所能鏟除邪惡。就在昨晚,這位牧師不知道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寄居”在自己身上的尼爾,隨即除惡。嗯不對,大概是有準備的見面?算了,著并不重要。然后大概就是尼爾被驅逐,自己被當做受害者救了回來。尼爾嘗試喚醒我,只是失敗了,而它應該是察覺到了敵意的源頭,暫時離開了自己。

    “淇祱牧師,我說

    件事情,你不要驚訝?!?/br>
    “你說,我不會驚訝?!?/br>
    “那就是,你昨晚驅逐,擊退,反正是從我身上趕走的那個奪軀怪,實際上是我的魔寵?!?/br>
    “?。?!”(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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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淇祱:時代變了,最早的魔寵都是什么貓頭鷹,蝙蝠,蟾蜍,貓之類

    御坂:現(xiàn)在呢?

    淇祱:見過的小魔鬼,地獄犬,森林狼,煉獄毒蛇。現(xiàn)在多了一個,奪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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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確實,是我武斷了。”淇祱回憶了下昨天的經歷,確實,自己在動手前并沒有確定那個奪軀怪的陣營,而是憑借著對奪軀怪的認知和當時的情景判斷的,出于遮蔽自身存在,寄居在昏迷的人類體內,以及像極了儲存?zhèn)溆檬w的行為以及謊言,在確認面前的生物是奪軀怪后,淇祱沒有猶豫,直接動手,畢竟拯救處于危難之人是太陽神培羅的優(yōu)先級。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確實如同那個奪軀怪所言,是一場誤會。尤其是在通過法術確認面前的這個人確實沒有被法術所控制,扭曲精神后,淇祱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心做了一次壞事?!敖o你帶來的麻煩讓我感到羞愧,我希望治愈你身體上的損傷可以彌補我的過錯,得到你的原諒。”

    誤會誤會倒霉的誤會,我郁悶的想到。有些陌生的吟唱著咒語,擺弄著手勢,虛幻的立場手凝聚在我身旁,協(xié)助我至少給自己身上蓋上一層袍子,也是輔助我至少坐了起來,或者說半靠在床頭,我的腰比我想的要更加的虛弱,根本撐不起我的上半身。

    久違的用舌頭嘗到食物的味道,沒有說感到美味,而是有些陌生,或者說不適應,舌頭攪動半天也沒能正確的把嘴里的食物送到牙齒下邊咀嚼,反倒是好幾次不小心的咬到了舌頭,最后干脆一狠心直接吞了下去,倒是感到無比的熟悉。不知不覺間,我的目光開始搜集說那塊食物大一點吞下去會比較舒服。

    “這是你的次元袋,很抱歉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對其中的物品進行過翻找,不過我以我的圣徽發(fā)誓,我并沒有從中拿走任何東西?!?/br>
    “唔,謝謝你?!睕]有嘗試用手去接過這個袋子這種高難度的動作,直接立場手接過,放在身邊,打開,確認著其中的物品?!澳闶钦f,昨天晚上,尼爾,嗯,奪軀怪吧,那個奪軀怪從次元袋中拿了一個卷軸,然后就從我身上消失了?然后我就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

    “它叫尼爾么?真是個好名字。”淇祱坐在床腳,吃著東西回憶著,”確實如此,不過準確來說,是逐漸消失的,手腳頭部是最先不見的,然后是軀干雙腿,最后是腰胯,不過當時天色并不明亮,我也只是看了個大概?!?/br>
    “一點點的消失了么?你就沒想過是它鉆進我身體躲了起來么?”

    一邊閑聊,一邊打開次元袋,分門別類的將袋子中的卷軸放好,有的是我自己抄寫備用以及出售的,還有的就是從其他地方買的卷軸,準備逆向學習掌握的,由于卷軸實在是太多太雜,在完全縷清之前我大概是弄不清尼爾到底是用了什么卷軸又是怎么突然消失的。畢竟我清晰的記得我沒有傳送術,隱身術之類可以讓它藏起來的東西。而且究竟是為什么能夠讓我完全無法感知到尼爾的情感?它跑了多遠?

    “一開始以為那個奪軀怪之所以附著在你體表是因為它相對你太大了,不能完全藏匿進去,所以并沒有往這方面想。“淇祱解釋道”不過后來為了確保你的身體里沒有殘存的奪軀怪,我施展過驅逐疾病。你的身體里,沒有其他的東西?!敝皇浅艘酝猓康堖€想到,假如說這個奪軀怪有實力也真的想要奪他姓名的話,下意識認為它是邪惡生物的自己

    太大么?仔細想想,尼爾似乎個頭真的不小了,這小家伙長得有點快啊。

    手頭上的工作接近完成了,所幸我還有個習慣說記錄下自己都買過什么作過什么賣過什么,不然這些卷軸被偷一些我都不一定能知道。

    所以,尼爾用的是————魔寵口袋???

    啥玩意?仔細確認后,包里卷軸數(shù)量對不上的就一個機械化心智和一個魔寵口袋,可魔寵口袋,它是怎么做到?

    魔寵口袋,是以一個現(xiàn)有的小型空間,如瓶子里面,衣服口袋,以其為基礎擴大,并創(chuàng)造一個小型的異次元空間,這個法術的精髓之處在于你的魔寵可以躲進不可能塞進去的地方,而且也不會有任何外觀上的變化,更可以將其完全密封,躲避偵測??墒前凑珍康埖恼f法,我倒下時赤身裸體,身上除了掉下一個次元袋外別無他物,而次元袋很明顯無法成為這個法術的目標,目標一般是那種衣服口袋或者一些容器,而且必須接觸施法。

    這···呃,不會····吧?如果真的是這樣,尼爾你可真是個小天才了。

    “怎么樣,知道你的魔寵去哪里了么?”

