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滴蠟的妙用
房間里,隱隱約約傳來細(xì)微的聲音,外面的護衛(wèi)并未察覺不對。當(dāng)?shù)谝坏蝕untang的臘淚滴落在胸口的時候,容瀛第一直覺是痛,這與刀傷劍傷的痛不同,絲絲縷縷地慢慢滲透,似乎從皮膚外滲透到血液之中,容瀛不是怕疼之人,也忍不住咬緊了口中的肚兜,神色之間溢出一絲痛楚,只是在那陣痛過后,就像是螞蟻噬心般的癢,一擁而上,千千萬萬的蟲蟻撓心般地似乎鉆進了體內(nèi),在你的身體內(nèi)爬行,系統(tǒng)躲在一旁嗟嘆:這小伙子惹到你韶姐沒好下場啊。蠟淚滴落的位置都很精準(zhǔn),都是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例如胸口,例如腰腹。 韶薺就這樣一滴一滴直到無意滴了一滴在男子的玉莖上,那處本就是最脆弱的,容瀛被逼得留下了一串眼淚,四肢緊繃,他要殺了這個女人!韶薺又是一滴,落在胸前的一點,容瀛覺得此刻渾身上下都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痛苦是有,但不全然是痛苦,還有一絲奇異的感覺,可是世上哪有人敢如此對他,胸口的怒火已經(jīng)遏制不住,他開始掙扎,韶薺怎么會如他的愿,俯身奶尖對準(zhǔn)容瀛的rutou,冰冰涼的感覺瞬間緩解了他的不適,韶薺倒是覺得那處火熱得緊,忍不住那嘴去咬了一口,對比口腔的熱度,遠(yuǎn)遠(yuǎn)不及臘淚,只是更有種落井下石之意,好不容易有些回溫,就被銜入口中,耳邊還穿來吸奶的聲音,容瀛以往的觀念在土崩瓦解,女子還能是這樣的嗎? 如此的大逆不道,如此的枉顧矜持,那處是不是被咬破了,感覺有液體流出,容瀛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吼,韶薺不明所以,抬起頭看那處,并無不妥,只是口水流在了上面,水光瀲滟更添一股光彩。韶薺覺得在自己見過的男子之中身材最好的大抵就是容瀛了,清規(guī)是偏清瘦的,言錦蕭也是,弱如扶柳似的,謝煜洛還沒算完全長開呢,哦,忘記還有靳彥了,吃了一次之后就忘記了,身材倒是不錯,可惜鳥不干凈,不過好歹后面是第一次,韶薺越想越樂,這里的男子大抵都是第一次,除非是有特殊的癖好或者龍陽之好。 “無事,沒破皮?!鄙厮j安慰著,繼續(xù)滴蠟,專挑嫩rou,最嫩的就是大腿之間,滴在上面的時候容瀛整個人都激烈地顫抖了一下,韶薺也被嚇到了,于是趕緊放下燭臺,檢查那處,并無受傷。此刻前面滴落的臘淚都漸漸風(fēng)干,形成了蠟痕,顏色鮮艷,就像是一朵朵花開在身上,美艷極了!容瀛已經(jīng)被逼的神渾身敏感,且體內(nèi)愈發(fā)綿軟無力,韶薺突然想親親他,可是不太安全,于是雙腿架在對方的臀部之下,去探探那xue口。韶薺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容瀛就如被人按住命門,她這是要徹底欺辱與他!容瀛為人高傲慣了,他絕不允許自己被如此對待,對方還是一個女子! 韶薺安撫著握住了男根,“莫怕,我就只是碰一碰。”整一渣男語錄。容瀛的臀肌漂亮得很,尤其是繃緊的時候,容瀛那處閉得很緊,手腕腳腕因為掙扎已經(jīng)有了紅痕,多了一絲凌虐美。韶薺按住對方的雙腿,她打算作弊了,不用手指,她急切需要聽到他的聲音,拿出系統(tǒng)隨時隨地可以給出的玉勢,套在腰間,前方有節(jié)奏的替容瀛先舒緩著體內(nèi)的火熱,等到他漸漸放松的時候一鼓作氣地從那瓣花蕊處插入,容瀛知道自己被騙了,這女子根本謊話連篇。只覺得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鉆入腦中,腰腹聳起形成凄美的弧度,他想要把侵入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給抽出去,眼神帶著兇戾,他怕是真的生氣了,可是韶薺一點兒也不怕,拔老虎牙之前總是要被嚇一嚇的,韶薺抽出他嘴里的肚兜,容瀛急促地吞咽了幾下,“我要殺了你,你竟敢……如此凌辱于我!” 