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褚國公大壽,言錦蕭主動獻(xiàn)身
二人自然是不歡而散,僅有的最后一層臉面算是撕破了。還有一件事,褚國公自認(rèn)為年事已高,該放下身上的擔(dān)子了,打算在六十大壽之后,就將爵位傳給褚清規(guī),而韶薺也會順?biāo)浦鄣爻蔀樾碌膰蛉?。而韶薺聽到這個消息,自然表現(xiàn)得很不高興,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做不了,褚清規(guī)自然是千賠萬賠,此事才算作罷,韶薺只覺得可能之前的計劃需要變通一下了。說起這個,不得不提到早就香消玉殞的南湘了,她可能至死都不相信害死她的正是她所謂的夫君,褚清規(guī)從來不是心善之人,只是因人而異。 大壽當(dāng)日,韶薺穿的很是漂亮,衣服是褚清規(guī)特意從天下第一繡娘那重金得來的,淺色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一雙柔荑纖長白皙,袖口處繡著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著晶瑩的顏色,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lán)的纓絡(luò)墜,纓絡(luò)輕盈,每一件首飾都恰到好處地體現(xiàn)了她的美,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果然如此。來的人也是眾多,圣上更是親臨,初卿璟自然也來此。還有很多是沖著韶薺來的,比如靳彥,謝煜洛,裴奚沐,還有言錦蕭……言錦蕭終難逃避自己的心,心里說服著自己只是來見她一面,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奢求得就更多了。 謝煜洛現(xiàn)在很是看不慣褚清規(guī),他得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分明之前說好了要和離,如今卻是被扶正成為正妻,這其中必然跟褚清規(guī)脫不了干系。靳彥則顯得正常的多,反正他已然全部豁出去了,與褚清規(guī)注定做不成兄弟了。韶薺自然是要全程陪在褚清規(guī)身邊,既算是保護,也算是讓她徹底露面,她的身份被更多人知道,初卿璟想要奪走她的可能就越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點對手可不僅僅是初卿璟,所謂前有狼,后有虎,好多人都對韶薺虎視眈眈。韶薺借口身體不適要先回去,褚清規(guī)看了眼坐在不遠(yuǎn)處的初卿璟與靳彥二人,主要看住這二人,于是他很放心的讓韶薺回去,并言一會兒就回去陪她,宴席上很快又消失了兩個人影。 韶薺走到一處隱秘的角落,支開葒萃,神情凄然,看著某處,言錦蕭實在忍不住地跟了上來,但是又不敢靠近,只敢站在不遠(yuǎn)處就這樣注視著她,他覺得自己很卑鄙,一邊被禮法約束著,一邊被欲望驅(qū)使著,他快被撕成了兩半,很明顯理智已經(jīng)占了下方,韶薺哪里不知道言錦蕭跟了過來,她是想讓他主動過來,這書呆子很顯然人如其名,得逼一逼他了,若是自己主動出擊,顯然不太符合自己的人設(shè),韶薺慢慢走近池邊,距離下水還有一寸的距離,言錦蕭果然忍不住了,上前把她攬入懷里退出那范圍,韶薺就這樣被他抱著看著他。“薺……娘子,是要做甚?”這話言錦蕭問得心有余悸。 韶薺卻推開他,一副悲痛模樣,“這干公子何事?”言錦蕭卻是沒有任何身份立場來管她,但是…… “當(dāng)初與你一別,此后就再無音訊,如今卻來管我,是何道理?”“我……薺薺,我不是的,我……”女子的語氣分明是責(zé)怪他之后的了無音訊,可是自己也是有苦難言,她的音容一直在自己的腦中魂牽夢縈。 “不是什么,你若是真心喜歡我,怎之后一面也不曾見,便不能見面,一封書信也是沒有,我以為當(dāng)初我倆已然算是……” “薺薺,不是的,我是真心愛慕與你,我只是不想傷害你,你若是過得不好,我定是立刻帶你走,但是我不能自私,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女子的名節(jié)太過重要,我可以不在意世人的言語,但是我不能不替你打算。當(dāng)初說要娶你是千真萬確,如今依然作數(shù)!” 韶薺看著他一臉認(rèn)真地焦急模樣,不再抗拒反而走到他身前,“錦蕭,我不是一個好女子好妻子對不對?明明有了夫君,卻朝三暮四不知廉恥地喜歡……”“不要說了,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勾引了你?!