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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觸手的旅途】(5)

失神的高潮,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一種是需要穩(wěn)定的,專注的意識,一種是放空整個意識,讓自己的思維沉浸在rou體的歡愉之上。這兩種狀態(tài)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想到這一點,我徹底崩潰了,尼爾沒有制止的原因也找到了。不同于被yuhuo沖昏頭腦的我,打一開始尼爾就知道我的這種行動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沒有制止自然是因為沒有必要,而且還能額外的欣賞一出好戲,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么?!?/br>
    “當然有,那樣放蕩的mama可愛極了?!?/br>
    僅僅是可愛么,可我想的不是什么可愛啊,我是想尼爾你能想那天一樣,把我緊緊地裹起來,疼愛我,而不是說,把我放在這里,看我的“可愛”表演啊。

    “也許,這樣已經(jīng)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建立聯(lián)系和反應(yīng)了,mama,尼爾給你個機會,如果mama夠變態(tài)也許可以去一次喲(^^)ノ~YO”

    “是·······是什么機會?”臉面什么的,早就丟光了,反正有這么一個人,你的吃穿住行都是它來貼身負責,你對它而言沒有任何的隱秘,那么我想你也會丟掉你所有的偽裝,把自己真實的一面毫無顧忌的暴露出來,反正已經(jīng)不能更差了,不是么。

    尼

    爾沒有回話,或者說行動就是回話,僅僅擴張了一天的后庭,毫無障礙的就吞沒了巨大的觸手,充實感填滿了我的身體。說實話,無論怎樣,這種充實感一直都是我最迷戀的,或許是因為自己從未能有過這種感覺,更可能是因為由內(nèi)到外全都被包裹的感覺令我著迷。

    隨后,觸手猛的抽了出去,正常來說,我理應(yīng)感受到一種類似排泄的快感。但是我沒有,長久間,我的腸道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使用過了,由尼爾調(diào)配的食物,只是到胃,就被我的身體吸收干凈了,不會有什么殘渣,自然后邊也就很長時間沒有被使用了。

    只是,抽出的觸手,讓我感到一種失落感?;蛟S是長期進行koujiao的錯覺,那種被擴張,被填滿,被內(nèi)外同時壓迫的感覺,總是令我著迷,令我安心。抽出的觸手沒能讓我感到什么感覺,的是一種失落感。一種想要它放進來的空虛感。

    很快,觸手就開始了在我后邊的快速抽插,而我的心情,也在滿足和失落間反復。盡管事先用沒有進行了浸染,但是現(xiàn)在的腸道,還是過于遲鈍。反倒是抽插時是不是的帶動了被包裹在zigong里的乳膠陽具,在我這個燥熱的身軀上一點一點的撒著水花——濕潤,但是不解渴。

    “看來,改造還是不夠啊。”

    尼爾自顧自的嘀咕著,

    “·················”

    “看來是真的快到極限了,求饒都說不出來了?!?/br>
    感受著我腦內(nèi)的混沌的思緒,觸手不再滿足于僅僅是從后邊進攻,細小的觸手把乳膠陽具從我身體里拔出,隨后換上一根足以填滿所有角落的巨大觸手進去。再次感受著我空白的思緒。

    “mama,時間還很多,尼爾很快就會改造好的?!?/br>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wèi)戰(zhàn)

    第四節(jié)血,好多人的血

    (前排提醒,本節(jié)無h)

    “那些,該死的獸人?!笨桃鈮旱吐曇舻脑捳Z從莉亞嘴里傳出,沒有人會小瞧這輕薄話語當中露骨的恨意。

    沒有人接話,或者說,沒人知道怎么接話。我們經(jīng)歷了戰(zhàn)斗,也斬殺過敵人,經(jīng)歷了血與火,也遭遇過死亡的威脅,按理說,我們應(yīng)該是能夠算一只成熟的冒險小隊了。

    但是,我們還是小瞧了戰(zhàn)爭的丑陋,或者說,惡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早在我進入村莊的時候,尼爾就封閉了我的嗅覺,而當我看到散落在泥土上的碎塊,尸體的碎塊,還有燒毀的房屋。而當我們看到被筑起的京觀時,莉亞忍不住了。

    很明顯,這個村莊所有的男性,都在這里,都死在這里了。

    “耐心點,逝者已去,我們能做的,大概是幫他們一把,送一些仇人去陪陪他們?!备甑堑脑?,滿是血腥味,畢竟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送這些渣滓下地獄。

    早在村莊外,我們老遠就能聽得到獸人的大聲叫喊,這喧鬧的聲音,不光把我們引到這里,也讓身邊掩蓋了我們的腳步聲。

    略帶警惕的,我們緩步前進著,說是緩步實際上都是順著莉亞的步伐,一段一段的快速移動著,直到我們看到眼前的一幕。

    “進了進了進了,扎伊魯好樣的,好樣的!”(獸人語)

    伴隨著這樣的聲響,我們于房屋的殘骸處觀察著那些獸人,很明顯,他們在進行某種娛樂活動,放在人類這里,大概叫蹴鞠,或者足球。很明顯,這些獸人也很喜歡這樣的活動,兩隊獸人總計16人在用燒黑的木頭畫成的球場上釋放著自己的旺盛的精力。球場尚且就地取材,足球自然也是隨手弄來的,一個破破爛爛,血混著泥,rou連著骨,伴隨著翻滾不斷地向外飛濺白色糊狀物的——人類頭顱。

    “嘔”尾部在痙攣,喉部在蠕動,強烈的身體不適感,不,不是身體的,單純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然后,就讓我感到了極大的不適。

    “冷靜,他們已經(jīng)死了,你這樣上去只會送死?!?/br>
    “······”

    “別著急,他們也會死,你也不希望說,額外在死一個無辜的人吧。”

    戈登壓住了剛剛試圖沖上去的莉亞,不得不說,雖然說是只是一個游蕩,卻被一個術(shù)士用力量壓制住了,還是有些丟人。所幸莉亞還算理智,沒有暴力的去掙脫戈登的壓制,雖然說兩側(cè)的哨兵被球賽吸引了部分注意力,但是如果我們的動靜鬧得太大自然也會被發(fā)現(xiàn)。

