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我的身上試圖拉開我的睡衣。我想掙扎,可是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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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努力的回想了那一天所發(fā)生的所有細(xì)節(jié),我無法判斷楚樹仁站在貯酒間門口時是否就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讓后來的事情發(fā)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步步地引導(dǎo)了我。最后尚存的理智讓他并沒有真正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但這足以讓我們的父女關(guān)系變得跟以往完全不一樣。 楚樹仁又一次表現(xiàn)出他沉穩(wěn)的老狐貍本色,那天之后他對我沒有任何的不一樣,仍然象一個普通的父親對待女兒,關(guān)愛如此自然。所以我佩服的是我自己,我承襲了母親的美貌,同時也有父親的大將之風(fēng),我們倆的表現(xiàn)讓我自己都覺得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只是這個夢很快就又發(fā)作了。 舊居 一個星期后的下午,我走出校門時看到楚樹仁,他斜倚著他的黑林肯,休閑的灰色毛衣讓他和平常莊嚴(yán)穩(wěn)重的感覺很不一樣,他的身形的確保持得很好,欣長而健碩,落日的余輝抹過發(fā)際,閃耀著金光,顯得年輕成熟,完全不象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爸,我抱著書包站住了。哇,你爸好帥喲,周圍一群女生亂叫。藍(lán)心,我順路經(jīng)過這里,正好接你放學(xué),楚樹仁成熟魅力殺死人不償命。接我?這是開天辟地第一回。 我從他拉開的車門坐進(jìn)去,楚樹仁砰地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過去上了駕駛位,車緩緩滑動。車?yán)锏目諝庀蟊煌蝗魂P(guān)上一樣,不安分地四竄,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小小的空間彌漫著曖昧。 慌亂中,我仍然意識到車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我轉(zhuǎn)頭看楚樹仁,我?guī)闳ヒ粋€地方看看,楚樹仁面不改色。車最后停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別墅前,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記不記得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我母親死后,這套別墅就再也沒有住過人,雖然定期有清潔工過來打掃得很干凈,但整間房子里仍然充滿了發(fā)霉和陳舊的味道。小玉石獅子安靜在立在那里,身上的血早就擦得干干凈凈。 你母親最喜歡喝紅酒,所以這里有最好的珍釀。楚樹仁拉我上了樓梯,走向臥室深處的酒柜,我站在床邊,仿佛突然有了記憶一樣,看到我的母親風(fēng)情萬種地倚在酒柜后,杯中的紅酒蕩著她的笑聲,如此瑰麗。 這個年份的酒比較淡,有新鮮的感覺,適合你。楚樹仁倒了一杯酒,走過來,淺嘗一口,然后抓住我的頭,深深地吻住我,舌頭上的酒味在我的口腔內(nèi)轉(zhuǎn)動,我感覺又要醉了。 楚樹仁順手把酒放在床頭柜上,把我緊緊地?fù)碜?,藍(lán)心,我的小妖精,我想死你了。我身上的校服被解開,馬上就全身赤裸了。楚樹仁也很快地也脫掉了衣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這個男人還是我的父親。他的肌rou還很結(jié)實,完全沒有贅rou,皮膚厚實而光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摸他跟我完全不一樣的肌rou。藍(lán)心,你又要引誘我嗎?楚樹仁把我按倒在床上。 楚樹仁在我身上瘋狂地親吻,不放過一分一寸,然后跪立起來,拿過床頭柜的酒瓶,高高地讓紅酒從我的嘴唇、脖子、胸部、小腹、大腿一路淋落。紅酒彈在我的身上,浸yin著我的的肌膚,疼痛而又快樂。他再低下頭舔走我身上每一滴紅酒,我全身的細(xì)胞都被點燃,扭動著要索取更多。 我的手被他抓住,牽引著握住他guntang的分身,我學(xué)著上下抽動他,楚樹仁呼吸急促地拉開我的雙腿,開始吸吮我的珍珠,同時手指探入我的體內(nèi),來回拔弄。 最后,楚樹仁在我的手上射了,滑膩膩的滿手。而我,也在他高超手法下到達(dá)高潮。 星空 楚樹仁開始定期到學(xué)校接我。在母親那張舒服而華麗的大床上,楚樹仁花樣百出地引導(dǎo)我享受著性的樂趣,在這個禁忌的地獄里,沒有任何純潔、人倫、羞恥可言。但他始終沒有對我做最亂的事,那就是真正和我性交。對一個年齡十四的少女來說,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使我得到最大的滿足,但對一個成熟的男人,楚樹仁顯然很大程度上壓抑了他的欲望,他從未得到過真正的釋放。 那不是因為楚樹仁良心發(fā)現(xiàn)或者是不想真正傷害我,只能說他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連包情婦的丑聞都不想有的楚樹仁更無法承擔(dān)誘騙jian污少女的罪名,更何況是luanlun未成年的親生女兒。他在有限地享用我青春的rou體同時不用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因為我是完璧之身,就算是我說出去,別人也會說那是我戀父情節(jié)的性幻想。 這種不正常的生活已經(jīng)讓我過早地遠(yuǎn)離了少女的夢幻時代,連情竇初開的嬌羞都被赤裸裸的直奔主題淹沒。當(dāng)同年齡的女生開始小小的思春,寫秘密日記,手帕交之間紅著臉討論心儀男生,這些她們所樂此不疲的事情在我眼里簡直是小兒科。我的不屑當(dāng)然不是好事,我越發(fā)被孤立,成了學(xué)校特立獨行的人。楚樹仁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讓我身心都極其不正常,我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 楚松源則在他生日會的四個月后第一次回家,全家人表現(xiàn)如常,仿佛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過。如果說有變化,那就是我,我第一次在他回家的時候不再躲避在房里,而是坐在餐桌我應(yīng)該坐的位子上,泰然自若地吃我的晚餐。其它人好象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同,楚松源和他父母輕松地聊著學(xué)校里的事,他已經(jīng)參加了幾所大學(xué)的入學(xué)考試,從他們的對話里我得知楚松源這次回來會在家里休息幾個月,等待那邊的錄取消息。 這不是件好事,我很快也要有一個長假,因為沒有什么朋友,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窩在家里,這樣的話每天我都要面對楚松源,這將是我最痛苦的一個假期了,我在心里哀嘆。 