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達到高潮了,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動肥臀,一夾一放的吸吮著大rou
書迷正在閱讀:凌辱、沙發(fā)、心理委員和自閉同學、下藥不成反被日、劍網(wǎng)三 當小金龍遇上老白龍、監(jiān)獄生活實錄、單方欲孽、對你,我只有一炮的興趣、渴望被調(diào)的奴(SM,羞辱)、不曾渡船
是真有這辦法啊。恨不得此時就沖進那個房間,化在蘇眉身上。那個男人可他媽真有福氣,享受了這樣一個小娘們。當然,蘇眉的老公也有福氣。想到那個牌桌上醉心麻將,戴著金絲眼鏡的徐慶,胡萬松嘿嘿一樂。 由于房間燈光昏暗,蘇眉進房間時也沒有開燈,所以胡萬松自始至終沒見到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陽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雙眼,他才轉(zhuǎn)頭望向那房間。不禁一驚。 胡萬松所見,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蘇眉美貌妖嬈,她的老公也文質(zhì)彬彬,想必幽會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發(fā)之人??墒牵欠块g里的男人,卻不是他想的模樣。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煞有介事地聳立雙肩,抬臂彎曲,貌似展示肌rou。但哪里有肌rou,雖然不像胡萬松那樣大腹便便,卻也脂肥rou厚,一副中年富態(tài)。雙腿間烏黑一片,耷拉著一條rou蟲,卻也不小,可惜此時褶皺疲軟,慵懶無態(tài)。胡萬松一鏡之隔,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的身材,實想作嘔。但又想想自己,恐怕在蘇眉眼中也是一樣。 蘇眉此時也站在鏡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邊,小鳥依人,更顯得那個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蘇眉這俏模樣直讓胡萬松在這一邊心癢癢得厲害,恨不得沖將過去。 那蘇眉抻手,愛撫那個男人下身的軟蟲子,可惜良久,蟲子依舊沒有變成蒼龍。那個男人側(cè)目看蘇眉:「怎么,還想要???」蘇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著你不過癮,留下遺憾,你倒反過來說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還怪你不愛惜身體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這個寶貝卻不曉得什么時候再見?!鼓莻€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蘇眉的頭。蘇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個男人,叫了聲「討厭」,隨即蹲身下去,半張臉鉆進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輕挑,咕嚕一口,把rou蟲含在嘴里。一會右手扶持,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蘇眉的香舌上下翻飛,圍繞著男人的guitou四下裹含,尤其系帶,更是加緊頻率,舔吮起來。她雖然不曉得男人被舔是什么感覺,但聽男人說,這是男人的命脈,尤為敏感,所以她時不時抬起頭,盯著那男人。 那個男人輕蹙眉頭,微閉雙目,頭顱后仰,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可惜那只rou蟲卻絲毫不抬頭。蘇眉于是更加賣力,無限輕佻,口舌不停。 胡萬松在這邊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勁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兇器,心里一片咒罵:這么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擼了,眼下卻真的忍受不了。 無奈蘇眉無限殷勤,可是仍然無法讓男人雄姿勃發(fā)。那男人粗氣一出,轉(zhuǎn)身走開,rou蟲「?!沟囊宦曁与x蘇眉的紅唇,「唉,老了!」那男人開始整身穿戴,「實在是老了,力不從心嘍?!顾ь^看走近的蘇眉,「可惜你這個人兒了?!固K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說幾句體諒的話,卻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望。片刻,又說來:「只是你我這一年見不得幾面……」「上次給你推薦的人,你聯(lián)系了嗎?」那個男人接著說,「我本地的朋友,對你也有耳聞。只是……」蘇眉一驚:「你把我的事告訴你的朋友了?」