    實際上,要做戰(zhàn)前準備的只有我和戈登,如果有時間準備,戈登也自然不愿浪費掉制造好的暫效魔法,而是選擇一個一個的施展。而我,實際上我并不需要戰(zhàn)前準備,我的大多數(shù)法術(shù)早在清晨就施展了。雖然說yin化學者這個進階的名字聽起來十分的羞恥,但是能夠大量準備額外的法術(shù)足以蓋過這個羞恥的名字,前提是我能夠忘記,這些額外的法術(shù)位都是靠著我精神上的墮落換來的,或許我不認為那個是墮落。

    鏈式超魔——野性之力:變化系的靈光微閃,一股正能量隨著我的法術(shù)灌注到我們的身體上,不過這并非治療,而是強化。(力體敏 2)

    英雄氣概:實際上,這并不是一個如同名字一樣正氣的法術(shù),這個法術(shù)的本質(zhì)是欺騙。強加給受術(shù)者的意志讓他們堅信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英雄,以此鼓舞他們,讓他們無論干什么,都能更加的自信。

    最后

    是,加速術(shù):沒有什么表現(xiàn),沒有什么特征,單純的,你變得更快,跑的更快,反應(yīng)更快,動作也更快。

    很刺激,真的很刺激,在敵人眼皮子底下,給自己刷buff,長久以來打的一直是遭遇戰(zhàn),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做這么多的動作,的是控制反控制解控制,然后保證局面在他們可以順利解決的層面上,防止意外發(fā)生。

    那么最后,莉亞一點一點的借著掩體蹭過去,戈登最后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魔法,博得最后和自己的小狼交流一番,而我,趁著那些獸人搶頭的時候,一發(fā)火球術(shù),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在火球術(shù)炸開以后,還未等獸人反應(yīng)過來,戈登邊從我身邊飛躍過去。

    “飛的,真快。”

    見鬼,要知道,我距離那些獸人大約120尺,這個距離就算是沖鋒也足以有時間讓我轉(zhuǎn)移位置,但是戈登卻近挨著我的火球撞了進去。

    眨眼間,飛快的速度,趕在已經(jīng)快貼在獸人臉上的莉亞,戈登一個人撞進戰(zhàn)場。

    (解釋一下,當初看到這個術(shù)士的build我也傻了,飛行術(shù)60尺飛行,迅飛之翼是飛行速度 30,龍血子類再 10,然后天翔之心 10,這里法師還放了一個加速術(shù) 30,然后這個術(shù)士的飛行速度是140尺/移動,而到了四環(huán)可以在拿輕敏飛行 30,然后等到五環(huán)有了翱翔天際配合持久飛行,就可以全天150尺以良好的機動性飛行,當時我看傻了。)

    “死吧,渣滓們?!?/br>
    和飛快的飛行速度對應(yīng)的是龐大的動能,從高處向下飛速的俯沖,就算戈登手中拿的不是長毛這種最適合沖鋒穿刺的武器,僅僅是一個石化的拳頭,也足以從力量上碾碎這獸人。

    對方總計21人,應(yīng)該是兩個作戰(zhàn)小隊,應(yīng)該是由一個作為斥候的游蕩,一個作為施法者的牧師,一個領(lǐng)隊的戰(zhàn)士或者野蠻人,以及剩下獸人武者組成。

    沒有試圖時間去消滅那些領(lǐng)隊,我更相信我的隊友比他們會更精銳,所以我的火球術(shù)的目標就是清除掉那些武者,清除掉不安定的因素。

    而戈登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對面那個身型最健壯的獸人,而且現(xiàn)在,他們沒有武器。

    而沒有武器,也自然意味著他要憑借空手去對抗戈登這個由法術(shù)堆砌而成的近戰(zhàn)大師。

    似乎聽到了“嗤喇”的一聲,下意識抬起抵抗的右手被折斷,小臂奇異的扭曲著,隨后,反應(yīng)靈敏的獸人一聲怒吼,野性的力量充斥著他的身體。

    毫無疑問,這是狂暴,解放身體的潛力,讓本能占據(jù)自身的身體,發(fā)揮出更強的力量。相傳,對狂暴深有研究的野蠻人,甚至能夠做到在狂暴中無論受多重的傷都不會死的強大狀態(tài)。不過,這個獸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獸人。

    沒能平穩(wěn)吃下這一擊的獸人,踉踉蹌蹌后退著,固然有心再次向這個該死的法鱗發(fā)起攻擊,但他也知道,沒有武器的他,面對這個敵人只能送死,因此,先后撤,拿起武器再與他戰(zhàn)斗,就算左臂骨折,僅憑右手也是有著一戰(zhàn)之力的。

    這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只是戈登盯上了他,莉亞也盯上了他,或許她一開始并沒有拿他作為自己的偷襲目標,但是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她必然不會錯過。一根輕巧的弩箭,從暗處無聲的飛出,扎進了那個獸人的脖頸。

    別太相信野蠻人的直覺,盡管大多數(shù)時候它都是管用的,但不代表任何時候都好用。

    輪突襲,博得未能趕上,三人的配合,七名武者,一位野蠻人就這樣死去,而敵人還剩13人。

    看起來很難打?不,其實不難打。

    既然場上的這些球員全部都是手無寸鐵的狀態(tài),那么下一步我該做什么就很好懂了。

    “腐蝕煙霧”

    憑空而起的濃霧籠罩了在一旁休息的獸人,包括他看管的武器,而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獸人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為時已晚。

    詭異的濃霧籠罩了那些武器,當然,沖進去拿起武器并非什么難事,重點在于,這不是普通的濃霧,而是具強烈腐蝕性的酸霧,對平常人來說,只需要接觸片刻,就足以進入死亡的倒計時。而對于那些獸人武者來說,究竟是沖進酸霧送死還是赤手空拳進行不必要的反抗,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qū)別。

    不過這只是我自大的妄想。

    “造風術(shù)”

    一陣短暫的狂風,在一條狹長的直線上噴涌而過,而起始點正是在一旁休息的獸人。噴涌的狂風把酸霧術(shù)當中吹出一條通道,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道造風術(shù)瞄準的是地上的武器,而隨著造風術(shù)的效果,不光把被籠罩在風里的獸人狠狠的打了出來,還帶出了不少的武器。好巧不巧的,正好夠場上活下來的獸人使用。

    看到那些獸人的歡呼,迅速的互相掩護拿起武器,仿佛拿起武器就可以收拾掉我們了,戰(zhàn)斗,似乎開始對我們不利?

