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叫老公才給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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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牽著江弈跑走,到最后變成了顧歡乖乖地被拉著在海邊散步。 海灘上都是人,這對小夫妻的外貌氣質(zhì)又十分出眾,無論走到哪個角落都是惹眼的存在。顧歡一開始還不想這么高調(diào),到后來也被圍觀得麻木了,而向來就在注視中長大的江總絲毫沒有自己拉著老婆在海邊談談戀愛能有什么不對的想法。 江弈只是有點煩這私人海灘怎么還有那么多人?放眼望去加上顧歡的同學們海灘上其實不過二三十人,但他仍然覺得這里莫名地喧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狀態(tài)倒是很像結(jié)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上w能測試永遠考倒數(shù)第一名的顧歡同學沒走幾步就不知不覺地抱著江弈的手臂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累了?”江弈干脆攬著他的腰讓他更徹底地靠著自己。顧歡鼻頭冒出薄汗,仰頭看著他眨眨眼,然后一點力氣都不想再浪費地趴進了江弈懷里,“哥……其實我有點想你了……” 江弈抱著他,下巴剛好能擱在顧歡毛茸茸的腦袋上。他蹭了蹭老婆,以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柔軟語氣輕輕地說了句“笨蛋”。 他們站在樹蔭下,周遭是無意義的人聲白噪音,潮濕的風卷得樹影婆娑。兩人靜止相擁,一瞬間仿佛永恒那么長。 “老板!你在干——什——么——” 一聲格外突出的厚嗓吼破了這份平靜。江弈甩了個眼刀看向自己的特訓員隊長杜遲彬,可惜杜遲彬舉狙能瞄三千米,平時就是個睜眼瞎。 “老板你別忘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守夫道我可是要告訴嫂子的?。 倍胚t彬剛騎了一圈摩托艇回來就看見老板抱著個前凸后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正義如遲彬隊長一刻也忍不了老板的這種行為,當下決定通過路人目光的道德綁架狠狠地譴責老板。 顧歡從江弈懷里揚起腦袋看了一眼這位不怕死的壯士,又繼續(xù)舒服地靠回江弈的胸膛上。 海上的壯士認出顧歡,當即調(diào)轉(zhuǎn)摩托艇頭也不回地逃命去了:“老板對不起打擾了!” 世界又恢復安靜,周圍譴責的視線卻沒有減弱。江弈罵了杜遲彬這個傻子一句后難得對周圍的人解釋說:“看什么看啊這就是我老婆,不信謠不傳謠謝謝了?!备惺艿浇偟臒o語,顧歡笑得差點岔了氣。 不過杜遲彬提醒了江弈,海灘上人多為什么不直接去海上呢?他托起顧歡的屁股輕輕松松地就把人抱走了,顧歡也像只樹袋熊一樣摟著江弈。 原來老婆還有這么黏人的時候,平時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顧歡真的太軟了,他的屁股和腰觸感像嫩豆腐一樣,在床上cao他的時候江弈已經(jīng)感受過很多次,咬一口都有一種很甜美的錯覺。所以顧歡腰間和大腿內(nèi)側(cè)常常會有某個人的牙印,做過后幾天都不消,像紅透的禁果一般誘惑著男人上前繼續(xù)啃咬。 江弈抱著老婆沒走幾步就開始心猿意馬。顧歡下身只穿著那條褲裙,前面的小roubang隔著似有若無的那層打底在兩人身體貼合處磨磨蹭蹭,白皙的雙腿被托著搭在江弈腰上,小腿隨著走動一晃一晃地踢著老公。 “你的小顧歡在對我做什么?”江弈濕熱的呼吸順著顧歡的脖頸滑過胸口鉆進肚兜樣式的泳衣里,癢得他忍不住往后縮了縮。 被抱得好好的,顧歡都不知道他這是突然在說什么,“什么?” 江弈把人往上顛了顛,手像是無意的一樣伸進顧歡腿根處摸了摸他小小的囊袋。 “唔——”顧歡被捏得難耐地夾緊了腿,可是自己兩腿之間偏偏就是那個猥褻自己的人?!案纾沂裁匆矝]干啊……”他的眼睛一下就變得潮濕起來,看得江弈嗓子越發(fā)得干澀。 江弈看著這個欠cao的小sao貨猛地挺身用腹肌頂了頂那根軟rou,誰知顧歡知道他受不了后居然恃寵而驕地扭著屁股用jiba在他腰上磨來磨去,然后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似的盯著看他的反應。 “顧小歡,現(xiàn)在敢拿你老公的腰當jiba杯了是嗎?” 江弈瞇著眼看他,顧歡卻愣了神。老公……這還是兩人之間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稱呼。 人生多負累,江弈不知從何時起覺得多顧歡一個也算不上多。 他屢次告誡自己對這個小奶糕要輕柔一些,但只要壓在顧歡身上江弈都會克制不住地把人cao得哭到聲音發(fā)啞,這或許就是他身上的瘋狂因子。結(jié)束后他會怕顧歡不敢再靠近自己,于是下一次見面顧歡信任地撲進他懷里時江弈竟然會覺得這是種讓人成癮的喜悅。 顧歡還在呆呆地看著江弈,江弈用鼻尖碰了碰他說:“笨死了。” 穿好專業(yè)的救生衣后江弈帶著顧歡挑了張輕便的快艇破開海浪沖到了幾乎無人的海上,翻騰的海面留下一道白色的水痕。 顧歡坐在江弈旁邊,雙手展開感受著往后極速飛濺的水花大喊:“哥,喜歡你的人怎么這么多??!”耳邊是引擎的轟鳴聲和金屬與海水相撞的鋪天蓋地的海浪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說,在這樣遼闊的深藍之上全世界只剩下兩個人,吶喊過后喧囂的風會帶走所有郁結(jié)。 江弈聽到了,他伸手揉了揉顧歡的腦袋提高了些聲音道:“怎么,吃醋?” 我吃醋的話你能喜歡我嗎?他想問的人就在身邊,可他卻只能朝著白浪獨自吞咽心事。 哥,你知道嗎?太多人喜歡你了,而我也曾是千萬道望向你的目光之一。如果不是家庭利益,我們這輩子永遠都只會是無法相交的星光和螢火。不敢奢望得到你的愛情,但我空想私有你。 顧歡偷偷看向身邊的男人,他總是那樣的神情,不需多做什么就給人以疏離和畏懼感。多情是眉目,薄情是微涼的嘴唇,再往下……顧歡像是受到蠱惑般湊上去把江弈的喉結(jié)含進了嘴里 白色浪花驟停,濺起的海水將兩人撲了個透。江弈性感突出的喉結(jié)在那張濕熱的小嘴里急促地滾動了一下,周遭安靜下來,只有引擎聲還響個不停。 江弈捏著顧歡的下巴壓著人就開始對那張敢吞自己喉結(jié)的嘴巴攻城略池,他是有些忍不住了。 “唔,哥……”顧歡抓著江弈想稍微喘口氣,可江弈被撩撥得狠了一邊把手伸進顧歡的褲子里揉捏那根軟嫩的性器,一邊握著他的后頸不讓他有任何可以逃脫這個深吻的機會。 江弈不懂,他還要把顧歡cao多少遍才能讓這個人知道他心里早就被侵占得凌亂不已。 他發(fā)了狠幾乎想含住顧歡的整個舌頭吮吸,情欲的呼吸交錯糾纏在一起,帶著濕潤的氣息擠進和對方貼合的肌膚間。海鳥的鳴叫夾雜在顧歡被江弈揉捏yinjing而溢出的呻吟里,杳無人煙的海境上,性愛會是一場無處可逃的暴風雨。 顧歡張著嘴讓那根急躁的舌頭抵進來,濕滑的唾液浸潤交纏,敏感的舌尖相互摩挲,最后勾卷著舔向?qū)Ψ降纳项€,被弄得越癢越忍不住用力地親在一起。 他的jiba在江弈帶著刀繭的手里被急急徐徐地揉弄摸得漲硬,像絨草撓著心一樣恨不得被人粗暴蹂躪。 可對于雙性人來說,只把前面的性器交給男人是遠遠不夠的。他不僅想被包裹,還想被填滿。