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晃著的雙乳,輕輕地掂量著,輕 揉了起來。那滑滑的、膩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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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揉合成一體。一絲 口涎貼著我的yinjing、沿著蘭的嘴角細(xì)細(xì)地拉向地面,蘭開始周身微微地顫抖了起 來。 這時,我才驚奇地發(fā)現(xiàn),蘭臉上的潮紅不知什么時候退卻了下去,幾乎恢復(fù) 到了平日里白里透紅的情狀。 蘭吐出了yinjing,隨即用右手輕輕抓住,右頰依偎著它,輕輕地吻著根部和陰 囊,迷蒙地盯著我,「小弟,小弟,快來呀。你的蘭忍不住了??靵硌??!?/br> 看到我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蘭立刻輕盈地站起身來,摟抱、依偎著我走出浴 室。 蘭仰躺在床上,解開睡袍的系帶,敞露出睡袍里面不著一縷的胴體。 那白色的光芒在我眼前一閃,傾刻間便將我殘存的意志徹底地?fù)魸⒘?。在?/br> 一瞬間,我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我已沒有任何自主的空間與時間進(jìn)行辨別與思 考,就完全地迷失了自我。 恍惚間,一只溫軟的手將我緊漲的勃起引入了一個熱烈而多汁的世界,包裹 著、擁擠著、揉搓著我;恍惚間,我已埋首于綿軟細(xì)膩的海灘,盡情地呼吸著傍 晚大地的余暉;恍惚間,我已置身于蔚藍(lán)的海洋,漂浮于波峰浪谷中;恍惚間, 我正陶醉于海風(fēng)那極富節(jié)奏的拂拭,響應(yīng)著海浪那極富韻律的起伏;恍惚間,我 正墮入一個溫馨的夢。 是蘭那熱情而真誠的呼喚將我從恍惚間驚醒,使我意識到自己正顛簸在一匹 桀驁不馴的駿馬上;依然是蘭那熱情而真誠的呼喊,使我意識到自己的使命。于 是我死死地攀縛在這匹烈馬上,緊緊地揪住這匹烈馬不放,用力地、狠狠地、一 刻不停地鞭打著它,希冀著使它疲倦,使它安定,使它乖巧下來。 漸漸地,我感到身下的馬兒行將支撐不住了,但自己的斗志也已被這似乎永 不知疲倦的馬兒消彌怠盡。我終于發(fā)現(xiàn)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是個好騎手。我 完蛋了,我失敗了。隨著這股懊惱,我自抱自棄地,瘋狂地拼凈最后的力量,狠 狠地、深深地鞭打了這馬兒幾下。 就在這馬兒即將力盡而倒斃的關(guān)鍵時刻,伴隨著這馬兒的幾乎是最后一聲嘶 鳴,我后腦勺突然一麻,吐出了第一口、也是最后一口鮮血,從馬上一頭栽落了 下來。馬鞭卻遺落在馬鞍上,隨著馬蹄似驕傲又似不滿的、幾近無力的最后幾次 蹬踏,無力地擺動著…… 我突然間真的徹底地清醒了過來,無力地癱倒在蘭的胸前,一股強(qiáng)烈的滿足 感,挾著一絲歉意從心頭涌起。 蘭愛憐地、柔情地、輕輕地、細(xì)細(xì)地?fù)崦业娜怼?/br> 半晌之后,蘭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一邊吻著我的臉,一邊溫柔地、輕聲地說: 「謝謝你,小弟。小弟,你真棒,弄得我太舒服,弄得我?guī)缀跻w了起來。你真 棒,小弟?!购鋈豢跉庖晦D(zhuǎn),詼諧地說:「你雖然挺捧,但我還是要逼著你繼續(xù) 加強(qiáng)鍛煉。知道為什么嗎,小弟?因為你跑得還是比我快了那么一點點?!?/br> 三棱鏡之蔚藍(lán)(四) (四)尤物 蘭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小弟,我替你點根煙吧?」 