    看我的動作突然一怔,淇祱好奇的詢問道。

    “我,大概知

    道了,但我寧可不知道?!?/br>
    “什么意思?”

    尼爾不會法術,裝備上的能力也沒有可能讓它躲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最后掏出的法術卷軸毫無疑問是魔寵口袋,而關于施法目標,只要是個容器就可以了。

    解除魔法,目標自己。

    盡管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這一切真的發(fā)生的時候,我還是覺得這玩意太他媽的離譜了。(御坂小jiejie15w字次說臟話23333)

    肚子如同吹氣的氣球一樣鼓了起來,這不是夸張,而是描述事實,甚至我認為吹氣也無法這么快的把氣球吹起來。zigong里驟然出現(xiàn)了巨大的異物,飛速的擴張給我?guī)淼木薮蟮耐纯?,只是對于這幅身軀而言,不會有痛苦,有的只有快感。

    “呃呃啊——”

    “女士?!你怎么了?”淇祱有點搞不清楚,剛才她還只是臉色突然陰沉下來,帶有無奈,凝噎這種奇怪的語氣自然自語著,突然間,就發(fā)出了慘叫,或許不應該用慘叫來形容,更準確來說,應該叫高亢的呻吟,淇祱看著帶著春意的眼神,漲紅了臉龐的御坂在心底修正道。

    “沒···沒事,待會,待會發(fā)生的事情,你不要奇怪,不要插手。”我竭力控制著精神說道,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泄欲,之前都是借著淇祱牧師施展的靜心神術平穩(wěn)心神,而現(xiàn)在,隨著尼爾暴力的撐開我的zigong,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觸手狠狠的頂了進去一樣,如果不是顧忌還需要跟尼爾交代情況,以及旁邊還有個外人,我恐怕已經翻著白眼,把一切交給尼爾,去享受了。

    “mama?mama!mama你還好么?!睅缀蹙驮诔鰜淼哪且豢?,重新鏈接的思緒中就傳來了尼爾焦急的問候,說起來我真的很慶幸,盡管我的身體被尼爾搞的一團糟,給我?guī)韨€各種不便,但是至少,我的肚子只是被撐開,嬌嫩的zigong堅強的兜住了突然出現(xiàn)的尼爾,而不是給我搞個開膛破肚。哪怕代價是在快感的浪潮中近乎暈厥。

    “沒事,沒有危險,你趕緊回來,從里面出,不要,太···太刺激了,我···我···”本想警告尼爾說,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慢一點。只可惜,在狹窄的異次元空間里久等的尼爾早就焦急的不得了,聽到mama說需要自己以后,便急忙的在zigong里調整姿態(tài),觸手如同產卵一樣魚貫而出。而我想說的話,自然而然的被快感堵了回去,只能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告訴它,身旁的牧師,不是敵人。

    只不過這一切,在淇祱看來就顯得十分詭異了。在他的視角里,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隨著御坂施法而詭異隆起的腹部,畢竟有袍子被子遮掩,外帶上邊一對奪人眼球的巨乳,淇祱還沒有注意到。反倒是御坂奇異的呻吟,以及很快就失去意識,陷入高潮的異狀,反倒是讓他擔心是不是遭到了什么詛咒。沒有什么遲疑,直接一個醫(yī)療術放了出來。

    效果,基本沒有,如果說真要有的話,大概就是修復了zigong的隱性拉上,而我們的主角——御坂,則是在尼爾蠕動調整姿態(tài),瘋狂的刮擦zigong內壁,以及觸手反向抽插yindao時,陷入了無止境的高潮。醫(yī)療術確實能夠解除昏迷,迷魂這類的異常狀態(tài),但是眼下因太舒服而高潮失神,很難說清楚是沒起效果還是說,起了效果但是很快又爽到失去意識。

    不過淇祱不需要去驚訝自己的醫(yī)療術無效了,因為接下來,更加挑戰(zhàn)他三觀的東西來了。微弱的沙沙,噗滋噗滋,一種難以形容的,給人一種黏膩濕滑感的聲音從衣物被子底下傳來。沒等他反應過來,大量的觸手就從里面伸出,纏住了裸露在外的北半球,雙臂,固定住痙攣的身軀,隨后,一根格外粗壯的觸手撬開半張的櫻唇,粗暴的塞了進去。

    嚇得淇祱是下意識一個后滾,幾乎是在滾動的同時,他就捏好了手勢,唱完了咒語,正氣如虹完成施法,手中握緊至善美德之劍,只是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個偵測邪惡甩出去,而法術告訴它,附近并沒有邪惡陣營生物。

    尷尬了,淇祱想道。倘若自己能多個心眼,動手前用法術偵測一下目標的陣營,大概就不會動手了?應該也不會,萬一對面遮蔽偽裝了自己的陣營怎么辦。

    淇祱陷入了沉思,而尼爾沒有停下自己的行動。尼爾的“著裝”很快,不如說對于御坂如今的身體來說,尼爾“寄居”在她身上才是正常的狀態(tài),繃緊的束腰,塞滿的下體,或許曾經這些東西給御坂帶來的是煩惱,是不適。那么現(xiàn)在,沒有這些東西,大概御坂的也是煩惱,不適。

