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屈辱之味(自慰/后xueH)
清晨,于詩涵來到公司。 跟往常一樣,她抱著一杯咖啡,坐到位于辦公室角落的工位上,帶上耳機; 輕柔的節(jié)奏,緩緩震動棉簽仔細(xì)清潔過的耳道,幫助咖啡因更好地滋潤神經(jīng)。 幸福又平靜的一天; 本該是這樣才對呀,然而, ——呵呵呵…… 詩涵依稀聽見惱人的笑聲。 她只當(dāng)是周圍人的閑聊,不斷調(diào)大耳機音量。 然而,惱人的聲音,如同空谷回音般飄蕩,漸漸蓋過輕柔的音樂,清晰高鳴著: ——沒用的,她永遠(yuǎn)都想不起來的…… “別再說了,求求你……”詩涵嘴唇震顫,低聲呢喃。 ——因為她本來就…… “不要……閉嘴——”詩涵尖叫著,把耳機重重摔在辦公桌上,“閉嘴??!” 嗤笑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頭腦里漫無止境的嗡鳴。 詩涵無視周圍人詫異的目光,抿了一口咖啡,抓起挎包,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人為什么會痛苦呢?詩涵找不到具體的理由: 免于流汗奔波的工作,跟通情達理的人共事; 雖然薪水并不多,但足夠每周吃上喜歡的魚; 身體健康,有醫(yī)療保險可用;賬單干凈,從不惹上無謂債務(wù); 已經(jīng)是很幸福的生活了……可為什么,心里還是那樣痛苦呢? 于是有哲學(xué)家說,現(xiàn)代人的大多數(shù)痛苦,只是一種想法; 只要不去想,就能從痛苦中解脫。 ——真是好不負(fù)責(zé)的答案?。∮腥巳缡欠瘩g,怎么能不去想呢? ——你的想法,難道不是由你自己控制嗎?哲學(xué)家回應(yīng),你們的精神何其孱弱! 跟死磕的雙方不同,詩涵有第三種想法: 她來到廁所的隔間,嘭地關(guān)上的門,頭頂?shù)膿Q氣扇嘎達嘎達地作響; 詩涵抬頭,屏息凝視,嘎達嘎達……嘎達嘎達,仿佛其中有著某種節(jié)奏; 對的,就是這樣的……嘎達嘎達、嘎達嘎達……有節(jié)奏的催眠,無聲的暗示…… “我的大腦,被人cao縱了; “不然,為何茜兒會忘記我和她的一切?” 這是就是詩涵給出的答案。 嘎達嘎達,嘎達嘎達…… 詩涵感覺,有只無形的手,穿透頭蓋骨,以yin靡的姿態(tài),輕撫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腦髓。 嘎達嘎達,嘎達嘎達…… 詩涵能感覺到,幽靈的手指,緩緩插入腦髓,模仿著交合的yin態(tài),玩弄抽插; 陣陣酥麻,從脊髓直沖下體,化作一股yin褻的熱流,沾濕了內(nèi)褲…… ——吶,自慰吧!快自慰吧! 嗤笑聲化作嬌軟的呢喃,撩撥詩涵的心弦; ——你這個隨身帶著自慰棒的yin蕩女人,快自慰吧,xiaoxue里又濕又癢…… 詩涵把短裙提到腰間,雙手撫摸包裹著光滑絲襪的圓臀,口中呼出濕熱的喘息…… “茜兒,對不起……” 詩涵扶在墻上,絲襪褪到腿間,豐臀高翹,內(nèi)褲上是濕濕的印記…… “我要被你以外的人侵犯了……要、要被cao了……” 詩涵含著拇指,撥開內(nèi)褲,手指在濕黏的秘所來回摩擦…… ——我盯著雪白的便器; ——我想要成為這便器; ——帶有腐蝕性的液體,仔細(xì)地沖洗過后,就變得光滑雪白,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我的大腦成為便器; ——啊啊,后xue,骯臟的后xue也被插了呀……痛……痛…… ——但是,卻好舒服啊……背叛了愛人,擅自偷歡的sao貨,理應(yīng)得到這樣屈辱的懲罰。 “嗯……嗯嗚——!呃啊——!” 