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虛妄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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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喚你何事?” “折辱?!?/br> “她已經(jīng)知曉我們的計劃?” “她……只是單純想要收我做男寵罷了?!?/br> 云非曜靜靜看著面前的人,許久才慢慢開口:“我們的計劃是什么,除掉公主扶持新皇?” 忠于皇上的中立黨派不會忠于其他人,就算是為了這個國家好的公主,在他們眼里也是大逆不道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他們一貫的想法,卻讓他莫名其妙覺得這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是十分不妥當(dāng)?shù)摹?/br> 黑衣人抬頭看了云非曜一眼,沙啞的聲音似乎透著一種看破的凌厲,“云大將軍,這是何意?” “新皇年幼能力尚且不足,如此趕鴨子上架恐怕于國事不利?!?/br> 黑衣人嗤笑:“無論如何,女人不得執(zhí)政?!?/br> 她必死無疑。 …… 云非曜的傷好得差不多,便前去公主的宮殿前去尋她,男寵被公主貶為奴仆,容顏雖是艷麗,但那雙手卻因為干活而逐漸粗糙,他甫一進(jìn)宮殿便看見昔日看門的男寵如今正在灑掃,而他要找的人此時此刻并不在宮殿里。 “云將軍,公主在御花園的涼亭中,請您前去?!?/br> 男寵恭恭敬敬鞠躬,他們?nèi)缃袷堑腿艘坏鹊馁v奴,怎么比得上云大將軍。就算同為公主的男寵,云非曜也遠(yuǎn)遠(yuǎn)比他們有底氣,他畢竟還是皇上冊封的將軍,赫赫戰(zhàn)功本就讓人望而卻步,更何況他看起來似乎盛寵不衰……能受到公主的喜歡,也算是一種本事了,只是不知道這樣五大三粗的莽夫,怎么會討得公主歡心…… 云非曜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中編排許久,徑直走在石子路上,頂著烈日走到?jīng)鐾た?,便看見公主懶懶散散靠在涼亭?nèi),旁邊擺著冰塊,很是清涼沁人。桌上的水果剝開不少,卻也是浸沒在銅盆的冰塊中,看起來著實是喜人,他沒有想到公主這般瘦弱的身子竟然也會苦夏,站在外邊規(guī)規(guī)矩矩地推手:“微臣見過大公主?!?/br> 你倒也懶得管他亂七八糟的行禮,慵懶揮了揮手:“坐?!?/br> 云非曜坐在你對面,沉默地看著你衣衫不整,雙手浸沒在一旁的銅盆中,擦干過后才起身幫你將衣服束好,蹲在地上仰頭看著你幽幽的眸子,恍惚地碰到了那柔軟的肌膚,竟然像是被巖漿燙到了一般縮回了手,愣神中不小心磕到石桌,卻是悶悶地嘖了一聲,什么都沒說便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 你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開口:“獨孤鈺被處死了。” 云非曜心神震蕩,被這個消息震撼到,猛地抬頭看向你,卻見你慢悠悠從放了冰塊的銅盆中取出荔枝,一點也不為這個消息而痛心的模樣,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兩位公主的關(guān)系也不是這樣好,可是傳言—— 是因為他? 他沉默數(shù)秒,抬頭看向你,問:“公主是因為臣……才那么對待鈺公主?” 你微微一笑:“云將軍怎么想,那便是怎樣吧?!?/br> 云非曜陷入沉寂,他垂眸看向自己仍舊有些冷意的掌心,常年握槍讓他掌心磨出了薄繭,起泡弄破成繭再一次次將繭子消磨,他的手修長,卻在用力的時候清清楚楚可以看到手背上面的青筋,猙獰而又兇狠,一如他在戰(zhàn)場上那樣驍勇。這樣的一雙手,被她細(xì)細(xì)地?fù)崦?,仿佛要將他掌心紋路細(xì)密印刻在心底,她看得很認(rèn)真,淺笑著對他說:“云將軍的妻子一定很有福氣,這雙手會讓人感到安心呢?!?