「只說一二,不會全盤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幾分風度,「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想著一定對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們比我可懂得多,上次和你說了,你不是也好奇嗎。」他回過身摟住依然赤裸的蘇眉,「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從心,雖然舍不得你這個小妖精,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興?!固K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依賴,但終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說得明白,無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必像個怨婦多言責怪,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天亮說分手。只是自己那點心思,怎么可能逢人便說的,遇見這個男人也是機緣巧合,他這一走,可嘆了自己。 兩個對話,讓胡萬松一頭霧水,他聽馮娟娟說蘇眉幽會的是情人,但這樣看來又不是所謂的情人關(guān)系。難道蘇眉背地里干著小姐的工作?這更不可能,蘇眉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何須掙這樣的錢。 待二人離去,胡萬松也啟程回家。見了馮娟娟,便二人同看蘇眉的錄影。馮娟娟也是奇怪,為何蘇眉會喜歡上那么個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萬松的疑惑,只道是年輕人玩得放縱。胡萬松忍受一夜,又看了這錄影,實在難耐,便拉上馮娟娟往屋里趕。馮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兩次,早已沒了興致,怎奈胡萬松急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萬松簡直無法正視,還好他的急切短時間噴發(fā),一切歸于平靜。事畢,胡萬松又聊起蘇眉來,他讓馮娟娟問問,這蘇眉到底是怎樣的情況。直聽得馮娟娟心中不爽。 蘇眉進了家門,便看見徐慶一臉興奮:「老婆,昨天手氣實在是好,贏了好幾千!」蘇眉心事重重,沒有搭話。這讓徐慶也收斂起笑容,「你看我,就顧著自己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拐f著扶蘇眉坐上沙發(fā),拿過拖鞋為蘇眉換上,又跑去沏茶。 看著老公忙前忙后,蘇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為自己嘆息。想當初,兩個人的關(guān)系恰似蜜里調(diào)油,好得不能再好。濃情蜜意的時光全被老公的出國深造破壞了。一別兩年,自己一處相思,一處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國,又去了省會,每周只見一面,這哪里像夫妻。 蘇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終歸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單。背棄婚姻的事,從來也沒想過,有時更加不齒,可奈何自己卻也走上了這條路??稍捰终f回來,雖然逢場作戲,但終究還是領(lǐng)略了別樣的世界。想來想去,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個好女人。 蘇眉不會知道,這兩年自身的變化,自己是覺察不出來的,在娟姐眼中,早就看出端倪:曾經(jīng)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蟬,專業(yè)工作的女孩,轉(zhuǎn)眼間變成了甜言蜜語,俏麗多情的少婦,體態(tài)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脫胎換骨,在她這個過來人心里,明知蘇眉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而出的風情,正是饑渴男女的韻味、男女歡愛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這狐媚子,終究是要現(xiàn)原形的。 可徐慶卻是個木訥的人,只以為每次床笫之歡,老婆的溫柔多嬌都是愛情的力量。他不僅是個生理潔癖者,更是精神潔癖者,只鐘愛古典女人那般溫柔。可惜蘇眉學會了一身野本領(lǐng),卻因老公的不懂情調(diào)搞得心灰意懶。 此時,蘇眉看著老公為自己忙得團團轉(zhuǎn),心里也是糾結(jié)萬分。出軌遇到的男人給了她欲罷不能的交歡,自己嘗了甜頭也放不下,而又覺得愧對老公,終究是他的太太,可惜這老公每次對自己都視若仙女,從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歡娛。 蘇眉拉過身邊的徐慶,眼波中立刻帶出媚意:「老公,你這假期也有段時間,不如,咱們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拐f著,歪倒在徐慶懷里。 徐慶摟住蘇眉:「按說該要個孩子了?!固K眉嘴角蕩漾著嬌笑,勾住徐慶的脖子,吐氣如蘭:「那還等什么,快抱我上床?!