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意外落網(wǎng)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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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從憶一行人跟著小姑娘,在城里七拐八繞的,到了一處茶肆。 茶肆門口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大多已經(jīng)胡子拉渣頭發(fā)花白。 “唔,這些都是還想去修廟的?!标愊呐伺欤÷暤?,“鎮(zhèn)子里,哥哥那輩人基本都去了,剩下就是這些大叔,還有大爺們了?!?/br> “喏,坐在中間,穿的特別好看那個少爺,就是能帶人去修廟的人?!标愊闹噶酥?,聲音里盡是羨慕之意?!白钤鐏韼说?,不是他。上個月開始,就換成了這個少爺。” 順著陳夏所指,只見茶肆正中坐了一衣著挺括之人,神態(tài)倨傲,旁邊還有人在端茶遞水,殷勤伺候著。 從憶看得瞳孔一縮,開陽也停了腳步——那滿臉得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將從憶騙到苗家莊的小廝。 那小廝原本正吃著果子,不經(jīng)意抬了抬眼,正好望見了從憶和開陽,頓時臉色大變,從條椅上跳了下來,連滾帶爬的往茶肆后門沖去。 從憶哪會容得此人再這么溜走,當即縱身急躍,正落在那小廝面前,迅猛一掌,擊碎了他的右肩。 那小廝跪倒在地,殺豬般痛喚哭號起來:“有強盜?。姳I殺人了?。「咐相l(xiāng)親們,這強盜要斷你們的財路??!” 這么一鬧,方才那些排著隊的人,都猶猶豫豫的圍了過來,似乎在琢磨著是不是能打得過從憶。 正此時,齊曉雙懷里的小水獺蹭一下跳了過來,在地上直接化作人樣,卻故意留下明顯的獸形,嘴里尖牙與手中利爪都格外清晰。 就著這幅模樣,水獺妖還沖著人齜牙咧嘴了一番,驚得眾人紛紛后退,不敢再上前。 從憶心下了然,直接伸手卸了小廝下巴,同時拎住水獺妖的頸項,裝作生擒了這妖物的模樣,對眾人道:“諸位!如諸位所見,他們皆是妖物,偽裝成人,想要謀財害命!還請各位速速退開,不要沾染上了妖氣!” 一聽真的有妖怪,這幫人哪里還敢停留,慌忙驚呼著跑開,連這茶肆的掌柜也扔下算盤逃命去了。 見人群散去,水獺妖才從地上爬起來,收了利爪獠牙,只留下一對耳朵藏不住。 從憶沖水獺妖拱手道:“還是曉川心思活絡,若是方才那些百姓擁上來,我還真有些下不了手。”水獺妖嘿嘿一笑,連頭上耳朵都抖了抖。 謝過了水獺妖,從憶把那小廝下巴一推,厲聲道:“你這腌臜貨!到底坑了多少人!” 那小廝這番也不呼痛了,干脆往地上一趟,嘿嘿笑著,道:“小侯爺,你居然沒死,果然命大!” 這邊開陽緩步走了過來,一腳踩住小廝碎掉的肩膀,陰沉道:“你究竟是受了誰的指派?” 那小廝痛的面色發(fā)白,嘴里仍是哈哈大笑,道:“誰的也沒有!我就是要看看,你們這些皇親貴胄,最后毀在妖族手上的凄慘模樣!” 原本一直沒做聲的鶴明焰,走了過來,望著地上那人道:“把你騙去苗家莊的,就是他?”從憶點點頭。 鶴明焰冷哼一聲,手中銀光一閃,一根銀針直接沒入了那小廝的百會xue。 從憶不解道:“這是?” 鶴明焰淡淡道:“讓他說真話罷了。只是這法子過于陰毒,銀針入xue,受針之人便已如行尸走rou,再不能說謊;銀針一旦拔出,受針之人必當即喪命?!?/br> 果然,那小廝眼中神色漸暗,人也不再扭動。雖仍有呼吸,但臉色已迅速灰敗下來。 開陽蹲下身,把那小廝的下巴再度復位,重問道:“究竟是誰指使的你?你為何要幫著妖物害人?” 那小廝木然張嘴,聲音如同鋸木頭般嘶啞難聽,絮絮叨叨的從他如何家道衰落,如何做了正南侯府的小廝,如何被派到了苗家莊,如何嫉妒皇族終日無所事事卻錦衣玉食說起。 從憶還未發(fā)話,開陽已是聽得不耐,喝道:“直接說,苗家莊的莊主,為何要來害正南侯?!?/br> 小廝停頓了下,道:“那日,我同往常一樣,將莊上的賬簿拿去給苗莊主過目。誰知才進了大門,就聽見里面叮鈴哐啷打成一片。我趕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打了一陣,苗莊主就變了個模樣,后來發(fā)現(xiàn)了我,就問我要不要幫他忙,把正南侯騙來,他可以給我很多錢?!?/br> 聽到此,旁人皆是一驚。鶴明焰沉聲道:“苗莊主如何變了個模樣的?你把那日情形,一字不漏的細細說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