    “拿起武器有勇氣反抗了么哈哈,你們這種渣滓拿起武器還是渣滓?。 ?/br>
    仿佛咆哮可以增強氣勢,戈登叫囂著再次沖了上去。同時,博得也總算是抵達戰(zhàn)場,借著戈登的掩護,替他處理著來偷襲它的敵人。

    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戰(zhàn)斗,我們的敵人不過拿著精致武器,剛剛還在娛樂的他們甚至連護甲都

    沒有裝備。而我們,每個人身上都閃耀著立場護甲的波紋,若隱若現(xiàn)的盾牌抵擋著敵人的攻擊,武器則是剛剛被我用魔化武器加護,變成魔法武器的優(yōu)良裝備,更不要說身上的臨時buff,兩個人說是裝備有著如此大的差距,1打2甚至1打3都沒什么問題,更不要說,我都隊友,本身就比這些人要強不少。

    “怎么,你們就只有這點本事么,既然你們這么喜歡屠戮弱小,那么也讓你們試試被屠戮的感覺吧哈哈!”

    戈登,還在喊著垃圾話,其實我有心提醒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多數(shù)獸人都聽不懂通用語,而用通用語喊話的他,實際上這些話基本只有我們能夠明白。不過其實想想也知道,戈登他根本不在乎這些獸人聽不聽得懂,他只想把因這村子被毀滅的怒火燒在這些獸人身上,反正他們都會死,聽不懂怎么了。

    兵對兵,將對將,莽夫?qū)γВ炭妥卜◣煛?/br>
    莉亞能不能收拾掉對面那兩個法術(shù)支援我并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兩個獸人游蕩在我面前就是一盤菜。雖然我看不到你隱藏在墻后的身影,聽不見你可以壓低的腳步聲,但是有尼爾在,我可以感知到,你那充滿敵意的思緒。

    “匕首之云”

    海量的亮銀色的匕首從虛空中涌出,盤旋在我的頭頂,如夢似幻,若虛若實。

    “尼爾”

    “好的,mama放心好了。”

    很快,難以察覺的刺痛感從我身體各處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麻痹感,無力感,我的身體被強制放松了下來,而接下來的行動,由尼爾接管。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或是說看著一個毫無防護的法系大大咧咧的站在路中央十分的嘲諷,兩位刺客打了一個小配合,一個正面吸引我的注意,而另一個從我的視野盲區(qū)對我發(fā)起偷襲。

    沒錯,是我的視野盲區(qū),不是尼爾的。而且正面硬上一個做好準備的法師,你可是真的有點勇。

    “血刃術(shù),克敵機先”

    不用再控制身體的妙處在于我有了的精力去釋放法術(shù),而cao控我身體的尼爾也可以借著我的身體發(fā)揮出更大的能力。

    血刃術(shù)以我受傷的代價,大幅的強化了我的武器,濃稠的血液覆蓋在尼爾手中的短匕上,而借著克敵機先,巧妙的一擺,就讓我面前的刺客把自己的胸膛送在匕首上。然后,短匕上的血液,更加濃稠了。

    “嗬——”似乎是完全沒想到作為佯攻的自己會在一個照面就瀕臨死亡,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迷惘,恐懼,以及嗜血。

    “再見”心底默念一聲,盤旋的匕首便飛出一只,狠狠的,扎在他的右眼上。

    “還有一人。”

    現(xiàn)在的局面,看起來大概就是以為瘦小,身著灰黑色法袍的女性,一只手握著匕首送進了一位身材略顯瘦弱,但是仍比一般人類強壯的獸人的胸膛,看起來她招式用老,已經(jīng)沒有辦法避開來自背后的偷襲了。就算有個法袍的掩蓋,我甚至懷疑以我虛弱的身體,挨上一下會不會直接斃命。

    但是如果沒有尼爾。

    附著在芭蕾高跟鞋的附魔,讓我可以在付出極小代價的情況下施展滑行術(shù)。如果說之前是對我?guī)缀鯚o法用腿移動的補償,而現(xiàn)在我雖然依舊穿著芭蕾高跟難以移動,但是能和不能的區(qū)別還是很大的,跑的慢和不能跑是兩個概念。

    就在那獸人手上短劍即將刺穿我的身體的時候,詭異的平移讓我躲開這次的刺擊,只留下一個詫異的刺客和一個平靜的刺客。

    “現(xiàn)在讓我看看,一個孱弱的法師和一個站在陽光下的游蕩,哪一個可以贏下這場對決?!?/br>
    ****************************戰(zhàn)斗苦手的分割線*******************************

    真當我弱智啊,法師和游蕩打近戰(zhàn),就算游蕩廢掉了偷襲,人家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戰(zhàn)系職業(yè)。裝模作樣的對峙都沒有,借著滑行術(shù)幾次躲開敵人的攻擊,手中的匕首做著佯攻的動作,真正的殺招是頭頂?shù)呢笆字啤?/br>
    短短半分鐘,那個獸人就死在身上四個因匕首捅出的大傷口,最終被尼爾抓著因失血引起的恍惚,一匕首帶走了他。

    回過神來,球場上的戰(zhàn)斗也早已結(jié)束,莉亞大概是解決的最輕松的,用著披風所賦予的短暫隱身,本身身型嬌小,再接著突然的隱身,兩個獸人的法系支援沒做出什么抵抗就被莉亞抹了喉嚨。

    而戈登哪里,則是顯得十分慘烈,我是說,獸人的血撒的到處都是。

    就如同開始所言,我們的敵人不過拿著精致武器,剛剛還在娛樂的他們甚至連護甲都沒有裝備。而我們,法師護甲,護盾術(shù),加速術(shù),野性之力,英雄氣概,魔化武器,更不要說每個人手上的一些小的魔法物品和獨特的戰(zhàn)斗機巧,這場戰(zhàn)斗從一開始就是碾壓。而怎么不放跑任何一個人才是難點。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的伙伴都挺給力的,地上的尸體,不多不少,21個。我們割下了象征著我們戰(zhàn)績的耳朵,下尸體,拿走有價值的,過于繁重龐大的就舍棄。

    然后我們再次回到了村子的入口,那處京觀。

    “·····”

    “······”

    沉默在蔓延,實際上我們并沒有能為這些人報仇,被

    焚毀的村子,消失的女人小孩,想都不用想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這兩只小隊,或許只是恰好在這里休息,順手從京觀上拿了一個頭來娛樂,我們,只是在泄憤。

    “做我們能做的吧?!?/br>
    少見的,博得開口了,很多時候,這個沉默寡言的男性精靈的是聽我們的討論,和他的狼交流,戰(zhàn)斗當中也是傾向于填補漏洞。