剐鞈c聽話,忙不迭地遵命。蘇眉心里也知道,此時為徐慶寬衣解帶,是對他的歉疚,還是方才和別的男人沒有釋放的sao情。 蘇眉主動異常,他脫去徐慶的衣服,順勢跪在徐慶身前,直面徐慶的roubang。 徐慶一直沒有割包皮,那guitou似露非露,只探出一點來。蘇眉本想調(diào)笑一下,又想那會引起徐慶不滿,只得在心下想:這家伙還只是個鳥兒,如果真成了龜樣,可愛死人了。想著,不自覺張口就要含住。徐慶一驚,連忙退避:「眉眉,咱們不能這樣,不衛(wèi)生你是知道的,這包皮里藏污納垢,說過多少次了……」蘇眉被徐慶拉起,并身躺在床上。徐慶開始除去蘇眉的衣服,然后分開蘇眉雙腿,俯身壓了上去。手摸蘇眉下體,已經(jīng)濕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間的愛意使然,卻不知另有男人為他做了前戲。 只是親了幾下嘴,徐慶就進入了蘇眉的身體。蘇眉隨即迎合。徐慶的動作并不急促,緩慢抽動。他喜歡這樣溫情脈脈,能夠細細感受每一次抽插。蘇眉哪里受得了這慢吞吞的架勢,雙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幫助徐慶用力。抬眼看徐慶,他閉著雙目,張著嘴,并不看她一眼,自顧自陶醉。蘇眉心中的春意立刻涌現(xiàn),畢竟她歡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蘇眉心中一蕩,雙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吟起來。 「慢點老婆?!剐鞈c咽了一口口水。徐慶用力違抗著蘇眉的力道,保持著自己的頻率,他哪里曉得,蘇眉可不樂意這種溫而不火的局面。蘇眉嬌喘著說: 「好老公,還記得你以前,總是把我當個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氣都發(fā)泄給我。 此時怎么就沒了當年的勁兒了。用力嘛。」「以前咱們沒地方,都是抓緊時間快點解決戰(zhàn)斗。哪有現(xiàn)在這么從容?!剐鞈c仍然不緩不慢,著實令蘇眉難受。她感受下體像藏著怪物,四處捉弄,癢得難受,怎奈老公一點不解她心意。 蘇眉腦海里閃現(xiàn)出別的男人,那種兇蠻的抽插,仿佛聽到男人粗口的叫罵,和一陣陣痛感帶來的快慰。 要知道,社會上有膽量勾搭已婚少婦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事強,所以蘇眉出軌所遇,哪個不是令她意亂情迷。此后徐慶回來,蘇眉不如意的時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時越是想,身體動作越是搖擺,下體越是收縮,直夾得徐慶無比舒爽,又無法把握。 徐慶微睜雙眼,看著身下的蘇眉,卻也有些陌生,沒有了以往的嬌羞,卻生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yin靡。她自己雙手擠壓著雙胸,仿佛要揉扁兩團rou脂,腰肢扭動,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動,她雙目微閉,臉色潮紅,嘴唇微張,舌頭舔弄著嘴唇,好不美妙。徐慶以為自己讓愛妻欲罷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蘇眉感受著徐慶的動作,腦子里卻是另一片光景。她想著身上是雄健有力的男人,滿臉洋溢著貪婪,她喜歡帶有那種輕佻和yin蕩的男人的雙目,被那樣的目光注視,自己更是動情非常。耳畔,似乎又響起早上那個男人帶有挑逗的咒罵,那些污言穢語令她全身的細胞都會炸裂。她不不曉得從什么時候,突然愛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語言,有時自己也會聽命男人說上一些,她曉得,往往自己說了出來,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擋。當下,蘇眉已經(jīng)飄飄然,她不自覺呼出一聲: 「爺,愛死你的大jiba了?!剐鞈c本是陶醉,猛聽得蘇眉這么一句,立刻停了下來。蘇眉也頓覺失態(tài),睜眼看著老公。徐慶一皺眉頭:「你怎么會說這么臟的話!」言語中略有不滿。 蘇眉心中亂跳,隨口回應:「我……我以為你們男人都這么叫?!剐鞈c心里一驚,心想,「你們男人」?老婆這話聽著別扭,難道老婆背著我……他不敢想,心里卻是隱約有些不快。 蘇眉是多靈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極力找著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電話,無意中說了jiba這個詞。你說是罵娘的,可在我聽來,覺得我的老公好壞。我以為你喜歡說。咱們現(xiàn)在做的不是壞事么,所以我就說了。」徐慶心下寬慰許多,于是俯下身,親吻著蘇眉:「確實是我不對,說了臟話。 以后我不說了?!固K眉想借機引導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責你不對了,你要想說……我就任你說,你放情地說,我不怪你就是?!埂肝也幌矚g?!剐鞈c很是嚴肅:「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個有素質(zhì)的女人,我以后也不會說了。我總是想著咱們最初時候你的樣子,嬌羞,多情,把你變成那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拐f完,下身開始發(fā)力,一聲聲寶貝寶貝地叫著。 