/br> 她不在意他身上猙獰的疤痕,親吻著告訴他她很喜歡。 她不在意他被獨孤鈺玩弄得奄奄一息,抱著他叫他阿曜。 她不在意他的抗拒,笑著在他覺得他要被侮辱的時候,對他這樣溫柔。 她讓他乖一些。 她讓他抱她上房頂看星星,似乎是有些醉意,靠在他肩上,輕輕地開口:“阿曜,你喜歡星星嗎?人死后會變成一顆星星留存于浩瀚星辰之中,你覺得——” …… 你覺得。 是我看你,還是你看我呢? 云非曜心底漾起圈圈漣漪,他沉靜地看著面前溫溫和和笑得很是婉約的公主,手心不自覺攥拳,垂眸半晌,話到嘴邊張口卻是忘了個一干二凈,他實在是無法說出他的心思,他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能被公主逼著開口已然是他的極限,這般兒女情事他說出來顯然不合適,但…… 你托著頭,淺笑:“不如云將軍就做本公主的男寵如何?” 云非曜狠狠一怔,一時間連槍也握不住了,哐啷過后便是彎腰去撿起地上的長槍,星眸劍目用力皺在一起,他無法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巧合—— 【既然公主器重你,那么刺殺公主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 【下毒也好,逼宮當(dāng)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也好,如何抉擇皆由你。】 【公主不是喜歡你么,引誘她便可?!?/br> 而如今,公主問他要不要做她的男寵。 他一旦變成她的男寵,便有許許多多的機(jī)會給她下毒,那種十五日毒發(fā)身亡毫無痕跡的,又或者是喝下去就會暴斃的——他想如何讓她死,她就會如何死。她是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圈起來,他下毒她必死無疑。 云非曜靜默著看向?qū)γ娴娜恕?/br> 她恍若未聞危險的逼近,笑得很是恬靜淡然。 他聽見了自己嘶啞的聲音。 “好?!?/br> 他說,好。 可他分明不想這樣,他—— 他午夜夢回,卻是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從未有過這樣詭異的夢境,卻是讓人心驚,寒涼的環(huán)境似乎被他從夢中帶了出來,直到一炷香后他仍舊遍體發(fā)涼,寒意從脊骨攀爬蔓延,讓他心臟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狠狠抽痛起來。 夢里面的公主,站在戲臺上笑。 整個場子只有公主和他,她身著繁復(fù)戲袍,一顰一笑皆是畫卷的美,巧目盼兮,嗓音一如他聽過的那樣溫和眷戀,悠遠(yuǎn)動聽,卻莫名被唱出了纏綿悱惻的味道,她分明在笑…… 臺上一束光將她的身形鎖定,她翩躚起舞,光束隨她而動,他在臺下握著槍,竟然看癡了。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br>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fēng)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韶光賤。 繁花似錦的迷人春色無人賞識,付予破敗的斷井頹垣。 寶貴的時光如何度過?使人歡心愉快的事又是什么人家才有? 雕梁畫棟、飛閣流丹、碧瓦亭臺,如云霞一般燦爛絢麗,和煦的春風(fēng),帶著蒙蒙細(xì)雨,煙波浩渺的春水中浮動著畫船。 深閨女子卻是辜負(fù)了這般的美好春光。 她獨自在戲臺上淺吟低唱,臉上的笑意從未消減,舉手投足是皇族的優(yōu)雅,幽深的眸子從未在何處停留,隨著她的動作目光掠過場院,廣袖掀起波瀾將他的心神牢牢抓握,他不知為何這般想要將她拉拽下來,心底點點奇異的情愫蔓延開來,捏著手里的長槍,看著她唱完一曲,對上她澄澈的目光,卻是心慌到無處遁形,走到臺前仰頭正欲開口,卻見她轉(zhuǎn)頭淺唱。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dāng)日愿?!?/br> 長生殿起過生死不相離的誓言,卻又最終作決絕之別,即使如此,也不生怨。 