事實證明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楚松源基本上當(dāng)我透明,談不上友善,但也沒有打擾我。我每天窩在家里看,有時會上街轉(zhuǎn)轉(zhuǎn),而楚樹仁自從楚松源回家之后就沒有帶我出去過。晚上,我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后花園的搖椅上看天,那樣冷清的星空讓我的心里空虛寧靜。 我喜歡這樣的夜晚,桔黃的路燈跟夜來香的味道混在一起,仿佛是抹不開的情欲,讓我沉沉欲醉。突然我感覺到異樣,離我兩米遠(yuǎn)處靜靜地站著一個人,楚松源,我跳起來。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他緊緊地抿著嘴唇,表情很復(fù)雜,燈光下的他真的俊朗得如同一幅油畫中的美少男。 藍(lán)心,楚松源居然叫我的名字,他停頓了很久,那天的事我想跟你說道歉。那天的事?我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斗轉(zhuǎn)星移,我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青澀的楚藍(lán)心了,我在心里冷笑。楚松源走過來,拿一個盒子放在我的搖椅上,轉(zhuǎn)身走了。 盒子里是一條美麗的水晶手鏈,透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我突然忍不住,眼淚一滴滴地落在了手鏈上。 家庭 忽然多一個人,家里總是要變得熱鬧很多。楚樹仁對這個優(yōu)秀得一塌糊涂的獨子顯然是費心培養(yǎng),他營造各種機(jī)會帶他四處拜訪甚至直接會見一些重要的客戶,楚松源大方得體的談吐和超出年齡的成熟心智成為父親的驕傲,當(dāng)然,更幸福的是他的母親。 楚松源是他母親最大的安慰,這個長年生活在冷漠環(huán)境下的女人努力用良好的修養(yǎng)維持著自尊。對于虛偽的丈夫她從不揭穿,所有的表現(xiàn)都符合一個上流社會的標(biāo)準(zhǔn)賢妻。但這樣的生活耗費了她所有的活力,她的端裝秀麗已經(jīng)蒼白得如一片薄冰。楚松源的回家讓她的眼睛日漸明亮,她開始充滿生氣地重修布置房間,安排家政。 老實說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不管她怎么看我母親,至少她認(rèn)可我是楚家的女兒,在物質(zhì)和面子上,她都盡量做到大度。她沒有給過我愛,也沒有給過我傷害?,F(xiàn)在她自己情緒比較好的時候,她也盡量促使全家人關(guān)系更為融洽,她所希望的不過是自己去承受所有的不公平來擁有一個和諧的家,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這個家顯得空前的溫馨,氣氛好得簡直讓人覺得不真實。我們四個人坐在精心布置的晚餐桌前,跳動的燭光,美麗的餐具,還有時時的輕松笑語,完美得堪稱幸福家庭的寫真畫面。楚松源一改以前仇視我的態(tài)度,雖然沒有和我對話,但他偶爾飛快掃過我的眼神明顯不再有敵意,這讓我倍感輕松。 令我不安的是楚樹仁,當(dāng)我們眼神交錯時,他那含笑的眼眸仿佛在撩拔我,無形的手纏繞著我的周身,我又熱又虛,根本沒有辦法支撐下去。 我仍然天天跑到后花園去看星星,只有這樣的夜晚,才會讓我得到心靈的安靜。 藍(lán)心,我回頭,楚松源站在我身后,不知道他在那里有多久。我沒有動,也沒有回應(yīng)。楚松源走過來,并排坐在我的搖椅上,他轉(zhuǎn)過頭,看到了我戴著他送的那條手鏈 。很襯你,他笑了。楚松源笑起來很好看,明朗干凈。然后他什么話也沒有再說,時間停滯了,藍(lán)心,你天天在家里會不會悶???你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應(yīng)該在天天陽光下瘋才對啊,楚松源四周望了一圈,這樣的環(huán)境,讓人覺得太凄涼了。我這樣的丑惡的人,能夠在陽光下坦坦蕩蕩的嗎?我低下頭不敢想。 那是因為,我沒有朋友,其實并不完全是借口。我也沒有,楚松源輕輕的晃動搖椅,這倒是實話,他一直在國外。 或者,我們兩個可以,一起去兜兜風(fēng)。他的臉突然有點紅,我想看看這個城市的風(fēng)景,很認(rèn)真的表情,讓人無法拒絕。 恩,我輕輕地答應(yīng)了一聲。一種溫暖的情節(jié)從心底蕩漾開來,這樣的夜晚,委婉而美麗。 強(qiáng)迫 現(xiàn)在,我走在陽光明媚的大街上,這座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此新奇生動,腳步踏著和諧的嘈雜聲輕快得想要飛,天生麗質(zhì)的少女甚至讓路人駐足欣賞。而身邊的楚松源讓我感覺很安全,十七的俊郎清新得如同春風(fēng)。 哥,我突然叫他,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楚松源愣了一下,很開心地笑了,然后拉住我的手,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可不可以多叫幾聲? 哥,哥,我笑靨如花,楚松源深深地看著我,然后輕輕吻了我的額頭,藍(lán)心,你要永遠(yuǎn)這樣笑,這樣讓人感覺幸福。是嗎,這樣的陽光,這樣的場景會讓我如癡如醉啊。 回家已經(jīng)是傍晚了,楚樹仁正坐在大廳,心不在焉地翻報紙。他瞟了一眼我和楚松源牽在一起的手,回來了,在等你們吃晚飯。語氣很平和,但我的心卻莫名其妙地開始下墜。 晚餐我全無胃口,只是機(jī)械地將食物送進(jìn)嘴里。藍(lán)心,楚樹仁突然開口,今天你學(xué)校打電話來,叫你明天去拿成績單。我抬頭看著他,楚樹仁已經(jīng)吃完飯,他拿開餐巾,若有所思,明天我順路送你。 坐在楚樹仁的林肯車上,我的手緊緊地握住。這條路很熟悉,不是去學(xué)校,而是去母親的別墅。我的身體仿佛被什么定住,完全不能動彈。車停了,楚樹仁拉開我的車門。 我突然被激活,跳下車就要往外逃,可是楚樹仁的雙手一撈,把我攔腰抱起,我拼命想掙脫卻毫無用處,最后,我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扔在了母親的大床上。 我跑不掉,用盡全身的氣力也不能阻止楚樹仁一件件地扯掉我的衣服。上衣,裙子,內(nèi)衣,內(nèi)褲,很快我就被剝得干干凈凈。我綣作一團(tuán),努力想遮掩自己。 藍(lán)心,你這個賤人,你勾引了我還要勾引別人。楚樹仁從床頭柜里找出幾條繩子,我的手腳被拉開,繩子捆住我的手腕和腳踝,另一頭系在床四角的銅柱上,我擺成了大字型的姿勢,如同妓女一樣不知羞恥地張開著兩腿。 我全身尤如散了架,因為用力過度而急促地呼吸。被捆的姿勢,起伏的胸部,還有完全坦露的少女的秘密花園完全地刺激了楚樹仁,他臉色漲紅,很快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我的身上開始瘋狂地啃噬,雙手上上下下地揉搓,弄得我好痛。他的硬挺擠在我的兩腿之間,來回地頂著我的大腿根部。 楚樹仁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試圖進(jìn)入。我又干又緊,異物的刺入疼得我流出了眼淚,我絕望了,爸,不要啊,求求你。 求求你,我感覺自己象一條離開水的魚,快要死掉了。楚樹仁停止了侵入,改變姿勢,跪在我頭部的上方,強(qiáng)迫地塞進(jìn)我的嘴里。又粗又長的分身頂向我的喉嚨口,我嗆得連連咳嗽。楚樹仁沒有任何憐惜地在我嘴里來回地抽動,每一次都頂?shù)糜种赜稚?,我嗚嗚地哽咽著?