我在蘭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翻身下來,仰倒在蘭的右側(cè)。 真是爽透了,可也真是累死了。 蘭替我點著煙,又將床罩蓋住我倆的小腹,拉起我的左臂,側(cè)身鉆進(jìn)了我的 左腋。 這么說,我出軌了?我就這樣背叛了妻子?一旦妻知道了這事,她會作何感 想?又會怎樣對我?如果妻也這么背叛了我,我會怎樣?會不會發(fā)瘋?會不會爆 炸?我的家就這么完了?我的兒子怎么辦?父母、jiejie、親戚、朋友、同事將怎 么看我?我就要失去妻了? 今晚的事不可能就這么。憑我的直覺,蘭不是那種人。這事不可能就這么過 去??杉埥K究是包不住火的呀!我該怎么辦? 現(xiàn)在該怎么對付蘭?回去后又該怎么應(yīng)付妻? 剛才在蘭身上發(fā)泄完了,可現(xiàn)在也不覺得與在妻身上有什么差別。我真是太 沖動了。我該怎么辦? 「小弟,你是不是想起嫣然了?」蘭突然囁囁地、試探性地問了一聲。 我的手不禁一抖,差點沒夾住煙,「哦,沒……沒……」我被迫地腦筋飛轉(zhuǎn) 開來,覺得根本就不可能騙過蘭,終于決定還是對蘭實話實說,「是的,蘭姐。 哦,不,蘭,我是想起了嫣然?!?/br> 蘭沒有搭腔,一聲不吭。 一時間,屋內(nèi)是如此的寂靜。如果不是空調(diào)噴出冷氣的輕微的咝咝聲,整個 屋內(nèi)簡直就如棺材內(nèi)一般,充溢著死的寂靜。 我有些慌亂了起來,可腦子里又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幾顆冰涼的液體滴在了我的左肋,迅速地連成一小片,再迅速地擴(kuò)張開來。 蘭哭了?我趕緊向下滑了滑,抱住了蘭,「蘭,怎么了?怎么哭了?」 蘭一側(cè)身仰躺著,眼睛緊閉著,一任我抱住她,一任淚水無聲地流著:「其 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還是在市計委時,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我終究是個離了 婚,生過孩子的女人,而且還比你大那么多,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我不敢多想 啊。我曾經(jīng)一度想擺脫開來,可你總是這么纏著我,總是讓我不由地胡思亂想, 我擺脫不了。 「后來,我想,只有讓自己嫁了人,才可能忘了你??蓻]想到那人竟是個短 命鬼。 「九六年你離開計委,我一邊為你心痛,一邊為自己慶幸,以為這下見不到 你了,可以慢慢地忘了你。后來知道你辦了停薪留職手續(xù),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你 的情況,逢人便打聽你的消息。我這才知道,自己還是忘不了你。 「那段時間,我跟了好幾個男的。哪一個不是有錢有勢的?哪一個又不比你 帥?哪一個不是死氣白賴地纏著我?哪一個不對我百依百順?可他們又哪一個不 是貪圖我這張臉?貪圖我這個身子?包括那死了的臭老頭,哪一個是真心實意, 不圖什么地關(guān)心我?幫助我?」 蘭睜開婆娑的淚眼,癡癡地看著我,「只有你,只有你不是這樣的啊。」 我不由地將臉貼在蘭的臉上,吻著蘭,吻著蘭的發(fā),吻著蘭的臉,吻著蘭的 淚。 「九八年,那老頭死后,我想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也就死了再找到你的心。 就這樣,把自己又論斤論兩地賣給了那臺灣老頭,心想,就這么死心踏地過 一輩子算了。可后來,老天又把你送到我身邊,你又不斷地撩撥我,我……我… …「 蘭忽然緊緊地抱住了我,嗚嗚地哭了起來:「小弟,小弟,我一直都想把你 忘掉,可總是忘不了你……」 「你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有什么了不得的?」 蘭突然漲紅了臉,埋首于我的肩上,羞臊地蹬著腳,哭道:「我連自慰的時 候都只能想著你,要不然……要不然就做不到。