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白機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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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離家出走后,我一直思索自己要干些什么,才能自力更生。 我腦子里奇奇怪怪的知識很多,比如說,我能寫出任意一個漢字的所有異體字,說出目之所及里所有植物的名字和習性,我甚至還記得一些高等數(shù)學和計算機編程、化學方程式的知識。 可這些能讓我做些什么呢?做些肥皂? 初中時候看過的一篇穿越忽然浮現(xiàn)于腦海,我記得……那個的女主角就是穿越后靠著做肥皂賺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我曾經(jīng)在夏令營進過實驗室,學了相當多的實驗cao作,比如洗燒杯、洗燒瓶、洗量筒、洗試管、洗錐形瓶和其他實驗cao作。 除此之外,我還非常了解實驗安全cao作規(guī)程,絕不會引起任何火災、爆炸、毒氣等公共安全事故! 我扼腕嘆息,感慨自己真是個傻瓜!明明有這些先進的知識,早就該去創(chuàng)業(yè)!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大老板了! 我在街上進行市場調研時,忽然有人從背后搭上了我的肩。 我以為是家里人又來找我,剛想開口讓丫滾蛋,卻聽見身后人道:“小草包,好久不見啊!一個人出來玩?你meimei呢?” 我渾身一抖,白機娘! 我拔腿就想跑,但她比我更快,也不知是怎么地踢了我的腿,我竟然直接載到了她手里。 我尖叫出聲,她一把將我扛到了肩上,朝我屁股狠狠打了兩下:“賤男人,老實點!” 我整個人都懵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我意識到自己逃不掉,轉頭向路人求助,可白機娘人高馬大,嘴里一并罵罵咧咧賤男人,眾人真以為她抓了個男子,只是遠遠看著,誰也沒有靠近。 我越叫,越掙扎就被打得越狠,打得我都怕了,她扛著我一路越走越偏,我越來越害怕。 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時,她一把將我扔到地上。 我抬頭看她,她還是那個囂張的笑臉,我自知大事不妙,拼命喊救命。 她蹲下來,捏著我的下巴,笑道:“別叫,再叫,老娘把你牙拔了!” 我嚇得瑟瑟發(fā)抖,她前科太多,拔別人的牙也不是沒有過,這話絕不僅僅是威脅。 見我害怕了,她便有些得意,罵道:“cao他爹的,林青夏那臭腳讓老娘在床上躺了三天,你倆這狗爹的,總算落到老娘手里一個!先治治你,改天我再弄死那賤逼!” 我道:“你敢傷害我,林家不會放過你的?!?/br> “哈哈哈!”她仰天大笑:“老娘姓白,會怕你們?”她低頭瞥向我的胸:“上學的時候老娘就懷疑你男扮女裝,一個破席,還敢裝成女人?”她猛地捏了我的胸口的rou:“不會是假的吧?” 我大叫出聲,急忙護住胸,她竟趁機伸進了我的腿間亂摸,笑道:“好兒子,讓娘摸摸你是不是真長了棍子……” 我流下屈辱的淚水:“這么多年,你除了持強凌弱還會干什么?你既這么厲害,是真正的女人,為何不去戰(zhàn)場殺敵人?你只敢欺負弱??!” 她冷笑道:“欺負弱小怎么了?誰讓你這么弱?老娘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女人,簡直丟女人的臉!” 我不說話,她捏著我的臉:“尤其是這臉,簡直不像個女人?!彼戳宋液芫茫鋈华熜Φ溃骸安贿^不得不說,倒是好看,不長根棍子給女人cao真是浪費?!?/br> 她摸摸我的臉:“老娘給你裝根棍子,好好cao你一頓,林青夏踢老娘那腳就不追究了,怎么樣?” “……” 什么混賬話?我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很久,我才反應過來,變態(tài),她瘋了?我們都是女人??! 我沉默了很久,看著她粗壯的大腿,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顫巍巍道:“真……真的?不會再……再糾纏我們?” 她露出了得逞的笑,狠狠拍了兩下我的臉:“當然,上次見到你,老娘就想cao你了,只要你肯給我cao,我得了趣,自是會放過你。” “也不會再糾纏青夏?” “不錯?!?/br> “好……好,我答應你……”我流著眼淚哀求:“但不能在這里,我是昭侯世女,若是被人瞧見了,以后怎么見人……” 她“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事真多,那就跟老娘回家!” 我哭道:“不要,你家太遠了,我身上好痛,走不了……” 她捏著我的下巴:“老娘的耐心有限的,你要是再唧唧歪歪,老娘現(xiàn)在就把你上了!” 我哭著道:“這,這旁邊就有家客棧……”她毫不留情打斷了我:“老娘沒錢!” “我,我有錢……” 她看了看四周:“行。不過老娘告訴你,你可別打什么歪主意,你逃不掉的,你要敢跑,我連你男人也一塊cao!” 我哭著點頭。 我倆進了一家客棧,我本想向人求助,可這客??驮聪∩伲弥兄挥幸粋€老板,我們兩個人加起來恐怕都打不過白機娘一個。 我要了三樓的上房,一直小聲地哭,可能是我順從的態(tài)度讓她很滿意,她也漸漸放松了警惕,不再抓我了。