/br> 啊,楚樹仁不停地大聲呻吟,喘息聲越來越粗,最后,他在我嘴里射了,白濁的體液順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關(guān)懷 站在母親的豪華大浴缸里,一動不動地任由花灑沖刷著我冰冷的全身,身上很痛,手指印和牙印都還沒有褪掉,被捆綁過的四肢還僵硬著,嘴里的難受味道久久不散,楚樹仁雖然沒有真正強(qiáng)暴我,卻仍讓我痛徹心肺。 浴室門被推開,楚樹仁走進(jìn)來,他下身系了條毛巾,手上拿著一杯紅酒。他關(guān)了花灑,把酒遞給我,這樣會舒服一點。我乖乖地拿過酒杯,紅酒的確讓我稍稍舒緩。 藍(lán)心,對不起,楚樹仁突然緊緊地?fù)ё∥遥墒悄阒恢?,你快要把我逼瘋了,他懊喪地捧著我的臉,藍(lán)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瘋了,居然迷戀你到自己都無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錯再錯,這時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樹仁,而是滿臉的痛苦和無助。藍(lán)心,我愛你。 愛,我被震動到無法相信,擁抱著我的這個男人,是我的父親,這又是怎樣的愛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樹仁低下頭,舌頭舔弄著我的耳垂,雙手開始撫摸我僵硬的身體。剛剛喝下的紅酒慢慢地讓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讓我有了興奮的感覺,我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逃不過楚樹仁這個情場老手的眼睛,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yin蕩的呻吟聲要求更多,楚樹仁抱住我,讓我坐在洗手臺上,低下頭來取悅我。 背靠著冰涼的鏡子,我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樹仁的動作溫柔而大膽,我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享受著如此骯臟不堪的情愛,那么,就這樣吧,就讓我沉淪吧,在萬劫不復(fù)的地獄里永不超生。 頭好痛,象快要炸開了,醒來時,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藍(lán)心,床邊坐著的楚松源焦急地看著我。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場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說你跟同學(xué)聚會喝多了,楚松源端過一杯水遞過來。我扭過頭,不想看他。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額頭,轉(zhuǎn)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強(qiáng)睜著眼睛不讓淚水流出來。 再次醒來,窗外明亮的陽光晃亂了我的眼睛,已經(jīng)是中午了。頭仍然昏沉沉的,肚子好餓,我要去找點東西吃。經(jīng)過客廳時,楚松源在看電視,不停地?fù)Q臺。你醒了,他看見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餓不餓?恩,我真的很餓。我叫林嫂煲了粥的,我去盛給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讓我的胃又暖又撐,楚松源一直看著我狼吞虎咽。我吃飽了,我臉一紅,邊說邊放下筷子。藍(lán)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還小,喝酒對你身體不好。 我沒有答話,房間里突然很安靜,你今天怎么沒出去?我沒話找話。爸去公司,舅舅家有點事,媽過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沒人,就沒有出去。 哦,謝謝你。人的變化真大,簡直不能想象這是幾個月前還對我橫眉冷對的楚松源。傻丫頭,你是我meimei啊,楚松源輕輕地摸過我的頭發(fā)。 可是,可是我和我mama,我想起那個八歲男孩仇視的眼光,那不關(guān)你的事,楚松源打斷我的話,我不該恨你,也不該對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頭,那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來,我又生氣又愧疚。不過,這也讓我想通了,你本來就是無辜的,藍(lán)心,其實我早就知道不該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麗,還有滿不在乎的神情都讓我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過我的手,原諒我,藍(lán)心,你知道嗎,你清純晶瑩得就象這水晶,能當(dāng)你的哥哥愛護(hù)你,會讓我覺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樣,說不出的難受。我倒在楚松源的身上,放聲大哭。 揭穿 我開始享受被寵愛的感覺,楚松源是明顯的對我呵護(hù)有加,所有的關(guān)懷都掛在他年輕的臉上,其他的人居然沒有任何覺得奇怪的意思。楚樹仁仍然表現(xiàn)為一個普通的父親,仿佛從未對我說過任何不堪的話,楚松源的母親對兒子的所作所為也并不反對。突然間,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從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里走出來,變成被寵壞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的生日提前兩個星期就被提上了議事日程,這將是我最隆重的一個生日了。被關(guān)心、被重視的滋味讓我幸福得昏了頭。我想象著夢幻般完美的生日晚會,女主角的虛榮讓我興奮得睡不著覺。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半夢半醒之間,有人在撫弄著解開我的睡衣,一只手伸進(jìn)我的底褲,很熟練地玩弄著我的珠核。啊,既難受又舒服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叫出聲,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頭探進(jìn)我的嘴里。 我突然驚醒,這不是夢,楚樹仁正壓在我的身上試圖拉開我的睡衣。我想掙扎,可是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他撩拔起來,我只能順從地由他擺弄。我想你,藍(lán)心,楚樹仁一邊用牙齒和舌頭輕咬著我的胸部,一邊褪下我的內(nèi)褲。我開始有了反應(yīng),勾人的呻吟聲一聲接一聲。 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推開,趴在我身上的楚樹仁僵住了。門口,昏暗的走廊燈下,楚松源的母親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然后,她尖叫起來。隨后跑來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開了我房間里的燈,這無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燈光下無所遁形。 