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哪一點 比不上嫣然?她除了是個處女,沒離過婚,沒生過孩子外,哪一點比我強(qiáng)?憑什 么就該是她,而不是我?」 我不由地心中一陣刺痛,將蘭的頭緊緊地抱在胸前。 蘭奮力地掙扎起來,逼視著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怎么想,怎么 做,我不會放棄你。你以為就你是第一次?我難道不是第一次? 「你有家,我就沒有家?你要對家庭負(fù)責(zé),我就不要對家庭負(fù)責(zé)?你覺得對 不起你的嫣然,我對那臺灣老頭就沒有愧疚?帥歌,我可告訴你,我蘭蘭從來就 沒有同時跟過兩個男的?!?/br> 看著我驚慌失措,看著我啞口無言,終于,蘭率先冷靜了下來,語氣緩和了 下來,眼中的溫柔也再度迅速地升騰而起,「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小弟,你也是 我的第一次啊?!?/br> 伴隨著漸趨喃喃的、痛苦而略帶甜蜜的自語聲,蘭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向我 俯下了身子,吻住了我。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再度纏住了我。 算了,一次是錯,兩次也是錯,反正已成事實,反正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反正已 經(jīng)對不住了嫣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著辦吧。 真的對不起了,嫣然。 一旦丟開這煩惱,我便立刻開始迎合著蘭的香吻,也便立刻感受到了蘭那豐 滿、柔軟的雙乳壓在了我的胸前。 蘭的左手伸進(jìn)床罩,在我胯下一撩,對著我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剛才 爽了,我可還沒呢?!?/br> 說著,左手一抬,揭開了床罩,推開我的手,一擰身,準(zhǔn)確地一口含住了我 剛剛有點興奮、但仍未有任何反映的陽具。 那突然而至的、溫暖而濕潤的刺激,使我下意識地收緊了腹部,差點忍不住 輕叫出聲。 蘭嗤地一笑,又用舌頭頂了頂尚未有任何起色的家伙,爬起身,「你往上坐 一坐,我?guī)湍闾蚱饋怼!?/br> 我半躺著,看著蘭跪坐在我的腿間,先是津津有味地將整個陽具上的殘漬舔 凈咽下,再用右手輕輕地將yinjing托起朝上,輕輕地用舌尖點觸著yinnang。 我將全身徹底放松下來,輕松地享受著蘭的溫存。 慢著,慢著,蘭中午在車上時不是說自己是個寶嗎?難道僅僅就是指她的床 第功夫?我開始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蘭。 蘭的臉是異常的白皙細(xì)膩,這是我自幾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已感知了的, 沒想到是,蘭的全身竟也是如此異常的白皙細(xì)膩,而且竟然沒有絲毫的斑點。除 了妻,我沒有見過任何別的女人的裸體,但我總覺得: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瑕疵的 女人,應(yīng)該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隨著蘭頭部的晃動,那對異常白皙而豐滿的雙乳半垂著,一擺一擺的,惹人 心動。我伸下雙手,將它們捂住。 蘭的雙乳是如此的棉軟,如此的細(xì)膩,更有著令我吃驚的飽滿,比妻喂奶時 還要飽滿得多,我一只手一個,根本就別想捂住它們。 「蘭,告訴我實話吧,你到底有多高?你的身材怎么就這么棒?」 蘭抬眼瞟了我一眼,邊繼續(xù)著她的工作,邊嗚嗚著說:「怎么,你查戶口? 