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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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擎買藥回來,推開門就見甄黎靜靜躺在床上,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 繞過房間里的擺設(shè),唐擎屈腿跪在床上,輕拍甄黎的背脊,“悄悄我買回來了。” “是你自己擦還是……”說到這,唐擎神情略微不自在,“……我?guī)湍?。?/br> “我疼?!闭缋杩s在被子里小聲哼唧唧的撒嬌。 “……” 唐擎給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設(shè),扣動保險擊斃罪犯都沒有顫抖的手,此時居然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松軟的棉被被掀開,唐擎清清嗓子,強迫自己不去想太多,只一心一意關(guān)注手上的事情。 可…… 溫熱的甬道裹夾著指節(jié)深陷其中,唐擎呼吸逐漸沉重, 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些許反應(yīng)。 恰好此時的甄黎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不安地扭了扭腰,唐擎另一只手瞬間捏住了那飽滿的臀rou,低低的警告:“別動?!?/br> 被手指進入,早就喜歡插入的身體敏感多情,甄黎完全是咬緊牙關(guān)才沒讓呻吟聲從唇齒間溢出。 他無助地拽著床單,腸rou蠕動,夾緊屁股死死地包裹著唐擎有些粗糲的手指,絲絲yin液順著股縫流出。 手掌下的臀rou滑溜溜的,冰涼的藥膏被體溫融化,混合著體液沾了唐擎滿手。 唐擎禁不住這樣的誘惑,屈指模仿插動的動作在腸rou中攪動。 每一下地攪動都能帶起咕啾咕啾的水聲,甄黎紅了臉,尷尬的不行。 “哈,唐……唐哥……!”甄黎一個鯉魚打挺,難耐地驚呼出聲。 唐擎伸手捂住他的嘴唇,虎口鉗住下顎,“噓,馬上就好?!?/br> 手指靈活在體內(nèi)運動,將藥膏細致的抹開,照顧到了每一處,在觸及某個地方時似是無意的用指腹重重按壓了一下。 “?。?!” 甄黎瞪大了雙眼,扭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唐擎,流露出一種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目光。 他顫抖著身體撐起胳膊想要向前爬走,可是習(xí)慣了性侵的身體敏感到不行,盡管潛意識里想要逃離方塊身體卻誠實直白的表示了空虛。 艷紅的xue口緊緊地攪著深入其中的小麥色指節(jié),強烈的視覺沖擊使得唐擎的動作越發(fā)快速。 不知過了多久,唐擎這名為上藥實為褻玩的舉動才停止。 “好了。” 甄黎還沒緩過勁來,躺在床上,一身白皮泛紅大汗淋漓,說不出話。 唐擎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被折騰的不輕,起身去浴室了一趟。 出來的時候捧著一盆溫水,浸著一條毛巾。 唐擎將盆放在地上,擰干毛巾給甄黎擦干凈身上的汗水和體液。 溫熱的毛巾很好的將酸軟的肌rou熨貼平整,甄黎閉上雙眼,長舒一口氣。 “還困的話就再睡一會兒吧,晚上我做皮蛋瘦rou粥。”唐擎說。 此時的甄黎并不想搭理他,于是不出聲權(quán)當沒這個人。 剛做了那事,唐擎也沒臉多聊,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比如找到易沈騁個人以及公司的違法證據(jù)。 必須是強有力的,同時還要運用輿論、勢力一起對易沈騁進行施壓。 唐擎的目光陰沉 又恰好是這個時候,唐擎的郵箱收到了一份郵件。 ——一份至關(guān)重要的文件。 * 郁岑澤是在事發(fā)后第一時間得到的消息,但此時甄黎已經(jīng)失去了消息,無論他如何發(fā)消息轟炸過去,都沒有得到任何回復(fù)。 “jiejie你沒事吧?” “是不是易沈騁那個畜生發(fā)的視頻?” “jiejie你別怕,我會幫你澄清,一切有我?!?/br> “jiejie為什么不理我?”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郁岑澤懷疑的第一對象當仁不讓就是易沈騁,他有足夠的動機和能力。 通過這段時間的教導(dǎo),郁岑澤通過郁父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測進一步了解了易沈騁。 易沈騁在商界的名聲不好聽,說他心黑手辣都是夸獎了,年輕時做過的惡事更是磬筆難書,無數(shù)人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可惜對方實在太滑不溜手了,無法得到將他一錘定音的證據(jù)就無法扳倒對方。 這就是郁岑澤所無能為力的,初出茅廬的商界新人怎么可能拼的過修煉成精的老狐貍? 網(wǎng)絡(luò)上的糾紛郁岑澤已經(jīng)幫著發(fā)了聲明,迫于無奈之下將易沈騁說成是男朋友,言語中又暗示是易沈騁將私下里拍的情趣發(fā)送到了網(wǎng)絡(luò)上,再次激起了網(wǎng)友們的熱議。 正義的網(wǎng)友紛紛自發(fā)前去怒罵渣男,又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斥責受害者拍了不該拍的視頻才會被發(fā)到網(wǎng)絡(luò)上,如果是她們一開始就不會同意拍。 “不知道你們哪里看出來是自愿的!悄悄明明是不愿意的,是那個男人偷拍!” “氣死我了,一攤上這種事情,被扣予污名的永遠是女性[憤怒]” “岑澤?!?/br> 一道沙啞低沉的嗓音將郁岑澤從萬千思緒里掙脫。 “父親。”郁岑澤回過神來,垂著眼瞼。 敞亮的會議室里,郁父坐在首座雙手合十搭在桌面上,不滿于郁岑澤在會議上走神,表情陰鷙冷漠,在郁岑澤回答他后才繼續(xù)針對下半年的發(fā)展進行決斷。 郁岑澤勉強收起思緒去聽股東們的議論,只有他獲得足夠的力量才能與易沈騁抗衡。 接下來的會議內(nèi)容,郁岑澤聽的魂不守舍又不得不聽進去。 長達五個小時的會議結(jié)束后,郁岑澤長舒一口氣,率先走出了會議室直奔衛(wèi)生間。 “嘟——” “嘟——” 電話那頭依舊是忙音,郁岑澤攥著手機,如同熱鍋上螞蟻。 電話號碼是郁岑澤好不容易從甄黎手里討來的,這幾天也是拿到電話號碼這么久以來開始撥打的。 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聽。 郁岑澤不知道悄悄在面對視頻曝光時的反應(yīng),更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心情好不好。 易沈騁家那邊郁岑澤早就找過了,卻連易沈騁本人都沒見過就被保安強硬地阻攔在門口,現(xiàn)在的他只能困獸之斗一樣干著急。 在不抱希望的再一次撥打時,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