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太子反攻失敗
韶薺剛?cè)肫渲?,就被初卿璟抱了個滿懷。女子頓時驚慌失措,“殿下,你這是作甚,快快放開我!”初卿璟終于感受到了思念之苦,久違的再次擁抱想念之人的體溫,他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般,不過為了不嚇壞佳人,他還是君子地拉開了他們二人的距離,“莫怕,我已命人守護(hù)在此,不會有其他人闖入?!鄙厮j裝作將信將疑,作勢便要離開,“我不便久留,就先退下了?!薄澳闶窃谥e騙與我嗎?薺薺?!背跚洵Z還記得上次她說過的話,“我如何謊騙你了?”她開始裝傻?!澳阈闹惺欠襁€對清規(guī)余情未了,不愿離開?”韶薺面露慚色,“我……我已然說了和離之事?!薄凹热蝗绱?,不日你就是自由之身,來到我身邊未嘗不可,此事我已然為你想好了后路,定不叫你為難?!?/br> 韶薺大驚失色,“殿下竟是真要我一個婦人之身陪伴左右,莫說群臣,陛下不會同意,我也……”沒等韶薺說出,初卿璟就欺上日思夜想的粉唇,上一次歡愉之際都沒有好好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甜膩馨香,扭轉(zhuǎn)之間韶薺還眼尖地看到了對方留在脖子上的吻痕,這一愣住,更是被初卿璟制服得死死的,舌尖探入其中,勾著她欲拒還迎,蹂躪著口腔的每一處角落,色情的聲音傳入耳邊。韶薺趕緊阻止,“唔~放開我,卿璟!”很聰明地用名字轉(zhuǎn)移了男子的注意力,在她以為能得到片刻喘息之時,卻被初卿璟一把騰空抱起,“薺薺,別想再借口逃走!” 正常情況下韶薺還會考慮一下,如今正牌夫君就在外頭,情況如此危急,她哪有什么心思在床上,況且看這架勢,分明就是想反攻,韶薺是寧死不屈的。被報到太子殿下的床榻之上,韶薺掙扎不開,于是開始了苦rou計,“初卿璟,你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行羞辱我,陷我于不貞不潔的地步嗎?”這話說的委實過分,上次還是韶薺主動湊成的那樁風(fēng)流事,很快眼窩里就溢出了淚水,一串一串地往下掉,看得人好不心疼?!霸鯐?,我心想薺薺大概是心中還沒落下決定,為了不讓你左右為難,我來幫你?!弊焐想m然反駁著,手上動作卻是放開了韶薺,韶薺趁著這個空隙,反撲初卿璟,且動作迅速地扯過床幃帳布綁住了他的雙手,初卿璟不知道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放棄了抵抗,任由她把自己的兩只手束縛,“薺薺~你聽話些,我……” 韶薺像是終于解除了危機(jī),一屁股坐在初卿璟的腰上,“聽話?聽甚啊,你就是故意的,偏要我快刀斬亂麻,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初卿璟沒有露出被揭穿心思的錯愕,反而他就知道她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心眼兒明著呢?!八j薺真聰慧?!毙睦飳λl(fā)的勢在必得。初卿璟絲毫沒有被困住的窘迫與擔(dān)憂,還開口夸贊,韶薺可不理他,直接撐住手臂身子往下滑,然后掀開衣袍,褪下褲子,初卿璟神色終于有了點(diǎn)變化,“薺薺,你作甚!”韶薺故意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湊到他面前,“方才殿下想作甚,我現(xiàn)在就做甚?!毖矍暗呐硬凰品讲拍前悖袷峭蝗蛔兞艘粋€人,初卿璟不但不驚奇,反而更加著迷,她有很多很多面值得他去探索,溫婉,淘氣,睚眥必報,溫柔,強(qiáng)勢,柔弱……每一個都是不同鮮活的她,她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樣的,他很想知道。 