顧歡的薄紗褲裙遮著逼xue的那一塊顏色已經(jīng)深得又反出水光亮色,伸手碰一碰都能黏連出滑膩的銀絲。yin水已經(jīng)往下流到了股縫出,他稍微動動屁股就是一片狼藉的濕滑感。江哥快艇上這十多萬的座位還沒碰過海水就先被顧歡saoxue里止不住的yin液浸透了。 逼水順著紗裙蔓延到江弈玩顧歡性器的手上,在苦咸的海風里都有一股腥sao的味道。 顧歡潮紅著臉被江弈從窒息占有式的親吻中釋放出來,他睜著水蒙蒙的眼睛看著江弈,渾身被親得酥軟。他伸手隔著江弈的褲子輕輕撫摸著下面的那根大roubang,好想要,好想緊緊地含住老公的jiba…… 他聳腰在江弈手里蹭了蹭,軟著聲音撒嬌:“哥,我想……騎你。” 江弈的手里頓時失了分寸,把顧歡捏得顫栗著蜷了一下。他松開rou莖,順著rou縫探進腿根深處,在那處冒水的逼眼周圍緩緩地用指腹打著轉(zhuǎn)。 “騎我?”江弈輕笑一聲,“怎么騎?” 顧歡難耐地扭著下體想把江弈的手指吃進saoxue里,可怎么動都被江弈不動聲色地躲開了,像在故意吊胃口一般。他著急地摸上江弈的腹肌,順著褲縫邊緣把手伸進了老公的內(nèi)褲里。 “就是,坐在哥的身上夾著哥的……那個?!彼匮鲱^看著江弈,生怕江弈今天不想cao自己了。 江弈放開他坦然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大喇喇地分開大腿看著他,褲子被顧歡拽下一點漏出腿間早就漲得可怕的大jiba,明晃晃地就是在勾引渾身發(fā)癢的老婆。顧歡流著水緩慢地爬了起來,sao屁股翹得老高,若有人經(jīng)過都能看見他那處逼水泛濫的嫣紅洞口。 “叫哥哥不給騎。顧歡,叫我老公?!苯暮谜韵镜乜此瑑扇嗣髅魇呛戏ò閭H,這句話卻像是春藥一樣彌漫在饑渴的身體周圍。 潮紅像是會傳染,燙熱的溫度蔓延到顧歡的耳根處。他按著江弈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扶著那根昂揚的粗大jiba又稍稍抬起了點屁股,guitou滲出清液,在逼口滑了一圈后順著小洞被顧歡的女xue一點點地吞了進去,粘稠的愛液被jiba擠壓得淋滿兩人腿間,濕漉漉地隨著顧歡起伏的身體被撞得四濺,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我可以騎在老公身上夾著老公的大jiba磨sao逼嗎?”他撐在江弈身上魘足地用逼嘴含著jiba吞吞吐吐,“老公老公啊……啊、啊、嗯啊……” 江弈被他夾得渾身發(fā)緊,耳邊聲聲都是他為了求cao放浪的“老公”,一時間jiba漲得越發(fā)碩大。江弈在顧歡失神地顛簸中扣住他的雙腿,以被壓住的姿勢向上狠狠沖擊起來。 “……啊、啊、嗯啊……老公嗚嗚…老公一點都不疼我……”他被江弈突然猛烈的抽送插出眼淚,晶瑩的水痕掛在眼睫上,緊緊地攀在他身上才能不被大jiba的狂風暴雨般的cao弄直接干翻。 江弈zuoai時神情總是格外專注,專注地看著老婆被日得失控。他讓他騎,但cao到什么程度卻由不得江太太,“對不起寶貝,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當老公不知道輕重,”他臉上的壞笑一閃即逝,隨后力度絲毫不減地說:“但是誰給我當老婆,誰就要幫老公按摩jiba?!?/br> “……啊、啊……嗯……老公的jiba……要把人頂破了!” 快艇隨著兩人的性愛在海上起伏,越發(fā)加重了jiba頂進蜜xue的力度。江弈起身把人按在胯下狂日,在顧歡xiele兩次后,他的濃精才直接射進老婆的zigong里…… 性愛永無止境,我在無人處愛你,在幕天席地處愛你。海浪聲依舊喧囂,顧歡含著江弈的jingye困倦地睡去,像是蓋著晚風陪他在橙色的夕陽下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