這女子膽子真大,竟然妄想顛倒倫理,在看著身上的痕跡,容瀛只覺得沒有哪一刻能讓自己如此勃然大怒了,這兇狠的臺詞韶薺早就聽過了,在謝煜洛小子那,只不過容瀛與他不同,韶薺能感受他的殺意,“大人想要殺我,何不叫人立即進來一刀解決了我,可好?”原本盛怒的容瀛一下子就安靜了,怎么,怎么可能,如今這副模樣,叫人進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他的自尊絕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人知道,盡管外面都是自己的手下,盡管自己可以殺人滅口,但他不允許自己被看到污點。韶薺借此又往里面深入了些,容瀛立即咬住嘴唇,忍住要脫口而出的痛吟,“大人不叫嗎?那妾替大人喊可好?來人……”“住口!”好不容易忍住那呻吟,即刻阻止了韶薺假裝的好意,“大人不是要殺我嗎?” “……我會親自殺了你的!”容瀛說完下面突突地痛,本能的抗拒著外來物的侵入,那處一定流血了,血流在何處都可以,唯獨是那么骯臟可恥的部位,容瀛身體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腸道都被搗破了一般,那狀似男子性器的玩意像是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捅開,手腳被束縛著,加上藥力,他根本無法掙脫,這樣的處境卻仿佛除了咬牙承受,再沒有第二個選擇,他絕對不會如同女子承歡一般的放浪形骸,韶薺看著面前硬撐骨氣的男子,愈發(fā)想要撕開他死撐的面具,于是更加壞心眼地向深處更插入一分。 “啊唔!”容瀛忍不住還是xiele一絲呻吟,又立即閉上,他現(xiàn)在全身心的在對抗著體內(nèi)陌生的痛,以及忍不住要發(fā)出的痛吟,此外他再也顧及不到其他了,剛才那一擊讓他雙肩聳起,漂亮的鎖骨繃緊顫栗,疼痛一邊讓他喘息著,理智一邊又壓制著不讓他張嘴,疼痛與刺激讓他的眼睛不可避免地傳來一點濕意,再一次覆上剛才的淚痕。初次的甬道永遠(yuǎn)那么緊致,又暖又窄,但是又有細(xì)微的不同,容瀛的xuerou似乎更加柔中帶硬,結(jié)構(gòu)更加緊密,越向里插越是纏裹得厲害,透過玉勢韶薺能感受到那美妙的感覺。 “大人,您那處真美~絞得我樂不思蜀了?!比缃袼仟N不堪又羞恥至極,莫大的痛苦籠罩著全身,想要痛斥對方的話才開一口,就被對方忽然的一記深插逼出細(xì)碎短促的呻吟。“你……大膽!混賬東西,我絕對啊……呃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要……”被捆綁起來的雙腿想要合攏在一起阻斷對方的入侵,可是那繩子系得真緊,他用盡了氣力也沒辦法掙脫,那上面的紅痕更加明顯,似乎下一秒就要滲出血來,韶薺摸索著他雙腿之間的嫩rou,輾轉(zhuǎn)來到臀后,其中蘊含著力量,如今卻是困獸之斗,“大人莫在掙扎,妾都心疼了,所謂與其反抗,不如享受,難道你竟感受不到一絲歡愉?” 看似粗暴無情的侵犯,漸漸轉(zhuǎn)了味,原本捅進內(nèi)里的冰刃,似乎漸漸溫?zé)?,進退之間黏膩的觸覺也慢慢順滑了起來,陌生的知覺持續(xù)不斷地襲來,韶薺騰出一只手來,繼續(xù)擼動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溢出yin液的陽具,一邊箍住他的腰插入他后xue的深處,玉勢頂端抵住顫抖的內(nèi)壁由重轉(zhuǎn)輕地摩擦著,突然猛烈的進攻變?yōu)榧?xì)水流長的纏綿折磨,容瀛好不容易緩了口氣,以為自己的折磨就要結(jié)束,放松了全身上下,剛要開口,韶薺卻故意地加快了速度!