比翼鳥、連理枝的誓愿…… 她是在怨他。 公主看著從黑暗處走出來的人,抬起的廣袖漸漸落下,嘴角隱秘的笑意終于顯露出來。 云非曜幾乎握不住槍。 那是他。 臺上從黑暗處走出來的人,是他。 一模一樣的槍,神色相差無幾,冰冷到仿佛他面前的人不過是泥巴捏出來的一般,他不屑。 可那又不是他,他怎么會對公主這樣冷漠…… “阿曜,你喜歡星星嗎?” 她笑著轉(zhuǎn)頭看向臺下的他,全然不顧她已然被長槍扎透,鮮血順著槍桿濺射,臺上的云非曜神色冷淡,劊子手一般完成了他的任務(wù),轉(zhuǎn)身就走,獨留公主跌跪在地上,握住長槍的桿身,側(cè)頭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望著他笑。 “你能找到我的星星嗎?阿曜?!?/br> “別說話——” 他睚眥欲裂,翻身上臺將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摟住,卻看她幾乎是被長槍貫穿的身子,顫抖著抓著她的肩膀,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個字也擠不出來,似乎是有什么巨石卡在了他的嗓子眼,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莫名開始溢出眼淚,掉在她寬大繁復(fù)的戲袍上,消失不見了。 別死—— 他聲嘶力竭,卻無端只剩下了不斷掉下去的眼淚。 她淺笑:“阿曜,你怎么會傷心呢?” “真笨啊……” 她安安靜靜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這失去生命的過程,他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一點點化成碎光,向天空散漫開來。 “不——別走!” 他紅了眼眶,跪在戲臺上嘶吼,卻是徒勞無功,他眼睜睜看著她羽化消逝,心臟疼得他幾乎撐不住了。 他伸手去撈,卻什么也撈不到。 它們從他的指縫里,溜走了。 那些光,一點點地…… 湮滅在空氣中。 他滿臉淚痕坐起來,心臟皸裂的疼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他想要看見她—— 他要她好好的。 他的公主大人—— 云非曜抓著前襟,似乎是疼得難以忍受,伏在桌上急促呼吸,卻被一雙涼涼的纖纖素手撫慰平靜下來。 你將他摁在欄桿上,低頭看他臉色發(fā)白,慢慢靠近摸了摸他的臉頰:“阿曜生病了嗎?” 他手背上交錯的手筋是這樣猙獰醒目,讓你有些詫異,他竟然病得這樣厲害,是心臟的頑疾么……?你低頭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緊閉層疊的衣襟扯開,用溫涼的手指輕輕按了按他的心口,看著他鬢角的汗珠順著墨色長發(fā)墜落,微微靠近他,有些不太明白他此時的狀態(tài),輕聲問:“阿曜?” 云非曜抬手抓住你的手腕,固執(zhí)地抬頭:“不能走。” 不要變成碎光。 不要從我面前飛走。 不要……死去。 我不允許。 你歪頭,看他近乎懇求的目光,心底莫名軟了下來,淺笑:“好,不走?!?/br> 他埋頭在你懷里,用力將你箍緊,像是要把你揉進(jìn)他的懷里,發(fā)狠到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此刻有多依賴你,他不自覺地在發(fā)抖,呼吸仍舊劇烈,像是被心臟的痛感壓得喘不過氣來,又像是涸轍之魚,在低洼中奮力自救。 你將他按在欄桿上,迫使他抬頭,低頭吻住他的唇瓣,讓他的唇瓣稍稍回了些血色,低聲:“傷好了嗎?” 云非曜仰頭,低沉的聲音竟有一絲絲的迫切:“好了?!?/br> “阿曜,今天要安靜?!?/br> 他身子微微僵硬,看著你拿出的木制陽具,莫名心悸起來,卻也是溫馴地動手撩開擋事的袍子,將薄薄的褻褲褪下,屈膝跪在亭子里的木制平臺上,低著頭咬牙抵抗著心頭那激烈的的反抗意識。 她不是獨孤鈺。 她是那個溫柔的大公主。 