楚家的所謂平靜和幸福在這難堪的一幕下徹底結(jié)束。 隨后的幾天,家里安靜得沒有任何生氣,我躲在房間里足不出戶,心里面已經(jīng)痛到麻木,我無法去面對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蒼白的臉色,憤怒失望的眼睛和復(fù)雜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門,是送飯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guī)蛡?,那天發(fā)生的事她并沒有看見。外面好安靜啊,他們都不在家嗎?我用筷子毫無意識地攪著湯。太太住院兩天了,他們一直沒有回來。住院?大媽生病了?我的心虛得快要掉出來。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擺好了飯,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無一人,我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又緊張又害怕,很不好的預(yù)感讓我坐立不安。門外有停車的聲音,我赤著腳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門口看著楚樹仁和楚松源父子倆走過來,他們的臉色疲憊而又蒼白。楚松源的眼睛紅紅的一圈,他看見站在門口的我,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殺死。哥,我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許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徑自回房,楚樹仁扶起我,林嫂,帶小姐進(jìn)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親自殺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藥。 她一生都忍受著楚樹仁的不忠和虛偽,甚至為他枉擔(dān)了妒婦的虛名來成全一個舞女的美譽(yù),十年來每天都面對著情敵的女兒裝作若無其事,然而,她的隱忍換來的竟然是父女相jian的現(xiàn)實。她無法跟人啟齒去揭露這一丑惡,更無法再面對如此骯臟的關(guān)系,所以,她只有選擇死亡來逃避。 決裂 我的童話結(jié)束了,現(xiàn)實的殘酷冰冷到?jīng)]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從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來,突然得到的關(guān)懷也在轉(zhuǎn)瞬間消失,而我的十五生日,從夢幻的生日晚會變成了沉重的葬禮。十年了,十年前我母親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親的自殺身亡,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關(guān)系是永遠(yuǎn)的敵對,絕無諒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那兩個星期,漫長得猶如兩個世紀(jì)。楚家父子也很少對話,除了后事處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開口,他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葬禮隆重而體面,楚樹仁對外發(fā)布的訃告是愛妻因病去世,滿場白色的菊花掩蓋了事實的真相,也掩蓋了楚樹仁骯臟的靈魂。 我強(qiáng)撐到葬禮結(jié)束,楚松源拒絕讓我送靈去墓園,所以,我一個人縮在房間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會過去的,我握住熱水杯,想要讓自己暖和一點兒。 二小姐,沒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門。哦,我緊一緊身上的毛毯。房間里陰沉沉的,靜得可怕,偶爾風(fēng)拍打著窗戶發(fā)出的聲音都讓我的心跳加速。樓下有人開門,別的人都去送靈,不會現(xiàn)在回來,是林嫂嗎?我跳起來沖下樓。 進(jìn)來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嗎,他冷冷地看著我,你親愛的父親大人正在那里唱生離死別的大戲呢,現(xiàn)在是沒時間來安慰你。原來是他不能忍受父親的虛偽做作,早早離場。 Master高,你的大玩意真是令人懷念呀?!罐崩螅跄倾紤猩硢〉摹∩ひ糁袔е唤z膩意,讓人聯(lián)想起前不久那一聲聲令人沸騰的呻吟。 我赤裸的身體在這張Kingsie的大床上愜意的攤開,室內(nèi)殘留著成 熟女人的氣息以及體液的味道,房間里的沙發(fā)上、地毯上凌亂扔著色彩艷麗、造 型性感的女人衣物,而這些衣物的女主人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我身邊。 在楊老爺子的葬禮上,久違的薇拉su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雖然她外表一副 端莊淑靜的樣子,但我深知這一切只不過是偽裝而已。果不其然,很快我就接到 了她的電話,如約來到海天區(qū)的香格瑞拉大酒店,在這間豪華舒適的貴賓房中重 續(xù)鴛夢。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光,我們都是在這張大床上度過,對于兩個互相熟悉到纖 毫的男女來說,沒有什么比rou體更好的交流方式了,薇拉su的豪放與灑脫讓我 無需顧忌太多,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欲望灑播在她那熟透了的身體上,一次次的 將她推入欲望的高峰,最后才將自己的精華深深的射入她體中。 「蘇蘇,你的變化也挺讓人驚訝的,我上次差點沒認(rèn)出你來?!刮疑焓州p輕 撫摸她柔嫩細(xì)膩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觸感讓我很是愜意。 「哼,你以為我就只有一種風(fēng)格嗎?」薇拉su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 眼,口中略帶嬌嗔道:「要知道,我的家庭與教育背景可不比梅妤差,天底下又 不是只有她能裝貴婦?!?/br> 「呵呵。」我口中打了個哈哈,心想無論如何,薇拉su對梅妤還是心存芥 蒂,就連這點小事都要跟她暗中較勁。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就是個善變的花蝴蝶?!刮疑焓智冈谵崩螅豕鉂櫟念~ 頭輕輕彈了一下,嘴里調(diào)笑道。 「討厭,人家哪里很花了嘛?!罐崩螅蹼m然嘴里說著,但是從語氣上看, 她對我的稱贊并不反感。 「至少——自從跟你之后,我已經(jīng)收斂了好多了……」薇拉su一邊柔聲說 著,一邊用長長的指甲在我的小腹四周滑動。 我心中有些歉意,薇拉su的話里行間好像對我大有情意,可捫心自問,相 比起梅楊兩女,我對她的關(guān)切的確弱了很多。 「不過,我倒不是為了跟梅妤比賽?!罐崩螅醪]有想那么多,她自顧自 的悠悠說道:「我這段時間都在陪爸爸,他老人家最反感我穿得時尚性感的樣子, 所以我只能投其所好,做個乖乖女咯?!?