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陰溝里翻船
靳彥也算是見過各種絕色佳人,可眼前的這位卻讓人心癢難耐,姿容算不得最佳,但渾身的氣質(zhì)與神韻實在是吸引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真想把這佳人要來,想來褚清規(guī)也不會說什么。靳彥如是想。 且最近不知褚清規(guī)遭遇了什么,隱隱約約有了些變化,不小心觀之身上的曖昧痕跡可謂是驚人,他這好友從不是放浪形骸之人,也不甚喜男女之歡,聽說跟那位貴妾看看,靳彥就是存了這份好奇才跟著好友家去,卻不曾想有這一番奇遇?!氨竟由跏窍矚g小娘子你,本公子跟夫人要了你可好?”韶薺心里竊笑:這人不知天高地厚,泡妞泡到自己這來,豈不是羊入虎口?韶薺假裝生氣,“你怎如此不尊重人,我又不是物件,你該怎樣也得先問了我的說法罷?!?/br> “這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苯鶑M不在意的說,給作揖賠不是,盡管是個丫鬟,也絲毫不覺得丟臉。韶薺挑了下眉眼,“算了,姑且原諒吧,不過看你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想來不是什么好人?!敖鶑┻€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說不出的詫異與好笑?!岸颊f人不可貌相,怎可如此庸俗?本公子雖外表出眾,卻是十足十的君子?!吧厮j突然靠上前,蜻蜓點水般地親吻了粉紅的雙唇,但并不退開,靳彥只覺得一股淡淡的清香涌入鼻息之間,還有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啟唇侵占開來,就在這時,韶薺推后,舔了舔嘴唇,“嘖,還說是君子,連一點兒誘惑都經(jīng)不住~”靳彥第一次無奈,“以身試我?可是低估了小娘子你自己的魅力?!蓖蝗宦犅動心_步,韶薺拉著靳彥就往里跑,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 看著緊緊相握的手,靳彥的心里頭第一次有些不同的情愫。那腳步韶薺知道,是她的好夫君的,此刻走這條路,大抵是去母親那。韶薺抬頭看著眼前頗有姿色的男子,“公子真心喜歡我?”靳彥對這話可是耳熟能詳,立即把韶薺的手擺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了嗎?本公子從不說謊。”韶薺流露出一幅聽到這話應該有的反應的女子一般,之后展顏一笑,“如此那公子不如就給了我吧,奴家……也不需要公子負責~”靳彥品出那話語的不對勁之處,卻還沒來得及指出,就被韶薺壁咚在了光滑的巖壁上。 靳彥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大膽的女子,吻技還如此嫻熟,莫不是已經(jīng)被人破了瓜,可是自己識女無數(shù),哪里會分不清是否處子,她身上明明帶有處子的幽香,靳彥如此想著,口中勾著他的舌的動作愈發(fā)強烈,直至拉伸到舌根,男子有些吃痛得皺眉,轉(zhuǎn)而要報復之際,韶薺徹開些又溫柔起來,舔舐他整齊好看的牙床,吸吮著他的津液,唇齒之間彌漫著濃郁情欲。靳彥思想越加不明朗,只會迎合著韶薺,可是突然背上多了一只手,靳彥留出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帶早就脫落,他怕韶薺受傷,不敢太過掙扎,“小娘子,色得很。” 韶薺嘬了一口他的唇珠,手很快來到對方的臀部,靳彥很明顯的驚到,想躲,韶薺哪里會讓他如愿,“是吶,公子莫不是怕了?”靳彥本有打退堂鼓之意,雖知這是激將法,卻還是男子漢面子為重,“豈會?只不過著情愛之事都是男子主動,小娘子可是第一次,讓本公子好好服侍你,讓你享受絕倫的魚水之歡,可好?”韶薺難得俏皮了一下,直接伸到了褻褲里,手也轉(zhuǎn)為摸索到前面,“看來公子不像是第一次,這玩意兒是否也臟了,要是臟了,本姑娘可不會要~”靳彥雖然御女無數(shù),可是真正能走到最后的沒有幾個,歸結眼光太高,可也的確絕非處男了,再者弱冠之年他娘就給房里添置了紅袖添香的侍寢丫鬟。 