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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浮好起來的第一時間,就去主人面前請罪。 還好只是發(fā)燒,睡了一覺起來,基本上就退燒了。 蕭瞿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云浮,故意的晾著他。 云浮低著頭,跪在旁邊,心里極忐忑。 晾了半個多小時,蕭瞿霖才把云浮招到身邊來。 云浮膝行到主人身邊。 蕭瞿霖摸了摸云浮的額頭,感受到溫度是正常的才拿開手。 “燒成那樣也不怕燒壞腦子?!笔掱牧刎?zé)怪了一聲,心里有些怒氣,更多的卻是心疼。 “奴,沒事的。”家奴的命硬,身子也沒有那么嬌貴,一點發(fā)燒,倒是不至于出事情。 只是在伺候主人的時候出錯了,便是大罪。 蕭瞿霖笑了笑,“那你說說,你的錯該怎么罰?” “回主人,按奴規(guī),輕者回奴營重訓(xùn),重者處死?!痹聘∫仓乐魅瞬粫炎约核突厝セ蛘咛幩?,但是既然是主人問話,自然不敢把罰往輕了說。 蕭瞿霖踢了踢云浮,“去懲戒室挑個按摩棒來。” 云浮臉一紅,還是爬起了懲戒室,太小的不敢選,太大的用過一次,自己的后面估計也是廢了。 云浮拿不準(zhǔn)主人的心意,選了個偏大的,看著手里按摩棒的尺寸,云浮有些害怕。 蕭瞿霖看了一眼云浮手里的東西,“你倒是舍得自己,去換個小點的,平時用的尺寸就行。” 云浮拿了一根按摩棒回來,雙手捧著等主人查看。 蕭瞿霖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自己擴(kuò)張,塞進(jìn)去。” 云浮紅了紅臉,既然是懲罰,主人讓拿了按摩棒,他自然是不敢拿潤滑劑的。 想了想,云浮把手指用舌頭舔濕 后,往后面塞去。 畢竟是口水,很難擴(kuò)張,云浮也不敢折騰太久,讓主人等著,堪堪能塞進(jìn)兩根手指后,云浮就把按摩棒放到了xue口,小心的塞了進(jìn)去。 沒有充分潤滑的后xue,塞進(jìn)按摩棒,有些疼。 還好后xue經(jīng)過訓(xùn)練,也不至于忍受不了,云浮將按摩棒塞進(jìn)去后,高高撅起臀部,讓主人檢查。 蕭瞿霖隨手把按摩棒開到最強(qiáng)的那檔,云浮忍不住晃了一下,又努力保持住姿勢。 后xue的按摩棒不停的刺激著,云浮不敢出聲,安靜的跪撅在一旁,前面的小云浮經(jīng)不住刺激,早已經(jīng)高高的翹了起來,委屈巴巴的立在兩腿間。 嚴(yán)振敲了敲門,送進(jìn)來一些文件。 家主最近似乎是有意在鍛煉著主人,總是試圖讓主人能夠快一些獨當(dāng)一面。 云浮看著嚴(yán)振進(jìn)來,本來就通紅的臉,更紅了幾分。 嚴(yán)振的目光有一瞬間落在了云浮身上,而后又移開了眼。 一上午的時間,云浮都跪在書房里,后面插著個按摩棒,不停的震動著。 書房的門也被打開,嚴(yán)振、穆棲、邱櫟時不時的書房進(jìn)進(jìn)出出,云浮感覺自己就是一件展品,被眾人圍觀著。 還好,這里沒有外人,丟臉也沒有丟到外人面前,云浮在心里自我安慰到。 一個家奴在外求見著,蕭瞿霖把人叫了進(jìn)來。 人是蕭父派來的,無非是想兒子了,讓人請少主一同用午飯。 蕭瞿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將手邊的文件關(guān)上,蕭瞿霖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在旁邊忍著欲望的云浮,蕭瞿霖踢了踢云浮圓潤的屁股。 “好好在這里跪著?!闭f完,就帶著嚴(yán)振三人去了主島。 蕭父和蕭瞿霖扯著家常,“我也不小了,這蕭家,總有一天要你來扛了?!?/br> 自己也在這家主的位置上做了幾十年了,累了也厭了。 早一點讓霖兒能夠獨當(dāng)一面,自己帶著凌余游山玩水,也不錯。 蕭瞿霖沉默著,老實說,他并沒有做好成為蕭家家主的準(zhǔn)備。 “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蕭父在一旁說著,畢竟離家那么久,蕭父也知道自己虧欠了這個孩子,也舍不得他壓力太大。 蕭瞿霖點了點頭,心里安定了一些。 “至于,娶妻生子,這事也不急?!笔捀高€是松了口,舍不得逼迫兒子。 蕭瞿霖在心里搖了搖頭,他不喜歡女子,怎么可能娶妻生子。不過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還是沉默著。 吃完飯,蕭瞿霖看了看凌余,“爸,我想跟凌管家說些話?!?/br> 凌余看了看主人,蕭父點了點頭,“那你就去送送霖兒?!?/br> 蕭瞿霖讓嚴(yán)振三人在遠(yuǎn)處跟著,自己和凌余走在前面。 凌余自然是不敢和少主平行,微微落后了一步。 “父親當(dāng)年喜歡我母親嗎?”蕭瞿霖在前面問著。 “主人的心思奴等不敢多猜?!?/br> “那就是沒有喜歡過咯?”蕭瞿霖笑了笑,他早就猜到了,在蕭家或許不需要愛情這種東西。 “主人確實是打心里疼愛著少主?!?/br> 蕭瞿霖點了點頭,他能感覺到,若不是母親早早的離開了人世,在蕭家雖然得不到愛情,卻也可以榮華一世,蕭家也不會虧待了她。 “那父親心里的人可是您?!?/br> 凌余腳步一頓,“奴只是個家奴?!?/br> 蕭瞿霖繼續(xù)走著,父親一生之中都沒有其他女子,身邊甚至沒有個侍奴,幾十年,就一個近侍伺候著,兩人的感情,并不淺。 蕭瞿霖不是沒有打聽過這個凌管家和父親之間的事情,但是蕭家的家奴,沒有一個敢私下議論家主和凌管家,蕭瞿霖只能放棄。 將蕭瞿霖送回來島里,凌余躬了躬身,“少主沒有其他事情,老奴就先告退了。” 蕭瞿霖叫住了他,“若是我不想娶個女子,父親可會逼我?!?/br> 凌余愣了愣,“老奴不敢揣測主人的心思?!?/br> 蕭瞿霖最終還是把人放了回去,本以為能問出來什么,誰知道這個凌余什么也不回答。 蕭父在床上躺著,凌余在一旁給主人揉著腳。 “霖兒都問了些什么?!?/br> 凌余把和少主之間的談話,一一說出,卻隱瞞了中間少主那句‘心里的人是你’ 蕭父摸了摸凌余的頭,“你可有后悔過?” 凌余低著頭,“奴,不曾?!?/br> 蕭父臉一冷,拿手在凌余臉上拍了兩下,終究沒有下重手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