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乳play,蜜里調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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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巡籌備了很久,終于說服了葉眠的父母。 這兩父母思量再三,最后選擇用收養(yǎng)的名義把林巡放上了葉家的戶口本,這樣林巡與葉眠也算有了關系了。 林巡解釋二人的孩子是國外代孕的葉眠的崽子。 畢竟是老一輩兒了,突然知道葉眠身體有變,又親自生了兩個孩子,未免太過刺激了。 生子時找的是治病經驗豐富的私人醫(yī)生,臨時轉了婦產科醫(yī)生,因為是雙胞胎,直接選了剖腹產。 在白皙柔軟的肚皮上留下了一道縫合痕跡。 在產后的修復期,每每二人情動時,林巡幫葉眠口完之后都順著roubang向上挪移,輕輕親吻那道傷痕。 葉眠倚在床上,手掌撫摸林巡的頭發(fā),溫柔與柔軟都難免滿溢。 但是,這是最開始。 后來——比如現在,林巡再往那上邊親,葉眠就嫌棄地推開了他的腦袋,直接爬走奶崽子去了。 寬松的襯衫扣子全開、襯衫半掛地在肩膀上,露出雪膩的毫無痕跡的身子,襯衫是林巡的,略長了幾分,半遮住了圓潤的后臀,突顯了光滑白皙的大腿,膝蓋回彎處粉紅可親,而欲蓋彌彰的xue口像是粉嫩的花。 讓人想要采摘。 林巡咽了一口口水,剛射過的roubang又要硬起來了。 他和葉眠都好久沒做過了,自從發(fā)現葉眠懷孕之后,他就沒動過葉眠的兩個xue,都是互相親親摸摸,擼、口出來算了。 禁欲這么久,看到葉眠毫無防備的背影搖曳,林巡仔細算了一下時間,覺著也是時候重新開葷了。 葉眠奶孩子時那因奶水而微微鼓起的胸膛,紅艷艷的rutou上掛著白潤的奶液,色得不得了。 根本就是在他捆住情欲的那根弦上反復摩擦。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意圖引起自家小眠的注意力,結果人家專心地看著嬰兒床里的兩個吃飽睡覺的崽子,根本沒理身后的舊愛。 葉眠哼著歌,手指刮蹭小崽子的柔嫩的臉頰,一戳一個坑,果凍一樣慢慢地恢復。 林巡壓在葉眠的身上,手指也戳在葉眠的臉頰上,下巴擱在葉眠的左肩上,輕輕蹭動,那左肩的yin紋滲入皮rou之下,已經歸于無形,但是效用依舊發(fā)生。 這讓林巡稍微有些可惜,那樣色情的紋路消失了,不如再紋一個上去。 林巡伸手按在葉眠肚皮上的那道傷痕,他手指略過了那道凹凸不平的傷疤,黏黏糊糊地和葉眠說道,“小眠,要不在這兒給你紋個身吧?你想要什么?我個人推薦蝴蝶!” “怎么著?二十一年之癢了?”葉眠隨口道,身體卻和隨意的語氣截然不同的敏感顫抖,他手掌一動長腿配合扭動腰肢,向前避開林巡的壓制。 林巡沒往前追,而是等著葉眠爬到靠墻,翻身對他發(fā)出嘲笑。 “當然癢啦?!背墒炝瞬簧俚牧盅搽y得露出了撐著臉,吊兒郎當的模樣,笑瞇瞇地說,“深入骨髓,一刻也不能停歇,一秒也不能割舍。” “注意,今天是周日了,明天你就要滾去上班了?!比~眠遠遠點了點,嗤笑著說,“不割舍也得割舍?!?/br> 林巡直接探身按住了葉眠的肩膀,壓在墻上,低頭含住了因為喂奶大了一圈兒的rutou,距離上一次喂奶也有些時候了,嘴巴一吸便吸出奶來,帶著甘甜的味道。 葉眠臉一紅,推拒林巡毛絨絨的腦袋,嫌棄道,“起開,還和崽子搶食?!?/br> 林巡輕笑,不再吸奶,只是含著,手指已經順暢地順著光裸的大腿,滑落進了緊閉的后xue。 太久沒有被使用過的后xue無比緊繃,吃進一根手指就已經干澀難忍了。 林巡“嘶”了一聲,只能抽出手指探進了前面的花xue。 花xue倒是濕潤的,他來回攪了幾下,花xue便顫動著纏了上來,推擠久未入侵的來者,葉眠的手掌抓緊了他的短發(fā),抓得他頭皮微痛,林巡毫不動搖地插進去,指尖直接按上了花xue內側的敏感點,幾次搗弄之下敏感的yindao便抽搐著裹緊了手指,陷入了小高潮之中,濕潤的液體澆在林巡手指上,劇烈的痙攣也挽留著手指停留,葉眠細軟的呻吟在耳邊輕響。 林巡卻是無情地抽出了手指,借著濕滑的液體插進了后xue,開疆拓土,葉眠的前列腺很淺,輕而易舉地就被兩根手指碾過。 葉眠身體猛地一彈,挺起胸膛,將rutou更深地送入林巡嘴中,林巡笑著輕抿了一口,抬頭親吻葉眠的嘴。 探入第三指之后才松開,被唾液潤濕的嘴唇互相蹭動糾糾纏纏。 只聽葉眠訝異地道,“你怎么奔后面去了?” 后xue用多了對以后身體不好,二人一向玩得很適度。 “你還沒出三個月,不能用前面?!绷盅参蠊芬粯踊氐溃拔覀兙陀煤竺孀鲆淮螁h?” 還沒等葉眠反應,林巡便已經抽離了手指,將早已硬熱難耐的roubang塞進了葉眠已經足夠濕軟的后xue。 林巡坐在床上,葉眠被他換了姿勢坐在身上,又硬又熱的roubang深入層層疊疊的后xue,直抵結腸口。 白皙的身體蒸上了情欲的rou紅,膝蓋被磨蹭出了粉紅的顏色,耳尖也是水紅的,面頰更是粉紅可愛。 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回蕩在這個小臥室里。 林巡調笑道,“怎么叫這么大聲,想給崽子聽聽?” 雖然這么說著,他頂得卻更深了,微彎的rou莖次次進出都刮過rou壁,碾過前列腺,就是要逼出葉眠的呻吟。 林巡此話一出,葉眠登時咬住自己的嘴唇壓下呻吟,顫抖著緊緊抱住林巡的后背,依舊攔不住喉間細碎的貓叫一樣的哭喊,他眼睫眨下一滴眼淚,張口小獸一樣咬住了林巡的肩膀,血腥氣充盈在唇齒,他改咬為含,吮住了這一塊皮膚,但又仿佛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劑。 深色的性器在白皙的臀rou中抽插而過,抽搐的腸rou被性器帶出又被硬生生地塞回,挺起的yinjing在磨蹭中將前列腺的清液涂到了林巡保持良好的腹肌上。 林巡cao到最后有些昏了頭,干脆捏住了葉眠的腰讓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越cao越深,本就沒有咬緊的嘴巴滑落,他連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從嘴邊擠出話來,“你、你給我輕點兒,想把孩子吵、吵醒嗎……?” “那小眠可要憋住了喔?!绷盅矡o辜地說,“畢竟不關我的事?!?/br> “弄、嗯,弄醒了就,哈啊,”葉眠咬牙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哄!” “我哄我哄?!绷盅策B忙答應,抱緊了葉眠又湊上去,“再親一下?!?/br> 兩人又纏纏綿綿地吻了起來,連接的下身發(fā)出“噗嗤”的輕微水聲與囊袋拍打在臀rou上的“啪啪”聲。 太久沒經歷過情事,葉眠輕而易舉地被cao得失了神,淚水劃過水紅輕點的腮上,白皙的腳趾繃得緊緊的,胸膛挺著不住地將rutou往林巡身上蹭,蹭得自己渾身發(fā)軟也不知道停,只記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能出聲吵醒了崽子。 白皙的腰部皮膚被死死扣住的手掌握出了鮮明的指痕,看起了煽動又曖昧。 葉眠扛不住的這樣的攻勢,小舟一樣失了神,在欲海中浮沉,什么時候捂著嘴巴的手落了下來也沒有注意,滿腦子都是插在身后的roubang與將要到來的jingye,yin叫不要錢似的從嘴巴里冒出,什么哥哥好棒,巡哥再深點都是輕飄飄的泡泡一樣被吐出。 林巡干到最后也沒了理智,越頂越沒有章法,混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 “哇——哇啊!”嬰兒床里忽然傳出了響亮的哭聲。 馬上,連鎖反應一樣,另一個崽子也哭了起來。 嚇得葉眠一個激靈絞緊了后xue里的roubang,前xue吐出大量的液體,竟是潮吹了,rou根沒有射精,乳液倒是激噴而出,像兩道小噴泉,打濕了林巡的衣服。 “出、出來,醒……”葉眠話也說不清,本能地掙扎起來,卻讓高潮來的更猛,他全身上下都燒紅了,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林巡倒抽了一口氣,不僅沒有停下,反而cao得更用力了,將葉眠放倒在床上,重重地頂進去,破開層層痙攣抽搐的軟rou,最后頂著最深處射了出來,背后有些刺啦啦的疼痛,是葉眠激動之下,隔著衣服指甲留下的痕跡。 葉眠吐著舌頭,雙眼翻白,整個人都被過于急促的高潮給搞懵了,緊繃的大腿肌rou有些抽動,像只癱平的小刺猬。 林巡可惜地去吃噴出來的乳液,香甜可口,“小眠好浪費啊,這么多奶都射出來了。” 他將葉眠轉了個個兒,依舊留在自己的roubang上,然后慢慢挪到了嬰兒床邊,抱起了哭叫的小崽子,一個塞進葉眠手里,一個自己隔著抱,一邊一個rutou,小崽子吃得津津有味。 葉眠也逐漸冷靜下來,面紅耳赤地就著這個羞恥的動作喂奶。 卻感覺身下的某個東西又緩緩地硬了起來。 他警告道,“阿巡?一次?” 林巡無辜地說,“還沒抽出來,不就是一次嗎?” 第二天林巡睡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