所以,沒關(guān)系的—— 不會疼的…… 云非曜繃緊的脊背落在你眼里,心口泛起絲絲縷縷的心疼,你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從他身后將他輕輕扶起,讓他靠在你的懷里,身下的物什兀自對著亭子外的風(fēng)景,似乎要給誰看一般的羞恥讓云非曜紅了耳根,重心不穩(wěn)只能后仰靠在你身上的狀況讓他徹底喪失了主動權(quán),只能乖乖被你cao弄。 “阿曜,它好像長大了呢。” 你撫摸著他的敏感,他雙腿跪著叉開,發(fā)力的肌rou流暢順滑,充滿力量的緊繃讓人不自覺想要撫摸上去??v使如此,肌rou的美型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儼然已經(jīng)動情的物什,粗長的柱身上經(jīng)脈微微鼓起,初經(jīng)人事一般的粉色與他格格不入,卻是有著異樣的美感。 云非曜額上滲出薄汗,他很是不習(xí)慣這樣毫無安全感的姿勢——他被公主大人摁在懷中,后仰著靠在她身上,他卻是跪著的,這樣的姿勢他一點也不喜歡,他根本無法掌控自己。 “呃!……公主!” 你的指腹輕輕刮過他的孔眼,卻把他撥弄得顫抖起來,他嘶啞的聲音帶上了呼吸的停頓,抑揚頓挫的悶哼似乎是欲望的積攢,他聲音越發(fā)低沉磁性,身子卻不自主弓起來配合著你掌心的律動而上下滑動,后仰被你逼迫著交出他說話的權(quán)利,悶聲呻吟隨著動作的律動而斷斷續(xù)續(xù)溢了出來,他身板挺得筆直,控制不住地抬胯迎合著你的刺激,yin靡的津液被吻得從他唇畔溢流,呼吸間卻是被捻住了敏感的乳粒。 “呃?。 ?/br> “阿曜,真敏感呢……只是輕輕玩弄一下rutou就要射了嗎?” “公,公主大人——呃!” 他掙扎不開這樣的桎梏,喘得格外狼狽,被握住的性器硬得發(fā)燙,頂端冒出的白濁被你刮走,曖昧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指腹在他會陰處按揉,另一只手卻是慢慢探進(jìn)他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后xue,將那些液體攪動,卻看他雙目緊閉,死死咬牙扛著著欲望的撩撥。 你拿來玉勢,低頭吻住他的唇,將他流出的銀絲堵在他的唇齒間,輕攏慢捻將他的rutou玩得挺立起來,深粉的乳粒光滑水潤,被你涂上他溢出的口中涎液,卻看起來是這樣的誘人。 “阿曜,乖,放松?!?/br> “要進(jìn)去了哦……” 你輕輕將木制陽具推進(jìn)去,在他耳畔低低地吐息,似乎是故意折磨他一般舔舐他的耳垂,暖暖的氣體順著他的耳朵一路流進(jìn)了那敏感到發(fā)癢的地方,讓他猛然弓身似乎要射出來,但也僅僅是抬身罷了,他不會射出來。 “阿曜好棒……全部吃進(jìn)去了?!?/br> 你低頭笑著將那陽具抽插起來,看著他面色緋紅,張著嘴艱難呼吸,胯間物什漲成深色,卻是顫抖得那樣厲害,他喘息煞是粗重,后xue晶瑩的yin液曖昧地墜在地上,粘嗒嗒的,他喉嚨中隱隱發(fā)聲,竟然被cao得求饒起來。 “公主……不……要……” “阿曜被cao得舒服嗎?” “公主!不要……臣要射了……啊……” “真棒……不愧是我的乖阿曜?!?/br> 你雙指夾著他粗長的物什,雙手齊齊用力,上邊迅速摩擦,下邊緩緩用力頂?shù)阶钌钐?,看著他生生被插得射了出來,低笑著撫摸他的面頰,抱著他親了親,很是歡喜,語帶笑意:“阿曜好棒!我很喜歡這樣的阿曜呢?!?/br> 他身上盡然是白濁,濃稠白液被射進(jìn)了亭邊池塘中,浮起白色的浪花,卻被池底的魚爭相搶食,頃刻便只剩下些許的浮沫漏在水面,你淺笑著將他身上的污濁拭去,想起了什么似的,忽而收斂了笑意,有些擔(dān)憂地低聲:“阿曜,后面疼嗎?” 云非曜閉著眼睛任你動作,聞言只是艱難地?fù)u了搖頭,啞聲:“不疼?!?/br> “阿曜……很乖。” 你親了親他的額頭,將他裝束一一回歸原位,看著他仍舊有些失神的模樣,扣住他的手,似乎是感興趣一般輕輕晃了晃,微笑著看著他:“阿曜想要什么獎勵?” 獎勵……? 云非曜驀然睜眼,他顧不得自己自己如今脫力的狀態(tài),搖搖晃晃抓住你的肩膀。 “臣,想要一整日,公主能讓臣為所欲為?!?/br> 你微微瞇眼。 為所欲為么? …… 有趣。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