毖藻\蕭哪里舍得讓她責(zé)備自己,罪責(zé)都在自己身上,本來就是自己最先動了心思。當(dāng)初他應(yīng)該弄清楚點,薺薺過得是否開心,他錯過了好多不應(yīng)該錯過的時日,“那你再勾引我一回可好?”韶薺就像是把他推入無邊地獄的魔女,甚至都不想要她做什么,他自己就主動往下跳了,縱使是地獄,也是甜蜜深淵。 香滑的舌頭靈活地在言錦蕭口中四處游走,他低低呻吟了一聲,并不反抗,反倒是抬手主動地勾住韶薺的后頸,有些費勁地昂首,唇舌纏上她濕滑的舌尖,試圖吮吸她的口津。二人躲進(jìn)了一間客房內(nèi),唇齒勾纏的水聲格外清晰,言錦蕭的束發(fā)早就被韶薺弄亂披散下來,他的長發(fā)如同潑墨,披散于早已赤裸的曼妙肩背,全身上下唯獨腰間還掛著欲掉不掉的殘衣裹巾,可是也盡數(shù)被韶薺摸了個遍。言錦蕭氣喘吁吁,呼吸在長久的親吻里急促又紊亂,可是哪怕讓自己窒息,他也不想停下來。男子臀部點地,靠著雙臂支撐著,主動索取著女子的香吻,而一片狼藉的下腹以及股溝間早就被韶薺攻破淪陷,每一寸撫摸移動,都叫男子戰(zhàn)栗不已。 “唔……”指尖探過會陰,繞著圈摩挲著水淋淋的后xue口。韶薺還依稀記得上次褻玩他的場景,不過那次是喝了酒的緣故,這次分明很清醒,這是這嬌xue卻依舊宛如昨日那般,韶薺忍不住用力地咬了一口對方的舌尖,后者吃痛的嗚咽卻沒有任何抗拒,臀后方的那處布料明顯印出一大片水漬,“??!”他一雙長腿岔在她身子兩側(cè),明明無力支撐著自己,卻還是討要著韶薺的芳澤,呼吸亂得不成樣子,全都噴灑在她的鬢角耳邊,一呼一吸之間使得小腹處起伏綿延,那姿態(tài)甚是誘人。“唔嗯……”過于敏感的體質(zhì)是他的優(yōu)勢,也是劣勢,稍微一點動靜,都足以讓他情動不已。但這所有的基礎(chǔ)都是出于他對她的愛意,若非他心悅與她,哪怕再怎么威脅逼迫,言錦蕭也不可能做出這樣yin蕩的姿態(tài)。 言錦蕭白凈無暇的臉上染著情欲的紅,勁瘦的身上掛滿汗珠,兩腿不知羞恥地大張著,肌膚泛著誘人的水光。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兩粒茱萸紅艷誘人,“嗯……啊……”最后一層遮羞布也被韶薺扯掉,直接看著早就勃起的男根,還是一如既往的紅潤干凈,頂端上已然有了拉絲一般的液體,韶薺忍不住在guitou處按壓了一下,惹得言錦蕭腰部直接軟了下來,手部失去力氣,直接平躺了下去,“嗯唔~薺薺”韶薺徑直爬到他的身上,坐下,正好壓住那塊硬rou,“啊啊啊~”言錦蕭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陣刺激得呻吟出來,隨即又像是為了寬慰,微微起身往小腹處坐了些,扭身手往后握住那炙熱性器,慢慢擼動起來。 “爽快嗎?”韶薺明知故問,在男子沒有留意的同時另一只手已悄然地摸上了后面的蜜xue,等到言錦蕭終于覺得身后的感覺大于前者之際,那戳在后xue的手指就直直朝上一戳,“噗嗞”一聲插入已經(jīng)順暢無比的入口?!鞍。 毖藻\蕭受了更大的刺激,他身邊沒有任何的依托,他只能躺在那里,無措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錦被,眼睛卻直盯盯地看著韶薺,生怕一不留神她會溜走。韶薺能感受到他后xue層層疊疊的嫩rou帶著不可思議的濕滑,從四面八方擠過來,爭先恐后地裹住她的指尖乃至整個半指,密密麻麻地自發(fā)蠕動。 “錦蕭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言錦蕭有過一瞬間的呆滯,而后似乎回憶起了剛才之事,偏要開口的時候韶薺故意地再次插入了一根手指,"唔……嗯薺薺……我……爽快的!”忍著好大的毅力把這句話說完,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體力,腰軟得早就不成樣子,手指一抽一出,動作稍微大點都足以讓他痙攣,嫩紅的后xue貪婪地含住韶薺的手指,內(nèi)壁的軟rou討好地一次次收緊,又被指尖反復(fù)破開摩擦,腸道中的滾熱帶著讓他發(fā)軟的酸麻,蹂躪他早就混沌不清的神智。美人圖也不過如此吧,倒是可以畫在禁書上必然會惹得旁人爭相私藏。韶薺俯首親吻上茱萸,舌尖逗弄著紅艷的乳尖,惹得言錦蕭呼吸一頓又是亂了起伏的節(jié)奏,不過韶薺沒有停留多久,就沿著胸部曲線慢慢往下,在那布滿汗水的胸脯上留下一道與薄汗截然不同的曖昧晶亮。 “唔~”饒是這般,言錦蕭全部的注意也都在身后那一處,這不過更加增加了他的敏感度。