不像褚清規(guī),才堪堪兩個女人?!叭舯竟舆€是初次,小娘子豈不是要懷疑本公子有什么隱疾了罷,就如月朗風清的你們世子爺也有了顛鸞倒鳳之人。”韶薺心想:真不愧是浪跡風塵之人,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你們男子,說的永遠比做的好聽,我得自己檢驗一番?!痹捖?,就有技巧的摸上了那孽根處,果然雄偉堅挺,熱乎的很。韶薺先假意給他手yin,靳彥只覺得生平第一次這般快樂,富家千金名門貴族小姐大抵沒這般大膽的,這小娘子乖張的很,直弄得他身子酥麻了起來。韶薺見時機已到,手指就輾轉(zhuǎn)摸到后方xue口處,愛撫了幾下后,一根手指率先探入羞澀的rouxue內(nèi)部,感受起里面緊致的觸感。 郎中令靳彥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境況,剛剛還沉浸于歡樂之中,一轉(zhuǎn)眼便清明起來,想去抓住韶薺不安分的手,那陌生的觸感總讓人心生慌亂,“小娘子,你這是作甚,還不將拿出來!”韶薺自然是不依的,“公子原本不就是想對我如此?如今不過換我來而已,公子就不樂意了,可是忘記告訴你了,奴婢我……從來都是走后門的~”伸進去的手愈發(fā)往里,問系統(tǒng)要了清潔的藥物涂抹在手指上,這下xue內(nèi)就會被清洗得很干凈,柔軟的xuerou如主人一樣生澀誘人,帶著略高的溫度招待著侵略者。 “嗯~荒……荒謬!女子哪里能……啊~”一聲高而短的呻吟xiele出來,靳彥覺得自己仿佛在做夢一般,不然怎么會有這樣荒誕不經(jīng)的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女子就不能cao人了?誰規(guī)定的呢?只不過我們所知道的恰巧是男歡女愛男子是主導,也許我們不知道的正是我所說的一種?”韶薺靈活的手指在其后xue探索,搗弄得后xue又酸又漲,仿佛有什么要涌出來,稱不上什么舒服的體驗,手腳卻不知為何軟綿綿的,一點反抗的勁頭都作罷似的。“嗯……好奇怪,你……你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嗯……放~放開我!”韶薺看他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想著過不了幾次食髓知味,以后就會乖乖搖起臀求cao。感覺到那rouxue已經(jīng)微微濕潤且饑渴的蠕動時,韶薺抽出手指,撥下頸上戴著的紅瑪瑙玉串,抵到xue口。 一顆一顆地給喂了進去?!鞍 恍?!拿出去~嗚……別進去……哈,本公子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現(xiàn)在住手還不算遲~”靳彥不由得擺動rou臀,試圖擺脫這種被進入的感覺,關鍵冰瑩剔透,冰涼的很,進到火熱的腸道中,冰火兩重天,可謂是不小的刺激。韶薺按住他的腰不讓他躲開。稚嫩的后xue被迫吃下了十來顆珠子,忍受著席卷而來的快感?!爸皇莿傞_始,公子就受不住,那后面可怎么得了?”“嗚……你到底是什么人~哈……為何如此地……放肆!”靳彥無意識地擺動rou臀,試圖擺脫這種陌生的感覺,可以看到股縫和xue口一起,被震得微微顫抖。 珠串一點一點碾過軟嫩的內(nèi)壁,被手指抵在身體深處,震得靳彥身體內(nèi)處敏感且陌生的yinrou受不住的流水。“公子無師自通就會產(chǎn)yin水,實乃……天賦異稟?!鄙厮j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進一步撕碎男子一直以來所以為的正確之事,“呃~嗚……給我拿,拿出來。”靳彥只覺得那里開始止不住的泛麻,相較之前,這種帶有誘惑的感覺更為折磨,“公子竟真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歡愉嗎?”