    “mama,感覺怎么樣?!痹诎炎约褐匦麓┑接嗌砩系臅r候,尼爾就注意到了,不光是昨晚那場戰(zhàn)斗受到的傷害,就連很久之前受到的暗傷都愈合了。再考慮到自己是被mama強行拉出來的,以及她那輕松的情緒,多半是已經和面前這位牧師達成了和解。所以尼爾也是用著輕佻的語氣回應著mama。

    “不,給我,尼爾給我,我忍不住了?!北M管尼爾沒做什么多余的動作,但是光是在敏感的zigong內壁上大幅度的刮擦和反向抽插就已經將我數(shù)次送上高潮,而著裝時的連綿不絕的微弱刺激則是壓垮神經的最后一根稻草。說真的,這種狀態(tài)很危險,無法進行正常思考,從身到心都在無窮盡的追求著yin欲,毫無疑問是失去自我成為雌獸的前兆。不過好在我的自制力還算不錯,而尼爾也理所應當?shù)某蔀榱宋业南拗破鳎苊馑翜S于欲望,無盡的去追求快感。只是想讓我的精神恢復

    正常,還是只能讓尼爾好好的cao弄我一番。幸運的是,在這種規(guī)律的性愛之中,我還能壓制住試圖無限增長的欲望。

    觸手駕輕就熟的摸上了全身的敏感點,很快,我便再也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無論是用嘴,還是用心。尼爾將注意力從mama身上轉向周圍,看著一旁尷尬的把劍收回劍鞘,等待正氣如虹效果結束的淇祱牧師,尼爾也是控制著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往角落里縮了縮。兩人尷尬的對視了一會(御坂:我都翻白眼閉眼了你們怎么對視的。),還是尼爾打破了僵局。

    “我想,我們之前真的是誤會,而且···”尼爾頓了頓,毫無疑問,mama現(xiàn)在又是叫不醒的狀態(tài),至少在她發(fā)泄完之前,哪怕是機械化心智都無法讓她恢復理性,如果這個時候再搞錯什么的話,那顆真是太糟糕了。“如果還有誤會了,可以等等么,我媽······我的主人馬上就醒了,她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br>
    “我明白,是誤會,是誤會?!变康埧粗约簹蜻^的無辜群眾,尤其是自己身上的正氣如虹效果還沒有消失的,顯得格外尷尬?!澳憬心釥枌γ?,很高興認識你?!?/br>
    看著淇祱伸出的右手,思索一陣,也伸出了御坂被觸手包裹的右手?!昂芨吲d,沒有誤會,我很高興?!?/br>
    一些額外的信息,

    淇祱·普奇繆米5級牧師,6級教廷審判官

    信仰培羅

    第六章余波

    第四節(jié)孱弱之軀

    淇祱走了,作為一名實力強勁,信仰虔誠的牧師,他總是有許多事情需要做,尤其是前段時間發(fā)生的太陽標掉包事件。毫無疑問,教堂內部出現(xiàn)了墮落,腐化的痕跡。而淇祱正是為了追查這些叛教者的蛛絲馬跡而來。不過這和我,還有尼爾來說,暫時沒有什么關系。

    淇祱沒有想我索要服務費用,按照培羅牧師的習慣,他們總是會幫助處于危難之中的人,也會給予那些需要幫助之人援手。但是在這之后,對貧窮者,比如平民,他們的幫助都是無償?shù)?,但是對于那些貴族,以及向我這樣的職業(yè)者,他們會根據你的財力,向你索要一份報酬。

    不用擔心他們會趁火打劫什么的,這些行為主要是為了避免世人無限度的向這些培羅牧師索取幫助,而這些報酬大多都會變成救濟的物資。不過淇祱考慮到自己有錯在先,不禁沒有想我索要治愈的報酬,反倒是又留下了個禮物賠禮道歉,雖然說這是個他自己用不上的禮物。

    這到底是個啥?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個造型奇特的護符,說它奇特主要是不同于一般的魔法裝備有著別針之類方便將其固定在身上的設計,而這個護符,只有在背面有個小小的凹槽,似乎是要把什么東西卡進去才能固定住,而正面則是一個簡單的旋渦狀的圖案。

    根據淇祱交代說,這是他消滅一個侵占了一名貴族的奪軀怪后獲得的。通過鑒定術他只確定了這是一個可以定期激活法術的自充能式魔法物品,只是激活的法術是什么,怎么激活,他真的是一概不知。

    所以說這個禮物真的是毫無誠意,淇祱只是覺得也許同為奪軀怪,尼爾能夠發(fā)揮這件物品的作用,可是現(xiàn)在看來,尼爾也拿這個東西毫無辦法。

    “那mama,尼爾可以吃掉它么?”

    “吃掉?”聽到尼爾這句話,我一下子警覺起來,一個簡單的等式,尼爾吃掉的裝備等于過后會裝在我什么的奇怪道具?!澳阆敫陕?,又想往我身上裝東西了?”

    “當然,怎么,mama不喜歡么?”尼爾沒有回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反倒又把決策權交給了我,大有我不想就不弄的意思?!安恍械脑?,就算了?!?/br>
    “嗚哇,依你依你依你,快‘吃’掉吧?!泵鎸δ釥栠@種毫不掩飾的強烈情感,我真是一點也招架不住,更不要說還有一個都聽你的。

    “mama最好了?!卑橹釥栐谖夷X海中的一陣歡呼,手中的護符被尼爾伸出的觸手包覆,消失。而到了晚上,我的陰蒂上則是多出了一個暗金色的觸環(huán),死死的卡在上面。尼爾興致勃勃的拉著它玩了我一晚上,而令我不滿的是,就算這樣,也沒能搞清楚這玩意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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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坂:為什么一個護符會變成一個陰蒂環(huán),盯————

    尼爾:取其精華,棄其糟粕,

    御坂:盯————

    尼爾:其實就是我喜歡

    御坂:喜歡就直說,尼爾還想要加些什么呢?