    “他只會給平民帶來無盡的傷痛,我們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就是遵循太陽堡的告示,盡可能的削弱獸人,然后協(xié)助科寧斯堡守城,堅持到太陽堡的援軍抵達。別想太多了,戰(zhàn)爭和冒險的格局差距太大?!?/br>
    第六章科寧斯堡保衛(wèi)戰(zhàn)

    第五節(jié)戰(zhàn)爭降至

    一晃三天,在科寧斯領(lǐng)外圍村莊的狩獵終于迎來了終結(jié),我們也能在科寧斯堡內(nèi)迎來短暫的休息。

    實際上,科寧斯領(lǐng)太大,而無論是獸人還是冒險者都太少,在大路上走半天都不一定能碰到獸人,博得嘗試過追蹤,但是過于繁復的腳印讓他放棄了。

    “不是不能追,而是實在沒意義,循著腳步走在樹林里我很難追上敵人的速度,而走在大路上只要走總能碰見點什么,畢竟我們這次不是追蹤一個特定的目標,而是遭遇戰(zhàn)?!?/br>
    博得這樣向我們無奈的解釋道。

    而且,這次獸人圍城,不只是神秘出現(xiàn)的獸人那么簡單,在狩獵的第二天,我們遭遇了新的敵人,和新的麻煩。

    “這個村子也沒人了,不過我看了幾個屋子,雖然有凌亂的翻找痕跡,但是沒有血跡,大概是趁著獸人沒來就跑了吧?!?/br>
    利用心靈連線讓我能和莉亞保持遠距實時無聲的通訊,然后讓躲藏隱蔽能力最強的莉亞先行進村偵查一番,是我制定的小戰(zhàn)術(shù)。

    雖然莉亞獨自一人潛行偵查仍有不小風險,但總歸比一群人進去要安全不少。

    “進村休息一下,博得,你來放哨沒問題吧?!?/br>
    “沒問題。”

    精靈每天只需要休息4小時就可以保證一整天的精力充沛,而精靈法師所需要的冥想時間也不同于正常法師的時,而是1小時準備 4小時冥想,總計5小時的安靜環(huán)境,比起正常人類需要總計9小時來說,可支配的時間多了很多,嘖,不光活的久,每天的時間還比人類多,切。

    鵬羽天之羽,雖然持續(xù)不了多久,我還是給博得上了一個可以讓他看的更遠更清晰的法術(shù),雖然不一定會起作用,但是沒事多做幾手保證總是沒錯的。

    “mama?!?/br>
    “嗯?現(xiàn)在可不行啊,等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隨你玩,但是現(xiàn)在聽mama的話,別玩了,好好干活?!?/br>
    “不是這個啦,mama你把尼爾想成什么了啊,尼爾是想說,尼爾感覺這村子里好想還有人。”

    “有人?”我一下子警惕起來,莉亞來這里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活物的蹤跡,但是現(xiàn)在尼爾告訴我有人。

    “嗯,在哪個方向,有個,嗯,敵人吧,在尼爾的感知邊緣一閃而過?!?/br>
    尼爾說著,而我也順勢把目光投了過去,而就在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耀眼的粉塵在我們身邊凝結(jié)。

    “干,被先手了?!?/br>
    情況很不妙,閃光塵籠罩了除了莉亞外的所有人。最糟糕的情況是,所有人都會在閃光塵的作用下被暫時致盲。不過情況還算好,因為敵人使用的閃光塵而不是各種高階的霧系或是強系法術(shù),如果說掌握了三級法術(shù)還可能是因為閃光塵低廉好用而使用閃光塵作為先手,掌握了四級法術(shù)的施法者就沒必要在使用閃光塵,土墻,彈力法球,的限制對手分割戰(zhàn)場的方式,沒必要在使用不穩(wěn)定的閃光塵,因此對面的施法者大概只是掌握了2級法術(shù),低概率掌握了3級,幾乎沒有可能的掌握4級及以上。

    “博得,戈登,機動撤退。”

    命令被下達,沒有任何必要在敵人選定的戰(zhàn)場交戰(zhàn)。

    “莉亞?”

    心靈連線還沒有結(jié)束,也得以讓我可以無聲無息的聯(lián)系到莉亞。

    “我沒發(fā)現(xiàn)他們,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我,撤退還是反打?”

    撤退,那就意味著莉亞作為一個游蕩者,會放棄偷襲,制造混亂的機會,直接現(xiàn)身戰(zhàn)場為撤退提供掩護,而反打,就意味著要以我們?nèi)藶檎T餌。

    該怎么抉擇。

    “mama,感知到6個敵意目標,不排除還有的人?!?/br>
    6個人么,可用的戰(zhàn)力只有被削弱的我和莉亞,沒有額外的回應(yīng)就代表博得和戈登都被致盲了,還要分心保護兩個被致盲負擔,果然只能撤退了么?

    嘆一口不可能嘆出來的氣,我決定,不,不對,戈登的魔寵是蝙蝠。

    思緒流轉(zhuǎn),一個戰(zhàn)術(shù)很快就被制定,那么接下來。

    “準備反打,留意在外邊的敵人?!?/br>
    “外邊?”

    意識當中傳來莉亞奇怪的問句,大概她現(xiàn)在多半是一臉茫然的躲在陰影處,想要理解我剛才說的話。

    “霧外邊!”

    云霧術(shù)——搭配擴展超魔。

    如果不能讓我們也看見,那就讓大家都看不見。

    濃郁的大霧籠罩了以我為中心的40尺空間,伸手隨能見五指,但是五尺開外便是視野無法觸及的盲區(qū)。

    實際上,無論是準備撤退還是準備反打,我都會通過釋放云霧術(shù)的方式降低敵方的視野優(yōu)勢,區(qū)別在于,一種是借著云霧術(shù)拖延撤退,另一種是借助云霧術(shù)搭建視野層面的優(yōu)勢。

    施展云霧術(shù)不外乎三種結(jié)果,敵人全部在外側(cè)圍觀,那么我只需要借著云霧掩護,就可以輕松的選擇反擊或者撤退,當然,敵人也可能撤退,不過,如果一個云霧術(shù)就能逼得敵人撤退,那么對于被先手的我們來說,無疑算是勝利。

