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與扣子,穆嵐的惡趣味(H)
“奴身上還烙著將軍的印,頂撞主人,該如何罰?” “端束,那只是……”之前以這奴印為由管教他,也是穆嵐一時情急……沒想到端束記到了現(xiàn)在。 “我從未把你看做奴隸……” “可我想做你的奴隸?!倍耸竭厧Я诵θ?,看向穆嵐:“將軍,端束憎惡人類,不分善惡,若不做將軍的奴受著管制,終會給將軍惹上禍患。” 端束想了許久。 聽到鄭揚(yáng)那些話的時候,端束并不憤怒,只是覺得慌亂。 因為鄭揚(yáng)說的句句屬實。 他生性殘忍,不能理解人類的情感,便是有穆嵐袒護(hù),終會為她招來禍患。 然而他偏偏舍不得離開她身邊。 如果……如果穆嵐能毫不猶豫的把他交給皇室處置就好了。 可若穆嵐是那樣的人,他也不會輕易淪陷。 端束起身,跪在了穆嵐面前。 “主人,讓我做你的奴隸,可以嗎?” 穆嵐抬手,摸了摸他的黑色碎發(fā)。 “端束,你想好了?” 男人看起來冷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頭發(fā)卻柔軟的很,穆嵐忍不住揉了揉。 “看來主人對端束并不信任……”端束仰起頭,拉過穆嵐的手背放在唇邊輕吻:“主人,要使用奴隸嗎?” 話說的輕佻,然而那雙骨骼分明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怕極了被拒絕。 穆嵐俯下身子,在他頭頂印下一吻。 “好。” 端束手指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斗篷下穿著穆嵐給他買來的黑色長袍。 她跟他說過,可以試些其他顏色的衣服,但每次真買給他什么東西的時候又充分尊重他的想法和喜好。 穆嵐,穆嵐……怎么可能不為她淪陷。 修長微涼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了穆嵐的軍服扣子,明明被脫了衣服的是穆嵐,端束卻顯得要緊張的多,脫到最后手指顫抖的厲害,臉上卻還佯裝平靜,穆嵐不由得笑著把人攬進(jìn)懷里。 “好了,端束。” 她低頭去吻他的唇,手則順著他大開的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輕而易舉捉住一顆淺色的紅豆,細(xì)細(xì)捻磨。 端束微微皺眉。 “交給我,不要怕?!?/br> “我怎么可能怕……”端束口中說著,卻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這感覺太怪了。 哪怕穆嵐打他一頓都好……可是她溫?zé)岬闹讣庥巫咴谒约憾疾恢赖拿舾悬c,每一次觸碰都會帶來一陣戰(zhàn)栗,端束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不可以這樣……已經(jīng)是他蓄意勾引將軍,利用她的憐憫逼她收自己為奴,不可以再……惹人厭煩。 “端束,看著我。” 端束睜眼,便看到穆嵐帶著溫柔笑意的臉。 “本來想等一切結(jié)束后再同你好好說……怕輕易說出口你不相信?!蹦聧固謸荛_了端束額前的碎發(fā):“端束,我對你動了心……說什么保護(hù),管教都是借口,我想擁有你,想讓你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可以嗎?“ “您怎么……可能?!?/br> “怎么不可能?”穆嵐失笑,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眉心,鼻梁,最后輕輕點在嘴唇上:“好看極了……性格嘛,雖然有些別扭,但……又可愛的很。” 端束眼睛都睜大了。 可愛??這個詞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穆嵐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抱住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窩笑了一會兒。 “好了,不鬧了?!彼幌乱幌螺p撫端束瘦到脊骨凸起的背:“端束,你知不知道……在暗市找到你的時候,我有那么一瞬間真的想不管不顧的毀了整個暗市,不留一個活口……” 端束輕輕顫抖了一下。 “可我是帝國的將軍,自然不能做出這樣的事?!?/br> “我明明知道那里的人都罪有應(yīng)得, 明明知道他們都傷害過你……卻不能殺了他們?yōu)槟銏蟪?。?/br> “端束……你,怪不怪我?” “穆嵐……”端束掙動了一下,待穆嵐松開他后捧住了她的臉,然后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端束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只有疼痛、掙扎和憤怒,他不知道什么是開心,什么是幸福。