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間被刺穿的嬌蕾,是我不可救藥的嫉妒(H)
千芳想起念汐曾經的一段視頻: 畫面里,念汐身穿緊身潛水衣,薄薄的膠衣,凸顯她豐滿流暢的身體。 念汐拎起一只滑溜溜的章魚,用手指逗弄章魚纖細扭曲的觸手。 “大家看,它有兩只觸手,比其它的要長一點……大家是不是以為,它會用這兩只手捕獵?其實不是的哦……”念汐臉上泛起一絲害羞的紅暈,“這兩只手,是專門做羞羞事情的哦……” 原來,用肢體獲得快感,人類尚未原始記憶里,深埋的本能; 不然,溫熱的身體里,為何溢散出大海一樣,腥濕微咸的氣味呢…… 在千芳手指細膩的愛撫下,藝玲沉醉在快感中,纖體guntang,嬌聲婉轉: “啊啊,小姨媽,你好會呀……弄得玲兒好舒服……吶,小姨媽……也好色,肯定、肯定經常自己弄自己呢……哼唔……” 其實千芳并沒有太多指尖上的經驗,她一開始還擔心,自己這雙每天cao持家務的手又粗又笨,會被藝玲這樣的風月老手嫌棄; 但只要輕輕撥動刺穿蒂豆的陰環(huán),藝玲就瞬間變成yin蕩的小馬達,打著顫嬌呼不止。 “還不是因為……你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交到別人手里呢?” 千芳低聲說著,指尖掐住錨形的陰環(huán)輕輕轉動,藝玲隨即仰頭尖叫。 “對不起哦,弄疼你了嗎?”千芳心疼地說,“是小姨媽不好……” “哈啊,哈啊,不……不是,小姨媽你別停,好舒服……嗯……”藝玲反手抓住身下豐腴的rou體,“小姨媽再用力一點,也沒關系的哦……藝玲喜歡被欺負的感覺,咿呀——!” 藝玲的yin語,反倒令千芳更加心如刀絞。 笨拙如她,尚且能讓藝玲這般千嬌百媚,在念汐死后,藝玲留戀紅燈綠酒的那段時間,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見過她嫣然綻放的動情模樣呢? “小姨媽……不喜歡你戴這個東西……”千芳下意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誒?為什么……但是它、它真的讓玲兒好舒服……哈啊……我知道了,小姨媽嫉妒了……小姨媽壞壞……”藝玲側頭,眼角流瀉出嫵媚的笑意。 啊啊,是的,我就是在嫉妒!你腿間被刺穿的嬌蕾,是我不可救藥的嫉妒!——千芳心里絕望地嘶喊著,我不光討厭你委身為奴的標志,我更要親手,把它從你那yin賤的陰蒂上狠狠扯掉……我要看你鮮血直流,我要看你蜷縮抽搐,流著眼淚和口水,向我道歉求饒…… ——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千芳深吸一口氣,驅散腦海里可怕的念頭,聲音微微顫抖:“你戴這個,對身體不好的……如果時間長了,下面會……” “會變得,嗯……嗯啊……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呢……”藝玲嬌笑搶過話,輕浮的聲音,仿佛看穿了千芳的心思,“怎么,小姨媽不喜歡……一碰就sao叫著要高潮的玲兒嗎……” 藝玲癡迷與情欲的臉,千芳又愛又恨——恨的,便是這情欲不是朝著自己。 被嫉妒折磨的千芳,知道自己可能要做傻事了…… “如果,你把下面的東西摘掉……”千芳開口道,“小姨媽……會給你獎勵……” “什、什么獎勵呀……”藝玲媚眼輕斜,流露出一絲難以自持的興奮。 “小姨媽……”千芳心里越是灼熱,嘴里的聲音,就越發(fā)細弱,“奶子……給你吃哦……” 藝玲聽了,嬌軀如觸電般猛地一抖,問道:“哈???小姨媽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千芳頓時心生怯懦,收回了剛才幾乎要越界的承諾,“那、那個,洗好了……就先出去吧……小姨媽頭暈……” 兩人從浴室出來,千芳擦干身體,去找睡衣換上; 藝玲拿著浴巾,草草擦了幾下,就光著身子跑到廚房,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料理刀來…… 千芳嚇了一跳,大喊道:“藝玲!你又發(fā)什么瘋!” “小姨媽……我的下面的陰釘,是鎖死的,摘不掉了已經……”藝玲用刀尖對準自己的下體,“既然小姨媽不喜歡,我、我就……” 千芳一步上前,死死握住藝玲的手,大喊道:“你給我放下!” “不!我不!”藝玲爆發(fā)出與瘦弱身體不相稱的力氣,大喊道,“我……我要獎勵!要小姨媽的獎勵,讓小姨媽開心……小姨媽你說的對,這是死人的東西,是賤貨的標志!我……啊啊!” 藝玲終究拗不過身體結實的千芳,刀子啪嗒一聲掉到地上,而藝玲潔白的小腹上,也染上了一抹鮮艷的殷紅…… “啊……”藝玲就要尖叫,然而定睛一看,長長的割傷,其實在千芳手上…… 藝玲嚇得臉色蒼白,惶恐地繞著千芳打轉,卻又一時大腦短路,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只是手足無措地呆站著,流淚大聲哽咽:“對、對不起小姨媽……咕嗚……你打我吧,嗚嗚嗚……” “一早上連打你兩頓?你小姨媽老啦,可沒這個體力……”千芳反倒是一副輕松的樣子,語氣里甚至還帶著一絲愉快,“好啦別哭啦,你小姨媽可是處理傷口的專家,怕什么!” 千芳說著擰開水龍頭,用大股冷水,沖洗火辣辣的傷口; 鮮血如墨,霎時浸染水槽,藝玲怕得渾身發(fā)抖,哭著說:“小姨媽,你、你真的沒事嗎?看著、看著好疼呀……” “藝玲,你的心意,小姨媽領了?!鼻Х枷催^傷口,用手輕輕壓住,嚴肅地說,“但是呢——屁股皮糙rou厚,打腫了睡一覺就好;但是下面做女人的地方,可不能隨隨便便作踐,到時候弄壞的,不只是你的身子,還有你的尊嚴,明白嗎?” “嗯,我、我知道了……”藝玲點頭道。 “小姨媽手沒事的,你快去把頭發(fā)吹干,感冒就麻煩了,快去!”千芳催促道。 千芳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料理刀,擦干凈后,放回了刀架里。 差點就壞了大事啊,千芳心想,要是剛才她一刀戳下去,自己可就在找不到別的機會了…… 因為,按昨天那女人說的,千芳要提前做四樣準備: 逼她笑;逼她哭;強迫她高潮;強迫她流血。 既然能做到,為何不試一試呢? 畢竟當千芳第一眼看到藝玲陰部那顆褻瀆的金屬時,就有親手給她摘掉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