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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齒甘乘肥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 褚清規(guī)休妻

第二十一章 褚清規(guī)休妻

    韶薺故意晃了晃,褚清規(guī)全程沒有絲毫反抗,韶薺滿意的啄了一口眉心,“好夫君,我們再來一次,這次帶著這個鈴鐺,好不好?”韶薺難得活潑了起來,他哪里會不依。只是剛要開始就聽到門外傳來南湘的聲音,韶薺頓時沒了興致,抽出玉勢卸下,連xue口的風(fēng)景也沒興趣看了,拿起被子蓋上直直地躺到一旁,褚清規(guī)難得有了慍色,他好不容易替卿卿打開心結(jié),卻全然被南湘破壞了。只是轉(zhuǎn)頭對著韶薺,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樣,從背后抱住女子,“卿卿,等我,我去處理,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傷害,等我回來,我再任你處置可好?”

    這清風(fēng)雅雋的男子終究是敗給了女子,韶薺扭頭看向他,怔了一刻才晃悠悠說出“不許摘下鈴鐺”的回應(yīng),褚清規(guī)哪有不從的道理。葒萃底氣十足地?fù)踉谕膺?,這郡主可是害慘了她家娘子,她絕對要保護好娘子。“賤婢,憑你也想攔我,給我滾開!”說著身邊的人就要去扯開葒萃,此刻卻從左右兩端出現(xiàn)護衛(wèi)也來阻止她的行為。南湘氣急了,她無論怎樣也是世子妃,是這里唯二的女主人翁,卻被下人拿著劍斥退,正要發(fā)作之際,穿戴收拾好的褚清規(guī)推開門走了出來,“褚清規(guī)!”南湘現(xiàn)在顧不得生氣了,爹爹的事情最要,她不相信身為自己的夫君竟然會對自己的岳丈見死不救。

    褚清規(guī)卻不想在此處與她說話,會打擾卿卿的休息?!半S我來?!备麃淼搅藭?,不過一路上隱隱約約似乎有聽到什么異響,像是清脆悅耳的鈴鐺,只是如今的南湘已無暇顧及,很快來到書房,在書桌上有一封信,在南湘喋喋不休地詢問她父親的事情之時,手里突然被給到了什么東西,南湘低頭一看,眼睛頓時不敢相信地瞪大,而后抬頭質(zhì)問,“休書?你要休了我!”褚清規(guī)原本是打算若是卿卿無事就與她和離,只不過她做的實在過分,既然她自己先不要了體面,那么自己也無需替她保全?!笆恰拇丝?,你與我,與褚國公府再無半分瓜葛?!?/br>
    身后沒有娘家支撐的南湘郡主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婦人,她失去了驕傲的資本,“我哪里做錯了,你竟要休了我,褚清規(guī),你沒資格!”南湘剛遭受家變,此刻又面臨被休棄, 再強大的人也有些體力不支,“南湘,你如今的處境,已然是窮途末路。我之前就與你說過,若是你不針對卿卿,我們還可以相敬如賓。只是你把我的話全然拋之腦后,執(zhí)意如此,那么我也無需再顧及你的顏面?!蹦舷鏅M眉怒目,“你果真為了那個賤人,就要休了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當(dāng)朝郡主!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褚清規(guī)慢慢踱步,南湘卻覺得自己的枕邊人今時不同往日,隱隱約約有了上位者的氣質(zhì),以及說不出的魅力,可是這些都不屬于她?!棒~死網(wǎng)破也要有本事!你如今已然不再是郡主之尊,只是一介平民,且你若是不想南侯爺流放途中有什么意外,你大可繼續(xù)糾纏。再者,南郡主心中怕是另有良人,此番嫁于我,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才不順長輩,不敬夫君,犯了哪七出之條我都一一寫在休書上,你有何分辨?”

