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朝長陵喝醉了酒,下手就比平時粗魯。剛才在椅子上已經(jīng)把人親得暈暈乎乎毫無反抗之力,很輕松地就把人弄到床榻上。 她罩在他身上,一邊吻一邊把他松垮了一半的衣袍給褪到了腰間。 元秋的皮膚很白,緊致的腹部凸出了點肋骨的痕跡,往上,乳暈卻是淡淡的紅。她情不自禁伸手捏了一下奶尖,軟滾滾的就挺立起來。 他當即往后一縮:“你干什么,別動手動腳的……” “可你看,這都挺起來了?!?/br> 她抓他的手示意他自己去摸,元秋臉色泛紅咬著下唇兇她:“朝長陵,我是看你喝醉了才沒管你,你別太過分。” 她沒理,拇指掐住他的rutou,慢慢摩挲,看奶尖在手里變得越來越硬。 “你,別……!” 元秋顫抖了一下。他身上的敏感點真的很多,像耳朵,剛才被她吻了吻,燙得好像要燒起來,她說幾句話,他就要抬手把臉遮住不讓她看他情動的模樣。 現(xiàn)在被她這樣對待,反應很大,環(huán)著她脖子的手臂繃得緊緊的,雖然是因為在忍受快感,可看起來就像在邀請她繼續(xù)一樣。 她看見他白的袍衫浸出小一塊深色,被她摁著分開的兩腿有些顫栗。 “濕了?”她道。 “沒有,才沒有……” 元秋的沒有就是有。朝長陵早就知道。 腰帶本來就被扯開,上身一絲不掛,雪白的皮rou泛著一陣粉紅,下半身她倒是忘記給他脫干凈,不然一會兒會弄臟的。 元秋嘴里還不悅地念著什么,她干脆低頭吻他,吮吸他軟得不行的舌尖,把人親得腰軟腿軟,主動探出舌頭舔她的唇際,她這才順勢把他的衣袍褪了個干凈。 雪白的腿根和那之間柔嫩挺翹的臀rou在月色照耀下好像上乘的綢緞,熠熠生輝。她揉捏了幾下,手感滑膩柔軟,還有從隱蔽之處輕輕露出的…… “你,你別一直……”元秋抓住她的手腕:“別看了……嗯…!” 她突然握住他的yinjing摩挲了幾下,這快感太強烈了,抓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氣,元秋眼尾染著紅,不住嗚咽顫抖。 “朝…朝長陵…別…嗯……” 在他開始想要合攏雙腿之前,朝長陵放開手,以免自己還沒盡興他就先射了。 “秋秋下面出水了?!彼颜浦械木К撘后w伸到他面前,他正張著唇,眼神迷朦地細細喘氣,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她。 “秋秋?” 木頭今天醉得真的很厲害,在床上突然這樣叫他,元秋只覺得羞恥,軟軟恨恨地罵她:“不許這么叫我,醉鬼。” “我沒醉。”朝長陵又伸手來捏他的乳rou,那些他自己流出來的水全被盡數(shù)抹到他的乳暈奶尖上,像是熟透了一樣染著晶瑩剔透的水光,被她搓一搓就紅潤潤地高高挺立,點綴在雪白的皮rou上,漂亮得不行。 元秋起初還能壓著喉音,現(xiàn)在她突然開始加重動作,故意揉搓他敏感的地方,漸漸的,他聲音失控開始變調(diào),帶著氣音帶著顫,自己可能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在無意識地挺胸。 “嗚……嗯啊…哈……不、不行…放手…” “舒服嗎?”朝長陵問他。 元秋嗚咽著搖頭,可他一聲比一聲高的喘息顯然不是這么回事。 “舒服,還是不舒服?” “朝長陵…你…嗚…嗯…混賬,你欺負人……” “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 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乳尖上傳來的快感夾雜著一點麻和痛,元秋害羞得受不了,可被她鉗制在身下,連反抗都做不到。 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壓迫害下,他有點控制不住開始地啪嗒啪嗒掉眼淚,過了,真的太過了…… “不要,不要了……” “那你把舌頭伸出來我就不掐你了?!?/br> 他一落淚,黑而長的睫毛上就染著水霧,讓人更想欺負。 醉鬼哄騙似地往他耳洞里吹氣跟他開條件,元秋愣愣地照做,她便力道輕柔地把人的舌尖親一親含一含,看著他擠在眼眶里的淚水可憐委屈地要掉不掉。 那張漂亮的臉因為欲情而滿是潮紅,黑漆漆的眼睛被她親得微微瞇起,顯得色情又亂七八糟。 “舌頭,別收回去。” “朝……唔……” 她慢慢地霸占元秋柔軟溫熱的口腔,有股風雪的味道,那只因為沒有安全感而緊緊攀上她脖頸的手臂,細瘦修長,脆弱得像只蝴蝶。 “還疼嗎?”她在廝磨間問他,當然不是在問被親得疼不疼。 元秋不講道理地撒謊:“疼,疼得要死,不準碰?!?/br> “親一下就不疼了?!?/br> 朝長陵松開唇舌,俯下身含住他還挺立著的奶尖,又軟又溫熱,他的皮膚明明很白,乳暈卻這么紅,映在眼里有股極其強烈的反差感。 元秋幾乎是立刻喘息出聲,吚吚嗚嗚地搖頭喊不要了,他渾身都軟了,只能任由她上下其手,被她欺負得淚水不要錢似地掉,最后一咬牙,泄憤似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張牙舞爪的小貓??上СL陵根本就不怕疼。 元秋兩邊的乳尖全被她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磨了一遍,松開時,奶尖浸染著水色,在室內(nèi)的燭火照耀下濕漉漉亮澄澄的。 “好可愛?!背L陵看著他,也不知道是在夸哪邊可愛,但無論是哪一邊都讓元秋覺得渾身發(fā)燙。 “不許說可愛……” “可愛,元秋,很可愛。” “都說了,嗚…不準說…不準說……” 元秋現(xiàn)在渾身敏感得一碰都不能碰,被她在耳邊像是對情人呢喃一樣地說話,不,不是像,這就是,哪怕她只在喝醉的時候才會這樣,元秋心里還是又熱又酸澀,腿根顫了顫,好像更濕了。 “其他人知道你脾氣這么壞,在床上卻這么軟嗎?”醉鬼開始說葷話:“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了會怎么想你?” 要是平時的元秋必定不怒反笑還要刺她幾句,可現(xiàn)在他真的顧及不過來。 “唔…哈…啊……朝長陵……” “怎么,舒服到聽不見我說話了?” 朝長陵一邊說一邊親他的耳垂咬他的耳廓,手在他腰側(cè)軟rou上輕輕揉捏,又癢又麻,他控制不住的低低地叫。 朝長陵道:“你說他們會不會驚訝秋秋這么色?” “別,別說了……混…混蛋……” 元秋的腿抬起來撞她的腰,擰著眉軟軟地罵她:“就算你明天跟我道歉,我也……絕對,不原諒…你……” “嗚……唔……” “別,別摸了…朝長陵……” 朝長陵喜歡元秋的喘息聲,清越低啞,努力想壓住又控制不了,她還想聽更多。 “這才剛開始呢?!彼N在元秋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