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廁里的倉促泄欲(自慰H)
中午,千芳帶藝玲去樓下的快餐店吃飯。 不知為何,千芳心中全是揮之不去的負(fù)罪感,雖然她這樣自我辯解: 隋藝玲忽然躁狂發(fā)作,性欲高漲,作為護(hù)理人員,在缺少藥物的情況下,采取臨時措施平息患者的性欲,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呀—— 只是心中的另一個聲音說: 別找借口了,你分明動了心,不然,你的雙腿間,為何是涼颼颼,黏糊糊的一大灘呢? 于是在負(fù)罪感的驅(qū)使下,千芳拿了幾盤藝玲愛吃的東西,托著下巴,看她吃得滿嘴流油。 “小姨媽也吃呀!今天的毛血旺超棒的,就是有點——嗝兒!不新鮮了!”藝玲興奮地嚷著。 “要是后廚聽見你說這話,是該揍你呢?還是夸你呢?”千芳哭笑不得。 “不好說!”藝玲一臉嚴(yán)肅,把冒著油光的紅湯澆進(jìn)米飯里,“或許就是因為不新鮮,所以才有了獨特的好味道也說不定!” “難怪你這家伙喜歡聞內(nèi)褲……”千芳下意識吐槽道。 “嗯?” “沒什么……我說,你這家伙口味真奇怪……” 藝玲紅了臉,不再說下去,默默夾緊雙腿。 吃過飯后,兩人打車來到醫(yī)院,在候診區(qū)等著。 “好好聽醫(yī)生的話,”千芳囑托藝玲道,“這是小姨媽托人好不容易約到的專家,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可不要對著人家發(fā)神經(jīng)!要是我知道你又搞了什么幺蛾子,打爛你的屁股!” “好呀,”藝玲紅著臉撒嬌,“小姨媽不光要抽我的sao屁股,也別忘了蹂躪我的小嫩xue哦……” “你再跟我皮一句試試?”千芳怒目圓睜。 這時,屏幕上出現(xiàn)了藝玲的名字,千芳趕忙湊上前,柔聲說:“乖啦,在醫(yī)生面前好好表現(xiàn),小姨媽給你獎勵……啊,快去吧!” “什么獎勵呀!”藝玲纏著千芳不放。 “嗨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嘛!小姨媽先告訴我!” “嘖!”千芳沒辦法,只得湊到藝玲耳邊,低聲說,“好好表現(xiàn)的話,小姨媽的……奶子給你吃……可以了吧!嗯?” “真、真的嗎!”藝玲興奮地嚷著,“我可以像小寶寶一樣,吸小姨啊你的……” “真的!真的!”千芳紅著臉,捂住藝玲的嘴,“你快去吧!” 藝玲去看醫(yī)生后,千芳扭頭,直奔衛(wèi)生間而去,走過的地方,輕飄飄的裙擺帶起一陣微風(fēng)。 千芳焦躁地打開隔間,嘭地一聲鎖上,把長長的裙擺一直撩到腰間,露出豐腴白皙的裸腿,以及中間緊緊包裹豐滿rou身的三角內(nèi)褲。 濕濕的印跡,如同漏尿般濕了一片。 千芳一只手攥住長裙,另只手毫不猶豫地褪下內(nèi)褲,手指滑入私處,用力按住濕漉漉的陰蒂,焦躁地揉捏起來。 上午的一幕幕,走馬燈般在千芳的腦海中浮現(xiàn):藝玲被抽打屁股和腳心時的唉聲、洗澡時癱軟在自己懷里的嬌軟嫵媚、被玻璃瓶侵犯下體時的無助、以及高潮時嘶啞的告白…… “哈啊……呃……” 千芳依靠著隔間的墻板,咬住嘴唇盡量不發(fā)出羞人的聲音,手上動作快得如同豁出去一般,仿佛要搓掉xue口這一點多余的rou芽,這樣就能把惱人的情欲一同甩掉。 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就會再次變得輕盈而潔凈。 但有一樣?xùn)|西,是越洗越臟的——那就是,水。 黏膩的愛液,從千芳夾緊的雙腿間,被反復(fù)抽動的手指帶出,流瀉至大腿內(nèi)側(cè),又沾濕濃郁的恥毛;而如水一般的情欲,也如十五的潮汐轟鳴高漲…… “啊啊啊……藝玲、藝玲……” 千芳顫抖著耳語,心中發(fā)了瘋一般,想跟口中呼喚的人兒發(fā)生聯(lián)系——哪怕無法跟真人接觸,她身體的味道、用過的東西、甚至是殘留的污穢也好,都比此時大腦里虛無縹緲的空轉(zhuǎn)要強(qiáng)。 