    南湘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褚清規(guī)的口中說出,“你怎知……你是在威脅我?”“你如是想,便是?!蹦舷娲丝棠睦镞€能不明白父親的話,別說褚清規(guī)不會幫她,也許父親今時今日的下場也有他的推波助瀾,越想越覺得可怕,她重來不曾想到只是一個低賤的侍妾,竟然會波及到她的整個家族。南湘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但是她不是悔恨對付韶薺,而是沒有斬草除根。從侯府帶來的下人,事到如今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跟著南湘離開,只有身邊的嬤嬤。南湘第一次感受到所謂的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只是她不知道她接下來的遭遇遠(yuǎn)不止如此。南湘被從小嬌養(yǎng)長大,根本吃不了一點苦,不過所幸她還有一點孝心,用自己換了父親的生存。嬤嬤前半輩子的銀錢在后面街道上買了一座小宅子,南湘看著這窮酸味的住所,以及看著身上還所剩無多的銀錢,開始為生計發(fā)愁。

    此刻她的妥協(xié),并不是一味的孝心,自古女子若是沒有娘家的支持是無法立足的,父親此番落難,若大難不死,可能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褚清規(guī)也承諾會暗中保護她父親,只要人還在,其他的都會回來。到時候褚清規(guī)說不定會為此刻的決定悔恨萬分。只不過她依舊難受極了,她甚至找去找他,會不會收留她呢?南湘正在思考著未來之事,沒有注意已經(jīng)有人到來?!癹iejie~meimei來看你了!”南湘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直到愣神好久確認(rèn)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被自己賣入青樓妓館的韶薺,“你怎么會在這?你逃出來了!”這是最合理的解釋,可是也不該是這幅氣定神閑、朱唇粉面。

    “啊,夫君難道沒告訴jiejie,我已回來的消息嗎?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夫君說,妾的福氣還在后頭呢?!蹦舷鎽Y得要吐血,當(dāng)初就該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你的命可真賤啊,這樣都能好端端的回來,你的身子已經(jīng)徹底臟了,虧得褚清規(guī)不嫌棄你,他會后悔的!你是個虛偽做作的女人,我早就看清你了,都是因為你,我才淪落至此,你還敢來!”說著高抬右手就要往韶薺的臉蛋上扇。韶薺卻輕而易舉地阻止并左右開弓地給了對方兩巴掌,后者被這逆轉(zhuǎn)搞得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等察覺過來臉上盡是火辣辣的疼?!澳銈€賤婢,你敢打我?”韶薺不以為然地笑笑,“我只是一報還一報,這是郡主你欠我的!”“你!”說著又是爽利地一巴掌,韶薺覺得手心都有些疼了,果然不該自己出手的,南湘要瘋了,那一巴掌把她僅有的尊嚴(yán)驕傲都打掉了,“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從地上起來,不知何時手里攥住了從頭上拔下來的銀簪,往韶薺心臟的方向插去。卻不料靳彥突然出現(xiàn)很快出手抬腿踢掉了南湘手上的銀簪,出力沒有輕重,而以至于讓南湘仰面倒了下去,后者神情緊張地抱住韶薺,檢查她有沒有事。韶薺卻是毫不意外,她知道靳彥在暗中保護她的事,“我沒事?!卑矒嵝缘恼f了一句,倒是南湘看著靳彥,以及二人親密的舉動,震驚萬分,忽而徹底笑了出來 ,“褚清規(guī)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紅杏出墻了他的兄弟同僚,不守婦道,不知廉恥,我要去告訴褚清規(guī)!”這個人南湘見過,給人的感覺就是花花公子,沒想到竟然與韶薺勾搭上狼狽為jian。韶薺卻是不慌不忙,且并不避嫌,“你以為你還能出去嗎?再者,即便你告訴了夫君,也依舊改變不了什么?!?/br>
    韶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露出了本來面目,南湘直覺她并不是在說笑,是真的想——殺人滅口!她無助地往后退,“你……你要作甚!”靳彥在聽到南湘說的那幾個字之后臉色就難看極了,說他到?jīng)]關(guān)系,只是此事涉及韶薺,且女兒家的名聲重于性命,“薺薺,她交給我,不要臟了自己的手。”韶薺回眸一笑,“怎么,以為我要殺人滅口?”韶薺說完轉(zhuǎn)過頭去,“南湘,今時不同往日,你總該要認(rèn)清。你還不配我出手,我向來好說話得很,既然你已經(jīng)得到該有的懲罰,那么我就不會再出手。說到底,我與你還是不同的?!苯又鴾惤剿亩?,“我現(xiàn)在反而對你那畫中的男子興趣盎然?!蹦舷嬉е烂嫒菀呀?jīng)嚴(yán)重扭曲,“韶薺,你果真yin蕩下賤無恥!”