/br> 薇拉su以一個誘惑的姿態(tài)翻了個身,她曲起了一條右腿,充滿自戀的撫摸 著那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在燈光下那條渾圓結(jié)實大長腿根部暴露無遺,光滑平坦 的小腹下方一撮金色的恥毛迎風(fēng)招展,上面粘著的白色分泌物增添了幾分yin靡。 薇拉su的話讓我勾起了那天的回憶,蘇老在楊老葬禮上的言行給我留下深 刻的映像,這個老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上位者的氣場,讓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 聽從指示,位高權(quán)重的他在平時應(yīng)該對子女下屬都很嚴(yán)厲,就連一向野性難馴的 薇拉su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隨聲符合著,跟薇拉su談起了她的父親。果然不出我所料,蘇老對于自 己這個寶貝女兒雖然很是疼愛,但一直對她要求甚高,而薇拉su從小就桀驁不 馴,長大了之后更是特立獨行,她的性格讓蘇老頭疼不已,尤其那幾段失敗的婚 姻,讓蘇老對女兒極為不滿,并把一切都?xì)w咎于女兒的生活方式。這次回到老父 親身邊,為了盡到子女的孝心,也為了平息老人的嘮叨,薇拉su只好盡量偽裝 自己,按照父親期望中的樣子進(jìn)行偽裝打扮,讓自己變得更加淑女起來。 我摟著薇拉su的嬌軀,手指在她有點濕潤的光滑皮膚上游動著,漫不經(jīng)心 的提起楊霄鵬的案子。薇拉su一邊回應(yīng)著我的愛撫,一邊毫無隱瞞地說出自己 這邊的信息。 從她口中得知,這次她回家與老爺子團(tuán)聚,除了與父親享受天倫之樂外,更 多的原因還是勸說老爺子出手幫助楊霄鵬。因為楊老爺子與蘇老在革命年代結(jié)下 了深厚的友誼,而且兩家世代通好,雖然薇拉su與楊家的聯(lián)姻并未成功,但蘇 老還是很關(guān)心楊家這些兄弟姐妹的。 果然,蘇老對于淮海市公檢法系統(tǒng)合力辦案,將楊霄鵬定罪的行為很是憤怒, 當(dāng)法庭審判結(jié)果出來后,老爺子雷霆大怒,敲著拐杖把淮海市的幾個主要領(lǐng)導(dǎo)罵 了個遍。老爺子出身軍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氣向來很是火爆,而且 他是現(xiàn)今在世不多的經(jīng)歷北伐、長征、抗日與解放戰(zhàn)爭的高級將領(lǐng)之一,雖然已 經(jīng)退居二線,但幾屆的領(lǐng)導(dǎo)核心對他都頗為禮遇。 只不過,他這次痛罵完了后,卻遲遲沒有拿出手段,大異其平時的作風(fēng)。在 薇拉su的屢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你知道嗎?這一屆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屆的就要讓年輕的上來?!?/br> 薇拉su口中所說的我并不陌生,在這里真正決定國勢走向的,是由一個6 、 7個人組成的小集團(tuán),按慣例會在四年后的大會上選出新一屆,并決定誰擔(dān)任新 一代的老大。 「當(dāng)前,論年齡、論資歷、論聲望與背景,國內(nèi)最有希望競爭下一屆的唯有 那兩個人物?!罐崩螅蹼m然平時放蕩不羈,但一談起政治卻像是變了個人般, 這或許是她身上血統(tǒng)的流露。 「哪兩個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這個國家正處于飛速發(fā)展的 階段,而國際上一致認(rèn)為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勞,而每一屆的核心人物 正是這個制度最關(guān)鍵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邊一滾,然后便光腳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綢緞長睡 袍披在身上,順手從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煙,從中抽出一根細(xì)長的香煙, 然后劃開火柴點著。 薇拉su像對待心愛玩具般將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兩條大長腿從金 色睡袍的下擺中溜了出來。抽完一口的她吐著灰白煙圈,有些愜意的繼續(xù)道: 「一個是我們這座城市當(dāng)今的市委書記,上次在楊老爺子葬禮上來的就是他的秘 書。」 「另一個就是淮海市那位權(quán)勢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說出的這個答 案我并不感到驚訝,因為我事先已經(jīng)料到幾分了,我還記得那次在酒店里呂江與 吳秘的對話,他們口中那個「主公」應(yīng)該就是此人。 薇拉su依舊滔滔不絕的說著,從她的轉(zhuǎn)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擁有 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無論是個人素質(zhì)和行政能力都極強(qiáng),歷經(jīng)多個省部級正職 的鍛煉,所到之處無不得到上下交口稱贊,被海內(nèi)外視為當(dāng)前政壇一顆冉冉升起 的新星,也是下一屆核心人物的有力競爭者。 只不過在蘇老口中,此人雖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對他的 風(fēng)評卻不看好,用蘇老的話來說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無人、薄 情寡恩,如果要讓他上了臺,恐怕整個國家會被他折騰得翻過來。 但是,蘇老雖然看不上此人,卻告誡薇拉su不得輕舉妄動。因為此人當(dāng)前 正處于風(fēng)頭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聲有色,而且中央還有多位大員在背后支持, 要想動他還火候未到。這是老爺子政治智慧的體現(xiàn),他雖然戎馬一生,但歷經(jīng)多 次動亂,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沒有理由的。 薇拉su側(cè)向我吐了一個煙圈,YSL香煙里帶有薄荷的氣味,冰冰涼涼的 并不難聞,我突然覺得薇拉su抽煙的姿態(tài)挺好看的,伸手撫上那堅實光滑的大 長腿,她順勢將一條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調(diào)皮的用腳踝磨蹭著我的下體。 「你知道嗎,爸爸說這次楊霄鵬的案子不僅僅是淮海市在cao作,而且已經(jīng)鬧 到了上頭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響力,雖然不能讓對方屈服,但事情還算 有些緩和?!?/br> 「可是,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國司法文化展覽上的表現(xiàn),以 及葛雷大使發(fā)表的講話,引起了高層一位大佬的極度不滿。這位大佬放下話來, 政法系統(tǒng)必須堅持黨的領(lǐng)導(dǎo),堅決不容許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這件案 子,勢必要把這股歪風(fēng)給壓下去?!?