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口不對心的爭吵
書迷正在閱讀:落入時光里、清冷師尊受罰記Ⅵ(高H,BDSM,單性,NP,年下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啞魂、【修帝】坐蓮臺、覬覦番外、獵戶和他的小嬌妻、重生之a(chǎn)lpha虐夫、歌手舞臺生(純生)、將軍的禁臠、碧紗籠/溫柔寵溺年下攻x外冷內(nèi)軟大美人受
從憶咬咬牙,把那櫻桃推到鶴明焰面前,道:“師尊,太后賞賜的櫻桃。我昨天特意請人用冰塊凍在了地窖里,如今格外爽口,請師尊享用。” 鶴明焰瞥了那櫻桃一眼,漠然道:“唔?!?/br> 從憶硬著頭皮,繼續(xù)道:“師尊,徒兒此次前來,原是有事相商……” 接著,便把前晚如何與狼妖打斗,又如何險些被狼妖所傷,最后如何被一只黑影所救,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鶴明焰聽完,冷淡道:“許從憶,沒想到一年不見,你的修行竟退步得如此厲害?!?/br> 許從憶低著頭,不敢接話。 鶴明焰冷聲道:“你獨自躍上城墻,身后無人接應,已是險招,此其一;你第一遍撒下捕妖網(wǎng),被那妖物設計避開,你便應當知道,那妖物非比尋常,不能輕敵,你卻渾然無知,此其二;待那妖物破開捕妖網(wǎng),你再遲鈍,也應能看出,此妖物計謀實力皆驚人,此番已無勝算,需改日再做打算,你卻不知退卻,以身犯險,此其三?!?/br> 許從憶心中羞愧,卻又有幾分委屈,想要辯解幾句,卻連頭都不敢抬。 鶴明焰看著從憶的模樣,聲音里連半分溫情都沒有,反而敲了敲桌面,語帶譏諷道:“如今正南侯白日呼朋喚友,花間嬉戲;夜間捉妖,也有黑影會出手相救,正南侯又何須再修行。我看正南侯以后也不必做我的徒兒,否則如此放浪形骸,有勇無謀,倒讓我蒙羞!” 這話說得極重,以前從憶哪怕是捅下天大的簍子,鶴明焰也沒有這么說過他。從憶抬起臉,難以置信的望著鶴明焰。 鶴明焰卻不肯再看他,只轉(zhuǎn)身往廳堂后面走去,一面走一面道:“你走罷。那櫻桃也不必留下。這等哄人的小手段,不必用在我身上!” 從憶聽到“哄人的小手段”,心念一動,大聲道:“師尊!師尊可是……可是不滿徒兒追求顧先生?” 鶴明焰聽到此話,駐足道:“你要追求誰,原本與我無干。只是你日日耽溺于此,荒廢了修行,又如何做得捉妖師?!?/br> 從憶又氣又急,萬萬沒想到兩人一年沒見,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門求罵,竟是如此個場景,憤憤道:“徒兒何曾耽溺!師尊只是不想再見徒兒,心里認為我是個無恥之徒,隨口找了個理由要打發(fā)我罷了!” 鶴明焰道:“我……我并沒有想要打發(fā)了你。”然而他身體僵直,連回過身直面從憶都不肯,從憶自然不肯信他這話。 從憶滿腔憤怒,更兼有幾分沒來由的苦澀,上前對著鶴明焰的背影道:“徒兒做了什么?徒兒不過是做了些春夢,夢見了一個孤高冷漠的人罷了。僅僅為了這個,師尊就不肯再見徒兒么?” 鶴明焰長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道:“不是的,從憶,我……我……” 然而,“我”了半天,鶴明焰仍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從憶心里一陣悲涼,心道師尊怕是連編個理由哄自己都不肯了。他想過無數(shù)次,再見師尊時要如何說話,另外早已決定,無論師尊如何叱喝,自己都會好好認錯。但他沒想到,師尊竟無情至此。 他眼中落淚,不管不顧的大吼道:“這一年來,你明知我在躲你,卻一次都不曾過問,一次都不來找我,這便是你說的,要一直教導我,保護我?發(fā)現(xiàn)了我那點兒心思之后,便視我做洪水猛獸,待我甚至不如待那些妖物!那些妖物,師尊尚肯聽他們說話呢!更何況,我就算有這心思,又怎樣?飲食男女,人之大欲,我不過是個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罷了!難道師尊你,就沒有欲望了?” 從憶上前一步,繼續(xù)吼道:“師尊你在無人之時,不也摘了面具自我紓解么?難道你在紓解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什么人?!”被憤怒和委屈支配的從憶,手一揮,竟直接打掉了鶴明焰臉上那面具。 隨著那面具“咣當”掉地,兩人都有些愣。 從憶囁嚅道:“師……師尊……我不是有意的……”同時蹲下身去,要為鶴明焰撿起面具。 不料,鶴明焰也蹲下身來,按住從憶的手,道:“你這……發(fā)sao的小浪貨……”那語調(diào),說不出的輕佻,那話里的內(nèi)容,更不是一本正經(jīng)的鶴明焰平日能說出的。 從憶自是呆了,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師尊。 只見那冷硬高傲的臉,漸漸線條變化了起來,表情竟比在浴池里自己撫弄時還要誘人。不,如果說,在浴池里的鶴明焰只是柔軟誘惑,那此時的鶴明焰,簡直可以算得上……yin靡。 這氣質(zhì)大變的鶴明焰,對著從憶,開口道:“好徒兒,你既然這么饑渴,不如就讓師尊,替你擔了這個忤逆的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