    尼爾:(尼爾號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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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隊解散,而且暫時也沒有想去找莉亞會和的想法,戈登也復活了,不過也暫時被簽了賣身契,被捆綁在莉亞身邊。雖然說這么做有點霸道,但是考慮到完全負擔不起的復活費用的話,代價只是被強制安排了一個工作,也沒什么好抱怨的。至于博得,杳無音信。

    而我,也在科寧斯堡過上了規(guī)律的新生活,早上先是一

    邊高潮一邊榨乳,然后吃著自己的乳汁恢復體力,平復精神。上午和下午用來抄寫卷軸,一邊是積累著自己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另一邊則是用這些卷軸賺取制造卷軸的材料費用,至于說生活費,除了蝸居在簡陋的旅館里,我也不需要再花費什么。衣服的話有尼爾在完全不需要準備,食物的話我也完全適應,甚至說喜歡上了自己乳汁與尼爾粘液的混合物,味道雖然古怪,但是緩緩劃過喉嚨,一點點裝滿胃袋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到了晚上則是打開完全知識之術,隨心所欲的補充著千奇百怪的知識,歷史,地理,自然,風土人情,宗教無所不包,無所不有。待到困倦,再讓尼爾玩弄著我的身體,把我整的情意迷亂,弄得死去活來,之后再給我喂上一頓夜宵,然后冥想,休息,如此循環(huán)。

    本該生活的如此愜意,只是尼爾又給我整出了新麻煩。

    “mama,尼爾覺得mama有必要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br>
    “唔?為什么嘛。尼爾不要mama了么?”早上剛剛被尼爾做完愛,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現(xiàn)在時節(jié)已經是冬天了,很明顯這個劣質的旅館并沒有多好的保暖功能,每天醒來,都感覺自己的額頭冰冷的嚇人,回想起過去自己需要找好多好多的棉衣把自己裹得里三圈外三圈才不會冷的瑟瑟發(fā)抖,看個書寫個字手都要被凍得發(fā)青。待在屋子里穿鞋覺得別扭,不穿鞋腳又是冰冰的難受極了。稍微對比一下,就覺得能夠遇上尼爾,躲在它的身體里,被暖呼呼的完全包裹起來是多么一件幸運的事情。

    “mama難道不覺得說,如果mama意外和尼爾分開,不說戰(zhàn)斗,哪怕說生活都無法自理么?”

    “沒錯,有什么問題么?”一邊吃(喝?)著早飯,我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道,這件事情我很早就意識到了,不過這又怎么樣呢?這個問題就好像人沒了手就無法工作,沒了腿就難以移動,尼爾早就成為了我心中的與我不可分割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預期擔心說失去尼爾我該怎樣生活,不如多思考思考如何盡自己所能避免尼爾與我分開,這才是正常的思考方式。不過話說回來,自從尼爾把我的乳汁混進了我的早飯,這些粘液比起最早的僅僅是又腥又膩多了一份香甜潤滑,在感受著這些液體在尼爾抽插時發(fā)出的沉悶的噗滋聲,泛起泡沫逐漸充滿整喉嚨,又被尼爾的觸手隨意的戳破。而在進食結束,那些還未來得及落下的溫熱粘液順著食道緩緩的滑落,最終安穩(wěn)的落入胃袋,從感覺上的享受到心理上的滿足,可以說每天的幾次進食都可以給我?guī)磉@種超十足的幸福感,這完全不是平日里吃的那些什么面包牛奶熏rou什么可以比擬的。

    “問題很大好吧?!蹦釥栔赡鄣穆曇魩е猓疽詾樽约菏呛蚼ama永不分離的,自己可以一直保護著mama。但是上次的事件給它敲響了警鐘,總有一些意外情況使得它和mama分開,而光是分開的短短的一會,僅僅是通過與mama事后的交流讓它注意到離開它以后自己的mama究竟有多脆弱。任人宰割都是輕的,簡直就是只擁有限時的生命一樣,放在那里不照顧就會死?!澳侨f一有意外,我和你分開,你要怎么辦?!?/br>
    “怎么辦?等死咯。畢竟mama已經是個廢人了呢,離開尼爾就完全活不下去的廢人呢。”俏皮的繃緊喉部的肌rou,靈巧的舌頭伴著腥甜的粘液在尼爾的觸手上來回滑動。插在我嘴里的觸手算是尼爾的核心,統(tǒng)領著包裹著我身軀的觸手,是它為數(shù)不多有著觸感,甚至相對而言算得上敏感的部位。直到身上的觸手一陣暴動,調皮的香舌也被牢牢的鎖在牙床上,我接著補充道?!八阅釥栆欢ㄒ獙ama好一點啊,mama能依靠的只有尼爾了,如果尼爾不要mama了,mama就活不下去了?!?/br>
    “說了多少次,尼爾不會丟下mama的····不對,別打岔,重點根本不在這里?!蹦釥柋硎绢^一次感覺自己的mama能有這么難纏,明明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怎么都說不清楚。

    “那么尼爾覺得mama那里需要鍛煉呢?是這里,還是這里,或者說這里?”雙手依舊被吊在后頸,無法活動,不過這難不倒我,一個簡單的伎倆,抄起桌上的羽毛筆,依次在我的雙唇,乳尖和下體上輕點幾下?!斑€是說,尼爾又覺得mama身體的那塊地方,可以開發(fā)了呢?”