    其二便是一部分進入,一部分在外邊,敵人無形之間就被分離了,進入云霧的敵人會被尼爾察覺,從而被我打擊,而躊躇在外的落單敵人,毫無疑問就會遭到莉亞的襲擊。

    其三,全部進入,我想沒有人會蠢到這種地步,不如說,如果敵人真的全部莽撞的沖進云霧當中,敵人不是極蠢就是極強,最大的可能就是敵人擁有盲視可以無視云霧術(shù)的干擾,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不過,還有第四種可能,這是我對敵人的試探,來看看對面的施法者,水平如何。

    然后,我看到了防護系的靈光。

    “解除魔法”

    “石爪”

    籠罩我們,為我們提供庇佑的濃霧瞬間消散了,但勝利的天平,卻在向我們靠攏。

    第四種可能,敵人會利用解除魔法驅(qū)散掉濃霧,不給我們留任何機會,一擁而上在我們失去視野優(yōu)勢的時候?qū)⑽覀償貧ⅰ?/br>
    而我,抓的就是這個機會,施展解除魔法的他,自然難以留意,或者有意識觀察到我的變化。

    巨大的石手從地面上凝結(jié)而出,抓住了那個施法者。

    而做好準備的莉亞,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就在附近的敵人反身常識擊破那只巨手的時候,一發(fā)冷箭命中了被壓制的那個矮人,一擊斃命。

    “矮人?!”

    怎么回事矮人,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矮人。

    不同于太陽堡的矮人,雖然略小,但是身型健壯,酒吧里掰腕子的王者多半這些嗜酒的矮人。但是這些矮人,身型遠比正常人要小,而且十分的瘦小,可以預見的,這些家伙,和前段時間遇到的那些神秘矮人,是同一撥。

    淡淡血腥味從戈登那里傳來,炫目的法術(shù)靈光在他身上閃耀。沒什么可猶豫的,不管撤退反打,先給自己披上一身法術(shù)再說。

    也對,輕微的血腥味驚醒了我,無論這背后有什么陰謀,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消滅他們,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的話,把尸體帶回去施展死者交談就好了。

    不會有什么意外了,施法者并非無敵,但是沒有施法者的隊伍必然處處掣肘。

    “撤”

    看起來是領(lǐng)頭的那個人,沖著我們做了一個割喉的威脅手勢,隨后非常果斷的一聲令下,那五人交替沖我們進行威脅射擊,時不時輔以音鳴爆以限制我們的追擊。而在兩大主要戰(zhàn)力都失明的情況下,我們也不愿意深追,就這樣目送著他們離開了,不過那具被石手擒抱的尸體,被我們留了下來。

    “結(jié)果我什么都沒干就結(jié)束了,稍微有點丟人?!?/br>
    好不容易恢復視力的博得,只看到了那具尸體,一個人影都沒見到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稍微有些懊惱的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總會有意外發(fā)生。而且,之后可能需要你來追蹤他們了,如果我們不能消滅他們。那我們很可能迎來追殺,雖然這里處處都是追殺?!?/br>
    “你說可能,也就是說你還有其他想法?”

    莉亞在剛才的戰(zhàn)斗當中,除了一發(fā)箭矢直接擊斃對方的那名法術(shù)支援,其余的行為,都是圍繞著那具尸體進行威懾,聽到了敵人撤軍命令的她,時間就選擇了保留戰(zhàn)果,畢竟擊殺一名敵人的意義,和擊殺并從這名敵人身上得到信息的意義,差距過大。而現(xiàn)在,身型瘦小的她同樣拖著一具身型瘦小的尸體走了過來。

    “有件魔法道具,有時間的話你看看什么效果的吧?!?/br>
    “待會我看,不過我建議我們現(xiàn)在先撤離,立刻趕往科寧斯堡,我們沒必要在這里死戰(zhàn),況且獸人當中藏著神秘矮人這件事情,我覺得很重要。”

    *************************************歸途小劇場***************************************

    “mama好厲害?!?/br>
    劃水了一整場的尼爾終于被作者想起(不要突破次元壁?。?,雖然說作為魔寵來說,就算復合了很多裝備,也不可能一直在戰(zhàn)斗當中發(fā)揮重大作用,但是我果然還是很貪心啊,這么聰明的孩子,必須變得更有用才行。

    “夸我也沒用,你回去給mama好好鍛煉,要不是你沒能察覺那些敵人,也不至于這么麻煩。”

    “唔嗚,尼爾又不是萬能,天生能力怎么鍛煉啊,尼爾練為什么能做到都不知道,而且mama監(jiān)督尼爾鍛煉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br>
    該死,我怎么忘了,從某種意義上,尼爾現(xiàn)在擁有對我的支配權(quán),尼爾想要cao控我無需廢太多力氣,而如果我想要反抗它,成功率無疑是零。

    “那,尼爾就忍心看mama陷入危險么?!?/br>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畢竟這小家伙還是很小的家伙,被我啟智也不過半個月,從誕生至今也不過三個月,它什么心

    思,我還是很好猜的。

    “嗯啊——尼爾會想辦法變強保護mama的,但是mama,尼爾要獎勵,要獎勵?!?/br>
    “mama的都是你的,但是不努力的話,獎勵也會變得無趣呢。”

    ********************************************小劇場結(jié)束*************************************

    “這就是我們的遭遇經(jīng)過。”

    “很重要的信息,非常感謝您,女士,但是如你所見,目前所有的力量都被用來準備應(yīng)對獸人攻城,就算敵人背后有著更大的陰謀,我們現(xiàn)在能夠做的也只有想辦法做出的準備以應(yīng)對獸人接下來的進攻。不過,對于這條信息,我還是會給予的賞賜的?!?/br>
    忙亂的軍官對我們回應(yīng)道。

    “不過現(xiàn)在科寧斯領(lǐng)的情況很糟糕,如果你們愿意參與守城,我們愿意立刻支付報酬并愿意提供一些奇物供你們使用,但是如果不愿意的話,可能就要等到會太陽堡了,很抱歉,科寧斯領(lǐng)必須盡可能的聚集一切力量來抵御獸人的威脅?!?/br>
    情況確實很糟糕,就算太陽堡對此進行懸賞,但是再怎么說,一場戰(zhàn)役,對冒險者來說太陌生了。他們干的只是探探墓xue,解決下死而復生的脆弱骷髏,或者是解決下一屋子中了動物異變術(shù)的小動物。別笑,那兩只老鼠能把正常人咬成碎塊。