千芳攥住長裙的手早已松開,手指不安分的探入夾緊xue口,扣動嫩rou間的濃郁yin汁…… 千芳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是拿著拖把和抹布,要自不量力地清理一片沼澤。 如今她以淪陷其中,不可名狀的黏膩之“熵”,淹沒她的胸部和脖頸,準(zhǔn)備給她最后的窒息。 “哈啊……哈啊……” 千芳的喘息越發(fā)急促,在到達(dá)了身體的某個頂點后,忽然猛地停住,渾身僵直、顫抖不止。 “咕嗚!嗯!——嗯嗚!” 千芳屏住呼吸,漲紅臉猛地抖動了幾下身體,身體酸痛著,勉強(qiáng)達(dá)到了高潮; 而高潮之后,是無盡地空虛與痛苦…… 千芳這才明白,之前藝玲高潮時所謂“掉下去了”,是何種痛苦難捱的苦澀滋味。 千芳強(qiáng)打起精神,抽出一卷卷的衛(wèi)生紙,把放縱后的痕跡打理妥當(dāng),結(jié)果還是發(fā)現(xiàn),裙子屁股的地方,被沾濕了一大塊。 就說是不小心坐上的吧……千芳如是自我安慰著,但或許是心理作用,她總是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傳來涼絲絲的羞恥感…… 回到候診區(qū),千芳發(fā)現(xiàn),藝玲已經(jīng)出來了。 她手里正抱著一摞問卷,拿著筆認(rèn)東張西望,一見到千芳,霎時笑靨如花。 “小姨媽!你去哪兒啦!” “哦哦,我……”千芳一下子紅了臉,“我剛才去看了幾個之前的同事——你呢,跟醫(yī)生聊完了嗎?醫(yī)生怎么說?開藥了沒有?” “醫(yī)生讓我填一個問卷,好多呀這些問題……哦對了!”藝玲說,“醫(yī)生還說,他也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呢!小姨媽你快進(jìn)去吧!就是404號房?!?/br> “嗯嗯,我知道了,你認(rèn)真填問卷。” 千芳說罷,往醫(yī)生的辦公室走去。 主任醫(yī)生是個戴眼鏡的浮腫中年女人。千芳跟她套了兩句近乎,見主任不是健談的人,就老實地直奔主題,詢問藝玲的情況。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呢?” 鏡片下,主任的眼睛也是浮腫的,目光含混且?guī)в芯胍猓@是醫(yī)生常見的表情: 在她眼里,面前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需要按照規(guī)范和流程,檢查調(diào)試的機(jī)器。 “我是她的小姨媽,現(xiàn)在跟她生活在一起。”千芳說。 “這樣,那我就直接說了?!敝魅畏隽朔鲅坨R,“患者的情況半好不壞,但可以確定她本人沒什么問題,更像是被身邊的人……嗯,給了太大心里的壓力……” “哦!”千芳立馬解釋說,“我是這幾天才跟她住在一起的!” “都一樣,哪里經(jīng)得起你們一個接一個的瞎折騰……”主任搖搖頭,仿佛自言自語般地嘟囔,忽然拋出一個,令千芳不明所以的問題,“你小時候,過得開心嗎?” “誒?這個……”千芳皺起眉頭,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這個……有、有關(guān)系嗎?” “那就是不怎么樣了?!敝魅螜C(jī)械地在紙上勾勾畫畫,不耐煩地說,“也正常,總之管好你自己,別整天在患者耳邊啰嗦,讓她按時吃藥就好——你去看看,她的調(diào)查表填好了沒有!” 千芳心頭疑惑,但已經(jīng)有其他人進(jìn)來了,千芳不好再提問,便點點頭出門。 搞什么!千芳不解,是這老女人昨天打麻將輸了錢? 還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