“嗯啊……”他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悶哼,兩只手想要裹挾住對方,離開自己的身體,可是他無能為力地只能挺起胸膛能讓自己的內(nèi)壁稍微躲開對方的進攻。 只是他往后退,韶薺就往前來,直到退無可退,兩條腿可憐兮兮地被迫分開,從而顯露出兩股間被撐開成圓形且汨汨流出液體的嬌xue,以及自己插入其中的不可小覷的玉勢,那xue口似乎還一張一翕地呼吸著,緩解著它全部的不適,在努力接納,與主人的想法背道而馳,在承受痛苦之際,第一反應(yīng)是避免疼痛感?;ㄈ锩涢_全部的蕊絲,渴求著韶薺的親近。容瀛那處,比之前的任何人都要顯得紅潤一點,最淺的大抵是謝煜洛,畢竟年紀(jì)小,所以年紀(jì)越大花瓣越鮮艷嗎?陰毛倒是還好,就那么幾簇,如今更是被yin水打濕,覆在xue口周圍,容瀛那一聲之后,有種被無情打破自己的規(guī)則的挫敗感和羞恥感,呼吸之間熱度更加高漲,他不再堅持咬住嘴唇,而是想指著韶薺破口大罵,自他出生以來,還從未受過這般的痛苦和委屈,盡管已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他也有不為人所察覺的柔軟的一面,被他隱藏在面具之下的柔軟。 “你……啊你究竟是何人……”一般女子絕對做不出此等事來,剛問完就覺有種充斥著羞恥的漲滿感從那處隱秘的地方擴散至全身,且外來者的侵略以及快到身體內(nèi)部的極限,他張開嘴想求饒,可是到嘴臨了還是不想妥協(xié),只是下一刻對方卻能探索拓進到更深的地方,極限之外還有空間,明明已經(jīng)到底了,嗓子眼都有些怵了。而最為致命的是疼痛感在慢慢消退,迎面而上的是疏疏密密的麻感和說不上來的酥軟,這些后來居上的觸覺在慢慢侵蝕著他的一切感知,容瀛第一次開始感到心慌意亂。 “嗯……”容瀛被頂?shù)门鰜硪稽c鼻音,在這內(nèi)室里猶如婉轉(zhuǎn)呻吟,一臉羞憤還帶著決然的臉已經(jīng)慢慢升溫,臉色蒼白中帶著酡粉,宛若不是被逼,而是自愿行男歡女愛之事。韶薺滿意地低笑一聲,轉(zhuǎn)而看著男子的下方,那根接近二十厘米的玉勢已經(jīng)不留余地全部被接納進去了,小腹上看不看得清形狀韶薺沒試過,不過她能感知對方的前列腺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被迫打開中,“不愧是大人,已經(jīng)全部吞進去了,胃口真大~”掛在恥骨正前方的玉莖已經(jīng)到極限了,這人也真是能忍,硬是沒求饒一聲,韶薺卻舍不得,原本握住的手開始上下擼動,且有技巧地觸動guitou頂端,絲絲密密的yin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 似乎后方心有靈犀,那龜眼已經(jīng)張開了小孔,韶薺勾勾唇角,倏地按住了那出水口,臨界點只差那一秒,容瀛就可以得到釋放,但是被阻止了,身下的身子不由得扭動起來,面目也有些猙獰難耐,容瀛的頭一直抬得很高,高傲慣了再讓他低頭是很難的一件事??墒侨蒎谝淮胃兄绱宋茨軡M足之事,疏解情欲,于他而言,在此之前是聊勝于無,如今他依舊堅信是因為藥力的因素才讓自己變得如此脆弱不堪。 容瀛微微張開嘴,眉間緊蹙,“求……啊啊唔……”話語并未說完,韶薺就不顧他的意愿,瘋狂的加緊律動,每一次都連根抽出,再全部挺進,容瀛只覺得小腹也開始變得酸軟,密密麻麻,那感覺如潮水一般把他整個包圍,不留一絲縫隙,已經(jīng)被cao軟cao熱的甬道在這一次次瘋狂的挺進中,已經(jīng)完全屈服,全部張開來迎接狂風(fēng)驟雨。