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嫁與她,是得償所愿(產(chǎn)卵)
穆嵐觸碰到了那顆折磨蕭景青的卵。 之前聽蕭景青說過后,穆嵐便思考過,既然那卵中并非生命,而是蕭景青自身的精神力,那可不可以在控制住后再拿出來,也免去對蕭景青的過分折磨。 想著,穆嵐便動了手。 一縷精神力透過指尖滲入卵中,幾乎在那卵中的精神力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便迅速包圍,怕滅殺引起卵破裂,穆嵐集中精神力控制住了那顆卵,而后手指吸附在那卵的外殼,一寸寸將它拖出蕭景青體內(nèi)。 她不知道自己這番舉動帶給了蕭景青多大的刺激。 那卵中的精神力在離體之前,與蕭景青的聯(lián)系未斷。Alpha的精神力與他的精神力直接接觸,接觸的位置還是生殖腔附近……尤其,那精神力的主人是穆嵐。 蕭景青差點直接進入發(fā)情期。 如今他已感受不到那巨大蟲卵撕裂后xue帶來的痛感,全部精力都用來抵抗生殖腔附近傳來的巨大快感。 穆嵐也不好受。 那卵中的精神力過分活躍,穆嵐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又生怕自己的精神力傷了蕭景青。誰知精神越是集中,剛度過了發(fā)情期的身體竟然又隱隱起了反應(yīng)。 穆嵐暗罵自己一句禽獸。 “唔……嗯……” “蕭少爺?!可是疼的厲害?!” 穆嵐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蕭景青一直咬著自己的手臂,不知他用了多大力氣忍耐,手臂已然咬出了血痕。 “……蕭少爺,再忍耐一下,馬上便好?!?/br> 隨著蕭景青一聲呻吟,那卵終于被穆嵐的手帶出了后xue。 而讓穆嵐驚訝的是,與此同時,他的分身也射出了白濁。 蕭景青抬手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 “咳……蕭少爺,抱歉?!?/br> “將軍對不起……”蕭景青聲音顫抖:“景青這副身子太過yin蕩,污了將軍的眼?!?/br> “不……不是?!蹦聧贵@訝于他會有這種想法。 明明是她冒犯了他。 可床上的人蜷縮著,臉色慘白。 還不等穆嵐解釋,穆嵐手腕上的終端突然響起,低頭一看,是蕭景瀾。 穆嵐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約定的回門時間。 “穆將軍?!笔捑盀懙哪樕畹暮埽骸皩④娍墒菍扒嘤泻尾粷M?” “啊……并非。蕭家主見諒,實在是……” “jiejie?!?/br> 蕭景青竟撐著身體走到穆嵐身邊。 他換了一身純白的睡袍,除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絲毫看不出其他異樣。 但穆嵐知道他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忙伸手扶住了他。 “蕭……咳,景青,你怎么下床來了?”開口一半才想起改變稱呼,穆嵐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妻主,景青無事?!笔捑扒嗵ь^對他粲然一笑,而后看向終端那頭的蕭景瀾:“大姐,是我身體有些不適……這才耽誤了行程,這就跟妻主回去蕭家?!?/br> “身體不適還回來做什么!趕緊好好歇著?!笔捑盀戄p咳一聲:“抱歉,穆將軍,是在下誤解了?!?/br> “……是我沒有提前跟蕭家主說明?!?/br> “景青。”蕭景瀾沉默半晌,開口道:“jiejie知道,你對穆將軍一直……” 蕭景青驀然睜大了眼睛,卻無法阻止蕭景瀾繼續(xù)說出的話:“jiejie原本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一直對你十分虧欠……如今你得償所愿,jiejie只希望你能一直幸福?!?/br> 關(guān)閉了終端,蕭景青面色慘白的倒在穆嵐懷里。 這顆卵自成婚那日起,在他腹中折磨了三日,又剛經(jīng)歷了擴xue取卵,他能神色如常的跟蕭景瀾通話已是全靠意念在強撐。 “蕭少爺!”穆嵐把人抱在懷里,緊張的不行:“你怎么樣?要不要進治療艙?” 蕭景青搖了搖頭:“將軍……不必?fù)?dān)心。休息一下……便,便好了?!?/br> 蕭景青昏了過去。 穆嵐整理好床上的狼藉,幫蕭景青清洗干凈,處理了傷口后,把人放在床上。 她坐在床邊,靜靜看著蕭景青的睡顏。 其實他生的極好。 經(jīng)歷了那么久的虐待欺辱,卻半分沒有折損他身上大家公子的氣質(zhì),一雙眼睛澄澈透明,舉手投足間滿是貴族子弟的清貴之氣。 穆嵐不可控制的想到他剛剛在蕭景瀾面前演戲時的那個笑容。他應(yīng)該疼的厲害……被她扶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但臉上的笑容明媚又干凈,仿若不經(jīng)世事的小公子一般。 剛剛……蕭景瀾說了什么? 他嫁與她……是得償所愿? 