    不熟悉的環(huán)境外帶話里話外透露出的任務(wù)難度,讓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而科寧斯領(lǐng)本身也不是什么經(jīng)濟繁榮政治重要之地,無論人口,常駐軍備,高階職業(yè)者的儲備,都十分的不足。太陽堡的先期部隊已經(jīng)抵達,那是屬于領(lǐng)主的隱語者,一只由游蕩者和專精惑控幻術(shù)的法師組成的精英小隊。但是就算算上他們,算上冒險者,算上臨時拉練起來的民兵,也不過六百人,而獸人至少有一千五百人,更不要說在偵查當中發(fā)現(xiàn)的狗頭人奴隸,神秘的矮人,以及未知的隱藏力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根據(jù)隱語者的偵查報告,領(lǐng)頭的獸人不過是一個10-11級的戰(zhàn)士,而太陽堡的援軍隱語者總計15人,其中10級九人,11級4人,以及領(lǐng)隊的13級游蕩者和14級的法師,我們在高端戰(zhàn)斗力上應(yīng)該擁有很大的優(yōu)勢,但是中層和底層戰(zhàn)力被完全碾壓,如果不能依靠城墻抵擋獸人的進攻,隱語者這支部隊除了護住一小部分精銳突圍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情況糟糕透了。

    “你們的抉擇?我先說我的想法,我膽小,我想跑?!?/br>
    一從里面出來,我立馬投降一般的舉起雙手,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戰(zhàn)爭和冒險完全不一樣,更何況這場戰(zhàn)爭九死一生,參與冒險的理由不過是想要借助冒險掌握,更高深的法術(shù)。但是說實話,從第二天開始,我就盡可能的用尼爾來感知外界,因為這樣沒有血腥味,沒有鮮血的顏色,也沒有死亡的慘狀,那些在火球術(shù)轟擊下依舊保持著身體完整的尸體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我倒是覺得可以考慮留下來,你所想的危險大多是面對那些普通人,我們不一樣,我們是有一定實力的職業(yè)者,不再像那些普通人那樣脆弱,而且太陽堡派來了隱語者,就算守城失敗,我們也有資格作為突圍力量撤退。況且,你覺得你還能走么?獸人的配置是進來松,出去緊,雖然不明白這里有什么東西吸引這幫獸人,但是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人。比起在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撤退,我倒是覺得趁著城破突圍的生存率會更高。而且·····”

    戈登一邊說著,一邊摸索著手臂上的傷口。這幾天的戰(zhàn)斗,身著法術(shù)護甲的戈登一直沖鋒在線,固然法術(shù)的防護嚴密,但是百密一疏,戈登也是受了不少的傷,還在提前準備的治療輕傷權(quán)杖保證戈登在這幾天一直保持著巔峰戰(zhàn)斗力,但這也導致他手臂上的傷疤愈發(fā)嚇人。

    “我想要宰了這幫狗崽子,雖然我沒帶刀。”

    比起一直在后方支援的“真”法師,我,戈登這個家伙,可是在這幾天的狩獵里打出真火了。

    “我雖然不想?yún)⑴c守城,但是戈登說的對,現(xiàn)在想要離開未免太晚了,如果說我們在狩獵到一半的時候提前脫離,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我們?yōu)榱藗鬟f情報扎進了包圍圈,我想,城破集體突圍,還是幾乎不存在的守住了的可能,都比我們現(xiàn)在試圖逃離好?!?/br>
    博得,一直是個理性人,長生種的思維模式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情感并非淡薄,但是更分得清輕重緩急。他們不會因沖動而陷入險境,但也絕不會放過那些殺害友人的死敵。他也想走,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走不掉。

    “我不會走,我不能走,我是瓦莎·莉亞,御坂你也知道我的母親,它是瓦莎·拉尼絲,太陽堡的貴族,也算是統(tǒng)治者中的一員。科寧斯堡有難,我沒有逃避的理由。雖然我做不到和科寧斯領(lǐng)共存亡,但是盡可能為科寧斯領(lǐng)盡一份力是我必須做的?!?/br>
    三比一,不管什么緣由,被攪進這場戰(zhàn)斗是既定事實了,我也沒可能獨自離開也不可能拋離我的隊友。那么我所能做的,只有盡力的為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做好準備。

    第五章科寧斯堡保衛(wèi)戰(zhàn)

    第六節(jié)準備,等等,你管這個叫準備?

    法術(shù)卷軸是法師的好幫手,或者說任何施法者的好幫手。在每天能夠施展

    的法術(shù)數(shù)量有限,自然恢復方式僅限于冥想恢復,雖然說有類似法力珍珠之類的奇物可以恢復法術(shù)位,但是那昂貴的價格并非一般人的首選。那么除此之外,法術(shù)卷軸就成為了施法者,尤其是法師的首選。

    法術(shù)卷軸是一種消耗品,將法術(shù)位的能量灌注在書寫用的特制墨水上,在書寫的過程中,利用描繪的筆跡繪制法術(shù)結(jié)構(gòu),書寫完成之時,就是這個法術(shù)蓄勢待發(fā)之時,如同一名施法者將法術(shù)維持在釋放的前一刻。之后,只要拿到卷軸的人,利用精神勾連到被封印在卷軸內(nèi)的法術(shù),完成施法的最后一步,或是語言共鳴,或是姿勢協(xié)調(diào),就可以利用卷軸,不消耗自身法術(shù)的情況下,完成施法。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羽毛筆,用因長時間繃緊導致略顯酸痛的手腕揉揉自己的太陽xue,不過很快尼爾就把我的手扳了下去,身上的觸手活動起來,別想歪,單純的按摩而已。比起我來,尼爾毋庸置疑的對我的身體更加的了解,長時間抄寫卷軸,全神貫注下下意識繃緊的肌rou,在按摩當中快速的放松下來。于此同時,疲憊也從緊繃的肌rou當中逃出,xiele一口勁,人就像沒了魂一樣,徹底的癱倒在尼爾的包裹里。

    “好舒服~~~~~~”

    還有什么能比得過一場在過度疲憊之后的全身按摩呢,尤其是這個按摩師對你的身體十分熟悉,每一份力道都打散了身上的僵硬,放松的身體撞上了輕柔的按揉。雖然身體提不上一絲的氣力,但是宛若回歸母胎一般的溫暖舒適,讓人感到安心幸福。

    “越是感到自己的虛弱,就越能感覺到幸??鞓罚掖蟾?,思維出了點問題呢,不過這樣不也挺好的么。”