蘇眉心下一涼,知道多說無益,正值老公進入最后的沖刺,那種激烈的感覺總算來了,傳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體蠻橫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團美意,徐慶猛地把roubang從蜜xue里拔出,突突地噴在了蘇眉腹上。 「不好意思?!剐鞈c一灘泥似的倒在旁邊,「前天咱倆太激烈了,昨天又是一夜沒睡,身體……身體有點倦。你還好嗎?」蘇眉心想,前天哪里來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過是尋常罷了。但她仍然摟住老公:「又說些沒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樣就怎樣啊,是不是。 倒是說好了要孩子,你卻不灌進我身子里?!剐鞈c這才想起原來蘇眉說要孩子,并不是假話,一想到老婆想為自己生個孩子,甜美涌上心頭。 蘇眉見徐慶起身去了浴室,看著肚皮上那一攤jingye,也不知道怎么,用手指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將手指放在腿間,揉弄起來,腦子里卻想著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頭……自從胡萬松見了蘇眉的活體春宮,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馮娟娟似乎總是不樂于助他,不是借口這事就是借口那事,讓蘇眉去工作,不留給他半點時間。馮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氣在蘇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萬松對她而言怎么也比不過年輕的小伙子,如果和胡萬松撇開關(guān)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氣,大概只是出于女人的嫉妒。 蘇眉被馮娟娟指揮得忙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姐,把不該她辦的事都推給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時和娟姐埋怨兩句,總是被娟姐說「都是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對著空屋,了無樂趣,心中不免蕩起微波,想想個男人的事,趁著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唯一讓她迷惑的,就是那個胡總,總是時不時給她來電話,之前胡總的聯(lián)絡全是娟姐包辦,可娟姐卻也不說什么。聽著胡總那些個話,蘇眉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曉圖謀何物,只是她隱隱覺得,娟姐和胡總關(guān)系不一般,自己不淌這渾水最好,況且胡總哪里是自己喜歡的角色。 正好一日輕閑,蘇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要把meimei累死啊?!柜T娟娟聽得蘇眉的聲音,看她扭捏的樣子,心說難怪胡萬松心神不定,這勾人的架勢,連我這女人都愛得不行。突然想起胡萬松疑惑的問題,心想不能直問,只能旁敲側(cè)擊。于是說:「看你這樣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壞了,徐慶這一走,你和你的那個情人這算是如魚得水了吧?!惯@恰是蘇眉的傷心處,于是小臉一耷拉:「娟姐你又來羞我。唉,男人,哪里有那般長性。我們分了?!咕杲銜猓骸肝艺f眉眉啊,別說我和徐慶認識,就是不認識,你這樣不顧死活的,成天想著和情人約會,我就替你提心吊膽。你說這些人男人有什么好,你就放不下?!固K眉向娟姐一擠眼睛:「那娟姐你可說說,你為什么也放不下?」娟姐打了一下蘇眉:「我這歲數(shù)還能怎樣!再說,我現(xiàn)在可是單身啊,不像你!按說徐慶也是個體面的人,怎么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著那些壞男人!」蘇眉攬住娟姐坐在沙發(fā)上,倆人貼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糾結(jié),出軌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慶好是好,只是……唉,長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味如嚼臘?!箖蓚€女人所說,自然都是女人的話頭,蘇眉的話也讓娟姐若有所思:「你說的都對。長久的夫妻,說來就是搭幫過日子,當年那些戀愛的甜蜜什么的全他媽沒有了!你再看這世道,都說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說是風流,女人要是有點曖昧,就被世俗說成是下流。我具體不知道你和徐慶怎么回事,但你的事你最好自己把握些,別吃了壞男人的虧就好?!固K眉點頭,隨即調(diào)笑道:「那jiejie你說說,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喜歡壞男人呢?」