/br> 雖然薇拉su的語氣有些過分,但我卻默然無語。因為從整件事的發(fā)展來看, 梅妤雖然用盡了一切手段,完全彰顯了她的智慧與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盡了上 風(fēng)。但她卻不知道,真正決定這件案子勝負(fù)的,不是法庭上的辯論,不是事實中 的真相,而是這一切背后的政治爭斗。而楊霄鵬的生死與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計 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過,爸爸曾經(jīng)說過。」薇拉su的腳趾正夾著我小腹上濃密的體毛,她 語調(diào)中帶著幾絲頑皮道:「要想對付那個人,光靠我們的力量是不足的?!?/br> 「我們,還有誰?」我皺起眉頭問道。 「爸爸說得很玄妙,他也沒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講了個故事?!罐崩螅酢芍淮笱劬鲩W忽閃的回憶著。 「什么故事?」我疑問道。 「我只聽到他提起,主席當(dāng)年講過取得勝利的三大法寶,什么統(tǒng)一戰(zhàn)線, 什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之類的?!罐崩螅跄樕下冻雒曰蟛唤獾纳裆?,好 像對父親話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爺子他講話總是片言兩語的,又不耐煩解釋,我也不敢繼續(xù)問他?!?/br> 蘇老爺子對薇拉su所說的話,以古諷今必定意有所指,我雖然尚未摸著話 中的涵義,但相信此話必定極為重要。以老爺子的身份與地位,他絕不是無的放 矢,他話里頭肯定有話,或許老爺子在暗示著些什么。我隱隱約約把握到了一些 東西,但還不是很確定。 「高,你又開始硬了?!罐崩螅跬蝗桓┑轿叶?,用一種極為嬌媚的語氣 輕聲道。 方才她的大長腿一直壓在我的小腹上,那靈巧的腳趾在持續(xù)撥弄著我的下體, 不知不覺中我的巨莖又開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將煙蒂在煙灰缸里按熄, 然后將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揚(yáng),一個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緊接著,那條帶著她香水味的金色綢緞睡袍蓋在了我的臉上,隨后我粗長的 陽具被套入一具潮濕溫?zé)岬膔ou蚌之中,同時感覺一條滑膩濕漉的rou舌開始從我的 小腹向上游動。 「OhYeah……」隨著那沙啞中帶著膩意的呻吟,那張大床上的男女開 始瘋狂的扭動起他們的軀體,一股帶著性液味道的氣息漸漸彌漫開來。 從香格瑞拉大酒店出來時已經(jīng)日近黃昏了,薇拉su那充滿活力的rou體也化 為一灘香艷rou泥,待我出門時她已經(jīng)帶著滿足愉悅的笑意沉沉入睡。雖然我身上 還帶著激烈性愛之后的疲憊,但我并沒有急著驅(qū)車回去,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下 一個地方。 隨著楊老爺子葬禮的結(jié)束,各地的親友也漸漸離開了燕京,但梅妤還要處理 一些私人事務(wù),所以我和楊乃瑾也隨之留了下來。只不過我身在其中,卻幫不上 任何忙,不免有些尷尬。而楊乃瑾整日郁郁寡歡、神情恍惚,梅妤便吩咐我?guī)е∷喑鋈プ咦撸屗龘Q一換心情,這對我來說倒是件可以做得來。 楊家的大人們顯然對楊乃瑾都很疼愛,小姑姑楊采婷一聽說便開了輛奧迪Q?。到o我們使用,我于是便換著法子帶楊乃瑾出門散心。楊乃瑾對于這座城市并不 陌生,我們的出游逐漸變成以她為主,當(dāng)然對此我并無怨言。經(jīng)過我的不懈努力, 楊乃瑾總算從悲傷中走出不少,她漸漸恢復(fù)了歡笑,那個青春活力十足的小姑娘 又回來了。 等我抵達(dá)海天區(qū)的環(huán)球KTV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這家KTV裝飾 得很是華麗輝煌,往來的都是些衣著時尚靚麗的青年男女。男孩們穿著修身襯衫 與窄腿褲,用摩絲在頭上弄出時髦的發(fā)型,目光中帶著故意裝成的老練,尚顯單 薄的身體動作難掩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女孩們用小短裙與高跟鞋武裝自己,涂得烏 黑的眼影與烈焰紅唇,毫不吝惜露出大片雪白的rou體,迫不及待的想向外界表示 自己已經(jīng)成熟,成熟到可以吸引雄性生物與之交媾。 踩在打磨成鏡子般明亮的地板上,擦肩而過的男男女女們身上帶著濃重的酒 氣或者香水味,這KTV里的空氣讓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來,或許來這里的 男女追求的便是這種混沌的感覺吧。我感覺有些氣悶,把身上的西裝脫下拿在手 中,邊走著邊松開了襯衫的領(lǐng)帶,這時候剛好走過一個拐角處,我差點撞上一群 簇?fù)矶鴣淼哪信?/br> 這群男的穿著打扮十分花哨,其中最高的那個一頭黃發(fā)高高豎起,穿著件帶 毛邊的皮大衣,從背影看上去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索,不過他手里卻 摟著一個身段苗條的女子。那女子跟他差不多高,一頭烏黑光滑的長發(fā)披在身后, 修身的白襯衫束在收腰齊膝包臀裙里,又細(xì)又長的小腿裹在黑絲襪內(nèi),腳踩著7 厘米細(xì)高跟鞋一搖一擺的走著,看上去好像有些酒醉的樣子。那個黃發(fā)男子的胳 膊放在她腰間,有些粗野猥瑣的揉著女子的纖腰,黃發(fā)男子的手掌白乎乎的很不 協(xié)調(diào),上面好像還有幾撮黑毛。 我突然覺得黃發(fā)男子的身型有些眼熟,不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不由得回頭朝他們多看了幾眼。這時那幾個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電梯口,那女子不知 是酒醒了還是什么,突然扭動著要掙脫男子的手臂,但被黃發(fā)男子訓(xùn)斥了幾句, 再加上旁邊的幾個男人在勸告著,女子便再也不敢做聲掙扎了。我皺了皺眉,本 想上前問個究竟,但此時電梯已到,幾個男人拉著女子走了進(jìn)去,我剛抬起腳走 了幾步,電梯很快就關(guān)上了,就連他們的面孔都沒看清楚。 我心里雖然有些別扭,但此時再跟上也來不及了,只好轉(zhuǎn)身把那對男女拋在 腦后,在著裝整齊的少爺帶領(lǐng)下,我走進(jìn)了一個名叫白羊座的包廂。包廂里充滿 了迷幻的燈光和各種流行音樂聲,大屏幕液晶電視投射出絢麗的畫面,已經(jīng)有三 個男女坐在里面唱歌,看我進(jìn)來他們紛紛站起身來。 楊乃瑾美目里帶著幾分嬌嗔,縱身撲入我懷中嬌道:「你干嘛去了,怎么這 么遲才到啊?!?/br> 她今天身上穿了一條白色蕾絲紗裙,花紋繁復(fù)華麗的貼身蕾絲上衣將她窈窕 的身段完全凸顯,從腰部以下是長長的雙層紗裙,長及膝蓋的紗裙下方露出裹著 素白色褲襪的雙腿,她的纖足上穿著雙綴滿水晶的圓頭高跟鞋,這雙高跟鞋的鞋 跟只有5厘米左右,但足以修飾她那得天獨厚的長腿。 她柔順的長發(fā)輕松的披在身后,一個象牙白的發(fā)箍緊貼著額前的劉海,白皙 晶瑩的臉上輕輕化了點淡妝,亮粉紅色的唇蜜讓她的雙唇更加迷人,一對明亮美 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搭配著她這一身衣著打扮,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青春少女 的美麗氣息。 