韶薺故意停下進入的進程,轉(zhuǎn)而由里往外地抽動,靳彥只覺得順直的腸壁漸漸轉(zhuǎn)變了方向在挽留那侵入自己的玩意兒,反方向的摩擦讓他止不住地戰(zhàn)栗起來。堂堂公子眼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泛紅,看起來可憐極了,可是yin蕩的后xue卻在瑪瑙玉串的刺激下,流出透明的汁液,沾濕了仿佛雪白的臀rou。 “我可是聽公子的話給拿出來,可如今公子這幅作態(tài)是為何?所謂欲求不滿嗎?”“你……你胡說~本……公子~啊嗯……!”姜歡挑著眉漫不經(jīng)心地掀起衣擺,從而看到男人后方濕潤的xue口,緊緊夾著珠串,豐滿的臀瓣都因要挽留而緊繃著肌rou,用手指一抹就能感受到xue口的濡濕。靳彥此刻雙腿不自然的顫抖著,向來處變不驚的面孔現(xiàn)在靡紅醉人,如同一朵完全盛開的芍藥,艷麗又新鮮?!肮舆@屈居人下可是第一次?”這話說得就很讓靳彥恥怒,“除了你,誰敢如此對本公子!”韶薺雖然好就知道答案不過還是樂于從他口中得知,獎賞般在他早就在不經(jīng)意掙扎中扯落開衣襟露出的鎖骨上吻啄了一口,“那可不一定,公子長得這么標志,可像是花蝴蝶一般招人吶?!苯鶑┻€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韶薺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一只手略帶安撫的撫摸著他的脊背。 “奴家會好好伺候公子的,絕對讓你……回味無窮~”“呼……哈,你到底想怎樣?”靳彥一邊仰著頭喘氣詢問,一邊款款擺動著腰肢,那處似乎漸漸察覺到了其他的感覺,竟自己心猿意馬起來,這讓靳彥覺得有不受控制的害怕?!罢f了,今日要走一回公子的后門??!”還含著珠串的xue口被抵住,靳彥所有的感官知覺都集中到了身后被冰涼圓柱形狀抵住的后xue,被抵在石壁上的他慌亂轉(zhuǎn)過頭去看,只看到一根平時很少用到的閨房之樂——玉勢,還是尺寸偏大的那種,只有平時得不到滿足的深閨怨婦以及花街柳巷中招引客人的女妓才會用到的玩意兒,如今抵在自己身后準備進入,靳彥第一次真的被嚇到了,前面的珠串如果說還勉強那接受,如今這對于他是萬萬不能的。 “不……不行,放開我,我不要!”靳彥掙扎得緊了,原本還在外頭的玉勢的頂部一下子就被推了進去,xue口被迫張開,隱約看到內(nèi)壁的粉rou?!鞍 弧灰?!”這一下子他是真的吃痛了,韶薺有把握得緊,這內(nèi)壁胃口可是大的很,撐不了他?!澳莿倓偟拿谰罢嫫?,你真應該也看看?!奔t艷的xuerou含著透白的玉勢,顏色分明,靳彥此刻渾身每一根神經(jīng)緊繃著,下面的xiaoxue都有些施展不開空間,“放松些吧,不然吃苦頭的人是公子?!苯鶑┮膊⒎遣恢溃酝c女子巫山云雨的時候,也有遇到這這樣的人兒,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在耳邊說“小娘子,身子松些”,如今換做自己,不可謂自作孽。 可是他還是決定咬緊牙關,違抗本能的放松著內(nèi)壁,他能感受到其實身體并沒有放松多少,反而身體更加敏感,趁其不備,韶薺有往里進了半寸,xue口周邊的褶皺都撫平了些,“啊~你……你莫要再進去了,我……我受不住。”這時候面子不面子的大約是完全不重要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靳彥雖有傲氣,為人卻識趣得很,那處也不知道撕裂了沒有,雖然疼痛感稍微減輕了點,可是他依舊疼得都能感受到那xue口周圍脈動的聲音,腦門青筋也都暴出來了些,這感覺真糟糕。韶薺也懷疑是不是自己預判錯誤,于是抽出那小半截玉勢,兩指并入其中,里面分明濕熱得很,這公子……“公子慣會謊騙人,那處分明熟得好進極了?!苯鶑﹦偵晕⑺煽跉?,轉(zhuǎn)眼間那龐大的東西又闖了進來,甚至進得更深。 玉勢隨便一撞就讓靳彥恨不得痙攣,整個人一下子蜷縮了起來,彎起腰后背上的輪廓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的肋骨把骨感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韶薺苦于身高,如今俯腰后倒是方便韶薺占便宜。