但此時此刻,他的心臟滿的幾乎快停止了跳動,便只好遵從本心,將一切毫不保留的獻(xiàn)給眼前的女人。 哪怕下一秒飛灰湮滅,他都甘之若飴。 沒有疼痛,沒有屈辱。 穆嵐極盡溫柔, 她溫柔的為他擴(kuò)張,新生的器官是如此緊致敏感,即便輕輕觸碰都會引起男人下意識的顫抖,穆嵐耐心極好,見他不適便停下來,吻他敏感的喉結(jié),舔舐他胸前的紅豆,待人放松下來便繼續(xù)擴(kuò)張。 “穆嵐……夠了,進(jìn)來?!?/br> “不夠?!蹦聧故种赴瓷纤w內(nèi)的一點,端束就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太難忍耐了。比起疼痛,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刑罰。 “端束,叫出來。” 手指輕輕按揉著那要命的一點,端束卻始終不肯出聲,眼角都被這過分的快感逼的微紅。 “叫出來,我喜歡聽?!?/br> 身下的男人終于呻吟出聲,而便在這一瞬間,穆嵐挺身進(jìn)入了他。 他好敏感。 穆嵐不由得想起初見時,便是燒紅的烙鐵印在身上都不會皺半分眉頭的男人,如今卻在她的抽插中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穆嵐惡劣的堵住了他的鈴口,還以指腹輕輕在頂端打圈。 “啊……穆嵐……穆嵐,別……” 男人抬手擋住了眼睛。 終于釋放出來。穆嵐趴在他身上想要移開他擋著眼睛的手臂。 手臂被穆嵐抓住,端束不自在的扭開了頭。 穆嵐眨眨眼。 他……被她欺負(fù)哭了。 “端束……”穆嵐捧著他的臉去吻他眼角的淚:“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過分了?!?/br> “不……不是?!倍耸X得自己丟人極了,可若不解釋,穆嵐一定會內(nèi)疚。 于是他紅著臉開口:“是……太舒服了?!?/br> 穆嵐半天沒有說話。 端束頗有些忐忑的看向穆嵐,便見她盯著他的臉,嗓音微啞。 “端束?!彼H有幾分咬牙切齒:“我又硬了。” 一向別扭的端束突然說出這種話……也太讓人把持不住了! 嚴(yán)重犯規(guī)! 沒想到端束的再生能力還能用在這事上。 他清醒的承受了她的全部欲望。雖然最后也累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穆嵐給兩人清洗好后,抱著人躺回床上,手指在他烙了奴印的胸口打轉(zhuǎn)。 “把這里恢復(fù)了吧?!?/br> “嗯?”端束倦極,頗有些迷迷糊糊的。 “烙在這里……只有我能看到,我看了只會心疼。” 端束清醒了些,失笑:“好?!?/br> 黑色的霧氣漸漸包圍了胸口,待霧氣散去,那里便光潔一片,再無半點痕跡。 端束有些失落:“你總得給我點什么記號……” 穆嵐嗯了一聲:“也得,還得應(yīng)付那些覬覦你能力的老家伙……” 穆嵐抬手,輕撫他的喉結(jié),那喉結(jié)便不自在的滾動了一下。 “戴個項圈吧,好不好?” “……好。” “對了?!蹦聧鼓罅四笏膫?cè)臉:“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和魯說你很敬仰我?什么時候的事?” “……和魯?!倍耸а狼旋X。 穆嵐忍不住笑:“快說。” 端束絕不開口。 最后到底是以穆嵐放棄告終。 待穆嵐沉沉睡去,端束睜開了眼。 那一日……他正被屠夫吊起來宰殺,大概是要割他的內(nèi)臟去給熊族還是什么虎族的大人物吃。 穆嵐恍若從天而降的戰(zhàn)神,帶著銳氣難擋的帝國軍,不出幾個小時便占領(lǐng)了里麥星。屠夫以及他的客人們倉皇而逃。 后續(xù)來收拾的人大概覺得他活不成了,草草把他丟到了處理尸體的地方。 端束一點一點用殘肢爬了出來。 他看到穆嵐帶著她的帝國軍遠(yuǎn)去,從此不停聽說穆嵐的消息。 聽說她大敗蟲族,聽說她對抗貴族和奴隸主,是真正能夠拯救帝國的大人物。 穆嵐,穆嵐。 又何止是敬仰…… 第二日,穆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身邊便跟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瘦高男子,男子脖頸上戴著一個明顯的黑色項圈,而項圈的正中是穆嵐軍服上的一顆金屬扣子。 將軍的軍服,扣子也是穆嵐獨有的,不必言說就已知曉其全部含義。 穆嵐帶著端束離開后,許多士兵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住口。”開口的是鄭揚(yáng)。 經(jīng)過了一天的休息,他顯然已經(jīng)沒事了,此時看著其他人恨鐵不成鋼:“將軍的事也是咱們可以議論的?要不是將軍娶了夫郎之后脾氣好了……你們早就挨個被拎出去軍法處置了!