「我給你買禮物去了,小公主。」我充滿愛憐的輕撫了下她的頭發(fā),輕聲解 釋了下自己的去向,當(dāng)然我不會告訴她自己是從另一個女人的床上過來的,而且 這個女人還是她最為防備的薇拉su。我這聲「小公主」讓楊乃瑾轉(zhuǎn)嗔為喜,她 轉(zhuǎn)而抓著我的手,不停的追問我給她帶來了什么禮物。 這段時間內(nèi),楊乃瑾已經(jīng)走出了不幸之事帶來的陰影,我陪著她逛遍了燕京 市周邊的大小景點,兩人的感情也更加深入了一層。今天正好碰上楊乃瑾的生日, 我們便約好了在這里給她慶祝生日。 本來楊采婷想要在高級會所辦酒席給外甥女慶生,但梅妤婉言謝絕了,她說 有長輩在場小孩子們放不開,不如讓這些小輩們獨自樂一樂。其實我知道,她更 喜歡清靜的場合,正好借這個機(jī)會休息一下,所以今晚一起來的除了我與楊乃瑾 之外,只有楊乃瑾的兩個表弟表妹。 楊騰云的女兒叫楊雪宜,她年方二八,長得亭亭玉立,已是個美人胚子,而 且性格活潑外向,在生人面前毫不怯場,說話行事有著超出年齡的成熟。別看她 只是個高中生,其實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少女作家了,她十歲時創(chuàng)作的童話與詩集 曾經(jīng)引起一陣不小的旋風(fēng)。雖然她在其他功課上的成績并不是很好,但憑借出色 的中文功底與寫作水準(zhǔn),已經(jīng)通過了清木大學(xué)的自主招生考試,這個秋季就將是 一名女大學(xué)生了。 楊采婷的兒子比楊雪宜小兩歲,他名字叫做崔少言,雖然個子長得挺高,但 白白胖胖的缺少運動,戴著高度數(shù)的近視眼鏡,身上穿著不合體的運動衣褲,一 副書呆子的模樣。這個壯壯的少年雖然比楊雪宜小了兩歲,但是已經(jīng)長得比楊乃 瑾還高了,他是個品學(xué)皆優(yōu)的好孩子,而且很擅長計算機(jī)與網(wǎng)絡(luò)技術(shù),平時總是 宅在家中鉆研他的那些愛好。難得他的父母都是口舌便給、八面玲瓏之輩,可兩 人結(jié)合產(chǎn)下的這個孩子卻沒有繼承父母這方面的基因。 「jiejie,姐夫,你們可不可以矜持點,這么秀恩愛可不好哦?!箺钛┮嗽谝弧∨宰姜M道。 楊乃瑾這才發(fā)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賴在我的懷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開摟 著我腰的胳膊,一邊卻揚(yáng)眉瞪了還在怪笑的表妹一眼,嘴里啐道:「臭小雪,等 你再長大點,可別急著找男朋友哦?!?/br> 「嘻嘻,我才不急呢?!箺钛┮舜┲滓r衫黑裙子,黑色的娃娃領(lǐng)下系著細(xì) 長的飄帶,按照中學(xué)生的要求理成齊耳短發(fā),一張尚待稚氣的瓜子臉在長長的劉 海遮掩下顯然尤為清秀,纖瘦秀氣的雙腿上套著藍(lán)色長筒棉襪,踩在白色運動鞋 里的雙足不安分的翹在沙發(fā)上,口中不緩不慢的道。 「我打算先周游世界,然后寫幾本書,再拍個電影,30歲前不考慮結(jié)婚這 碼事?!?/br> 「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舅舅可未必愿意哦,要不要我提前給他打個預(yù)防針 呢。」楊乃瑾臉上掛著微笑甜甜的道,但是她話里卻暗含威脅之意。 「不是吧,jiejie你可不是這么絕的人?!箺钛┮撕孟裆卤桓赣H查知一般, 臉上露怯的輕聲道。 「哼哼?!箺钅髓娌桓纳?,但兩只寶石般的眸子卻更加明亮了?!敢胛摇√婺惚C?,還不好好巴結(jié)下?!?/br> 「嗯嗯?!箺钛┮撕苷J(rèn)真的點了點頭,她好像已經(jīng)變成一只乖巧的小羊羔, 不過接下來她的行動卻令人嘀笑皆非。 「姐夫,你累不,快請坐。」她拿了個軟墊放在我背后。 「姐夫,你渴不,請喝水。」她倒了一杯椰汁很恭敬的遞給我。 我雖然感覺有些好笑,但又不能拒絕少女的殷勤,只好一一接受了。 但楊乃瑾可忍不住了,她黛眉高挑、杏目圓瞪,單手叉腰,指著表妹嗔道: 「楊、雪、宜?!?/br> 「你到底想干嘛?」 「jiejie,你不是讓我巴結(jié)你嗎,我想姐夫是你最寶貴的東西,我好好照顧他, 不就是表示我的誠心嗎?」楊雪宜躲在我的右手邊,她探出半個腦袋扮了個鬼臉 道。這小丫頭古靈精怪,就連一向大小姐脾氣的楊乃瑾都拿她沒辦法。 「瑾兒,小雪也是一片好心,你別跟她計較了?!刮乙娦蝿萦行┎粚?,忙 出言打圓場道。 「高巖,你也替這小鬼說話啊?!箺钅髓孟裼悬c吃醋的樣子,嘴角翹得老 高。 「她討好我,不就是討好你嗎,說明你找的男朋友太優(yōu)秀了?!刮掖笱圆粦M 的道。 「討厭,你又自吹自擂了,你有什么好的呀?!箺钅髓獩]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嗔道,但她臉上的笑意卻更盛了。 「是沒啥好的,唯一好處就是愛你,我的小公主?!刮益移ばδ樥f著,同時 伸手將其抱了過來,一手?jǐn)堊∷南骷?,在她粉雕玉琢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被我這么一抱,感受到我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楊乃瑾頓時又軟了下來,她 雪白的臉頰上飛起兩片紅暈,但卻沒有掙脫我的意思,反而伸出胳膊抱住我的手 臂,好像是在宣布主權(quán)一般,目帶傲氣的撇了表妹一眼。 我看楊雪宜兩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個不停,心想這小丫頭又要出什么招數(shù)了。 只不過未等她使出來,一直沉默寡言,忙著對付桌上的水果飲料的崔少言發(fā) 話了。 「jiejie,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點蠟燭、吃蛋糕了嗎?」順著崔少言的目光看 去,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個很大的圓形金色蛋糕盒,上面系著的彩帶還沒解開。 我目帶贊許的對他點點頭,然后便主動開始張羅起蛋糕來,解開彩帶拿起盒 蓋,露出里面一個碩大的雙層蛋糕,這個香草卡士達(dá)慕斯蛋糕直徑有十二寸左右, 最上方的雪白奶油中間,用褐色的巧克力寫了個隸體的「瑾」字。 楊雪宜這回變得很乖巧,她拿出幾根顏色各異的生日蠟燭插在蛋糕上,我掏 出打火機(jī)點著了蠟燭,崔少言很應(yīng)景的關(guān)掉室內(nèi)的燈光,屋內(nèi)頓時黑了下來,只 有蛋糕上的蠟燭發(fā)出微弱的紅光。 「祝你生日快樂,happybirthdaytoyou……」夾雜著中 英文的生日歌聲響起,我們共同拍著手掌把楊乃瑾圍在中間唱著,楊乃瑾也輕聲 呼和著我們,她美麗的雙目在微光下閃爍著光芒,白衣白裙加上她纖美的容顏, 簡直就像是從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讓我看的癡了。 歌畢,我柔聲道:「瑾兒,快起個愿望吧?!?/br> 楊乃瑾點了點頭,她合上了那對寶石般的美目,像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輕 輕翕動著,燭光打在她白嫩晶瑩的臉頰上,更顯得那雋秀的五官清麗無匹,她兩 只細(xì)長白皙的纖手虔誠地合十在胸前,粉紅的薄唇輕輕默默念著,好像一副活生 活色的油畫。 禱告完畢,表弟表妹們紛紛歡呼著,楊雪宜故作老成般道:「jiejie,你該不 會是祈禱早日與姐夫辦喜事吧。」 楊乃瑾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回應(yīng)表妹的取笑,她的小臉上的神情有些難以捉摸, 那對薄唇抿得有些緊緊的,長長睫毛下的目光隱約有悲涼之色,此刻只有我讀懂 了她先前的祈禱。 