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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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風十分冷硬,大片大片吹在人身上,讓人手腳發(fā)涼。 天空呈現(xiàn)黯淡的灰蒙,細小的雪子夾雜著雨滴一起往下落。 姜遠扶著墻干嘔了一會,覺得胃里被塞進了一大塊冷硬的鐵,想吐吐不出,想消化也消化不了,只能生硬的卡在那里,帶來無盡的沉墜感。 雨滴砸在了他身上,羽絨服吸了水變得有些厚重,姜遠擦了把臉把頭發(fā)向后捋,露出光潔的額頭,眼神有些沒焦距的注視著地面。 理智告訴他他現(xiàn)在應該去找個旅館暫時先住下,避免被雨淋濕,可他的思緒好像寬泛的沒法控制,像一個個四散漂浮著的毛團,就算努力的把它們聚攏在一起,也是輕飄飄的。 鞋子踩在松動的地磚上,污水飛濺落在人的褲腿,姜遠皺著眉,心情越發(fā)厭煩。 他手腳冰涼可卻感覺自己在一陣陣的發(fā)熱,那種熱意想叫他將身上的累贅都解去,但腦子告訴他正常人都做不出那種事。 他的胸腔里燃著一把火,找不到發(fā)泄口,四散著成為暗火游走在身體的每一處,腦部神經(jīng)跟隨著抽搐起來,眼前的一切分明十分清醒,姜遠卻浮躁的覺得一切仿佛隔著一層什么,這讓他更無端暴躁起來,卻又讓他厭憎著被沒由來的情緒淹沒的莫名其妙的自己。 他應當是要找個旅店住下來一個人休息的,可偏生腳步似乎背叛了他讓他朝著某個方向前行。 當姜遠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哪里的時候,被自己惡心到了。 他下意識的尋找了最可逃避對他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因為幸元竹喜歡他,他會識時務的安靜,獨居,不會試圖掌控他,不會看穿他,即使他處于這樣狼狽的像落水狗的狀態(tài)里,也能夠居于上風。 他也是這樣的一個世俗的卑劣的本質會權衡利弊的人,這讓他嘴上說的那些話全然是個笑話。 姜遠的胃又開始抽動起來,一陣陣上竄的冷意讓他有些頭暈惡心,他轉身想走,卻發(fā)現(xiàn)背后的門打開了,然后才恍惚想著自己剛剛是敲了門的。 “遠哥你怎么來了!你這……快進來,下雨了怎么沒帶傘啊,身上全都濕了?!?/br> 幸元竹看見門口的姜遠第一時間是驚喜,發(fā)現(xiàn)姜遠的情況后趕緊把人帶進了家門,順便把姜遠的行李箱也一并拿了進來。 “遠哥你先去洗澡換衣服,濕著容易生病。” 幸元竹將行李箱放在客廳一角,準備去幫姜遠倒杯熱水。 可他還沒走到飲水機旁,身后便貼上了溫熱的身體。 他感覺到姜遠灼燙的呼吸,耳邊響起姜遠低啞的聲音。 “幸元竹,zuoai吧?!?/br> 幸元竹沒有拒絕甚至沒有過問為什么,就像是他們第一次zuoai那樣。 他知道姜遠是用他來發(fā)泄,可那又怎么樣呢,這不是說明他是可以被姜遠所尋找和依賴的人嗎,這一次并不是恰好的時機,姜遠他遇見了不開心的事沒有去找任何人而是來找了他,就已經(jīng)說明了什么不是嗎? 濕冷的衣服被粗暴的丟在了客廳的地上,隨著一路行走散落著,姜遠裸露在外的皮膚因為淋雨變得濕冷,幸元竹撫摸著姜遠的身體,勾著姜遠的唇舌和他接吻。 姜遠的攻勢很熱情,比起上次還要熱烈,幸元竹被他撩的渾身發(fā)燙,手指掐弄著姜遠的奶子,在姜遠眼神注視下捧在一起吸咬著,姿態(tài)虔誠又狂熱。 姜遠被他吸的有點疼,以往他早就不樂意了,但今天他卻隨意縱容著,什么樣的情緒也好,只要能填滿他的大腦,讓他什么都不用想。 幸元竹迷戀的從姜遠的奶子舔到rouxue,那里早就汁水豐沛著,昨天被男人cao過的逼已經(jīng)消腫,可那被灌溉熟的的rou蚌yinchun越發(fā)肥厚,小yinchun微微外露,在舌尖的撥弄下滴著sao水。 “直接插進來?!?/br> 姜遠的聲音嘶啞,他不自覺地夾了夾腿,冗長的歡愉前戲讓他開始焦躁,他迫切的想要用更直觀的歡愉去壓制心煩意亂的情緒。 思維線條在腦袋里糾纏在一起,寬泛不一的情緒仿佛一道道不知道通向何處的斷橋,幸元竹的jiba直接大開大合的cao進了松軟的隨時等待男人插入的saoxue里,粗大jiba的填充感和酸脹感讓姜遠忍不住呻吟出聲。 幸元竹大開大合的cao著,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姜遠心里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不管是一條可驅使的聽話的狗還是一個好用合格的可以聊以慰藉的按摩棒,他掐著姜遠的腰發(fā)狠似的撞擊著,唇舌去同姜遠的相觸著,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營造出了他們仿佛是互相喜歡的感覺,并為此而激動著。 