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陸-陳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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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五百里的行宮外,信王正騎著西域進貢的高大寶馬,緩緩行進。他剛因圍剿異教有功,而被加封親王,又得諸多封賞,此刻十二萬分的春風得意。 他不過聽從皇帝的吩咐,跟著車馬往北境溜了一圈,便得了這許多功勞,實在是叫人暢快。究其緣由,自然是顧瓊這個十三皇子,陛下不想給他哪怕一點點的權柄。至于那位岑觀主,他已被皇帝以謀害御前近侍的罪名,打入天牢,留后待審。 這就叫做“物盡其用”,或許也可以勉強稱之為“鳥盡弓藏”。 信王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他興致勃勃,打算找準機會,cao一回顧瓊。他們許久未見,信王對他的滋味十分想念。他也曾找男子來試,可惜床笫之間似乎都過于柔順了。 尹琢光歸來之時,皇帝正在行宮同新來的月池國奴隸yin玩。那名奴隸據悉是月池國君的弟弟,進宮前被好好的調教了一番,如今正撅著rou臀朝皇帝討要精水。他模樣算不上絕色,身體倒是格外yin亂有趣。 rou乎乎的雪臀輕輕抖動,內里那個小口糜爛極了,正是被皇帝干透了的樣子。此人是貨真價實的男子,雙丸陽具齊全,卻軟趴趴的垂軟下去?;实蹘状胃伤?,也不見他勃起。 青年的君王面帶輕蔑,看他扭腰擺臀了好一會兒,伸腳去踩他的菊xue,換來一陣吟哦不止。他慣會媚叫。數(shù)月前剛進宮的時候,皇帝曾問過他,是什么人如此手段,將他調教成這副母畜模樣。月池奴隸聽得這句問話便止不住的渾身發(fā)抖,卻依舊乖順的將那人名字說了出來。卻原來是白雪觀的肅陽道長。皇帝對此人無甚印象,提到白雪觀便想起岑雪歌,最終只有倒胃口。 不過既然這位肅陽道長如此上道,皇帝也就召見了他一回。只這一次,他便決定將岑雪歌找個由頭處死,另擇肅陽為白雪觀觀主。畢竟,這位肅陽道長將從前老觀主的秘密悉數(shù)抖落,實在教他大開眼界。 皇帝想了想那描述中奇異的須彌幻境,半信半疑,一時不免覺得或許岑雪歌真能求得長生之法,一時又覺得是肅陽為了獲得重用,夸大其詞。這時,一陣細密鈴聲打算了皇帝的思緒。眼前的月池奴媚態(tài)十足的在乳尖穿刺,戴上銀鈴,鈴鐺清脆,十分有趣?;实勐牭媚氢徛暎幻舛嗔藥追峙d致,索性去cao玩他的嘴。那處也是難得鮮嫩柔軟,且又能含?;实鄢3D茼?shù)剿暮韲?,然后把精水射在里面,叫他吞咽下去?/br> 說起來,他生了一副書生模樣,閉目含精之時,更顯奇特。皇帝有時候不覺得自己在cao一只被教聽話的牝馬,反而像是在朝廷之上jian弄某位世家公子。他手中權柄不足,每每想做什么,都捉襟見肘、格外艱辛。也因此,在情欲上就變得趣味惡劣起來。越是地位地下的身軀,他越是可以任性的凌虐對方。 即便月池奴這般乖順,更教皇帝躍躍欲試?;实勖┥鲜兰夜拥淖辖鸺喴?,繃直了腰桿caojian對方??上Т巳吮唤痰奶^,不到半刻,便軟了腰身,趴在地面,任由皇帝yincao。實在是過分yin亂了。 月池奴的媚叫聽得多了,他有些意興闌珊的射了出來?;实塾袝r會想,若是顧瓊也這般聽話,倒也不必將他交給顧崇安那個閹豎。想象顧瓊乖順的掰開那枚異樣的女xue然后任他jian弄,光是這樣一想,皇帝便覺得十分快慰得意。 可他轉念又想,自己不過玩了這月池奴幾日就開始有些膩味,顧瓊那般溫順也很無趣。這樣一來二去,皇帝命人將化功散給顧瓊灌下去,好教他今夜cao玩。 想起顧瓊,皇帝便面露得色。顧瓊的初次是他的。將青澀少年稚嫩的女屄jian成如今飽滿熟透的yin亂成色,是他極為得意的事情。顧瓊的強烈抗拒也在他意料之中,要熬一只鷹,自然要有耐心。他要讓顧瓊在這jian弄之中,漸漸對自己既畏懼又不敢反抗,最終化作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愛寵。 顧瓊的高潮也大都源自他的調教,少年執(zhí)拗的模樣與發(fā)浪的身下是他沉迷的yin器。他離開時,女屄已經被他cao熟,如今過了這許久,雖說這一路上尹琢光未必不會偷食??伤凰蛠硇袑m這段日子,他刻意將信王調遣開,命心腹宦官一路將他護送至行宮。那名器必定早已恢復如初,想必會有幾分開苞的滋味了。 他拍了拍月池奴的屁股,示意他退下。對方似乎生怕皇帝不滿,伸出舌頭去舔弄皇帝疲軟的roubang。他口技絕佳,皇帝不過一會兒便被他舔的有些硬了。可尹琢光似乎有些著急,他揮揮手,示意月池奴到屏風后的塌上躺著。 尹琢光急匆匆的半跪下來,道:“微臣來遲了。還望陛下恕罪?!?/br> 皇帝頷首示意他起來回話。尹琢光似乎十分憤怒,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朗聲道:“此行,此行,微臣無能,教那妖道擺弄了一回。” 皇帝似乎并不意外,挑眉道:“仔細說來?!?/br> 尹琢光便從天水教火燒驛站說起。提到西麓佛堂之時,他頓了頓,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將那些陣法說出口??伤翢o憑據,只怕皇帝不信。至于那夜的曖昧私情,顧瓊在岑雪歌身下婉轉求歡的叫聲仿佛依稀在耳,令他妒意橫生。一番說辭在口舌間滾了滾,頓時隱去了陣法之變,只將佛堂那事說了出來。 “十三皇子自甘下賤,同那妖道攪合在一處。他二人、他二人日日在佛堂yin行無端,比之野合的牲畜還要不如,”尹琢光面容扭曲,憤慨之處,面色漲紅,對少年直呼其名,道:“顧瓊那娼婦被cao干得yin叫連連,女屄只怕都要給人jian壞了。” 他這番話說完,皇帝也沒什么表情。他心中大定,覺得肅陽不過是信口胡謅。至于旁的,在顧崇安將顧瓊逮住的時候,他就隱約有了猜測。不過那時候,他還以為是尹琢光自己監(jiān)守自盜?;实鄄⒉淮蛩阕钄r他,或者說,他派出尹琢光除了看中他的能力,還是想著有尹侍衛(wèi)在,顧瓊至多同他有些首尾。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想,尹琢光怕是過分夸張了,顧瓊這輩子會對那個男子張開腿讓cao,那實在讓他難以想象。天水教本就詭秘,岑雪歌一時yin心發(fā)作,jian了顧瓊也不奇怪。他身側的肅陽道長能調教出月池這般艷奴來,他本人想必也不像裝的那般清心寡欲。 他平靜地問道:“尹卿說的這般詳實,可是聽了這一路的墻角?” 還不待尹琢光繼續(xù)說下去,一名內侍緩步而來,跪下道:“啟稟陛下,十三皇子不知為何干嘔不止。齊公公遣小人來,不知可否召御醫(yī)?” 皇帝沉默許久,揮揮手道:“去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