詩涵沉腰仰頭,發(fā)出動情的嘶鳴,身體繃緊痙攣…… “嗯,哈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好臟好臭的sao貨……” 溫?zé)岬哪蛞?,順著大腿靜靜流瀉,詩涵想要擦拭,卻為時已晚。 下體不受控制地收縮,滑溜溜自慰棒從后xue脫出,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自慰棒兀自震顫扭動,掛著詩涵后xue殘留的穢物,在雪白的地面留下不堪的痕跡…… 詩涵只是默默地看著,耳中嗡鳴不止,心情卻平靜了下來…… 于詩涵盯著雪白的便器。 這一天全都完了。 沒有加急的工作,沒有冗長的會議,沒有客戶投訴,沒有同事找茬,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然而詩涵的心,卻如同水里撈出來的廁紙般悲哀。 既然痛苦只是一種想法,那抑郁又何須要有理由? 午休時間,大家三三兩兩,笑嘻嘻地去樓下吃飯;詩涵只是一個人,落單默默跟隨。 快有差不多一周了,除了電腦上偶爾打字,詩涵在現(xiàn)實里,沒跟人說過一句話。 不是人們有意無視詩涵,而是她從來都不敢在人面前抬起眼睛; 無論畫了多漂亮的妝、買了多好看的新衣服,詩涵在人面前,永遠(yuǎn)都怯生生地抬不起頭。 因為,一旦四目對視,人們口中的話語,就瞬間被腦海里的嗡鳴和嗤笑淹沒…… ——就是那侵犯我大腦的人,用電波干擾我、孤立我…… “詩涵姐中午吃什么呀?” ——一點點蠶食我的心智,只剩下動物的本能…… “誒?詩……詩涵姐?” ——讓我沉溺于骯臟的刺激中,內(nèi)心和大腦也全部壞掉…… “詩涵姐……你、你說什么……” ——最終,我會失去……永遠(yuǎn)失去茜兒…… “嗚呃……不要,我不要這樣啊——停下來、停下來??!” 詩涵蹲在地上,崩潰大哭,扯著自己的栗色長發(fā),拼命敲打自己的頭。 想跟詩涵搭話的新人嚇了一跳,惶恐地四下張望,被老員工默默拉開。 周圍人也跟著退后,和詩涵拉開距離,在她周圍豎起一道空虛的高墻…… “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家去吧……” 主管看著詩涵,無奈地嘆氣道。 “嗯、唔……謝謝……” 詩涵聲若游絲,自己也不清楚,話是說出了口,還是只在胸中默念了一遍。 可悲的性格!詩涵痛恨這樣的自己,從小學(xué)時就這樣,總是不敢大聲說話。 私下里,她經(jīng)常扇自己耳光,咬著嘴唇流下眼淚,質(zhì)問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如今答案已經(jīng)很清楚了:電波!是腦電波! 無處不在的電波,滿懷惡意的電波,yin褻污穢的電波; 蠶食心智的電波,染污情緒的電波,腐蝕靈魂的電波。 一刻不停地廣播,聽到眾人的惡意,聽到自己的不堪: ——吶吶,那個于詩涵怎么又早退了呀?都沒見她好好上過班…… ——嗨呀,要不是憑她那對兒肥奶子,早就被老板給開掉啦…… ——啊嘞?有這種事嗎?我都不知道誒…… ——怎么,你看她穿那么短的裙子,還不是為了方便挨cao呢…… ——就是,你沒聞到嗎?今天她身上……好重的sao味呢…… ——呵呵,我也想在廁所里搞她的肥屁股呀…… ——嘎達、嘎達、嘎達、嘎達…… 于詩涵縮起脖子,雙手下意識緊緊捂住耳朵,逃離辦公室。 但是根本就沒用,因為這些聲音,本就是她腦子里發(fā)出的…… ——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不要說——呃,茜兒——呃嗚……” 唯獨這個,詩涵怎么也沒法接受。 她在電梯里跪下,抓著脖子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