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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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望的拳頭真切的硬了,有想再回床上把就揪起來再干的沖動,但看著姜遠已經(jīng)困得睡覺了的樣子,還是什么也沒做。 敖望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看著自己越發(fā)腫起的半邊臉頰和脖子上浮著的淤青,齜牙咧嘴的想那小子下手真狠,不過cao起來也真帶勁,就是他回家不好和太后娘娘交代了,估摸著要被盯幾天。 他離開了浴室,在柜子上留下了寫著自己姓名和電話號碼的紙條,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姜遠醒的時候,不流通的空氣中仍然彌漫著一股zuoai過后的腥膻味,他皺了皺眉頭,把窗戶打開了一點,圾拉著拖鞋去了浴室。 身上的痕跡比上午看起來觸目驚心很多,起碼林知白只是cao他,別的什么地方都沒碰,剛剛那個人就不一樣,一邊干一邊還屁話多,還時不時咬一口在他身上留個印,跟條狗似的。 姜遠洗掉了一身jingye的腥臭味,他感覺到下面已經(jīng)腫到走路都疼了,拿了衣服里塞著的藥膏給自己涂了一下,皺著眉姿勢有些別扭的穿著衣服離開了房間,至于柜子上的紙條,他只是掃了一眼便沒再關(guān)注。 姜遠努力讓自己的走姿保持正常,這更加消耗體力和精神,他隨便找了家店點了晚飯吃,朝著家里走。 姜立國沒回來,姜遠覺得正好,省的看的煩心,他躺回了床上,卷著被子想睡,但下體一陣陣的疼讓他睡不著。 姜遠有些浮躁地坐了起來,丟了兩顆消炎藥在資歷嘴里和著水吞了下去,開了游戲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個小時后,面龐越發(fā)冷硬的姜遠關(guān)掉了游戲,思考著自己要去哪家醫(yī)院。 姜遠去過醫(yī)院很多次,從小到大去醫(yī)院比去學(xué)校都熟練,但這次有點特別,姜遠雖然并不因為自己雙性體質(zhì)而自卑,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絕對算得上是畸形和怪異。 姜遠的視線落在了裝著藥膏和消炎藥的袋子上,拿出了里面的紙條,撥通了那個號碼。 ………… 周慢打開了門,看見門后面站著的少年,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快進來。” 周慢想這個十分叛逆的學(xué)生大概是去打了一架,從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勢以及蒼白的面頰,還有青紫和顴骨和開裂的嘴角可以判斷出來。 心懷愛與和平的剛成為老師沒多久的周慢心懷愛與和平,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拉這個失足少年一把,畢竟少年人的人生還有很長,怎么能這么混亂放縱的過下去。 姜遠低聲道謝,他向來分得清自己的態(tài)度,眼前的校醫(yī)現(xiàn)在不是多管閑事的可能泄密者,而是會幫他忙的人。 周慢給姜遠倒了杯涼白開,放在了他面前。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涂藥嗎??/br> 姜遠點了點頭,周慢拿出了醫(yī)藥箱,說:“除了臉還有哪里有傷口?” “不是這些,是另一個地方?!?/br> 姜遠看了一眼周慢家拉起來的窗簾,開始脫褲子。 周慢看見他的動作腦子一懵,下意識閃過的想法是他真的沒辦法治痔瘡,雖然這件事情和痔瘡從頭到尾都沒關(guān)系! 周慢推測他可能是大腿受傷,可是當少年坐在沙發(fā)上娶妻腿對他展露的時候,周慢呼吸滯了一下。 他雖然學(xué)醫(yī),但是從沒見過這樣的生理結(jié)構(gòu),只是聽說但不覺得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可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見了。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從這件事本身移開落到了那個看起來被蹂躪的不輕的地方,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了醫(yī)用手套帶上,皺著眉碰了碰。 “腫的蠻嚴重的,內(nèi)部情況可能也不太好,我去拿一下儀器?!?/br> 周慢站了起來朝著自己專用的配藥室里走,他進學(xué)校前自己開過一個診所,只不過后來隨著母親歸鄉(xiāng)診所也就關(guān)了,但一些可用的器材他還是帶了回來。 