查戶口也沒你這么細(xì)的。老實告訴你,你的蘭剛滿三十四,身高一米七二, 體重……體重和三圍暫時繼續(xù)保密?!?/br> 「我說呢,你還一直對外宣稱一米六九,我早就不信?!?/br> 蘭又抬起眼,得意的一笑,膩聲地說:「不相信又怎么啦?還不是被我騙了 這么多年。不騙你,不騙你,你怎么能跟我上床? 「你的蘭身材好吧?我祖父是黑龍江的,祖母是俄羅斯人,所以你的蘭身高 腿長,腰細(xì)奶大,外加屁股翹。我祖父是畬族的,所以我姓蘭……哦,你別捏我 奶頭,別捏……」 說歸說,蘭卻一面閉上眼,一面更伏低了上身,方便我的玩弄。 漸漸地,蘭停了下來,就這么手抓著我的yinjing,瞇著大眼眼,半懸著上身, 在我的手中開始低低地、輕輕地哼了起來。 「小弟,等一下,等一下?!固m呼吸稍顯急促時,便扭動著擺脫了我的手, 向后縮去,滑下了床。 蘭拿過自己的黑色內(nèi)褲,頭沖著我,勾著頭,弓著腰,擋住我的視線,在自 己胯間仔細(xì)地拭了幾下,然后扯過床罩圍住腰,仰躺在我的右側(cè)。 「小弟,我說過,你的蘭是個寶,你信了吧?」 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誠懇地點了點頭,「你皮膚細(xì)膩潤滑,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瑕 疵?!?/br> 「什么呀?還有你沒發(fā)現(xiàn)的呢,仔細(xì)看看我的眼?!拐f著,蘭極力睜大了那 雙美麗的大眼。 我平常還自詡觀察力超群,感覺敏銳,這么多年了,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為什么蘭 的眼睛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與眾不同。原來蘭的瞳仁不是褐色,而是純正的黑 色,眼白也顯出些許淡淡的藍(lán)色,配上那美麗的微微上挑的眼角,宛如平靜的藍(lán) 色海面中兩顆黑亮的寶石,放射著熠熠的光芒。 這雙我親眼僅見的獨特的大眼睛,鑲嵌在那異常白皙、自然透紅的臉龐上, 透射出說不盡的羞澀、說不盡的溫柔、說不盡的深情、說不盡的放蕩、說不盡的 誘惑。 「發(fā)現(xiàn)了?你來看看蘭的奶。」說著,蘭兩手捧起了雙乳。 是的,是的,我早就發(fā)現(xiàn)蘭的雙乳特別豐滿,相比之下,乳暈和rutou都顯得 細(xì)小。只是乳暈和rutou竟依然是淺淺的粉色。這,這怎么可能? 「奇怪吧。我也不知為什么它們一直都沒變色,雖然我從沒奶過孩子?!固m 說著,雙手放開雙乳。那飽滿的rufang自然地向兩邊敞開,下半部微微外垂著,勾 勒出沉甸甸、優(yōu)美的孤形。但就是這樣,整個胸部仍不失奇異的、青春的曲線, 仍顯現(xiàn)出奇異的、青春的突翹。 蘭兩手將雙乳向中間一對擠,然后捧起,居然看不見一絲乳溝,居然能夠聯(lián) 系成這么長的縫隙,居然能夠形成這么高的乳墊。如果用它們來…… 蘭優(yōu)雅、自然地舔了舔上唇,挑逗地笑著:「怎么樣,夠用嗎?」 我下意識地咽了一聲,像個癡呆似的點了點頭。 「小弟,我早說過你的蘭是個寶,你還不信?還不只這些呢。」 蘭突然掀開床罩,張開了雙腿,「你再看看蘭的屄。」 一看之下,我徹底呆住了。蘭的股間竟與全身一樣雪白,不見一絲墨跡。 「這屄才是你的蘭真正的寶。小弟,你不摸摸蘭的屄?」 此刻的我就像是蘭的提線木偶,顫顫地爬到蘭的腰胯,探過頭,伸出了手。 入手是如此光滑細(xì)膩、棉軟而溫?zé)帷W屑?xì)審視,連毫毛都不見一莖。 隨著我的觸摸,蘭的聲音有一絲顫抖,「我這是天生。」 「這,這是真正的白虎?!刮也唤p嘆聲。 還遠(yuǎn)不只這些,雖然蘭已將腿極力地打開,但那兩瓣依然是驕傲地、高高地 墳起,墳起的如此夸張;雖然蘭已將腿極力地打開,但那兩瓣依然是合作地、緊 緊地閉著,一條細(xì)細(xì)的、淺粉色的線,顯示出它是由兩片白瓣合成的。 