第一次陰陽顛倒的交合記憶很快浮現(xiàn)在了眼前,初卿璟還是有些微妙的抗拒,“薺薺,男女之事并非如此,清規(guī)與你之間并無夫妻之實,你放開我,我來教你真正的男歡女愛?!鄙厮j眼睛賊溜溜地看著被自己抬起臀部的中間那處地方,“你想謊騙我!清規(guī)就是如此教我的,我也只認(rèn)這法,你若不愿意,何必來招我,如此我便先行告退了?!背跚洵Z當(dāng)下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留住人,其他暫且不論?!皠e,是……是我錯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可好?”韶薺擺著臉色,但終究沒有再走,初卿璟還以為自己在她心中有了分量,殊不知她就是想上他?!白约喊淹葟堥_,張到最大?!背跚洵Z第一次聽到這般露骨的話,一時有些錯愕,盡管此刻下半身已毫無遮擋,韶薺可不管,想著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于是握住太子的腳腕,向兩邊扯開,挺起的臀瓣也因為拉扯的動作分開而露出中間的小可憐。 身前掛著的陽根先前倒是坦然地豎立,如今不知是因為主人害怕的緣故似乎有些耷拉下來,韶薺俯下身仔細(xì)地瞧著那處,初卿璟久居人上,哪里遇過這樣的陣仗,且之前一次歡愛縱然很激烈,卻也是在理智有模糊的情況下。便是如此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男攻女受古之自然,初卿璟還以為是褚清規(guī)帶壞了她,卻不知反而是她老虎扮貓吃光了褚清規(guī)。見韶薺伸出手指便要往那處塞去,初卿璟逃脫不開,“床閣內(nèi)側(cè)有潤滑膏脂?!闭f完這句話,初卿璟便再也不能正視自己,閉上眼等待著已然發(fā)生過一次的事情,其實對于心愛的女子,這點(diǎn)退讓應(yīng)該不算甚,他在自我催眠。 不過韶薺可不會讓他如愿,“是怕我弄疼了你?”韶薺捏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隨即拿出放入初卿璟的口中,“自己潤滑好,不會疼?!背跚洵Z就這樣半被迫地半出神地任由韶薺的手指在自己的口中作亂,把里面攪得天翻地覆,把他的心攪亂一池春水。韶薺心滿意足地看著原本高高在上容姿艷絕的初卿璟就這樣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褻玩,忽而她想到了什么,“那脂膏原本是打算給誰用的?”韶薺的手往下捏住了那顆茱萸,用力地擠壓揉碎,男子吃痛地悶哼出聲,“薺薺~并無唔……并無給旁人用過,這啊唔……這是宮中唔慣例~啊……”言辭不清地解釋了一通,可依舊改變不了他有女人的事實,韶薺莫名的占有欲出來搗亂。 其實她對于異性前面是否是雛子她不關(guān)心,她只看她用的地方,但是初卿璟對自己的占有,影響到了她本來沒有的心緒,抽出手指,直接兩指并入擠進(jìn)了幽xue之中,初卿璟冷不防地戰(zhàn)栗了一下,隨即就察覺出痛意,眉間緊蹙,呼吸都有了痛意,“薺薺~”那二字叫得頗為委屈。韶薺可不管,手指硬挺地勢如破竹般地進(jìn)入,里面雖然還很干澀,但是腸道很快就因為自我保護(hù)意識而自己分泌液體潤滑,“這是懲罰,不得求饒~”甬道越到后頭越窄小,愈發(fā)難以前進(jìn),韶薺現(xiàn)下也不急于一時,就扭動著手指開始撫摸腸壁,原本光滑的腸壁卻像是痙攣一般,褶皺起來,尤其是在最深處那一點(diǎn)凸起,更是強(qiáng)烈。初卿璟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尖用力到已經(jīng)掐進(jìn)rou里,鮮紅的血很快就滲透了出來,而他的注意力依舊在后方,被清醒的褻玩把他以往所有的傲氣以及高貴都踩在韶薺的腳下,他此刻只是她心中的玩物,這樣的想法讓他更加羞怯難忍,他終究還是忍不住求饒,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才是剛開始,等待他的將是更加瘋狂刺激的折磨。 