    “都!不!是!”我的右手猛的奪過飄在半空的羽毛筆,轉手拍在身邊?!拔艺f的是身體素質,就是你的力量,你的耐力,你的·······”

    “好啦好啦,別鬧了。”最后一點早餐平安落袋,被禁錮的香舌之上我殘留著早餐的余味,不過也差不多是時候開始忙活正事了?!澳釥枺瑳]大事的話之后再說,先去制造今天份的卷軸?!?/br>
    “嗯——呃——啊——,好的!”

    開心的在心底哼著小曲,開始了平凡的一天。

    ************************************************************************************

    御坂:一天的好心情,從調戲尼爾開始。

    尼爾:mama,你會遭報應的。

    御坂:我等好了,只要是尼爾的,mama什么都接受

    尼爾: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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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好冷。寒意,透骨的寒意。為什么會這么冷?一開始,還沒能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感知,直到········

    “啊···啊···啊欠!”

    久違的,一個噴嚏打醒了我。迷蒙的睜開雙眼,遍布全身的寒意徹底的驅散了我的睡意。我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附著的零星黏液和灑滿我上半身的乳汁正在飛快的蒸發(fā),帶走我的體溫。

    “尼爾?”

    習慣性的在思緒中呼喚尼爾,而下一秒我才意識到我現(xiàn)在赤身裸體,尼爾不在我身邊。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快,我就得到了尼爾的回應。

    “我在?!?/br>
    你在?你在哪里?仰躺的姿勢下,我艱難的抬起頭,透過雙乳間的縫隙,發(fā)現(xiàn)一團糾纏在一起的觸手,正靜靜的立在我的床腳。

    “尼爾,你在搞什么啊,快點過來,mama好冷啊?!?/br>
    確認了尼爾在我身邊,我便放心的低下頭,全身放松的癱在床上。只是,越來越冷了,好難受。

    “我不要,mama你爬過來?!蹦釥柕穆曇魩в幸唤z倔強,似乎是有些不忍,和心疼?我沒聽出來,因為對抗身體上的不適已經耗費了不少的注意力,再去分析尼爾說話的語氣,實在是做不到了?!芭肋^來,尼爾就回來?!?/br>
    “尼爾,別鬧,mama爬不過去的。”冷,好冷,左右臂被雙乳壓在身側,費了半天勁也沒抽出來,反倒是活動間放跑了夾縫里熱氣,帶有一絲溫暖的手臂碰上外皮冰涼的rufang,寒意更甚。“尼爾,你看,mama起身都起不來,乖?!?/br>
    “mama,這不是尼爾乖不乖的事情,而是你必須做出改變。多的不說,至少mama要做到就算離開尼爾也能自立,至少說能走路?!蹦釥栠€是那種帶著倔強的語氣,“今天的話,mama能爬過來就算完成鍛煉。”

    “尼爾,別胡鬧了?!蔽覠o奈的嘆口氣,真是的,又抽了什么瘋。它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行動力驚人,后果最嚴重的毫無疑問是她那次給我動刀子,如果不是那次得到了依拉的關注,將這次漏洞百出的手術變成了依拉的恩賜,不然的話,我難逃一死。也不對,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健康大幅度受損是逃不了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身體依舊健康美麗,盡管孱弱?!癿ama做不到的,而且mama快被凍死了,快過來?!?/br>
    “不行,你試都沒試過,怎么就說不行,mama一定可以的。”

    你讓我試的話至少給我一身保暖的衣服啊,我在心底抱怨著。其實它也算蠻聰明的,從我醒來時身上殘留的粘液和直到現(xiàn)在才略感麻木的身體,尼爾大概也是趕在我快醒的時候從我身上下來,是考慮到怕我凍到么,記得跟它說過,大概也是這么想的吧??蓡栴}是,相比擁有著寒冷抗力的奪軀怪,沒有毛發(fā)靠衣物保暖的人類,在這個透風的房間里赤身裸體的吹著冷風,還有不斷蒸發(fā)的液體帶走我的體溫,必須趕快了。

    “好,好,mama爬過來,爬過來?!笔种赣行┙┯玻遣环恋K施法。依舊是畢格比援助掌,這個法術很基礎,但是很有效。拿起伎倆舉不動的次元袋到身邊,遵循著記憶,準確而快速的從中間掏出了忍受寒冷這張卷軸,再慢點真的要被凍死了。

    身體依舊冰冷,但是不再有透骨的寒意,我送了一口氣。說真的,我真的有點擔心尼爾會鉆牛角尖看著我凍到昏迷,才會慌慌張張的再把我包裹起來,只是說實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好不到那里去。

    寒冷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沉重的上半身和孱弱身軀之間的矛盾了,尤其是束腰壓迫下無力的腰腹肌rou。

    不過我也并非沒有對策,天翔之心,這個我常備的法術,除了搭配激流之心可以給予我一定程度上免疫偷襲,以及一次意念激活的羽落術之外,還有一項效果,那就是降輕自己的體重。只是那天與淇祱交談的時候太過在意消失的尼爾一時忘記,而剛才,拜托,讓尼爾乖乖回來豈不是方便一萬倍。

    唯一讓我擔心的,畢竟這個法術并非是讓你的體重變得輕如鴻毛,只是略微的降低,所以說,我還是起不來。

    艱難的掙扎了幾次,成功的將雙臂從rufang的壓迫下抽了出來,好難受,平日都是尼爾來保證雙乳都是堅挺的立在胸前,現(xiàn)在缺乏約束的巨乳如同一塊裝滿水的氣球壓在我身上,讓我感到呼吸困難,而且rufang在自身的重量下向兩側分去,扯得我生疼,或者說,在勾起我的yuhuo。

