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難吐虛言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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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當從憶被顧澄空舔弄醒之時,他心里已不再那般驚疑困惑,反倒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解脫感。 同上次一樣,他仍是躺在床榻之上,周圍云霧繚繞,什么景物都看不清晰。 只不過,這次澄空還沒有把自己那根陽物插進來,而是趴在他兩腿之間,把從憶那最敏感脆弱的guitou整個含進口腔,用口腔內壁反復的摩挲著。 見從憶醒來,顧澄空將從憶的陽物吐了出來,沖他挑眉一笑,道:“小侯爺,你又做夢了呢。” 從憶摸了摸身下床榻,果然,那兩道劃痕還在。 他嘆口氣,道:“澄空,只怕這并非是夢吧?!?/br> 澄空臉色一變,臉上那個可以做出的妖嬈之氣頓時去了七分,原本那不甘不愿的樣子,顯露無疑。 從憶坐起身,望著澄空的臉,道:“澄空,上次夢中,我……我當時就十分疑惑,我雖曾在夢里與澄空歡好過,但從不至于如此……如此……激烈。事后我還發(fā)現(xiàn),我真的在榻上留下了抓痕,如果僅僅是夢,那抓痕又從何而來?想來,這大概也是某種秘術,讓人誤以為自己尚在夢中,其實……一切都是真的?!?/br> 見從憶已經(jīng)猜到了,澄空完全收斂了那副妖媚模樣,眉眼間全是冷意:“哦?所以小侯爺,這是要做貞潔烈夫,立時三刻把澄空掃地出門?” 從憶嘆口氣,苦笑道:“不,這件事,源頭本就在我。是我屢次三番向你示好,是我邀你把酒言歡,而且,也是我……趁著酒意,躺到你懷里。我怎能……怎能將此事賴在你頭上?” 澄空用的這幻境之術,除了能讓人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外,還有一重作用——中了此術的人,是斷斷說不了違心之語的。 因此,聽見從憶這番真心歉疚之語,澄空原本如冬日嚴冰的臉,登時繃不住了。 他如同一個被搶走了糖的幼兒般,滿臉委屈,整個人撲到從憶身上,摟著他的脖子道:“從憶,從憶,你,你心底還是有幾分喜歡我的,是也不是?” 從憶咬著牙,想要否認,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個“不”字。 澄空心中微喜,撫著從憶的臉,哄誘道:“上次……我把你cao得可舒服……” 從憶臉紅得通透,低著頭不敢看澄空,微不可聞道:“舒服……” 澄空心中更為歡喜,伸出舌尖舔著從憶耳廓,將他一側耳朵都舔得濕漉漉的,同時手伸到從憶兩腿之間,慢慢撫摸逗弄著:“那……再讓你如那般舒服?可好……?” 被情欲所蠱惑的從憶,身體都癱軟了,哪里還說得出“不好”,他那方才稍微軟下去的陽物,早就精神百倍的立了起來。再嗅著澄空身上特有的淡淡雨水味,和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麝香,他整個人動情得厲害,無意識的貼近了澄空,哼哼著:“再……再……多弄弄……” 澄空心中一陣得意,柔順的趴在從憶腿間,把那根rou刃重新含進嘴里,進進出出的吞吐起來。他的纖長手指,則不住taonong尚未cao進去的陽物根部,還時不時的在那兩顆繃緊了的卵囊上輕撫慢搓。 不消片刻,從憶便已爽得嘶嘶做聲,雙眼微閉,手抓著澄空的頭發(fā),腰部前后晃動,沉醉的享受著澄空的侍奉。 隨著澄空用舌尖頂著那馬眼一鉆,再反復戳弄幾下,從憶的腰部一陣輕顫,差點就要泄身。 眼見這小侯爺已經(jīng)爽得暈頭轉向了,澄空立起身子,把從憶上半身往榻上一按,卻把他兩腿反折過去,自己把那方緊致浪蕩的屁股整個摟在懷里,伸出舌頭,開始沿著屁股溝縫舔刷那已然柔軟下來的xue口。 這么一來,從憶整個人幾乎是被對折過來,xue口朝天,屁股被顧澄空牢牢把著,被動的承受著澄空的舔舐。他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一件供澄空品玩的器具,隨著澄空的撫弄而顫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