“ 眾人紛紛偃旗息鼓。 鄭揚(yáng)不由得想起昨天去找端束的場景…… 不說別的,單說他的精神力就足夠秒殺自己不知道幾個來回了。他若不想做奴隸,恐怕除了將軍外沒什么人能攔得住他,而將軍顯然不會攔他。 可那樣的男人,甘愿以奴隸的身份留在將軍身邊…… 將軍真不愧是將軍啊………… 鄭揚(yáng)想到自己已經(jīng)停滯了三年毫無增長的精神力。 悲憤。 終于回到了首都星。 穆嵐要去向帝王匯報關(guān)于暗市的情況,拜托袁浩幫忙把端束送回了家。 袁浩帶著人到了穆嵐的住處,沒想到端束在門口叫住了他。 “穆嵐……的夫郎們,都是什么樣的人?” 袁浩忍不住笑出聲:“竟然還有你主動跟我搭話的一天,可真是稀奇?!?/br> 端束垂下眸子就要推門進(jìn)去。 “哎好了好了……”袁浩趕緊把人拉住,沒想到端束皺著眉看他碰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袁浩趕緊松手。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br> 大意了!將軍說過,端束討厭人類的觸碰。 “穆嵐的夫郎們……可各個都大有來頭?!?/br> 端束果然停住了腳步。 “她已經(jīng)辦了親事的夫郎是容郁容戟兩兄弟,帝國的雙生皇子。第三個則是精靈族的祭司冰離,似乎要等精靈一族搬到首都星域后才能成婚。哦……還有一個狐族的奴隸弦歡,不過,大概只是對外宣稱是奴隸吧……最后就是你認(rèn)識的,顧辰顧導(dǎo)師?!?/br> 提起顧辰袁浩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果然都是很優(yōu)秀的人…… 端束突然萌生了退意。 “不過啊?!痹茋@息:“穆嵐的夫郎們真的都很溫柔……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爭風(fēng)吃醋的事,就連小摩擦都沒聽說過,嘶……還真是氣人。” 想起馬上又要回家面對三十六人混合大戰(zhàn),袁浩突然失去理想。 好煩……不想回家…… 好像家里還給安排了個相親…… 不想娶了行不行啊…… 袁浩離開后,端束深深呼吸,推開了院門。 沒想到四個身材長相各異卻都十分優(yōu)秀的男子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站在最前面那個溫潤如玉的長發(fā)男子懷里還抱著兩個孩子,見他開門便笑著開口:“歡迎回家?!?/br> 穆嵐既然已經(jīng)把人放在了心上,怎么可能不跟家里的夫郎們說。 冰離的精神力極高,早在袁浩把端束帶到附近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于是幾人一起等在了門口。 端束頗有幾分不自在。 從剛才開始……便被那長發(fā)男子親切的拉進(jìn)了客廳,另外那個淺金色頭發(fā)年紀(jì)看起來小一點的……應(yīng)該就是精靈祭司?他笑瞇瞇的端來茶和水果給他,還好奇的看著他脖子上的項圈嘀咕什么將軍的惡趣味又增加了。 端束手腳都不知道該擺在哪里。 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突然被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包裹住了,端束低頭,看到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家伙。 小家伙穿著粉色的裙子,十分努力的抓著他的手指往他膝蓋上爬。 “……玥兒不許鬧?!比萦糈s緊去抱她,沒想到小姑娘執(zhí)著的很,死死拉著端束的手指不肯放。 “抱歉,玥兒被我們慣壞了……”容郁頗有些頭疼。 “沒事?!倍耸皖^看著穆玥。 她與穆嵐長得像極了,同時眉眼間還有幾分容郁的影子。 “她是……你和穆……將軍的孩子嗎?” 容郁愣了一下,笑著搖頭:“她是妻主和戟兒的女兒,那個才是我兒子,穆昭?!比萦羯焓种噶艘幌赂C在弦歡懷里乖乖抱著一個毛絨玩具,只有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向他的那個男孩。 “玥兒出生時候身體不是特別好,所以我們嬌慣了些……你別介意。” “不會。”端束看著穆玥,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她……很可愛?!?/br> 于是等穆嵐回家的時候,便看到端束坐在沙發(fā)上,右手摟著一個睡的正香的穆昭,身上還掛著一個拼命往上爬的穆玥。 見到穆嵐,端束松了一口氣。 “穆……穆嵐……”他手臂都僵硬了,苦著一張臉求助:“救命……” 穆嵐無情的舉起終端把眼前的畫面拍了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