容瀛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沒法思考,他只能被迫跟著韶薺的節(jié)奏,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軟綿綿地任人揉搓、蹂躪,“唔……”口齒間難忍的呻吟溜出來唇縫,連聲調(diào)從一開始的不甘不愿轉(zhuǎn)變?yōu)闈u漸逢迎的曲調(diào),他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嘴邊流下來不及咽下的涎液,眼神迷離且勾人,從一開始的清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 韶薺卻是越戰(zhàn)越勇,男子的每一寸都很美,來不及褻玩其他部位,韶薺獨最愛他的勁腰,容瀛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反抗的能力,韶薺作勢放開了他發(fā)軟的手腳,那雙櫻唇一旦張開就很難合上,韶薺趁機鉆入了他的口中。容瀛懵忪地被動接受,眼睛忽而睜大,那鉆入他口中濕軟的事物是什么,然而他已看不大清韶薺完整的臉,他只看到她的眼睛倒映著自己的臉龐,那梨花帶雨柔軟的跟一個小倌似的是自己,他怔住了,直到被韶薺勾起舌尖一起共舞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可以動彈了,忙伸出手來推她的肩膀,卻觸碰到了對方赤裸在外的肌膚,女子與男子有本質(zhì)的不同,男子就算在軟,骨子里也依舊有剛陽的一面,女子則是柔弱浮萍,容瀛下意識不敢用力,明明如今被放倒挨cao的人是自己。 女子的舌尖猶如一條靈巧的小蛇,游過他的牙齦,滑過他的上顎,嘬住他的舌頭肆意妄為地吸吮著,他甚至嘗到了她那甜美的口津。 “呃唔……”容瀛泄出一聲纏綿悱惻的鼻音,本就不怎么平穩(wěn)的呼吸更加令人窒息,一陣陣陌生的心悸與慌亂令他失了平時的冷靜理智。殊不知他身后那艷紅的嫩xue逐漸順暢地吞吐著玉勢,加之韶薺雖然每一次都撞得又狠又準(zhǔn),卻在插入和退出時精準(zhǔn)又隱忍地把握了力度和角度,他體內(nèi)的酥麻越來越清晰,四肢的酸軟也越來越明顯,本來推拒的雙手漸漸變了味道反而纏在韶薺的肩上,而一直被分開的雙腿卻沒有第一時間合攏上,反而往后圈住韶薺,像藤蔓一般纏繞而上,那雙修長的玉腿真是造物主的恩賜,明明那么有力,卻又看起來那么的無力攀爬,容瀛內(nèi)心防線在不知不覺中破防奔潰了。 韶薺依依不舍地放開他的唇舌,“看在我如此賣力伺候的份上,大人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尾字落下,韶薺一記深入聳胯,引得本就在徜徉在愛欲之中快要死過去的容瀛一身痛哼,“啊容……容瀛?!薄八^人如其名,真是個漂亮的名字,可有表字?”“嗯啊……毓之?!比蒎呀?jīng)逆來順受,甚至乎他想會不會她問有關(guān)自己的命脈,自己也會全盤托出,這種情況實在過于糟糕,可惜他沒有任何的防備意識,他全部的念頭都集中于下面猛烈的進攻中,“那我便喚你毓之,”韶薺甜滋滋地咧開一個笑,下面截然相反地異常兇狠,容瀛眼神漸漸渙散,反而沖出理智之外后本能的攀附在對方身上,以此獲得安全感。 直到那渾圓的頂端碾過讓他渾身顫栗的一點?!斑腊?!”無法言喻的奇妙感覺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逝,早就壓抑不住的呻吟反而被掐斷了一般只余下張開的嘴,然而呼吸凌亂又崩潰,淚腺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順著眼角到姣好的下顎線,直至滑落在而后,給本就浸濕了的長發(fā)更添一抹水汽。在前面性器勃發(fā)的那一刻,后面也高潮了 雙高潮帶來的是一般高潮的數(shù)倍歡愉,雙管齊下得向一個本就不耽情事的他襲來,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龜眼處射完后才余有黏黏嗒嗒的腥膻清液噴出,韶薺沒有立即拔出玉勢,這次她沒有讓玉勢射精,里面已經(jīng)都是水,容瀛的。泡在里面都有些不想出來了,韶薺順勢躺在容瀛還在顫栗的身體上,細(xì)細(xì)撫摸著那腰,看到眼前的茱萸,就近地舔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