把耳垂含進嘴里舔弄,一只手摸著手下整齊的腹肌,另一只手摸索著解開衣襟撫慰著胸前的茱萸,那兩點顏色看著還行,不過比起褚清觀稍微深了點,形狀還不錯,如今靳彥整個人都被玩透了,這痛苦是真,歡愉也是真。 “啊啊啊……別~”氣喘吁吁間話語說不連貫,帶著顫音以及口水來不及吞咽的聲音,靳彥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感覺都在今日完完全全地體驗到了,“嗯哼……不~不行……我不~不要啊嗚、進去了!”韶薺卻是賣力地討好著他所有的敏感點,順著胸口,到小腹,到男人雄赳赳的事物,韶薺順著來到頸項,再是那兩點,“你這處可曾被人玩弄過?”這里民風本就不開放,女人只是被動地承受男人的進入,但是也說不準會有跟韶薺一樣的女子,靳彥聽到后,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之前顛鸞倒鳳的場景,嗚咽著搖頭,“不~唔”韶薺低頭就是咬住那凸起的小點,算是比較單薄平坦的胸肌,舌尖勾住往里一吸,引得對方前面哆哆嗦嗦地流出了一點東西,韶薺卻是抓住那頂端,“上頭沒有被玩弄,這下面倒是被玩了個遍,顏色這么黑,想來公子定是御女無數(shù),好不快活了?” 韶薺有點氣性,連著下面緩慢有節(jié)奏進出的玉勢也大刀闊斧般地兇猛了起來,靳彥剛剛習慣了那頻率,一下子這么猛烈,更是承受不住?!拔摇义e了~放~唔啊……放過我——啊啊啊啊!”韶薺不顧其他,雙手轉(zhuǎn)而抓住對方的臀rou,動作得越來越用力,很快雪白的臀rou印上了紅艷的指痕,看著光滑實則內(nèi)有乾坤,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點,導致摩擦內(nèi)壁時任何一處都不放過刺激點,一陣陣酥麻從脊椎傳上來,他張大了嘴,控住不住地想要嬌吟出來,內(nèi)壁被不停摩擦,yin蕩的xuerou被好一陣捅弄,似麻似酥的感覺讓他連連求饒。“噓,小點聲,公子可不想被人撞見吧?!苯鶑┞勓员牬笱劬?,他被玩弄得忘記身處何地何時了。見他怕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想強迫清醒,韶薺莞爾一笑,“怕什么,公子這么美味,奴家可舍不得讓別人瞧見?!?/br> 韶薺提醒了人家,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撞擊,可憐了靳彥神經(jīng)緊繃著生怕有人看到,只是拉緊的神經(jīng)很快在撞擊中消失殆盡,眼神漸漸迷離,前面已經(jīng)射過一次,此刻又蓬勃了起來,”“公子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苯鶑┍居行碾[瞞,只是那人壞心眼地拉扯、嘬弄、吸吮乳粒,他實在沒精力編織謊言,“啊哈……靳~靳彥。”“哦~靳彥,那我喚你彥哥哥如何?嗯?”彥哥哥三個字柔情百轉(zhuǎn)地喊了出來,讓靳彥仿佛間覺得自己是在正常的跟小娘子翻云覆雨??上Ш芸毂灰驗槊土易矒舳冻鏊暤酿嚳嗜鋭拥暮髕ue所拉回現(xiàn)實,自己依舊在被…… 很快小腹卷起酸脹感,xue壁下意識的蠕動收縮,玉勢進到了最深處,已經(jīng)快抵到精室,等靳彥略微緩過神時,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已經(jīng)射進身體。然后韶薺抽身離開了男人一下子沒了支撐,就快要癱軟倒地,所幸韶薺攙扶了一把,“彥哥哥腿軟了?”耳邊傳來女子的笑語,靳彥的自尊心升起拒絕攙扶自己勉強靠著石壁顫巍巍地站著,心里還生起一股強烈的委屈,好像此刻自己是被人用完就扔的女子,韶薺看著,在對比兩個男人,很快察覺到有人過來,牽過靳彥的手,把手絹放在他手心,“有人來了,我得走了,彥哥哥自己清理下吧。”靳彥無助地看著女子,剛想暗罵一句,卻偏偏被走了兩步又退回來的女子親吻了他的唇角,直到她消失不見。靳彥悵然若失地望著絲帕,而后攥在手里,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