姜遠只覺得不夠,還不夠,他的腦海里閃著斷續(xù)的畫面,一會兒是捏碎玩具時看見的貼著小廣告的電線桿,一會兒是昨天在林知白的房間里看見的陽臺上的一層雪,莫名其妙毫無邏輯,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空曠的焦慮。 他只是用力去含進了插在自己身體里的jiba,企圖用快感麻痹自己。 可是差著什么,還差著什么。 手機鈴聲在客廳里一陣陣的響起,幸元竹的動作頓了一下,看向了姜遠。 那是姜遠的手機。 幸元竹準備去幫姜遠拿,卻被姜遠猛地收緊的腔道弄得頭皮一麻,從脊椎上涌的快感讓他差點丟人的射在了姜遠的rouxue里,他白皙的面皮漲紅,有些說不出的好看。 “抱我去,”姜遠一刻也不想身體里的東西出來,仿佛那根jiba抽出來,他有什么情緒也要跟著傾瀉而出了,不過這時候他還是有些理智的問,“抱得動嗎?” “當然!” 幸元竹看著瘦,但是力氣卻不小,他拖著姜遠的屁股,小兒把尿似的一邊干著姜遠的逼一邊往客廳走。 這種刺激感非同尋常,走路之間jiba借力捅進軟嫩濕滑的rou逼里,姜遠被cao的小腹酸麻,陰蒂尖尖從褶皺中冒頭,蒙著一層薄薄滑膩的sao水。 幸元竹走的每一步都竭盡全力,倒不是因為抱不起姜遠,而是他這種總共就開苞過一次的還算嫩雛的人根本沒玩過這種玩法,因為懸空感本就高溫緊致的rou腔縮的更緊,那裹纏著jiba的媚rou似乎變成一張張小口不停地嘬著,他怕自己一個繃不住,就泄在姜遠里面了。 鈴聲很有耐心的持續(xù)響起,在即將自動掛斷之即,姜遠趴在沙發(fā)上,看著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這算是林知白第一次給姜遠打電話,他們在放學后基本沒什么聯(lián)系,因為姜遠從不主動聯(lián)系他,而他也不知道要和姜遠說什么。 就在剛剛,林家久違的爆發(fā)了一次爭吵,起因是天氣原因馬術課取消,林mama替換成了藝術課,請來的老師卻不愿意來,因為那位大師覺得林知白不適合做他的學生。 他認為林知白的繪畫沒有靈魂與訴求,就像是堆砌在一起的讓人生理不適的華麗的墻磚,林mama惱怒的和老師隔著電話爭辯,打算為林知白換一門課,卻被林知白自己拒絕了。 這似乎觸怒了女主人的威嚴,她不僅指責著林知白甚至連同林知白的父親也一起指責,覺得他從來不關心孩子的教育,她一個人忙上忙下盡心盡力還要被糟踐心意,明明是林知白自己的問題卻要害的她被老師指責教育方式。 林知白聽著只覺得無聊,他徑直回了房間,無視外邊的母親的聲音,他母親自持身份從來不會說什么臟話,可是長篇大論的尖銳的只為她服務的道理也讓人心煩至極,于是在這個時候,林知白格外的想聽見姜遠的聲音。 哪怕見不到他,也能聽著聲音描繪那只名為自由的野鳥。 “林知白?怎么不說話?” 姜遠的思緒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的手握不住手機,屁股隨著身后的沖撞而晃動著。 幸元竹聽見林知白的名字似乎有些反應過激,sao點被持續(xù)不斷的干著,讓姜遠發(fā)出了從鼻腔中哼出了低低的曖昧的聲音。 “姜遠,你在做什么?” 林知白聽到那邊的聲音似乎有異,眼眸一點點沉下去。 “在……唔啊……zuoai啊……嗯……輕點……哈……” 姜遠聲音覆滿了情欲的yin亂,囊袋拍打著rouxue口的啪啪聲和抽插的細微水聲一同被收錄進手機里,傳達到了另一處。 林知白握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指尖用力到泛白。 姜遠的聲音在此刻再度傳來,帶著些不懷好意的直白的放縱與勾引。 “要一起嗎,昨天不是說想cao我后邊嗎?” 林知白和幸元竹一同不可置信,幸元竹勒緊了姜遠的腰,有些失魂落魄地看著他。 他的表情滿是壓抑不住的嫉妒:“為什么?” “對啊,為什么,”姜遠沒有回答幸元竹的話,反倒是重復了一遍,他的眼眸帶著些空茫,而后低笑了一聲,自問自答地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姜遠并不在意林知白的答案,他把手機丟到了一邊,環(huán)住了幸元竹的脖子。 明明他前一刻還說著邀約別人的話,但當他獻上親吻的時候,幸元竹便可悲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也可以什么都不顧了。 他忍著難過喃喃,聲音里帶著些乞求:“遠哥,你也疼疼我吧?!?/br> 姜遠定定地看著他,忽地展顏應答說:“好,那你來吧?!?/br> “記得輕一點,我后面還沒用過?!?/br> 他居高臨下的騎在幸元竹的身上,像垂憐信眾的愛神。 未曾掛斷的電話里,林知白冷著臉看著檔案里幸元竹登記過的地址,撐著傘走進了雨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