    韶薺不可否認(rèn),不過同樣的意思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很刺耳,反正會有人替她解決的。韶薺站起身拉著靳彥轉(zhuǎn)身離去,后者卻是一臉擔(dān)憂,“放她在那好嗎?”盡管他不在意,若是她真的向褚清規(guī)告密了,也許他就能跟韶薺……但是這前提是不能傷害韶薺,要跟著他,也要清清白白地與他在一起?!盁o礙,身正不怕影子斜嘛。”韶薺半開著玩笑說,“你一直暗中盯著我?”靳彥以為此舉惹她不高興了,連忙解釋,“我只是擔(dān)心你!你若不高興,我往后不這樣了?!鄙厮j神色不明的看著他,靳彥愈發(fā)緊張,“隨你罷。”不過走到墻角處,卻突然發(fā)力把人壓在墻上,“不過既然做錯了事,彥哥哥是不是該受懲罰?”靳彥前一秒剛剛放下心來,下一刻就被韶薺以這樣強勢的姿勢抵在墻上,委實有些驚詫?!拔摇译S你處置?!毖剑皇桥笥?,連說的話都是如出一轍。

    “那么,便罰你……”說話間一條腿已經(jīng)擠進了靳彥的兩腿之間熟悉的地方,令他有些忸怩。“繼續(xù)上回還未完之事?”靳彥有些不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變得有些煞白,卻又隱在酡紅的遮掩下,他記得起來了,上次……韶薺神情愉悅,眸子里卻卷了墨一樣,直接果斷的將那根略微細(xì)一點兒的銀釵給他塞了進去。靳彥只疼得臉都白了,手指忍不住的收攏,在手心上留下幾道紅紅的指甲印,他一條腿被韶薺搭在手肘處,僅憑一條腿他已經(jīng)覺得疼的沒氣力支撐了,疼的他的身體在慢慢下滑,韶薺趕緊撈了一把,“怎的如此嬌弱?”靳彥沒有反駁,只是抽著冷氣把頭低靠在女子肩窩處,此刻她是他全部的依靠。很快,銀釵慢慢沒入了大半,靳彥終于忍不住低聲哀求,“薺薺,不能……再入了,唔饒過我這一遭,可好?”

    韶薺又不是出于虐待的目的,自然是點到為止,想來也的確到極限了 說著放下他的腿,讓他靠著自己,韶薺此刻想到了另外一個小可愛,也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被自己欺負(fù)了個夠,突然有點想他了。而后原本整齊的衣裳也被扯開弄亂,循著記憶韶薺摸索到了那兩粒紅豆,即便他以前再如何亂來,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被女子褻玩,他身為男子的尊嚴(yán)早就不復(fù)存在了,直到乳尖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呻吟著回到了現(xiàn)實中,下面已經(jīng)微微勃起,但是銀釵反而有往里的趨勢,讓他很害怕?!八j薺,可不可以……”“不可以?!卑朦c沒商量的態(tài)度。很快韶薺的手指熟練的來到后方,剛進入一個指節(jié),就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果然越cao越熟嘛。靳彥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但是他控制不住,他有些自暴自棄地咬了一下韶薺的耳垂,“遇到你,它就變成如此了?!鄙厮j笑著把手指整根塞了進去,“嗯,甚好?!鄙厮j的另一只手則是攀上他前面的yinjing,有技巧的只在柱身上下動作著,讓指尖稍重地揉按過莖身微微凸起的血管邊緣,有時則用指甲劃過敏感的地帶。

    精竅處的銀釵很明顯地隨著莖身跳動了一下,還是還沒到出來的地步,靳彥一直在高潮與未高潮之間游走,喉間發(fā)出了輕聲的嗚咽。這樣的無法釋放的快感最終會成為痛苦的束縛,它還會讓人沉溺其中不愿離開,直到溺斃的那一刻為止。這就是韶薺要給他的懲罰。隨著后方三根手指插入,靳彥喉間喘息呻吟也變得愈發(fā)難耐,韶薺并不打算在這里要了他,時間很不夠,褚清規(guī)大抵快要著急出來尋她了。靳彥覺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燥熱,好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里面亂竄,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燒得guntang,最終那團火涌向了他的小腹處,可是他疏解不出來,半上半下,懸在空中似的,理智也漸漸遠(yuǎn)離了身體,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薺薺……唔拿出來可好?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啊哈……”

