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 奉歡宮紀事之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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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雨離開后,奉歡宮內(nèi)也并未能立刻恢復(fù)往日的yin靡安寧。 她留下的那枚閃閃發(fā)光的金幣還在紅英肩上,實在是個異想天開的主,沒有桌子,她便放在她人肩上,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接。 紅英在這里做事十年,從未見過有客人豪橫到拿金幣結(jié)賬的,一時肩膀僵硬,連呼吸都不敢大力,生怕一個不小心,金幣從肩上滑下來。 峯尋真從她肩上拿下金幣,反復(fù)摩挲了幾下上面的圖案,是一輪太陽,小小的圓周鑲著八角火焰。 金幣翻轉(zhuǎn)過來,是一個女子的側(cè)面像,乃女國的建立者姬炆。 紅英見自家主子低著頭,若有所思,但神情恍惚,毫無往日的張揚恣意,不免有幾分落魄之意,便猜測她是否是因為今日未能將林家世女留下來而懊惱。 “主人,就算未能將林世女留住,她也從咱們奉歡宮買走兩個宮人了,此事傳出去,我們也不會落了醉明樓的風頭。” 今日之事,頗有來由。 奉歡宮與醉明樓時常暗自較勁。 一個推崇赤裸裸、不帶絲毫掩飾的性交快感。 一個推崇含蓄唯美、yin而不恥,在提供性交服務(wù)的同時還要提供文藝服務(wù)。 因理念不同,奉歡宮覺得醉明樓虛偽,醉明樓覺得奉歡宮粗俗,誰也瞧不上誰,私下的斗爭更是激烈。 青樓的男子大抵都差不離,無非一個溫順乖巧、膚白貌美、妍姿俏麗、身軟耐cao。 在繁華的京城,這類男子是最不缺乏的。 故此,青樓之間,比的就是一個名人效應(yīng)。 京城的名人是誰?除去達官顯貴,便是世家女子、皇親國戚,見慣了山珍海味、國色天香、溫香軟玉的人,還樂意去的地方,人們自然認為是最好的。 更不要提,各類達官顯貴里,林家姐妹又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她們早年常去醉明樓,對醉明樓的男色皆視而不見,奉歡宮的人每次見了醉明樓都好一陣笑話,對其色情服務(wù)隱而不發(fā)的行為表示了極度鄙夷。 可是最近,林青夏突然開始留戀醉明樓,可把醉明樓主人得意得,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 能把那種清心寡欲的女子勾得失了魂,在此流連忘返,想必醉明樓確有其美妙之處。 這么想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間奉歡宮的客人流失了有二成,正愁眉苦臉間,林微雨竟然來了。 這可真是天降橫財,若是能讓林微雨對奉歡宮感興趣,以后還怕在京城里抬不起頭嗎? 她們有十足的把握能讓林微雨沉湎于yin欲之道,只要一個晚上,必然能讓林微雨體會到男人的好,對那敲骨吸髓的性交快感不可自拔。 但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主人竟然大意失荊州,到嘴的肥魚都能放跑了。 紅英正暗自思忖著,想著如何能為主人排憂解難,卻見峯尋真撫弄著金幣,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有一個關(guān)于林家姐妹的傳聞?” 紅英搖了搖頭:“紅英不知。” “五年前我在太師院讀書時,聽家中的大人談?wù)撨^此事,說京中的林家姐妹中,將來會出一個禍國殃民的竊國者?!?/br> 紅英吃了一驚,不解道:“既是竊國者,屬謀逆之罪,僅是傳聞,朝廷也不該聽之任之,應(yīng)當早日了結(jié)了她們,換取天下太平才是。為何……難道是……” 峯尋真有了點趣味,想看看紅英能得出什么推測,因問道:“是何?” “主人,妾擅自揣摩,莫不是皇家與林家親緣關(guān)系交錯,故不忍下手?” 峯尋真笑道:“親緣關(guān)系?帝王之家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血緣。為了權(quán)力,親姐妹手足相殘的還少嗎?她們遲遲不下手,乃是因為傳聞中還有一條?!?/br> “她們一個是禍國殃民的竊國者,另一個卻是太祖現(xiàn)世的接引者。這就有趣了。但是,傳聞未說明究竟誰是竊國者,誰是接引者,甚至未有任何提示。” “該傳聞在坊間不脛而走,眾說紛紜。圣上身邊的白間司早十年便介入了此事,并封鎖了消息,可惜她們最終也沒得出個結(jié)論。” “為了迎接太祖現(xiàn)世,姜已經(jīng)準備了三代人,如今更是大力尋找姒姜更替后被流放的剩余八族后人。只怕太祖許諾的現(xiàn)世之日已近。 她們放任竊國者逍遙自在,不敢輕舉妄動,恐怕就是擔心誤殺接引者,從而影響太祖現(xiàn)世。 因緣際會,只一個小石子便能掀起巨浪,徹底改換人間。畢竟事關(guān)太祖,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紅英聽了此事,震驚之余又頗為好奇:“那主人認為,林家姐妹中,誰是接引者,誰是竊國者呢?” 峯尋真冷笑道:“國運之事,豈是我等平民可以談?wù)摰摹8螞r,此事之荒唐,難保不是昭侯朝政的敵手編撰出來的?!?/br> 紅英自知話中多有不妥,急忙低頭認錯:“是妾逾矩,該罰?!?/br> 峯尋真還想說什么,旁邊仿佛鳥籠堆作的高樓中,傳出了男人求饒聲。 和其他人高潮時宛轉(zhuǎn)高亢的yin叫聲一起,擾亂了她的思緒。 她瞧瞧像個死物趴在地上的三秋,對今日之事實在不解。 一個女人的性奴罷了,被各種手段、yin藥調(diào)教得身體早就不聽自己使喚。多年來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憐,毫無尊嚴,丑態(tài)百出,為何會突然起了恥心? 驀然間,她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隨即將這些思緒甩了出去,冷聲道:“這個賤貨怎么還在這里?還不快點扔出去!” 眾人點頭稱是,依言行事。 后來有人打掃廳中,將天與的rou縫作以清潔,每次清潔時女子都需將全身上下用布條包得嚴嚴實實,甚至還需在私處佩戴鐵具,以免著了天與的道。 它不僅僅喜愛吃男人的jingye,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yin水上也頗有手段。早些年峯尋真在家中接受教導(dǎo)時,不知道在上面被綁了多少個幾天幾夜。 每次被解下來時,她都有好長一段時間連人的話語都聽不懂。 過長的高潮前搖,讓她暈暈乎乎,心中只有yin念,始終處于一種情欲的微醉感中。 連入睡都必須被人含著乳尖、陰蒂、xue里插著yinjing才能睡著。 眼見著臺子逐漸落下,溫水再次充滿了臺子,峯尋真甚是疲憊,踉蹌走了兩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個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個轉(zhuǎn)神,她又想起今日進門時看到的那個坐在茶室的女子,意識到林家姐妹的事,事態(tài)或許還要更加復(fù)雜。 但此事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來有意告訴林微雨,但是話到嘴邊,直覺告訴她,此事不是她能觸及的范疇。 那位在門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雙眼時而呆滯,時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嘔血。而林微雨卻還把她帶出來,說明侍女幾乎不在她面前發(fā)病。 峯尋真過來時瞧了一眼,就猜到了個中緣由。 恐怕是“風血入體”。 她聽人說過,是一種狠毒的術(shù)法,可以使人對施法者言聽計從,甚至可以改變被施法者的身體結(jié)構(gòu)。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喪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嘔血。 恐怕是不斷地試圖與施法者對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這個侍女也有極為強悍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