娟姐臉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饞貓似的!那眉眉你說說你?!固K眉眼神起了波浪,輕聲說:「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慶,就是好個麻將,別的還真沒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別質(zhì)疑我,他確實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心里不知怎么,對壞男人也是有點好奇?!咕杲愦舐曊f:「壞男人你也喜歡!社會上那些地痞流氓,無惡不作的人,恐怕你……」蘇眉打斷了她的話:「娟姐,不是那種壞人啦。」她見娟姐盯著自己,于是幽幽地接著說,「我說的那種壞,可不是殺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壞的啦。」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來眉眉有顆貪玩的心啊。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帥哥,然后一肚子壞水的,就合你心意啦!」蘇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話我。你說咱們公司那些個模特,哪個不是出類拔萃,可是我心里還真不喜歡。天天擺出一幅陽光、率真,其實在我眼里卻是幼稚。我喜歡那種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年紀大些更好,強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義。 同時,又是壞壞的。」娟姐心下明了一些:「明白了。徐慶在這方面確實差點,他一直都在上學、培訓、進修,典型學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來了,在家里肯定什么都聽你的,沒一點主意?!埂缚刹皇恰!固K眉低頭,「我有時也會覺得對不起他。畢竟他那樣的男人肯定對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那你說實話,現(xiàn)在你能踏實跟著徐慶,不再想亂七八糟的事了嗎?!固K眉經(jīng)娟姐這么一問,心下也是一團模糊,要說守著徐慶,不想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曉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個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眉拿你當家里人,才說這么多。我自己也不曉得,我也不曉得你有這體會不,有時候那種需要并非只是生理上的?!咕杲忝靼滋K眉所說,但她沒有想自己的感受,卻是想到胡萬松,心想,按眉眉的標準,胡萬松不敢說十拿九穩(wěn),但也是有機會。于是狠下心,轉(zhuǎn)移話題: 「你也別這樣啦。事情都做出來了,還有回頭?只是自己注意吧。你剛說你和那個情人分手了?」見蘇眉點頭,于是拉過蘇眉的手,輕輕拂動,心說,這樣的嫩滑,自己年輕時也不一定能比得過,如果蘇眉進了胡萬松的口,真是天鵝讓癩蛤蟆吃了。娟姐接著說,「可你想想,年紀大些的男人,有幾個還有精氣神。雖然說那么大歲數(shù),積累了不少花花腸子,倒是能讓你這心思的姑娘開心,只是眉眉,你見到那些肥腦流腸的家伙,就不惡心?」蘇眉說:「其實,那些有些年紀的男人,確實一肚子壞水,見了,我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俘虜。有的人還真是老當益壯。」說著臉一紅,「我心里,想的只是威武雄壯,可真沒注意長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會有感覺呀?!咕杲憧粗K眉神不守舍的樣子,心里怪她此時真是不加隱藏了,但心中也有幾分寬慰,像胡萬松那樣的,估計蘇眉也看不了。轉(zhuǎn)念間,一想到曾經(jīng)自己和胡萬松「那樣的」還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還是什么?;蛘吆f松也并非不堪,只是覺得跟蘇眉在一起,太不協(xié)調(diào)罷了。 與蘇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許多,自己年輕時也是愛著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現(xiàn)在,也就是年輕的小伙子才會讓自己喜歡,或許自己這個年紀不再琢磨感情,而只是生理需要了。于是問蘇眉:「眉眉,不是我說你,年紀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輕人啊,你這腦袋瓜子里想著霸道的男人,難道年輕人那股子力氣你不喜歡?」蘇眉靠在娟姐肩頭,像是撒嬌:「當然喜歡,我還真就喜歡那種力量大,兇蠻的家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緣分嘍。」夕陽的暖光投進房間,煞是醉人。倆人說說笑笑已經(jīng)傍晚,蘇眉此時已經(jīng)全身酸軟,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蘇眉聊了許多的私密,也是情誼深了一層??