    韶薺充耳不聞,“彥哥哥叫錯了吧,我是你兄弟好友的妾室,若尊重些,是不是該喊我為嫂嫂?”這讓靳彥一直有心逃避的問題突然擺在眼前,腦子里充斥著羞恥感與愧疚,同時竟然莫名的還有些隱隱約約的刺激感?!皬└绺纾趺床粏??”靳彥閉著嘴巴似乎很難以啟齒,韶薺要做的誰也抗拒不了?!皢鑶鑴e說了……”男子臉上發(fā)燙,可身體控制不住的感到更興奮,身后的xiaoxue更是癢得不行,到后面竟主動抬起屁股,讓手指入的更深,但是似乎還不滿足,韶薺抽出水滋滋的手指,拍打了一下臀rou,“真sao~”不知是被打了屁股還是韶薺的話語,靳彥身上頓時彌漫上淡淡的粉色,額頭也是一層細(xì)細(xì)的薄汗。他扭頭不解地看著女子,為什么拿出去?“你不喚,我就走了。”

    “唔……不要!”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滿臉羞恥的低聲了一句“嫂嫂~”韶薺卻并不過分苛責(zé),日后有的是?!皣啞焙芨吲d回了一句,很快他就得償所愿,只不過好像突然有聽到他人的腳步聲,讓他一下子緊張起來,原本大張著嘴巴呻吟也變成死死捂著嘴,整個人彎曲著身子,被弄得紅腫濕亮的rouxue瘋狂抽搐著,被動地承受著女子作亂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的無情攪動,不過很快碰到了一點,讓稀碎的呻吟不小心從指縫中漏出,他扭頭哀求著韶薺,韶薺好心的拿嘴替他堵上,渾身顫抖著絞緊了捅進xue里的手指,只不過前端也躍躍欲試地要勃發(fā),被銀釵插入的疼痛感頓時放大,莖身都漲成了紫紅色,很是可憐,“嗚嗚……嫂~嫂嫂……好人~饒了我,讓我……出來可好?”

    韶薺沒理會只不過在一直觸碰那敏感點直到她感覺對方到了極限,才好心地替他拔出,roubang瞬間抽動著射出汩汩白精來。靳彥軟在地上,整個人濕漉漉的,尤其是抽出手指后,黏稠的腸液便從那口濕亮xue眼兒里無聲地流淌出來?!拔业氖峙聊汶S身帶著嗎?”靳彥好不容易從情欲中恢復(fù)過來,隨即單純的點了點頭。韶薺俯身親吻了他的眉心,“自己用它把后面堵上?!倍蟛辉俟芩?,就自顧自回府。果然剛到府門就看到褚清規(guī)正焦急地要去尋她,“卿卿,你去哪了?”他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想起不愉快的事。韶薺故作寂寞,“我……我只是覺得有些悶,出去走走?!瘪仪逵^懊悔自己沒有考慮到韶薺的情緒,“是我不好,沒想這么多,只是帶著人出去安妥些。不過一直待在屋里的確會悶,正好酈邑公主剛下貼來,明日舉行賞花宴,不若我陪你一同前往可好?”

    這邊靳彥姿態(tài)略微僵硬的回府,那手帕攪在里頭行走間會摩擦到內(nèi)壁,讓他很要隱忍。不過他走之后身后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來人正是璧月??粗凶恿粝碌陌敌l(wèi),璧月嗤之以鼻,這有何用,婦人之仁~看向里面的南湘,璧月只隨手一揮,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悄無聲息飛到了南湘的身邊,女人毫無察覺的就已經(jīng)中了劇毒,只有死人是永遠(yuǎn)不會開口的。剛才他看著韶薺“狠狠疼愛”靳彥的場景,他很想出來阻止,但是他忍下來了,后面有的是機會,他要證明只有自己是最好的選擇,旁的人都不算什么,這次算他撿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