他們不只是在這場婚姻中各取所需嗎? 穆嵐眼神復(fù)雜。 隔日,宮中傳來消息,帝王為了慶祝穆嵐平定暗市,將在宮中舉行盛大的慶功宴,屆時首都星上的大小官員以及首都星上有頭有臉的貴族都會一同出席。 穆嵐接到消息后眉頭微皺。 在這種時候安排首都星的貴族們參加她平定暗市的慶功宴……帝王還真是好心思。 “妻主,我和阿離陪你去吧?!比萦魬n心忡忡:“我怎么說還是五皇子……阿離又是精靈族的祭司,他們不至于當(dāng)著我們兩個的面太過放肆?!?/br> 容戟也在一旁點頭。 皇宮的那個地方對容戟來說有著太多不堪回首的回憶,他微微皺著眉剛想說什么,懷中的穆玥突然抱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嘶……玥兒!” 穆嵐失笑,接過他懷里的穆玥,輕輕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不許欺負(fù)爸爸?!鞭D(zhuǎn)而又伸手去揉容戟還印著小牙印的下巴:“阿戟放心?!蹦聧箍粗磉厙艘蝗Φ姆蚶蓚儯骸澳銈兌挤判摹!?/br> “如今我在帝國的聲望極高,帝國軍的實際掌控權(quán)也在我手中,帝王不會這么急著對我下手。只是他心有不甘,要惡心惡心我罷了。阿郁和阿離乖乖在家,沒事去那地方惹什么閑氣?!?/br> “可是妻主……”冰離依然有些不放心。 “抱歉,打擾了……”一道聲音傳來。 蕭景青走了進來。 他腳步仍不穩(wěn),看得出走的很辛苦,從他的住處過來這短短一小段路,額上便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蕭景青努力站直身體:“我聽大姐說了晚宴之事……將軍,讓景青陪您一同前去可好?” 蕭景青可是帝國第一貴族蕭家的二少爺,有他在場,應(yīng)付那些貴族自然是最好。 “可是你的身體……” 穆嵐有些擔(dān)心:“蕭少爺,你還是去休息……真的不會出什么事?!?/br> “將軍若不帶我去,我便去求大姐……”蕭景青看著柔柔弱弱,語氣卻堅定的很:“將軍對景青有救命之恩,景青無能,只幫得上將軍這點小忙,還請將軍不要拒絕……” 兩人一同前往皇宮。 蕭景青路上一直表現(xiàn)的很平靜,可穆嵐卻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辛苦。 昨日那樣慘烈的情景……怎么可能痊愈。 下了飛行器,穆嵐扶著他向?qū)m內(nèi)走去,一邊低聲跟他說:“你能陪我來,那些貴族自然就會收斂幾分。若是不舒服便跟我說,我讓人送你先回家休息。” “謝將軍?!笔捑扒嗵羝鹱旖恰?/br> 穆嵐微微怔愣。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宮宴開始,帝王例行說了些夸獎穆嵐的話,卻絲毫不提獎賞之事,反而話頭一轉(zhuǎn)開始夸獎起三皇子來,甚至當(dāng)場以三皇子協(xié)助平定暗市有功為由,將三皇子封為太子。 穆嵐與坐在不遠(yuǎn)處的顧辰對視一眼,笑著搖頭。 這是經(jīng)歷了三皇子到穆嵐的宅邸攔著親衛(wèi)隊一事,帝王試圖讓她跟三皇子離心。 可帝王不知道,自異世歸來的三皇子容瑾晏,其實跟穆嵐是同一種人。 而他們心中對于感情的重視程度,帝王這輩子都不會理解。 帝王與穆嵐顧辰等幾個重要的帝國官員以及幾大家族的家主喝了幾杯后,便借口身體不適帶著三皇子離開了。穆嵐輕輕嘖了一聲。 “將軍?”身旁的蕭景青看向她,有幾分不解。 “無事?!蹦聧菇o他倒了杯熱茶。 只是帝王的心思越來越清晰?!〔恢撬】戳四聧?,還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她手中的權(quán)利。 穆嵐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看到了站在他身后打扮成侍衛(wèi)的葉宣,頗有幾分驚訝。 “將軍還真是敏銳?!比~宣臉上帶著笑意。 “葉先生?!蹦聧沽巳唬骸暗钕陆心鷣淼??” “嗯?!比~宣道:“將軍不如猜猜殿下叫我來做什么?” “殿下既然叫葉先生親自來……是怕穆嵐心有不平吧。” “哎?!比~宣搖頭:“就跟瑾晏說穆將軍心中有數(shù),他偏偏還擔(dān)心?!?/br> 穆嵐也忍不住笑:“勞煩葉先生了?!?/br> “不過……”葉宣看向另一個方向:“將軍怕是還要對付些雜魚?!?/br> 幾個貴族的家主朝穆嵐走了過來。 蕭景青放下手中的茶盞,站到了穆嵐身邊。 “穆將軍,可真是久仰大名。” 說話之人是帝國出名的貴族陳家的家主,根據(jù)當(dāng)初清算暗市得到的線索,不難發(fā)現(xiàn)那暗市背后最大的貴族就是陳家。與常年經(jīng)商的蕭家不同,陳家便是以販賣奴隸起的家。 怪不得這陳家家主一臉陰沉。 穆嵐等于斷了陳家最大的財路。 穆嵐看了看陳家主身邊的幾人,也都是做奴隸販賣生意的家族,一起找上來,怕是早就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