    但是也僅限于此了,抽出的雙臂并不能輔助我把自己撐起來,或許正常狀態(tài)可以,但是全身都凍了個半僵,軟綿綿的實在是用不出力氣,唯一的成果是從仰躺變成側躺,這樣至少好受很多。

    “尼爾,尼爾,mama真的,不行了,做不到,你看,mama也試過了,做不到?!?/br>
    “mama加油,你能行的,再加把勁?!?/br>
    我能行?能行個鬼啊,意識變得有些模糊,身體逐漸發(fā)熱,當不再被寒冷所侵襲,壓抑了一晚的yuhuo再度燃起,喉嚨發(fā)癢,下體空虛,平常這個時候我應該是被尼爾溫柔的包裹,塞滿身上的孔洞,放空思想,沉淪于快感,只是現(xiàn)在,尼爾堅定的在一旁觀望,非要讓我爬過去才行。

    意識已經快控制不住身體了,左手不自覺的探向下體,

    中指毫無阻礙的伸進濕潤的花徑,狠狠的戳弄著自己的敏感點。右手則是搓揉著rutou,乳汁隨著撥弄不斷的射出,弄得滿手都是,而的,順著手臂留到床鋪上,看著尼爾一陣心疼。不之是餓了還是什么其他原因,空著的嘴和另一側的rutou結成了一對,貝齒狠狠的咬住肥大的rutou,把它想象成尼爾的觸手,用力的吸吮著。只可惜,這些行為,如同隔靴搔癢,纖長的中指填不滿下體的空虛感,手指笨拙的玩弄也比不上尼爾那精致的刺激。而啜飲的香甜乳汁,也因為少了那一份粘稠的腥味,而少了不少的味道。

    大抵是喝飽了,或者說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完全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尼爾。無神的雙眼已經失去了知性的光芒,獸欲已經壓倒了一切,如同一頭雌獸,不顧一切的追求著快感。

    或許這幅身軀,在快感面前可以爆發(fā)出更強大的力量,這一會,我雙手一撐,竟把上半身支了起來。只可惜,哪怕在天翔之心的作用下,無力的腰肢還是無法支撐沉重的上半身,而如同波浪般搖擺的巨乳,更是將身體拽倒至另一側。

    不過坐不起來又怎樣呢?只要可以接近尼爾,讓觸手重新包裹住這具冰冷而躁動的身軀,一切就都能得到滿足。就這樣,我在床上手腳并用,連滾帶爬。雙乳時而壓在身下,畫出兩塊地圖,時而在空中舞動,揮灑出甘甜的乳汁。短短兩分鐘,我成功的將自己在床上掉了個頭,并且逼近了床尾,讓指尖鉤住了觸手。

    “尼爾,mama做到了,快給我,給mama?!?/br>
    話還沒說完,尼爾就迅猛的撲倒了我身上。著急的何止只有我呢?盡管一開始尼爾沒能明白寒冷對于我的意義。(奪軀怪擁有寒冷抗性5)但是觀察到我后續(xù)的身體反應也能知道情況有些不對,只是當時有些騎虎難下,尼爾就準備先觀察一下,實在不行的話沒能完成目標就沒完成吧。而之后的反應就不僅僅是心疼的事情了,性愛之軀最奇特的地方在于,這具身體散發(fā)出的魅力,并非只有人類能夠吸引。這具身軀的美跨越了不同人群的審美,跨越了性別,跨越了種群,甚至跨越了物種,草木蟲魚,皆被吸引。而淇祱也警告過我,認為我是被詛咒過,任何人看到我的身體都會產生強烈的占有欲。只是他比較特殊,可以無視掉這股強大的吸引力。而尼爾,盡管是一個奪軀怪,但也不由得對我,產生了美的感受,產生了占有的想法。只是長時間的朝夕相處,讓它能表現(xiàn)的比較克制,有些抵抗力。但是這些抵抗力在我呻吟著叫它的名字,性感的身軀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它面前,并且一邊自慰,一邊渴求著它的蹂躪的時候,是那么的不堪一擊。能夠等到我碰到它在動手,已經是意志力驚人的表現(xiàn)了。

    粗暴而迅速的著裝沒有讓我感到不適,痛苦化作了快感的柴薪,對面前之人無保留的信任讓身體完全的放松下來,交給它。而它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除去最一開始粗暴的著裝外,接下來的動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直到確認安然無恙后,尼爾才放開手腳。狂暴的抽插間夾雜著輕柔的觸摸。看似殘暴的蹂躪與溫情的愛撫,在尼爾的手中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統(tǒng)一在一起。

    只是第二天,尼爾準備故技重施,以此逼迫我鍛煉,只是這次,我沒能在yuhuo的催動下,達成尼爾的目標,雙目緊閉,時不時痛苦的輕吟著。待到尼爾不安的包裹住我的身軀,發(fā)現(xiàn)這具軀體,guntang的嚇人。

    不愧是我,吃個東西都能描寫出360字

    還有就是突然想到的,

    無論什么關系,無限度的單方面的索取與單方面的付出,都是無法維持長久的。

    這個交互包括物質上的,也飽含情感上的。

    第六章余波

    第五節(jié)心心相印

    “mama,別撐著了,咱們去找個牧師治一下吧,再不濟的話去醫(yī)院買點藥也好啊。”