言錦蕭的后xue努力含夾著韶薺的手指,軟rou收緊裹住,不知是本能還是故意討韶薺歡心,里面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激蕩,能叫人死在他身上,若是女子,那也是xue中極品了。因為水多了,于是她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玩弄,也依舊順暢無阻。言錦蕭后xue里的嫩rou溫度也很高,絞索得厲害,三根手指帶來的酸澀充盈感,不是一根能比的,但是還不足以媲美玉勢。言錦蕭迷迷糊糊地好像已經(jīng)開始渴望更能充盈后處的東西,但是又帶著一絲害怕?!班拧虐 簟拧彼忝銖姀娢蓙y地呼吸著,就在他如此想之際韶薺卻抽出了手指,“?。 鄙眢w突然恢復(fù)的空虛感,比之前更讓他受不了,他無助地扭著腰擺著臀。 這幅sao樣,韶薺都要忍不住了,忍不住拍打了那形狀姣好的兩瓣臀rou,“sao的跟個狐貍精一般,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被猛然拍打,這還是第一次挨打,言錦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眼尾處浸染了一層淚花,語氣也顯得委屈與惶然?!拔摇覜]有~”體態(tài)修長肌膚白中泛粉的男子,仰面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墨發(fā)凌亂,肩膀挺起,腰軟無力,兩腿大張,這樣的姿態(tài)任誰也不會坐懷不亂的?韶薺抓住了他的腳踝,曲起他的雙腿,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大號的玉勢遞給他?“好好好,你沒有,是我被錦蕭蠱惑得忍不住了,好哥哥,替我穿上~” 韶薺還是第一次這般喚他,剛才的委屈一瞬間煙消云散,還帶著一股甜蜜。他害羞地?fù)纹鸢肷?,拿起玉勢,解開腰扣,替韶薺綁上,這個事物他直接就偷偷研究過,韶薺所做的與他之前的認(rèn)知都不同,他第一時間不是想為何不同而是去了解她所喜愛的方式事物。從韶薺的角度能看到他發(fā)絲纏繞,肩頸繃緊,胸前兩粒紅果艷得熟透了。他無所適從地終于替韶薺穿戴好,沒給他緩沖,干脆拉過軟枕墊在他臀下,抵著他那處嫩紅水滑的xue兒,毫無征兆地挺腰一頂?!鞍?!”已經(jīng)變得略微嘶啞的呻吟更叫人欲望高漲。言錦蕭只覺無數(shù)的酸脹酥麻爭先恐后地蔓延開去,像是擴散至全身的毒素,致命卻叫人沉湎。 “嗯……啊……慢……慢一點……輕一點……輕……唔嗯……”韶薺一插入后,就被高熱又緊窒的甬道包裹,加之不停蠕動收縮的軟rou,主動包裹住兇悍的入侵者,從體內(nèi)升起的飽脹酸麻的感覺,讓言錦蕭無措又舒適,被燃燒的情欲拽入漩渦,暈頭轉(zhuǎn)向,迅速下沉??焖俚某椴鍞D壓出層層細(xì)細(xì)的黏糊泡沫,陸陸續(xù)續(xù)都堆在蘼紅的xue口,下一秒粗大堅硬的巨物就更加深入地刺進(jìn)他的身體,像一把鋒利的劍刃,勢如破竹沒有一絲停滯,擦過每一個縫隙,撐開每一層褶皺,他完完全全被填滿了,那樣的粗度長度,都讓言錦蕭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從中貫穿,強烈的快感讓他模糊的意識中升起一絲不安?!鞍“““?!”他急促呼吸著,被cao得身體發(fā)軟,身前的男根早就躍躍欲試,韶薺低頭舔舐他眼角早就干涸的淚珠,柔滑的舌尖掃過他的睫毛。言錦蕭情不自禁地閉眼,乖巧又配合地挺腰貼住她的身軀,口中嗯哼不斷,他的鼻息間哭腔越來越明顯,但是其中的歡愉意味更加明顯。 紅嫩的xue口含水帶露地吞吐她的玉勢,“嗯??!”他軟軟地聽話乖巧極了,順著韶薺的動作,一聲聲喘息與呻吟,盡數(shù)入耳,韶薺的頻率越來越快,xue口周圍的嫩rou都帶入又帶出,摩擦之間有些發(fā)疼,言錦蕭缺沒有一絲抱怨與撒嬌,只是咬住唇舌,盡力在給韶薺快樂,“錦蕭,你知道你這副模樣叫什么嗎?”言錦蕭聽到了韶薺的話語,讓自己勉強定神能思考她所說的并給予回應(yīng),“嗚……我……我不知道”言錦蕭不知那玉勢插到了哪處,與上次一樣,那熟悉又久遠(yuǎn)的悸動帶著乘風(fēng)破浪的氣勢向他拼命涌來,僅有的一絲清醒也在慢慢消退被打擊退回到身體深處?!敖星偕网Q,黯然銷魂~”“唔啊啊啊啊……薺薺~我,我要……”“簡單一個字,就是~cao!”那一字落,韶薺連根抽出又連根插入到最令他敏感的那點,一下子就讓他獲得高潮,“啊啊啊啊唔!”身前的男根也一下子射出陽精,后xue緊緊絞住在他身體里的入侵者,輕輕抽搐痙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