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通乳,阿戟的味道好甜
穆嵐關(guān)閉了終端,等了一會兒后收到了醫(yī)生傳來的文件和送來的工具,便這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容戟細細學(xué)習(xí)起來。 容戟看著穆嵐眼下淡淡的青黑,頗有些愧疚。 妻主剛剛忙完外面的事回來,就因為他,連一個完整的覺都沒法睡…… 穆嵐大概看懂了那方法,低頭便看到容戟愧疚的表情,忍不住輕笑,抬手捏了捏他沒什么rou的臉頰:“阿戟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阿戟沒用……” “不許胡說。”穆嵐嘆息:“是妻主不好,沒顧及到你的身體就讓阿戟懷孕了,阿戟受得這些罪都是我的錯?!?/br> “妻主!” “好了,乖?!?/br> 穆嵐把人放在沙發(fā)上,解開他的衣襟,露出容戟白皙的胸膛。 “會有些疼,阿戟疼了便喊停,不急?!?/br> 容戟點點頭。 穆嵐先用熱毛巾敷在容戟的胸口,手指隔著毛巾輕輕按揉,待兩邊乳rou都被毛巾蒸的微紅之后便撤掉了毛巾,用醫(yī)生剛才傳來的手法替容戟按摩。 小巧的乳首在穆嵐指尖若隱若現(xiàn),隨著她的按揉微微顫動,就是不肯溢出奶水,穆嵐按揉了許久,見容戟只是脹痛的越發(fā)嚴重,不得已選擇了最后一個方式。 銀針通乳。 手指捏起被折磨成深紅色的乳首稍稍用力,看到了細小的裂口,穆嵐拿起醫(yī)生送來的細長銀針,對準(zhǔn)那裂口,小心翼翼的插入。 那銀針是鈍頭的,并不會刺穿皮rou,可強行以針擴張緊閉的乳管其實比銀針刺穿乳首還要疼上幾分。 容戟無措的喘息,手悄悄抓住了穆嵐的一片裙擺。 “阿戟乖,再忍一下。” 穆嵐心疼的很,可是不通開乳管容戟只會更難受。 待他適應(yīng)了一會兒便繼續(xù)尋找下一處落針。 兩個乳尖都被細針插滿。 容戟難得的有幾分委屈。 不知為何,這疼痛壓根比不上以前挨過的酷刑分毫,可看著穆嵐心疼的表情,容戟就是忍不住的委屈了。 一向堅毅隱忍的男子眼眶微微發(fā)紅。 穆嵐趕緊避著他身上的針把人抱進懷里。 “疼的這么厲害嗎?” 容戟微微搖頭。 穆嵐吻他汗?jié)竦聂W角:“馬上便好了,阿戟?!?/br> 十幾分鐘后,穆嵐小心翼翼的把銀針拔了出來。 而后低頭含住了那顆飽經(jīng)折磨的紅豆。 本應(yīng)該用手繼續(xù)按揉的。 但手指哪比得上唇舌溫柔。 輕輕一吸,久尋不到出口的奶水混著一絲血腥味便充盈在唇齒之間,容戟輕輕嗚咽一聲,身體都在初乳泌出的刺激下微微顫抖。 僅僅是出奶而已…… 怎么會……這樣刺激。 穆嵐以為他痛了,吮吸的間隙更加溫柔的舔舐著那顆紅豆,男人的喘息終于變了味道。 穆嵐了然,幾口吸空了男人并不豐盈的奶水,最后一口含在嘴里,抬頭吻住了容戟。 溫?zé)岬哪趟欢傻饺蓐谥?,容戟羞的幾乎整個人都紅透了,卻乖乖把那人渡過來的奶水都咽了下去,待穆嵐離開他的唇才小聲抗議。 “妻主……” “阿戟好甜。” 容戟已經(jīng)到了孕晚期,兩人只能草草用手互相安慰,一場溫存過后,穆嵐自身后環(huán)住容戟,一下一下輕撫他高高隆起的肚子。 “阿戟,我抱你回去睡。” 容戟已然困的迷迷糊糊,咕噥著答了一句好。 哄著容戟沉沉睡去,穆嵐卻沒有了睡意。 不知老師這會兒怎么樣…… 有沒有醒來,有沒有被機器束縛著,有沒有害怕…… 熬到天亮,穆嵐同幾個夫郎打了個招呼,便回到了救助中心。 剛好碰上孫醫(yī)生給顧辰做檢查。 顧辰躺在檢查臺上,并沒有掙扎或恐懼,臉上一片空洞,一雙眼睛沒有焦距的看向屋頂,只有指尖偶爾輕輕顫抖。 “將軍大人?!睂O醫(yī)生有些意外:“您怎么來了?” “來看看老師。”穆嵐觀察了一會兒,問道:“老師情況怎么樣了?” “身體情況變化不大,但可以檢測到微弱的精神力。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抑制劑注射的時間,但你看顧導(dǎo)師如此平靜,是他潛意識蘇醒的精神力在與情欲對抗。我們測試了一下,這種對抗反而是有利于顧導(dǎo)師的精神力恢復(fù)的,于是便降低了抑制劑注射的頻率?!?/br> 是好事,只是顧辰會更辛苦一點。 “孫醫(yī)生……我可以進去,陪陪老師嗎?” “當(dāng)然!”孫醫(yī)生有些驚喜:“我還怕太麻煩您。顧導(dǎo)師如今的記憶被替換了一部分,如果由您陪著,一定會更積極的恢復(fù)?!?/br> “好,那麻煩孫醫(yī)生了?!?/br> 穆嵐走進治療室,站在了檢測臺旁邊,伸手輕輕握住了顧辰消瘦的指尖。 “老師……” 顧辰指尖跳動了一下,而后極緩慢的轉(zhuǎn)頭,看向穆嵐的方向,眼神依舊沒有焦距。 穆嵐并不急,就這樣安靜的陪著他。 整整一天,她便這樣陪著顧辰,偶爾跟他講一些帝國軍中的趣事,亦或是如今帝國的情況。 顧辰很少回應(yīng),最多也只是眨眨眼睛,最后在蘇醒的精神力再也無力對抗情欲之時縮成一團小聲嗚咽,而終于被注射了抑制劑后便又沉沉睡去。 