姜遠在沙發(fā)上等著,看見校醫(yī)拿來了一個儀器,一端細長另一端連著個巴掌大的顯示屏,姜遠用腳猜都知道那是用來干嘛的。 “我先消一下毒,等會插進去的時候可能有些冰和不舒服,你忍一忍?!?/br> 這玩意其實是周慢之前給別人檢查耳朵用的,他當初學(xué)的可不是婦科,診所也沒接待過需要檢查女性下體的情況,不過他覺得可以用這個看一下姜遠yindao內(nèi)部的損傷情況。 不過這話說起來怪怪,尤其是對眼前的男學(xué)生。 周慢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生殖器口,它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小些,大yinchun腫脹著,小yinchun還維持著外翻的姿態(tài),可以看出之前的性行為一定十分激烈。 膠質(zhì)手套觸碰上時姜遠那里忍不住動了動,于是周慢清晰的看見了xue口蠕動的過程,不自覺有些臉熱。 冰冷細長的圓柱在經(jīng)過消毒后緩慢插進了xue口,周慢轉(zhuǎn)動著儀器,一邊看著yindao內(nèi)部的情況。 “里面也有些受傷,但還好并不嚴重,里外都要涂藥再吃消炎藥,休養(yǎng)幾天應(yīng)該沒問題?!?/br> 周慢小心地把東西抽出來,一絲水液裹著金屬制的細棍被卷帶了出來,散發(fā)著腥甜的味道,淌在了周慢的手心。 黏液拉著透明的細絲,那被cao腫的逼在老師的注視下,又不知廉恥地吐出了一口sao水。 周慢臉徹底紅了,有些手忙腳亂的站起來,下意識的背對著姜遠,有些擔(dān)憂的朝著自己下腹看了一眼,在內(nèi)心瘋狂譴責(zé)自己。 假裝是在整理醫(yī)藥箱的周慢在進行了幾個深呼吸后轉(zhuǎn)身,表情有些嚴肅的對姜遠開口。 “如果是被迫的,你完全可以報警,這已經(jīng)涉及了人身侵犯,”周慢想到了姜遠身體的特殊性,停了一會兒又說,“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找我?guī)兔?。?/br> 在周慢看來,姜遠就是因為身體特殊而被人脅迫的可憐少年,因為他不愿意甚至還被施暴。 姜遠看著周慢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被迫?老師,我想你誤會了,我是自愿的。” 他懶洋洋地敞著腿,完全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 那句自愿在周慢腦海里回蕩,周慢很快打消了之前對姜遠的判斷得出了新的結(jié)論,原來是放蕩的失足少年,真是叛逆啊。 周慢調(diào)了新的藥膏,裝進了小盒子里,遞到了姜遠面前。 “記得涂,一天至少三次。” “謝謝,多少錢?” 姜遠接過,沒打算白嫖,雖然他剛剛開口叫了周慢老師,但可沒把周慢當成自己老師。 “不用,你還小,要注意保護好自己?!?/br> 周慢拒絕了,沒忍住又囑咐了一句。 姜遠沒回應(yīng),打算先用棉簽涂一次再回家。 還要往里面涂,姜遠費力的張著腿把面前往里面捅,那樣子看的周慢心驚膽戰(zhàn)覺得這完全是二次傷害,連忙把姜遠的手按住。 “我來吧,你這樣涂遲早更嚴重?!?/br> 周慢蹲在了姜遠的腿間,接過了那根棉簽。 藥膏化在腔道里,帶來一股奇怪的熱辣感,姜遠忍不住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收縮起xuerou來。 周慢抽出棉簽時受到了阻力,拔出來時未化完的白色藥膏跟著一同被抽出,像緩緩流出的粘稠的jingye。 周慢忍不住抬頭去看,看見了喘息的少年帶著些忍耐的桀驁的眉眼。 周慢垂著的另一只手緩緩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以克制那從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歡愉顫栗。 …… 雖然周慢說不要錢,但姜遠還是留了五十下來,藥膏他沒有帶走,因為周慢在剛剛說了一句話。 “在學(xué)校你可以去醫(yī)務(wù)室找我涂藥,晚上也可以來,” 姜遠喜歡這種省事,心情越發(fā)愉悅的走到了周慢家門口。 “我會幫你保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個班?” “高二三班,姜遠?!?/br> “我叫周慢?!?/br> 周慢在門邊對著飛快下樓的少年喊到,看著人走之后,坐回了客廳開始收拾醫(yī)藥箱。 儀器的圓柱頂端水漬早就消失,但仍然殘留著一股腥甜的味道,周慢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想著身為校醫(yī)告訴同學(xué)什么是健康正確的性知識,應(yīng)該也是份內(nèi)的事吧。 周慢將儀器仔細的消毒,按捺下了蠢蠢欲動,哼著歌期待著明天為yin蕩的學(xué)生涂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