粗鴭擅赖奶K眉,心里感嘆這命運賜給蘇眉美妙的模樣,又想著歲月無情,自己年輕時候沒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當年的老公,更恨當下那些個男人。 她雖然大著蘇眉許多,卻也對凡間塵事說不清。終究歸到一個結(jié)論:如果世上沒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煩惱。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蘇眉的嘴唇。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只覺得唇下一片柔軟,毫無男人那種粗糙。蘇眉像是已經(jīng)睡著,并未反抗。 娟姐于是又是一吻,這次可是下意識地舌尖輕哺,舔弄起蘇眉的嘴唇。蘇眉也是意亂情迷,多日的饑渴被方才的話語挑得魂歸仙界,覺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離間輕張紅唇。 娟姐本是借蘇眉睡著,淺嘗即止,沒想到蘇眉紅唇一張,吸了她的舌頭,并且吞吐起來。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說蘇眉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這怎么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也這般。只是蘇眉這唇口的本事,著實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別說是男人,自己此時也把持不住。突然心頭一亂,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這福份,我只當自己是個男人罷了。 當下娟姐沒有多想,任蘇眉嘬吮自己的舌頭,自己一雙手也鉆到蘇眉衣中,一把握住,感嘆年輕的好,蘇眉的胸脯豐潤圓滿,遠比自己的堅挺緊致,于是狠命抓捏。 蘇眉竟然在這力道之下呻吟起來,誰也不曉得她是做著春夢還是陶醉這樣的猛力,總之摟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頭。娟姐心說,難怪胡萬松急切難耐,這比那天的錄像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門反鎖了,回頭見蘇眉也臉色通紅,整理衣衫。娟姐并不多言,上來便摟住蘇眉,舌頭再次要遞過去。 蘇眉似要拒絕:「娟姐,你這是……」原來蘇眉醒來,見自己上衣已散,文胸早被推到胸下,一只rufang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覺的春夢是假,娟姐的sao擾是真。心下本是覺得羞臊,卻想不到娟姐竟然摟住自己要吻。 此時馮娟娟心中對蘇眉的感情可謂異常復雜。最初蘇眉心靈嘴甜,惹人痛愛,馮娟娟視為女兒一般,之后倆人越發(fā)接近,馮娟娟又把蘇眉當作閨蜜或姐妹??山鼉赡?,隨著自己年紀漸大,蘇眉恰是風華正茂,別說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戶也都圍著蘇眉轉(zhuǎn),冷落了自己。還好蘇眉會做人,人前人后都對馮娟娟低眉順目,否則早就惹馮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這復雜的感情,讓馮娟娟對此時的蘇眉憑添了幾分嫉妒,胡萬松當然不必顧忌,但是別的女人討了自己的風頭,終歸是受不了,何況這女人就是身邊。馮娟娟對蘇眉又是喜歡,又是厭惡,又是不舍,又是唾棄。終于在這一刻奇怪地爆發(fā)了。 馮娟娟見蘇眉躲閃,更是有氣,突然伸手,給了蘇眉臉上一掌,雖說是力量不大,但「啪」的一聲清脆無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許多,心說這下可不應該,畢竟蘇眉并沒有對不起自己,自己怎么要打人呢。 可誰想到,蘇眉被這輕輕的一巴掌打得全身無比舒坦,臉上的熱辣卻似一味春藥,立刻讓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說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順。 娟姐心中豁亮,于是又輕輕打了一下蘇眉的臉:「眉眉喜歡這個?」蘇眉點頭:「姐,再稍稍重一點。」娟姐哪里知道蘇眉竟然喜歡這樣,于是比剛才加重了些力氣,又是「啪」的一聲,見著蘇眉滿臉興奮。娟姐這才化緊張為笑意:「想不到原來你是個小重口?!拐f完強摟蘇眉,像個男人那樣伸手進了蘇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濘的洞xue。 娟姐的手指在蘇眉的xue里挑逗開來,雖然不是男人,卻比男人更懂得,哪里是敏感地帶,哪里是興奮區(qū)域。只怕這技巧也是從自身經(jīng)驗獲得的。 蘇眉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體傳來的舒爽簡直比自己弄來還要過癮,只可惜娟姐留著指甲,不太靈活。娟姐也意識到了,于是尋到桌前想找個物件,卻哪里有那么合適的,再回頭看蘇眉,此時已經(jīng)自己用手揉起了雙腿間那個yin汁淋淋的xue口。