我伸手過去,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溫柔的道:「我們把蠟燭吹了吧,愿望一 定會實現(xiàn)的?!?/br> 楊乃瑾充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們倆不約而同的低頭吹著蠟燭,她用力鼓 起白皙滑嫩的腮幫,用粉唇將蠟燭一根根吹熄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將一切厄運與 災(zāi)難隨風(fēng)吹走。 在我的幫助下,蠟燭很快就被吹熄了,室內(nèi)的燈光重新亮了起來,楊乃瑾的 美目中的光華卻也好像更亮了些。 「親愛的jiejie,你可以拆禮物了?!箺钛┮瞬恢裁磿r候坐了過來,她一臉 親熱的捧起桌上的禮品盒遞過來。 「嗯。」楊乃瑾輕輕點了點頭,她先是拿起一個中等大小的白色禮品盒,拆 開里面的綢帶后,躺在盒中的是一本十六開的書,裝飾精美的封面上寫著「相遇」, 封面上是一個白衣白裙的少女獨自站在湖邊,那少女的身型模樣頗有點像楊乃瑾。 楊乃瑾輕手翻開書頁,里面用鋼筆寫著幾行娟秀的字:「生日快樂,親愛的 瑾表姐,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jiejie,這是我剛出的一本,故事的女主角靈感來自于你,請恕我不請 之罪?!?/br> 如果說前面楊乃瑾還為這個meimei的言行苦惱的話,看到這個禮物后她完全將 其拋在腦后了,楊乃瑾給了她一個深情的擁抱,嘴里輕聲道:「小雪,謝謝你, jiejie很喜歡呢?!?/br> 然后拆的是崔少言的禮物,他的禮物盒很輕,里面只放著一張光盤,看到楊 乃瑾露出疑惑的目光,崔少言有些不安的搔搔頭道:「這是我編的一個程序,你 可以用它來管理和更新多個博客?!?/br> 這個禮物有些別出心裁,但楊乃瑾卻很喜歡,她也給小表弟來了個擁抱,讓 崔少言受寵若驚,白胖的臉漲得紅彤彤的。 接下來我卻讓楊乃瑾閉上眼睛,她很聽話的照辦了,我輕輕撥開她的長發(fā), 然后從褲兜里掏出自己幾天前準(zhǔn)備好的禮物,然后很溫柔的戴在她細(xì)長白皙的脖 子上。 我的呼吸和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楊乃瑾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她迫不及待的睜 開眼睛,一條銀光爍爍的鉑金項鏈在她的脖頸上閃耀著,項鏈下方是一個用翡翠 雕成的四葉草墜飾,四葉草墜飾靜靜躺在她晶瑩白皙的胸前,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這是Tiffany呀,我的最愛?!箺钅髓芸炀驼J(rèn)出了這條項鏈的工 藝,她愛不釋手的抓在手中把玩著,顯然對我的禮物十分喜歡。 「四葉草是幸運的符號,我希望幸運和它一般,永遠(yuǎn)陪伴在你身邊?!刮逸p 輕的將她摟入懷中,在她潔白的額上輕輕吻了下,楊乃瑾卻熱烈的迎了上來。 她好像拋開了一切顧忌,那粉紅輕薄的芳唇主動尋找著我,我順勢含住那久 違了的唇瓣,唇齒間再次浸汲著少女的清新氣息,我們互相探索著對方的口腔, 兩條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我們旁若無人的接吻姿態(tài),讓屋內(nèi)的兩個小孩看得目瞪眼呆,楊雪宜粉臉上 泛起一層緋紅,小小的胸部在白色襯衣下微微起伏,就連崔少言的注意力也被從 蛋糕上引開了,他驚呆看著合不攏嘴巴,嘴唇旁還粘著奶油的痕跡。 「jiejie,姐夫,有人進(jìn)來了?!?/br> 我和楊乃瑾聞言分開了雙唇,只見楊雪宜一臉調(diào)皮的躲在崔少言背后,賊兮 兮的傻笑著。 「別理她,我們唱歌去?!箺钅髓獙Ρ砻冒琢艘谎?,拉著我走到點歌臺邊, 開始張羅著唱歌起來。 不過我對于現(xiàn)在年輕人流行的歌曲幾乎都不熟悉,我的童年時光根本沒有機(jī) 會接觸這些娛樂,青春期更是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精神病院里度過,長大后也是過 著遠(yuǎn)離正常都市男女的生活。對于楊乃瑾的熱情,我只能說自己嗓子不行,用自 己唱歌很難聽等理由拒絕了。 不過楊雪宜可不管我是否唱歌,小女生很快就搶過麥克風(fēng)自己唱了起來,還 別說她唱起歌來還是挺好聽的,而且邊唱邊表演,把屋內(nèi)的氣氛完全調(diào)動了起來, 崔少言也被她慫恿著唱了幾首。 楊乃瑾怕我干坐著無聊,一直都是坐在我身邊陪伴,她也獨自唱了幾首歌, 不過都是以英文歌為主,雖然我以前都沒聽過這些歌,但她唱起來的確很好聽。 唱著唱著,不知誰點了首劉若英的。 「后來/ 我總算學(xué)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yuǎn)去/ 消失在人海,后來/ 終 于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br> 一陣略帶憂傷的音樂響起,楊乃瑾初是一呆,然后不由自主的拿起麥克風(fēng)唱 了起來。 「梔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藍(lán)色百褶裙上/愛你你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 芬芳/那個永恒的夜晚/十七歲仲夏/你吻我的那個夜晚/讓我往后的時光/每 當(dāng)有感嘆/ 總想起當(dāng)天的星光。「 楊乃瑾瘦瘦的香肩輕輕倚靠在身旁,她白衣白裙的樣子好像回到了十七歲的 年紀(jì),她的目光雖然注視在液晶屏幕上,但我卻看得出那眼神中有一種難以言說 的朦朧,似乎她唱的不僅僅是一首歌,而是自己曾經(jīng)的青春年華。 「那時候的愛情/為什么就能那樣簡單/而又是為什么人年少時/一定要讓 深愛的人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樣/ 也在靜靜追悔感傷?!?/br> 我一邊聽著她動人的嗓音,一邊看著她清秀靈韻的側(cè)臉,心中卻莫名的想起 了一些事情。 這個女孩子無疑是很美的,她純潔、善良、富有熱情,對世界充滿了理想, 無論從那個方面都可以說是最適合我的??墒俏覍λ母星榭偸请[隱約約有著一 層隔膜,之前我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對白莉媛的愛是無可取代的,但我今天才明白 問題出在哪里。 「如果當(dāng)時我們能不那么倔強(qiáng)/現(xiàn)在也不那么遺憾/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 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楊乃瑾好像沉浸在歌聲中,她的小臉上露出一絲落寞的神色,我細(xì)細(xì)咀嚼著 歌詞的內(nèi)容,不知道她是為了誰而歌唱。她的初戀,那個名叫恩的男孩,雖然已 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在楊乃瑾的心中,會否會給他留一個獨特的位置呢?她 喜歡的是我,還是我這個與她初戀有幾分相像的外殼?一向頗為自信的我卻不敢 確定了。 我聽著她們唱了一首又一首,雖然歌聲和歌手都很賞心悅目,但最后自己還 是聽得昏昏欲睡,直到楊雪宜這個麥霸也唱不動了,楊乃瑾才提議我們回家。 這時已經(jīng)差不多12點鐘了,楊家的家風(fēng)還是很嚴(yán)的,雖然是給表姐慶生, 但也不能太晚回家,所以我們便拉著姐弟倆離開了環(huán)球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