到樓梯中間時,我走在她前面,忽然回過頭。 她看著我毫無淚痕的臉,還沒反應過來,我一腳把她踹下了樓。 那一腳我用上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她躲避不及,直接滾了下去,發(fā)出幾下“撲通”的撞擊聲。 但白機娘就是白機娘,即使從樓梯滾下來,也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她大罵一句極為難聽的話就要爬上來,我抓起樓梯口的花瓶,往她頭上砸去,“砰”地一聲,她顫了顫,血從發(fā)間慢慢滲出來,憤恨地看了我一眼,栽了下去。 不過,饒是如此,她也沒有失去行動力,那一砸只是讓她頭暈目眩,她趴在樓梯上,還在試圖抽刀。 花瓶破裂的聲音引來了老板注意,她見有人在客棧里打架,怒火中燒:“干她爹的,要打滾去外頭打,別她爹在老娘的地盤打!影響老娘做生意!” 我眼角一跳,奔下樓梯,踩過白機娘的后背,抄起攔門的橫木,朝她的后腦勺就是一棍。 她頓時不動了。 老板跑過來一看,驚呆了,張大嘴傻傻地看著我,我直接溜了出去。 走出去很久后我才意識到,我竟然打敗了白機娘,憑借我自己的力量,打敗了那個一直以來讓我瑟瑟發(fā)抖的家伙。 我突然很高興,又覺得有些恐懼,走了很久,肚子咕嚕嚕叫,路邊有賣包子的,我在包子面前站了很久,才意識到我沒有錢。 忽然,一只白皙纖長的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指尖微紅,遞過去一枚銀幣:“要兩個包子?!?/br>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幽香。 轉頭,也是我熟悉的一張側臉,高挺的鼻梁,如扇的睫毛,微微透紅的耳垂。他今天穿著深藍繡銀的方領衣袍,里衣是絳紅色,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青絲垂落,還是那個氣質脫眾的豪門貴公子。 但他似乎不敢轉頭看我,只小聲地喊了一句:“妻主?!?/br> 我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撂了包子走人。 我走出去五十步,感覺他在后面,我走出去一百步,他還在亦步亦趨地跟著,走過兩個街道,我終于無法忍受,猛地轉身:“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他嚇得瑟瑟發(fā)抖,眼睛都瞪大了,淚水如決堤般往下掉,可他又努力抑制著淚水,直把眼眶弄得通紅。 他見我看他,又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跟我認錯:“妻主,晚鏡錯了,讓晚鏡跟你回家好不好?” “別叫我妻主,聽見就煩?!?/br> 他更害怕了,連身體都起了不可自抑的顫栗,想抓我的衣袖,又不敢伸手。 天天就知道裝可憐,懶得理他,我扭頭就走,誰知他還在后面跟著,簡直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我再度停下腳步:“再跟著我,信不信我也打死你!” 我本以為他會被嚇到,可他卻含著淚湊了上來,不住地點頭:“好,好,你打死晚鏡吧!只要妻主能原諒晚鏡,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晚鏡這兩天找不到妻主,比死了還難受,妻主,不要再讓晚鏡一個人好不好……晚鏡真的好難受,這滋味恨不得死了才好……” “那你怎么還不去死!”我大吼:“我那天求了你那么多次,求你停下,你都充耳不聞!明明你一落淚,我就會依你!可我的眼淚,我的拒絕,你根本就不在意!你覺得委屈,我還覺得委屈呢!趕緊滾蛋!” 我吼完就快步離開了,趁著他僵在原地,我鉆入人群中,迅速和他拉開了距離。 (五十三) 李晚鏡的突然出現(xiàn),讓我短暫地忘記了白機娘的事,甩掉他回到太師院后,此事又浮現(xiàn)出腦海,讓我坐立不安。 我忽然想到,我沒有殺了她,她如果醒了,一定會來報復我,說不定還會去報復青夏,報復我的家人。 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會不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糾結來糾結去,我在太師院的后廚里拿了一把菜刀,回了客棧。 但奇怪的是,客棧的大門禁閉,從門縫里什么看不到,我用刀割破了窗戶紙,里面空無一人。 我走到隔壁,打聽客棧下午發(fā)生了什么,她們表示不清楚。 我又問了對面的店鋪,她們表示也不清楚。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我害了老板?白機娘醒來后,對老板做了什么? 我打算溜去白機娘家看看,剛打算走,忽然身后傳來了青夏的聲音:“jiejie!” 我回頭一瞧,道:“我不回家?!本痛蛩阕?。 “我不是來勸jiejie回家的。”青夏忙道:“我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覺得應該告訴jiejie。” “什么?” “白機娘死了?!?/br> 我睜大了眼睛,難道我真的把她打死了? 我……我殺人了? “全家十二口全部喪命,連一歲的孩子都沒有放過,應該是仇殺?!鼻嘞牡溃f著別過了臉:“閣臺司已經(jīng)介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