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彩蛋】我只是很想和穿著西裝的亞倫先生在桌子上zuoai
“……你說,你對你的性伴侶很依戀?” 亞倫面前坐著上次那位醫(yī)生,她是位女性Omega,一反上次的云淡風輕,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 “嗯……渴膚癥更多地算是心理上的一種病癥,在發(fā)生了性關系之后對性伴侶產生心理上的依戀也是正常的,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你喜歡他嘛——”醫(yī)生笑瞇瞇地說。 “可是,沒辦法區(qū)分這種依戀是病癥帶來的,還是自己內心的情感,不是嗎?”亞倫神色平淡地反駁。 醫(yī)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這個……你多試幾個,對比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亞倫抿了抿唇,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他臉上流露出些許抗拒。 “哎呀,沒有伴侶的話,孕期還是有固定的性伴侶比較好?!贬t(yī)生補了一句。 固定…… 蘭斯前兩天一臉憂慮地說著“萬一你發(fā)情的時候我不在怎么辦呀”,然后拖著行李箱搬到了他家里,之后兩人的zuoai頻率飆升,有時亞倫明明覺得自己沒發(fā)情,視線相接的時候身體卻熱了起來,沙發(fā)、浴缸、窗邊,到處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他出于某種心理,沒和蘭斯講臨時標記不管用的事情,只要味道一淡,不管一周的時間到沒到,蘭斯都會舔著他的脖子咬上來,獨屬于他的信息素味道就會包裹全身,讓他感覺十分溫暖和安心。 想到這里,他問道:“如果,進行臨時標記的話,會有什么影響嗎?” 醫(yī)生頓了一下:“臨時標記?上次不是說過對孕期渴膚癥沒作用嗎?發(fā)情期進行臨時標記很重要,但是這個病,只要性行為就足夠了?!?/br> 說完,她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不要把自己的小情趣講出來啊。 亞倫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沒有任何影響,他站起來,道了聲謝,轉身正欲離開,身后就傳來一聲:“等等!” 醫(yī)生叫住了他:“我看了你的孕檢報告,9周了對吧?rufang有沒有刺痛感?Omega在早期的時候會有溢乳的現象,喏,這一盒溢乳貼你拿走!” 他的腳步頓了,對著醫(yī)生欠了欠身,拿起東西走出門外。 雖然zuoai的時候蘭斯喜歡玩他的rutou,還總是纏著他問為什么沒有奶水,對于溢乳這件事,亞倫沒有深入思考過。 rufang倒是變大了一些,但是刺痛感似乎很少有,也不是每個Omega都會在孕早期就有奶水,所以,他沒太在意地把那盒溢乳貼扔在一邊,認為自己短期內不會用到。 凱斯被他一槍崩掉之后,他的位子就一直空缺著,原本他手下那些人也不太安分。 蘭德爾先生考慮了一段時間,提拔了一個新的頭目,把凱斯的位子和那些手下都交給他。 今天的會議主要是為了這個召開的。 他今天依舊穿的是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襯得身形修長又挺拔,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是個冷峻的Alpha精英——事實上,他也不是沒有被Omega搭訕過。 正了正衣襟,他再次踏進蘭德爾先生的這座宅邸。 距離上次在這里意外發(fā)情,和蘭斯一發(fā)不可收拾,已經過去幾個禮拜了。 他說不清對蘭斯的感覺,Alpha和Omega之間本來就受本能支配,再加上他的病,對蘭斯越來越強烈的眷戀和沉迷似乎很好解釋。 他和蘭斯白天很少碰面,夜晚一見面就是zuoai,想到醫(yī)生說的話,他覺得不可能,性愛帶來的激情怎么能和喜歡混為一談呢? 剛走進門廳,上次那伙拿下流目光看他的家伙都在,見他進來,連忙站起身,聲音整齊劃一: “亞倫先生,早上好!” 亞倫頓了頓,面無表情道:“早上好。” 他不露聲色地掃了一眼,發(fā)現這群人里還有凱斯手下的一伙人,不少人都有點鼻青臉腫,還有個人胳膊上纏著繃帶,看著他的目光都有點誠惶誠恐。 “亞倫!” 他應聲看去,蘭斯一臉燦爛地沖他揮手。 青年從來不打領帶,襯衫領口處的扣子也不系,耳垂上的銀釘閃著刺目的光,看起來又隨性又張揚。 他身形漂亮又挺拔,年輕的臉英氣十足,一雙湖綠色的眼睛大部分的時候都帶著笑意,就像現在這樣—— “看我看呆啦?” 亞倫回神,蘭斯已經走到他身邊,笑著看著他,眼里亮晶晶的。他有些尷尬地推了推眼鏡,和他一起進了會議室。 “所以,你做了什么?” 亞倫有點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這場會議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蘭德爾先生發(fā)現凱斯留下的賬有點對不上,把他那幾個手下叫進來詢問,一失手崩掉了好幾個,處理尸體又花了不短的時間。 還沒開始的時候蘭斯扯著他的袖子說要和他一起回家,現在卻磨磨蹭蹭地賴著不走。 他想到門廳那伙人奇怪的態(tài)度,和莫名的傷口,直覺是蘭斯做了點什么,開口問道。 “沒什么,只是告訴他們要是再用那種眼神看你,我就挖掉他們的眼珠子?!碧m斯關掉最后一扇窗,湊了過來,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你不會,真的做了吧?”亞倫莫名覺得他的笑容有點讓人發(fā)麻。 “喏,給你?!币粋€球狀的東西塞進他手里,帶著冰冰涼涼的觸感,亞倫一驚,條件反射地想要扔掉,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攤開手掌,一個透明的玻璃球在掌間滾動著。 “哈哈,嚇到了?”蘭斯站在他身后,手搭上他的肩,一臉的無辜,“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嘛!” 亞倫感到蘭斯的胸膛貼了上來,肌膚上的熱度隔著布料傳遞過來,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蘭斯……這里不行……”他紅著臉想要掙脫,蘭斯從背后抱住他,掰過他的臉吻了上來。 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口中肆意翻攪,亞倫被吻得滿面通紅,他喘著氣,一把推開蘭斯,聲音里帶著一絲羞怒: “別在這里做!” 這里是蘭德爾先生的宅邸,雖然他不經常住在這里,這個時候也不太可能會有人進來這間會議室,但是在這里zuoai會讓他有種暴露在眾人視線下的感覺,上次是個意外,但是這次絕對不能讓蘭斯繼續(xù)下去。 蘭斯頓了頓,停下了動作,眼睛里的神采有些黯淡:“對不起……” 他垂下眼,莫名看起來有些可憐:“我第一次見到亞倫先生的時候,就是在這間會議室。那天晚上回去就做了和亞倫先生有關的春夢……” “……”亞倫張了張口,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如果是別的家伙說這樣的話,他會拿槍射掉他的老二,但是蘭斯說出來,他的心里卻泛起一股異樣的欣喜,再加上蘭斯看起來像只耷拉著耳朵的小狗,他感覺心底暖烘烘、軟乎乎的一片,剛剛緩過來的臉又迅速變紅了。 “對不起……我只是很想和穿著西裝的亞倫先生在桌子上zuoai……”蘭斯還在耷拉著腦袋道歉,亞倫脫掉西裝外套,主動跨坐在他身上,低頭堵住了蘭斯的嘴。 “只、只做一次。”他看著蘭斯一下子亮起來的眼神,有些磕絆地說。 蘭斯笑瞇瞇地,和剛才的委屈樣子截然不同,手已經摸上了他的屁股:“遵命!” 亞倫卻感覺有些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