    “不行,就要你好好照顧我,這是對尼爾的,對尼爾的懲罰,嘿嘿,必須給尼爾一個,尼爾一個·······一個··········一······個········”閉著眼睛暈乎乎的躺在尼爾懷里(懷里?),迷迷瞪瞪的回應著尼爾的要求。“教訓呢,嘻嘻?!?/br>
    “可問題是遭罪的是mama不是我啊?!比绻皇菉Z軀怪這種生物沒有淚腺這種,尼爾恐怕已經哭出來了。如同那個經典的小馬過河的問題,尼爾嚴重的錯估了寒冷天氣對一個體質孱弱的,甚至全身濕透的人擁有多么一個強大的影響。雖然說我及時的施展了忍受寒冷,但那又不是寒暑不侵,在后續(xù)的自慰時,因忍受寒冷而被欺騙的身體因yuhuo而變得香汗淋漓,汗液與乳汁的蒸發(fā)飛快的帶走著身體的溫度。身體機能近乎停擺,只是尼爾及時的重新回到我身上讓這一切維持在一個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之上。不過這個平衡也在第二天被殘忍的打破?!岸襪ama這樣強撐著,出事了怎么辦啊?!?/br>
    “不會的,不會的。”舔舔嘴中的觸手,就像摸著寵物毛茸茸的頭一樣。只是哪怕只是這種簡單的動作,也不是這么簡單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而且不同的是,過去的虛弱僅僅是說力量不足,但是現(xiàn)在,單純的身體使不上力。身體空蕩蕩的,軟綿綿的?!安贿^是個感冒而已,安心休息幾天就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喲,尼爾,這是對莽撞的尼爾的懲罰呢?!闭嬉f起來,得病也并非完全

    是壞事。至少在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我久違的擺脫了yuhuo的糾纏,雖然說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哪里都很難受,關節(jié)酸痛,肌rou無力,但是相比于無時無刻保守yuhuo的煎熬來說,這個代價實在是太輕微了。而且,這次生病,也是一次難得好機會呢?!捌鋵嵞?,mama一直以來都想要找個機會對尼爾說教一下呢,尼爾有的時候啊,有點太想當然,有點太固執(zhí)了呢。只是呢,mama一直擔心說,直接了當?shù)暮湍釥栒f會不會太嚴厲了,尼爾不會不會不高興。萬一尼爾沒聽進去,mama要是老是重復尼爾會不會覺得mama很嘮叨,很煩人。而且尼爾是真心關心mama的,就算有些小過失,mama也不忍心責罵呢?!?/br>
    不行,頭好疼啊。明明只是一些簡單的真心話,可就只是把這些傳遞給尼爾就讓我頭痛的不得了。

    “mama,尼爾知道了錯了,mama先休息養(yǎng)病吧,尼爾會好好反省的。”

    實際上,尼爾一直有一種奇妙使命感,一種mama需要自己保護,而也只有自己才能保護mama的感覺。在它的印象中,自己的mama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面對貼近自己危險毫無察覺,親臨殘酷的戰(zhàn)場但沒有一絲的英勇之心。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沒有主見,隨波逐流的樣子(御坂:因為冒險這東西只是副業(yè)?。?。所以自己必須變得和她不一樣,彌補她的不足。

    “還不行,要先跟尼爾說清楚才可以,尼爾說著要反省,那尼爾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么?”

    “做計劃之前沒有做好周全的準備,沒有注意到mama沒法說在冬天就這樣的活動,導致mama生病了。尼爾下一次一定吸取教訓,避免這種狀況再次發(fā)生?!?/br>
    果然是這樣么,也是呢。真要說起來,尼爾的年齡到現(xiàn)在也就半歲多,一周年的生日都沒過過。而它現(xiàn)在在生活戰(zhàn)斗中,都為了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不能奢求太多了。指望它一下子把握到這次問題的本質,那才是太難為它了。

    “這里確實有錯,但是mama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不如說mama很高興,尼爾可以這么獨立的去制定,實施一個計劃,在這一點上,mama還是很滿意的?!?/br>
    “那是為什么?尼爾不明白?!?/br>
    “從前,有個老鷹,它意外的收了一只小雞作為幼崽。小雞一天天的長大了,然后老鷹就一次又一次的,抓起小雞,從山崖上往下丟。小雞問老鷹,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它。老鷹說,這不是折磨,這是為了讓你學會飛行,不然的話,當我老去,你無法飛行,是會死的。小雞反駁說,雞本來就學不會飛行。老鷹沒有回應,只是繼續(xù)抓起小雞往下丟,一邊丟,還一邊對小雞說,這都是為了你好。就這樣,小雞就被老鷹摔死了?!睕]有直接回答尼爾的疑問,而是講了一段簡短的小故事,有些時候,告訴別人,和讓別人自己意識到的效果,千差萬別?!澳釥栍X得,故事里的老鷹,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愚蠢的人,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強迫其他人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說是對小雞好,可是缺害死了小雞?!蹦釥枒崙嵉幕卮鸬?,精神上的共鳴遠比我想象的要好,通過勾勒風雨交加下的夜晚,小雞頂著殘破的羽翼向老鷹質問,以及死去時遍體鱗傷的尸體靜靜的躺在山谷底部,透過這些言語無法傳遞的信息,我輕易的把尼爾情緒調動起來,讓它沉浸其中。

    “是啊,那尼爾呢?”

