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紋的第一滴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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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眠走到床邊坐下,這短短的路上身上一直仿佛也有背后靈跟著如影隨形,不斷撩撥他的軀殼。 他的喘息微弱,但依舊能清晰流入林巡的耳中,是讓人心動神搖的樂章。 不知怎的,林巡忽然看了窗外一眼,外面的陽光很好、很漂亮,但是在這鋼鐵森林之中,過于耀眼的陽光也成了一種污染,高高的樓層之下,他這間小小的單身公寓就像是一座孤獨的堡壘,沉默地鎖住了他與葉眠。 但是,這又有什么不好。 如果這個堡壘之中有他與葉眠,那么他愿做命運的囚徒,永遠被翻騰升息的愛鎖死,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 網(wǎng)上總是在說,愛情只是荷爾蒙的影響,是被多巴胺控制的虛假物質(zhì),三個月就是愛情的死線。 如果將時間回推,溯源流回多年以前,同樣一個陽光正好的午后,他們剛過了中考,自覺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就悄悄研究著怎么獨自出門玩兒。 他們花費了大力氣,得了葉眠父母的同意,手里拿著新鮮出爐的身份證背著背包出門去,證上的證件照少年氣極重,雖然是被要求著表情正經(jīng),依舊掩不住各自的性格。 林巡看起來眼角眉梢與略微垮下的肩膀都是這人的吊兒郎當,而葉眠的肩膀則是好好支撐著,微笑唇揚著,溫和的眉毛與桃花眼中含著淺淺的笑意,即使被縮在了這小小的一寸左右相片中,依舊是少年俊朗。 就像葉眠本人一樣。 讓他心動。 林巡第一次夢遺,夢到的就是葉眠,潤濕的內(nèi)褲與清晨里紅著臉冷水搓洗的感覺都深深刻畫在他的記憶里,成了一束漂亮的花兒。 從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與葉眠過于親密,也不敢再隨意地去葉眠家里,他開始接受來表白的男人女人。 有眼睛像葉眠的。 也有嘴巴像葉眠的。 還有眉毛像葉眠的。 午夜夢回之時,這些長相各異的男女又重新拼成了一個完整的葉眠,會對他笑的葉眠。 他從未掙脫夢中的葉眠,有時牽著他的手,有時是純粹的zuoai,有時只是靜靜地坐在草地上,看著草葉上的露珠被陽光照成了彩虹再從葉片上滑落,墜入黑土成了大地的一份子。 正如他每一任的戀人都撐不過一周。 林巡掙扎了兩年,眼睜睜地看著葉眠離他越來越遠,身邊的男男女女并不能讓他感到慰藉,只有更深的寂寞、更重的渴求。 干渴每一日、每一月、每一年。 如果再繼續(xù)下去,葉眠會否離他更遠?因為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男女,為他顏色而來的男女。 他終于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拉鋸之中,林巡一敗涂地,甘愿認輸,像月球繼續(xù)繞著地球轉(zhuǎn)動,做一個單純的衛(wèi)星,無法靠近,卻永遠都能…… 跟在身側(cè)。 他們中考后出去玩兒選了附近的的知名旅游城市,夏日陽光熱烈,他們一起吃吃喝喝,同床共枕。 那時,林巡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只是這樣的位置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而現(xiàn)在,經(jīng)年已過,林巡頂著這相似的陽光,看向不好意思地朝著自己脫褲子的葉眠,眼底泛起了波瀾。 他根本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他是不知餮足的巨獸。 葉眠不知道林巡在想什么,不好意思地脫下了被液體打濕的褲子,然后伸手,貓貓一樣攤開手掌耳朵通紅地討要飛機杯。 林巡看了那手掌一眼,將自己的手搭在了葉眠的手上,然后半蹲下身子,將飛機杯套上了葉眠的roubang。 葉眠身子下意識一抖,這和昨天的手掌給他的感覺還不太一樣,更加緊致地裹緊了他的rou根,緊縮著,整體還散發(fā)著溫度,就像真的是真人一樣。 ……但是快感也沒有很強烈。 至少沒有剛才,林巡將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時那么猛烈,那么刺激。 怎么會這樣? 這…… 葉眠用拳頭輕輕堵著嘴,低頭看著林巡的黑色發(fā)旋,有力的手掌抓著飛機杯上下taonong。 也只是機械地抽插,做點活塞運動罷了。 “怎么了?”林巡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呆愣,抬起頭,一邊嘴角微翹,翹起了壞笑的弧度,“不夠舒服嗎?” 葉眠的牙齒微微壓過皮rou,還沒來得及吐出什么話,林巡手指已經(jīng)直接闖進了柔軟地獨自寂寞的收縮的后xue,隨意弄了兩下,就有遠勝于前方的快感。 葉眠xue口抽搐,吐出清液,前面的roubang也不住地、開始向前頂弄,沒撐多一會兒就被后面的手指cao出了jingye。 因為只是兩根手指,不夠粗,也不夠硬,爽是爽到了,但是爽得不夠徹底,還想再…… “……” 葉眠雙手捂住臉,遮住了滿面潮紅,躺倒在床上,指縫中泄出了潮濕的吐息,指縫都被吹得濕潤糾聯(lián)。 林巡抽出手指,笑瞇瞇地看著不愿露出臉的葉眠,輕輕地舔了舔手指,那味道并不算好吃,但是是葉眠的yin水,他心里已經(jīng)稱得上甜蜜。 看著葉眠收下了手,他又放下了手,隨意地倒在了床上,毫不見外地解開褲子,露出了硬挺著的yinjing,直接就著葉眠剛用過的飛機杯用了起來。 葉眠本不好意思地向下蹭了蹭,偏眼去看林巡都沒有,但林巡卻呻吟得分外鮮明,勾著他訝異地看回去。 林巡的目光定定地看著他,嘴巴胡亂喘息著,喘得他耳朵發(fā)紅,腰肢發(fā)軟,后面又在啪嗒啪嗒地流水。 “阿、阿巡,你看這邊干什么?” 林巡舌根下壓著的是自己的真心,嘴巴吐出的是隨意的言語,“嗯?隨便看看。怎了?你害羞?” 葉眠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再度扭過頭,木頭人一樣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細數(shù)燈罩上的花紋,花紋是蝴蝶追月的粗糙浮紋。 不知過了多久,有溫涼的液體濺在他的嘴邊、臉上和發(fā)絲上,濃郁的石榴花味兒散發(fā)開來。 葉眠心間一驚,偏頭看向林巡,他射精的時候,大概是射了一半拔出,有jingye濺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忽然想起了夢中jingye的味道,舌頭探出,舔去嘴邊的jingye,濃郁的雄性氣味翻涌在他的嘴中。 他看不見的地方,肩上yin紋的空心里多出了一滴液體。 而后,他嗅著空氣中jingye的味道,guntang的熱度自肩胛骨一直染上全身,指尖都因為熱度而發(fā)抖。 guntang,熱烈。 正如他不知道的,林巡每個熾熱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