穆嵐不覺得煩躁。 她不知道顧辰如今的記憶中又因為她的造反而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不知道他到底遭受過多少苦難,但只要他活著,或者……只要他愿意活下去。 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第二次治療的時間終于到了。 穆嵐親手將顧辰抱進轉(zhuǎn)換艙。 “睡吧,老師。” 意識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穆嵐睜開眼時,身邊一片嘈雜。 穆嵐迅速收斂了氣息,凝神聽身邊的對話。 “都說了是逃難,逃難,帶那么多東西干嘛?快一點?!?/br> “可是大人,后院那些奴隸……” “送到列得上將的部隊里去!那里正在收軍奴!” 穆嵐不動聲色的跟上那慌張的管家。 她得先找到顧辰。 一路跟著那管家,穆嵐終于搞清楚了現(xiàn)在的時間節(jié)點。 大概是顧辰被俘后七年左右。 帝國軍在幾天前大敗蟲族,就是這一場戰(zhàn)役逼的蟲族被迫遷都,而蟲族的許多古老家族就此更迭。 遷都…… 穆嵐大概知道顧辰在哪里了。 蟲族遷都之時,穆嵐率領(lǐng)軍隊抓獲了不少來不及跟隨軍隊撤離的貴族,據(jù)他們所說,軍隊撤離之時帶走了被關(guān)押在母星的所有戰(zhàn)俘和奴隸,其中大部分充進軍隊作為軍奴。 蟲族早就不指望在顧辰口中獲得什么消息了,他十之八九被充做了軍奴。 而管理軍奴的正是上一次將顧辰送給他的那個貴族“凱斯”的舅舅,列得上將。 穆嵐還不至于自大到可以直接去軍中劫人,況且……若真的把顧辰劫走怕是會直接超過記憶覆蓋的上限,穆嵐思考許久,做出了計劃。 三日后,列得的軍隊路過梅里安星,這里已經(jīng)是蟲族母星星域的邊界,軍隊經(jīng)過長時間的跋涉,決定在此處暫歇,并進行補給。 穆嵐化身游商,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幾個在外買醉的蟲族士兵。 “幾位軍爺辛苦了?!蹦聧固嶂粔鼐谱叩侥且蛔朗勘磉?,將手中的美酒放在桌上:“在下對我蟲族的士官一向欽佩,今日有幸遇到各位,想請軍爺們喝一杯?!?/br> 那蟲族士兵顯然已經(jīng)微醺,努力睜了睜眼睛看向穆嵐:“你是誰?” “在下僅僅是一個無名的星域游商?!?/br> “游商啊……”那士兵嘆氣:“要我說,當(dāng)兵還不如像你們一樣做生意,當(dāng)兵才能賺幾個錢?!?/br> “軍爺這是哪里話。”穆嵐順勢坐下:“現(xiàn)在局勢這么亂,生意不好做啊……不說這些,來來來,我請軍爺們喝酒?!?/br> 酒局過半,穆嵐佯裝醉意:“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走,我請軍爺們?nèi)バ麻_的窯子嘗嘗鮮?!?/br> “小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窯子里的那些貨色哪里比得上軍奴?!?/br> 那士兵已經(jīng)醉的迷迷糊糊:“兄弟,走,爺帶你去長長見識?!?/br> 來了。 穆嵐心中一動,跟著幾人回了軍營。 押運軍奴的隊伍是列得麾下的一支中隊,人數(shù)不算太多,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支隊伍的首領(lǐng)正是那個廢物貴族,凱斯。 穆嵐跟著幾個士兵進了軍營后,輕而易舉的用一大筆錢贏得了凱斯的好感,而后終于在當(dāng)天夜里成功進入了軍奴營。 “艾什兄弟喜歡什么樣的奴?咱們押運著五百多個軍奴,兄弟喜歡哪個隨意挑選?!?/br> 凱斯如今看穆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大筆閃閃發(fā)光的金幣,畢竟如今蟲族動蕩,能在這個時候為了消遣拿出這樣一大筆錢的傻子可不多。 凱斯本就是想通過這群軍奴沿途撈些油水才跟舅舅討的這筆差事,如今肥羊上門了,怎么能放過。 “先看看吧。” 偽裝成雄性蟲族又化名為艾什的穆嵐語氣十分隨意,在凱斯的陪同下逛起了軍奴營。 剛剛進入軍奴營便隱隱聽到慘叫聲。 穆嵐心中一凜,面上卻不動聲色,佯裝不解:“凱斯大人,這是?” 凱斯看了眼終端:“哎呀對不起艾什兄弟,是我忘了這事?!?/br> “哦?” “軍奴嘛……雖說是帶著他們一起撤離,但是有些規(guī)矩不能廢,咱們來的不巧,正好是例行懲罰時間?!?/br> “例行懲罰?” “沒錯沒錯,這是咱們軍奴營一貫的規(guī)矩。還真是不巧了,艾什兄弟,不然咱們……明天再來?” “不必了?!蹦聧谷^攥的死緊,面上卻露出幾分急色的表情:“我倒想見識見識這例行懲罰?!?/br> “艾什兄弟原來是同道中人?。 ?/br> 凱斯笑的一身肥rou都在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