    “我,呃·····”尼爾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似乎也是那么的,愚蠢。“這不一樣的,不一樣,尼爾是為了mama······好?!倍?,做的事情,也是那么的一模一樣。

    “來,尼爾,看看mama的身體,你一直包裹著mama的身體,我想,其實你應該比我更熟悉一些吧。像這對巨乳,你為了日常活動中不會亂甩影響平衡,多加了多少觸手去固定它,看看mama的纖腰,如果失去你的支撐,它還能如此筆直的挺立這么?你再想想,因為切掉了不少器官,你為了弄一份能讓mama飽腹的食物,廢了多少心思。你覺得,mama還能‘飛’么?”

    不能,很明顯不能,而更令尼爾感到自責的是,比起故事中,強迫小雞鍛煉飛行的老鷹來說,尼爾不光強迫mama想讓mama也‘飛’起來,而且它還是那個,親自斬斷mama羽翼,讓mama再也‘飛’不起來的那個人。

    “mama,如果說,尼爾是不是不存在,會比較好?!?/br>
    仔細一想,尼爾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做了不少“傷害”mama的事情,盡管這些東西有些是mama授權,有的則是事發(fā)時情況緊急,反正,所有的“傷害”都有著正當?shù)睦碛?。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結果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把mama變成了離不開自己的玩偶,而自己卻又突然異想天開,想要讓這個玩偶重新的站起來。

    “怎么會呢?你為什么會這樣想?”緩緩的舔舐著嘴中的觸手,疲倦讓我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夠了,夠了,已經夠了,說教的目的已經達成,當尼爾真真正正意識到時候,它需要的就不再是指責,而是安慰與原諒,甚至說是,鼓勵。

    “因為尼爾做了那么多的錯事,還自以為是的一意孤行,給mama添了不少的麻煩。而尼爾,直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蹦釥柕那榫w愈發(fā)消沉,一直自詡最喜歡mama,為了mama好的“人”,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

    “才沒有呢,倒不如說,mama一直覺得遇上尼爾是mama最幸運的事情。”

    這是毫無疑問的真心話。我一直相信有得必有失,從一開始的面紗,雖然說不得不配搭那個羞人的異物,但是如果這個是施法可以不需要在搭配言語的代價的話,我甘愿承受。然后從這里開始,到后來種種變化,種種道具,我固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不少,我不想,也沒理由,去指責它?!半m然說,尼爾做的有些問題,但是,尼爾給mama的禮物,mama可是都很喜歡呢?!?/br>
    “可那到底,尼爾是哪里做的不好?”

    “mama不是想要說你做的這些哪里不好,只是,尼爾你要知道,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里,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尊重,不要擅自替他人做決定,更不能強迫其他人去做事。每個人都有不想被觸碰的私密空間,如果你過界了,那么這段關系就會產生裂痕,逐漸破裂。mama真的不想說,有一天,因為一件事情,mama無法在完完全全的相信尼爾,又或者,尼爾對mama產生了憤懣之情,因為那真的是,一場噩夢?!币粓鲎鲞^的噩夢,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再經歷的噩夢。

    “是要說尼爾需要和mama保持一定距離,給mama留出一些私人的空間?”尼爾有些不解,沒能理解這些名詞指代的它,下意識的把這些詞理解成了物理上的距離,物理上的空間?!翱墒悄釥栆趺锤鷐ama保持距離呢?留出一些私人空間····是要讓尼爾在mama體內弄個空腔么?那zigong,會不會好一點?”

    “你理解錯了,尼爾?!甭牭竭@話,我有點哭笑不得,如此生硬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讓尼爾顯得,有些呆萌?!斑@里的距離,是指心與心的距離,空間有點復雜,mama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這都沒關系,畢竟對mama來說,我的空間,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都被尼爾塞的滿滿當當,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而我跟尼爾的距離,也是一樣,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沒有任何的距離。只是說,下次尼爾在做決定的時候,跟mama商量商量,不要再一拍腦門就行動了。不然的話,哼哼,mama咬你?!?/br>
    “尼爾懂了,和mama有關的事情,尼爾需要和mama商量著來,尼爾會記住的。只是mama的身體尼爾明明沒有塞得填不下其他東西,給mama早上吃東西的時候,還是灌得的進去的?!被蛟S依舊沒能理解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但是尼爾還是聽懂了mama的要求,以及那股令它欣喜的親近之意。“只是,mama,對不起,把你搞成了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br>
    “這不重要,尼爾,這不重要。我現(xiàn)在怎么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戰(zhàn)斗中,尼爾都帶著mama,做到了更好。尼爾,mama問你,假如mama就像故事里的小雞一樣,飛不起來,那么,尼爾愿意成為mama的翅膀,帶著mama飛起來么?”

    “尼爾愿意,尼爾當然愿意!”

    “所以你看,你不必自責。不必糾結于mama離開了尼爾,會變的怎么樣,這些并不重要。不如說,無論mama被尼爾弄成了什么樣,只要尼爾愿意充當mama的翅膀,那么mama就和原來一模一樣?!?/br>
    “那,mama你看,我也知道哪里錯了,那么,可以去醫(yī)院了么?”

    “唯獨這個不可以,做錯事了必須要懲罰,罰你把mama這幅難受的模樣記在心底,永遠也不許··········”

    疲憊終于壓倒了最后一根神經,說完了心底話的我,也確確實實的想要在躺在尼爾溫暖的懷里(觸手懷里emmmmmm),好好的休息一番。

    而尼爾看著在睡夢中依舊不是痛苦的掙扎著的我,又揚起了想要去醫(yī)院看病的想法。只是想到剛才mama對自己的說教的緣由,只好嘆口氣,伸出的觸手,把guntang的額頭,也包裹進溫暖的觸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