韶薺的手從初卿璟的胸前滑到他的腰側(cè),一路引起他肌膚的細(xì)微顫栗,指尖撫摸過他肌膚的細(xì)膩紋理,最終她才堪堪握住他的腰肢,無疑加重了他后xue的敏感?!班虐 j薺,別~我受不了……”他微弱地呻吟了一聲,大張的兩腿肌rou緊繃,可柔軟的嫩rou被手指開拓的感覺,最初的痛感也轉(zhuǎn)變?yōu)槿粲腥魺o的快感一遍遍沖刷著他全身。他的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肌膚緊致充滿彈性,仿佛軟玉一般,韶薺覺得真是美色誤人,原本只想給他個教訓(xùn),況且清規(guī)還在外頭?實在不是個zuoai的好時機(jī)。寬大奢華的床榻上被褥凌亂,滿是褶皺,赤裸的男子兩腿大張,兩手纏著赤色帷帳布,環(huán)在女子頸肩,赤裸臀間的嫩xue正被玉勢猛力反復(fù)抽插著,用力捅進(jìn)去,再用力抽退,水液四溢,寢殿內(nèi)氣息yin靡,抽插時“啪啪”的動靜更是讓人面紅耳赤?!班虐 磬拧j薺……”初卿璟再次感受到了在山洞間他們二人洶涌澎拜的愛欲,薄唇微張,顫抖的聲音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逼出來,猶如悶在喉嚨中又軟又克制的哭聲,自三歲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哭過,自從在床第之間與韶薺歡好后,他才知道自己如此地柔弱不堪,不像個男子,他既惱羞又覺沒有面子,緋紅的下唇印了一排齒痕,已經(jīng)分不清是他自己情潮涌起時太過無助而咬下的,還是韶薺控制不住種下的情潮痕跡,幾分楚楚可憐,還帶有幾分勾人?!鞍。 本o致的xue道絞縮起來,無骨的嫩rou卻毫無反抗之力,冰刃不依不饒地頂住那個點(diǎn),毫不留情地研磨著那塊因為反復(fù)高潮而痙攣顫栗的軟rou。?“唔……不要~薺薺……呃啊~不要了!”初卿璟的指甲因為快感積蓄想要扣進(jìn)她肩頭的肌膚,卻終究因為不忍心,還是忍耐著自己湊上前,把染上了艷紅的雙唇抵住對方的耳邊,時不時親吻,時不時叫喊著她的名字。 “我在呢,是不是快活的要死掉了。”快感已經(jīng)疊加到了要讓他崩潰的臨界點(diǎn),甬道里的媚rou瘋狂地絞緊了玉勢,“我……我呃啊啊啊啊啊!”他被快速的抽插頂?shù)迷僖舱f不出話來,他渾身發(fā)軟,整個人幾乎要被cao得仿佛被嵌入一劍,初卿璟大口喘息著,嗚嗚咽咽發(fā)出些破碎的聲音,腰部挺起一個弧形,兩股的臀肌繃緊到了極點(diǎn)。到這一刻初卿璟才明白,之前的年歲都白過了,他并不是耽于美色之人,也不熱衷于房事,但是與韶薺的兩次歡愛,都讓他有了欣的認(rèn)知,甚至讓他迷失在水rujiao融之中,既可怕又喜歡。翹起的男根充血挺直,尺寸很是傲人,卻暴殄天物的毫無用武之地,此刻正被女子的小腹壓著,夾在兩人臍下的肌膚間,馬眼處滲出越來越多微腥的粘液,小范圍地蹭了兩人的小腹一片,微暖微腥的液體在肌膚上暈染開來。 韶薺知曉這是他要射的前兆,于是用手握住本就不堪一擊的男根,便察覺到那性器輕輕地彈抽了幾下,就噴薄出一片稀透的精水,灑滿兩人的腹部。那后xue又一次痙攣抽搐起來,又濕又滑的內(nèi)壁箍得越來越緊,韶薺也不猶豫,那玉勢被攪得直接將guntang的假jingye全都澆灌進(jìn)他的深處?!鞍“““。 背跚洵Z睜大了雙眼,短促地叫了一聲,便再也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來,呻吟積聚在喉嚨里,像是連同呼吸一塊兒堵住了,久久不能自已。“唔……”男子脖頸后仰,急促地呼吸著,眼神迷離,雙頰酡紅,從肩膀到腰腹再到雙腿,那張緊繃的弓弦終于是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