    無力的雙臂向背后劃去,無需言語,無需交流,長期生活中養(yǎng)成的默契讓尼爾很快就接管了我的動作,肩膀向后扳,手肘在背后并攏,雙手合十向上拉,直到一個標準的后手觀音的姿勢形成,然后收縮,熟悉的壓迫感管制著我的上半身,以小臂當做調(diào)整棍,整個上半身渾然一體,無法活動。

    “尼爾”

    “嗯”

    “你今天怎么這么老實。嘻嘻?!?/br>
    “哇,mama你別搗亂啊。”

    身上的觸手一陣躁動,原本恰到好處的按摩被打亂,該活動的,不該活動的觸手一齊亂舞,胡亂的觸動著我敏感的身軀。情欲之火被點燃,燒灼我疲憊的身軀,和寂寞的靈魂。

    我想要再次舔舐尼爾那滑膩的根部,但是幾根觸須已經(jīng)牢牢的壓制住我的舌頭,再也無法活動分毫。

    “尼爾~~~~mama想要了。”帶著撒嬌的語氣,我閉上雙眼,用我全部的感知去感受尼爾溫度。疲憊如山一樣壓在我身上,困倦想要帶著我的精神浸入沉眠,如果不是點燃的yuhuo,閉上雙眼的我,過不了多久就會沉入夢想。

    “不行,mama你自己說的要養(yǎng)精蓄銳以應(yīng)付敵人的攻城,而且你白天抄寫了那么多卷軸,說實話,你現(xiàn)在精神身體狀況都不好,先休息吧?!?/br>
    “尼爾”又是一聲嗲里嗲氣的撒嬌,雖然我說不出話,但是在精神鏈接當中,情緒比語氣更有感染力。

    身上的按摩停止了,在按摩下逐漸消退的yuhuo又有點燃的趨勢。實際上,懂得挑逗的人,也自然懂的如果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尼爾既可以用小觸須舔弄我的手心讓我心神不寧,也可以在明明按摩到敏感的陰部,臀部,胸部是,即施加輕柔的力道舒緩身體的疲勞,又避免點燃我那敏感的身軀。真是神奇。

    “mama,你別這樣。”尼爾的語氣帶著無奈,和一點的無力,仿佛看著,看著不聽話的孩子?

    “你這樣尼爾真的會忍不住的,你現(xiàn)在真的需要休息。你要是再鬧,尼爾真的只能麻醉你了?!?/br>
    “尼爾”

    “嗯”

    不再是那種被yuhuo燒灼的聲音,雖然情欲依舊在翻騰,但是如果我想的話,讓理智占據(jù)上風也并非難事。

    “mama,很怕呢,那么多的人死了,在這場莫名其妙的絞rou機當中,被攪碎了,mama很擔心說,自己會成為下一個,mama呢,很怕死的。”

    “尼爾,尼爾一定會保護mama的。”

    “我當然知道,但是呢,mama也不是那種會束手待斃的人,確定要面對的危險了,那就盡可能的做出對應(yīng)的準備,想盡辦法來增強自己的生存幾率。”

    “嗯”

    “但是啊,我總覺得的不夠啊,就這么幾天,我也不過抄寫一點卷軸,和平常的積累比起來,變化太少。而且啊我能準備的法術(shù)本身也很多,你看看,白天我那么努力,也不過抄寫了兩個三環(huán)法術(shù)的卷軸。所以,我想要,的變化?!?/br>
    “你也知道我的職業(yè),yin化學者,精神的墮落和身體的雌化可以讓我更加借此準備,威力更大的法術(shù)?!?/br>
    “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二者共同的墮落下才能實現(xiàn)。我的精神,按照那個依拉所言,已經(jīng)達到了中度墮落的程度?!?/br>
    中度墮落病癥:人偶愛好者

    比起自己控制自己的身體,你似乎更喜歡把控制權(quán)交給其他人,然后自己當一個提線木偶。當你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分心會導致你的注意力難以集中,精神力變得脆弱,相反,當你將身體的控制權(quán)移交給他人的時候,集中的注意力和歡愉的享受會強化的精神,讓它更敏銳,更聰慧。

    “但是身體,連輕度雌化都沒有達到?!?/br>
    身體雖然變得敏感,但也僅僅是敏感,相較普通人更加敏感,也僅僅如此。

    “雖然說,無論是身體的雌化還是精神的墮落,這二者無論哪個程度加深,都可以強化我的施法能力,但是啊,依拉告訴我,身體和精神的共同墮落,可以賦予我更強的力量。我想要看看,那更強的力量是什么。”

    “所以啊,尼爾,mama想要玩一票大的。mama一直知道,尼爾在玩的時候,都是很照顧mama感受的,很溫柔的,雖然我一直說著不要,別這樣,但我心底一直知道,每次結(jié)束以后,我都是開心的,舒坦的。但是這次不一樣,這回mama希望你,能夠幫助mama,完成身體的yin化?!?/br>
    “mama也不知道,這個yin化的標準是什么,身體被改造成什么樣,才算是yin化,不過我想了想,精神上的墮落都跟尼爾脫不開干系,那么如果尼爾不在乎mama的感受,敞開了玩,那么大概也可以完成吧?!?/br>
    “可是mama,rou體的改造,很難一時半會就完成啊。所以說······”

    “我知道啊,但是總歸試試也是好的,而且你看,我現(xiàn)在這么疲憊,都說人的在精神渙散的時候,容易被影響,就算說胡來一次沒能說達到那個輕度yin化,但是精神上的進一步墮落大概是跑不了了,也能說增強我的實力。”

    “可是······”

    “再者說啊,獸人比較人類,擁有昏暗視覺的他們在夜晚攻城無疑會獲得更大的優(yōu)勢,那我如果還按照原來的作息,獸人攻城的時候我該休息或者正在休息,以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迎擊獸人肯定是十分糟糕的,所以說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尼爾別忘mama睡,然后一口氣拉倒第二天正午再讓mama休息,正好也能調(diào)整下生物鐘,不也是很棒么?!?/br>
    “······”

    “而且尼爾你,忍好久了吧,從進入科寧斯領(lǐng)前,到在科寧斯領(lǐng)里獵殺獸人,對你來說,三四天不玩弄mama,你也忍的很辛苦了吧,今天好好發(fā)泄一下,這是mama給乖孩子的獎勵?!?/br>
    “······”

    雖然依舊無言,但是身上的觸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緩緩蠕動了起來,時不時的輕觸我的敏感神經(jīng),又仿佛沾了水的貓咪一般縮了回去。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那mama就交給你個任務(wù),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正午十二點,mama就交給你了。敞開了玩,按照你的意愿。”

    “那,我開動了?”