娟姐想,眉眉你如此yin蕩,倒讓你吃些苦,于是抄起桌上一個礦泉水瓶,走到蘇眉身邊,向那個粉紅多汁的xue中插了進去。 蘇眉一聲呼叫,原來水瓶干澀,猛然侵犯,讓蘇眉感覺疼痛。馮娟娟也覺得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話兒,如果大些當然美妙無比,可是水瓶畢竟過于粗大,男人再大也沒有這樣的啊。看蘇眉下身,瓶口細長的部分已經(jīng)捅進去了,只占水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馬上心疼起來:「眉眉,疼不?」哪知蘇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插。于是馮娟娟也不再猶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動作。 那瓶品的蓋子帶有防滑條紋,蘇眉只覺得那些紋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樣能夠感覺到它的生澀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縮下體,如此一來,瓶子發(fā)生被擠壓的怪響,馮娟娟心里也是嘆服,原來蘇眉下面居然有這樣的力氣。 兩個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長度,恰能抵上女人xue中最敏感的點位,那帶有紋路的瓶蓋遠比男人的陽具要有棱角。兩個人抓住瓶子的往來抽插,自然更比男人的頻率快,力度強。馮娟娟偶然之舉,竟然恰到好處,一陣陣刺激著蘇眉。不過幾分鐘,只聽蘇眉高聲浪叫,下體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過幾秒,又滋出一片,直叫馮娟娟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潮噴」?自己可從來沒有過。 再看蘇眉,此時哪還有半分力氣,癱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斷地抽搐,嘴中低吟不斷。馮娟娟見狀,忙要扶起蘇眉。蘇眉借力,強撐著身體歪在馮娟娟懷里,卻抽泣起來。馮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問。蘇眉迷離雙目盯著馮娟娟: 「好jiejie不要笑話我,從來沒有過這么舒服,原以為和男人才會舒服,卻原來還是咱們女人最知道女人,jiejie好厲害?!柜T娟娟略帶責怪地輕打一下蘇眉:「你這丫頭,還不知羞,咱們這像什么! 這種感覺只是偶爾,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歡這樣?!固K眉已經(jīng)緩過一些力氣:「好了啦jiejie,我當然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自然更好,卻不一定有剛才那般讓人癱軟。只是你說得對,和男人,不僅僅是rou體上的滿足,其實多少還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柜T娟娟看著蘇眉,突然覺得可滑稽,于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去找,別在這里煩我!」「我偏不!」蘇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讓jiejie也舒服一下?!拐f著竟然摟過馮娟娟,不待她反應過來,一只手也伸進了馮娟娟的下體,就像剛才那樣,使勁抽動起來。 「哦喲!」馮娟娟一聲呼叫,然后打了蘇眉的手一下,「臭丫頭,我可不像你,要的那么生猛,我是需要溫情的??禳c停手!」蘇眉并沒有停下,只是用緩了力氣,如此一來,正是馮娟娟需要的那種感覺,于是也不再阻攔蘇眉,心里想,哎,終究是比蘇眉大了許多,享受不了那么激烈了。也許徐慶那個樣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她見今天兩個都有些放縱,于是索性說了出來:「你這丫頭是賤命,卻有了個菩薩當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溫情,卻沒有這福氣,遇到的都是些野蠻的家伙。眉眉,你說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慶,你怎么辦?」蘇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話,這點她是真沒有想到。但轉(zhuǎn)念就有了主意。她停下了手:「娟姐,這話是你說出來,我不怪你。如果換了別的女人,我一定絕交。我曉得我不好,但對徐慶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別人,不讓我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樣會難受。」馮娟娟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姐的身份,于是連忙說:「傻眉眉,我當你是好姐妹,哪里會做那些讓你窩心的事?!固K眉一聽,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卻是留下了一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