    “別磨蹭了,然后精神鏈接先切斷吧,不然mama也怕自己會反悔,跟你說好,這個機會不常有,你要是拖到我反悔了你就別想了?!?/br>
    “那,mama加油。”隨后,原本能讓我和尼爾共享思緒,以意識溝通的橋梁,被切斷了。

    每次尼爾玩弄完,我很開心不假,但是被玩弄時,那種欲仙欲死的恐懼感,也是真實存在的,貪戀那時的快感,但又在開始之前恐懼那種能燒壞人神經(jīng)的快感,即親近,有抗拒的復雜心理,是讓我喊出想要又不想要的原因。

    不過這些都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尼爾聽不見我說話了,最后的命令也已經(jīng)下達,而且發(fā)情術(shù)也已經(jīng)施展,雖然目標是我自己,以便讓我下定決心去做這種荒唐事情,但是別忘了,法師和魔寵之間只擁有法術(shù)共享的,我自己施展,作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法術(shù),也同時會作用在魔寵身上。

    觸手已經(jīng)覆蓋了我的雙眼,失去了精神鏈接,現(xiàn)在我是真正的只剩下被完全包裹的觸覺來感知“外界”。而遲遲微動的觸手,也不免讓我發(fā)憷。

    “別吊我胃口了,快點來吧?!?/br>
    尼爾在猶豫什么呢?說來可笑,一句按照你自己的意愿,不要顧及mama的感受把尼爾搞懵了。雖然在有些時候調(diào)皮搗蛋,但是整體來說,尼爾一直是一個聽話的,對mama好的孩子。原本尼爾享受的方式,是趁著mama高潮時,感受她靈魂當中那種舒適的情緒,對尼爾來說,是最美味的佳肴,也正是因此,尼爾在對待mama的行徑上,一直是無比的溫柔。可是mama一句切斷精神鏈接,怕自己反悔這個saocao作把尼爾給弄楞了。

    “這該咋玩啊?!?/br>
    發(fā)情術(shù)沒有起作用,因為尼爾雖然經(jīng)過了神的改造,但是本體依舊是奪軀怪,而奪軀怪,是雌雄同體。無性繁殖······所以,noeffect。

    “我想做的事情么”

    源于奪軀怪的欲望大概只有一個,寄生并控制一個宿主,因為這樣生存遠比借助自己的身體來捕捉食物要容易的多,畢竟寄生在一個社會當中比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社會要簡單太多了,而如果這個宿主是一個奧術(shù)施法者,那就更好。除此以外,奪軀怪幾乎毫無欲望。

    感受著包裹在體內(nèi)的御坂,那副嬌柔yin蕩的身軀,尼爾覺得,雖然有些偏差,雖然它不應(yīng)該能控制,但是實際情況來說也差不了多少了。

    “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mama是想要更強烈的刺激么?搞不清楚狀況的話容易用力過猛啊,算了,反正尼爾這里留給治愈mama身體的能量也夠多,快用完之前停下來就好了。”

    “尼爾到底在等什么啊?!?/br>
    等了好一會,沒有接受刺激的我欲望指數(shù)便不斷的下降,更不要說在這句溫暖舒適的衣物里,疲憊的催動下昏昏欲睡才是最大的感受。

    “是不是,有

    點做過了啊。”

    果然,那股情欲一過,思緒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盡管當初下命令的時候媚眼如絲語氣決絕,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害怕才是主題。

    思緒在無聲中蔓延,固然五感只剩觸覺,但是觸覺之下,也不過是溫暖的搖籃,讓人感到身體,感到身體越來越熱······

    “不對,不對,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名的yuhuo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燃起,每寸肌膚都在渴求愛撫,每個孔洞都在希冀被充滿,身體想要舒展,想要摩擦,但是溫暖的搖籃也是不留情面的監(jiān)牢,它能帶給你最溫暖的最舒適的感受,也自然能帶給你最冷酷最無情的拘束。

    “啊,看mama的樣子稍微有點奇怪啊,算了,反正,上次擴張肛門的時候,我用的也是這個濃度的yin液吧,不過看起來量貌似有點多哈。上次好像只是89個子體釋放的,這次貌似是全部的12854個子體,應(yīng)該,算了,不想了,反正不用顧忌mama的感受?!?/br>
    如果精神鏈接還在,還能讓我聽到這句話,我一定要批頭對著尼爾罵一頓,任何東西,無論毒藥,補品,還是什么東西,拋開劑量談效果都是扯淡,用的是同一個東西沒錯,但是劑量的區(qū)別呢。

    但是現(xiàn)在談這些還有什么用呢,就算精神鏈接還在,我也無法理解這些概念了吧。遠超人類所能處理的劑量,在細軟的探針下注入我的軀體,如同蚊蟲叮咬一番,令人難以察覺。不知來源的黏液瞬間擴散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被篡改的人體不斷的發(fā)出錯誤的信號,明明yindao腸道內(nèi)空空如也,大量的yin液腸液卻開始大量的分泌,想要被填滿的空虛感和仿佛已經(jīng)填滿時的身體反應(yīng)發(fā)生劇烈的沖突,摧毀了我的意識,僅留下對本能,對性的渴望。

    下一刻,龐大的觸手涌進yindao,被填滿的孔洞讓我欣喜不已,感官的重點移向下體,用幻想去感受那觸須的形狀。但是還不夠,被沒有燒壞的腦子可不是以往那樣可以輕易的得到滿足,一根不夠,還想要,不光前面要被填滿,后邊也要。

    第二根觸手,動了,只是方向并非那饑渴的后庭,雖然在身體的奇妙作用下,僅僅是開發(fā)過一次的后庭,卻無視自動的學會了放松括約肌,敞開哪里的口子期待觸手的臨幸。只是這次觸手的目標并非這里。第二根觸手,順著根觸手的樣子,一齊鉆進了yindao。

    “唔~唔,噫呀,好爽,好爽,好滿,滿,不行,不行要炸了?!?/br>
    如果說第二根觸手是給予那饑渴的yindao一道美味的加餐,那么第三根觸手便是足夠讓人撐死的飯量。它也一齊涌進了yindao。

    能夠驚醒被媚藥燒壞腦子的欲女,我想大概只有劇烈的疼痛了吧。

    無論陰部哪里感覺多空虛,多饑渴,多么渴望那種充實的感覺,但是有些東西是不會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