只是在那粉線的盡頭,一粒相思豆突兀地、夸張地、不知羞恥地挺立著,似 乎要極力證明它的主人早已成熟;似乎要極力證明它主人的這個部位早已成熟; 似乎要極力證明它自己也早已成熟,隨時可供采摘。 直至此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古人所描述的精準(zhǔn)與形象,「饅頭一縫,饅頭一 縫」,我喃喃著,贊嘆著造物主的神奇,喃喃著,挺著勃起沖天的家伙,朝著蘭 的股間吻了上去。 蘭立刻禁不住漏出了歡快的呻吟,一邊扭動著腰臀,一邊用左手摸索到我的 yinjing,輕輕地、飛快地捋著,「小弟,小弟……屄癢死了,你的蘭的屄癢死了, 要你的大rou插進(jìn)來……要你的大roucao進(jìn)來止止癢了……快來cao我呀……快來cao蘭 的屄呀……「 蘭掙扎著將頭鉆進(jìn)我的胯下,吮吸著guitou,「嗚……嗚……快來,嗚……快 來cao屄呀,嗚……求求你了,小弟……」 我深吸幾口氣,穩(wěn)定住心神,緩緩地跪在蘭的腿間,手托著堅硬的yinjing,用 guitou在蘭那粉色的縫隙間輕蹭著,擠壓著,開拓著。 蘭曲起了雙腳,極力地打開雙腿,兩手下意識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那油一般的汁液在我的壓榨下,自那看不見的泉眼,迅速地從縫隙間滲出, 迅速地潤滑著我的guitou。隨著我的撥弄,又迅速地涂摸在蘭整個外yinchun上,隱隱 閃爍著yin靡的光芒。 「小弟,小弟……快cao進(jìn)去……快cao進(jìn)去……」蘭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哽噎著 哭求起來。 我稍稍將guitou向下一壓,似乎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立刻自那泉眼傳出,將整個 yinjing深深地拉扯了進(jìn)去。 蘭倒吸了一口氣,隨即開始不停地扭動著腰胯,「快cao呀……小弟……快cao 呀……小弟……別停下來……」 這我可不會再聽了,于是左手輕撫著蘭那夸張的陰蒂,右手反背著用拇食二 指將那縫隙撐開,一邊不急不緩地挺動著胯,一邊傾聽著蘭為我唱出的歡歌,一 邊欣賞著蘭這件奇特的寶貝。 瑩白色的外yinchun下是鮮紅的、盤曲的、發(fā)亮的、蠕動著的嫩rou,小yinchun短小 至幾乎不易查覺,而那陰蒂卻是出奇的粗大、高挺,隨著我的時迅時緩的抽插, 隨著yindao內(nèi)布滿紅絲的白rou的外翻,一縷縷亮晶晶的細(xì)線,自yindao深處被帶出, 閃爍著,胡亂地涂抹在我的yinjing上。 漸漸地、一點點地、偷偷地,蘭陰內(nèi)的顏色在變深;漸漸地、一點點地、偷 偷地,蘭陰內(nèi)幾呈紫色。 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大概有十五分鐘,還是二十分鐘吧,蘭終于完全徹 底地拋棄了呻吟,放聲大叫了起來,「哦……天啊……小弟你太會cao屄了……天 啊……你cao死我了……」 轉(zhuǎn)而尖叫著:「快……快……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快點……快點…… 我要到了……「 我迅速地放開了雙手,飛快地全身伏在蘭的身上,一刻不停地,用力地抽插 著,沖撞著。 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沖撞,竟然全被她那厚厚的外陰緩沖,沒有一 點點被恥骨阻擋的不適;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直來直去,她仍然能扭動 著腰肢,使自己最舒適的部位接受刺激;蘭真是個寶貝,我如此用力地抽插,她 仍然能挺動胯部,配合著我的起伏,強(qiáng)化著相互間陰部的碰撞與磨擦。 蘭突然將雙腿死命地纏住了我的腰,雙手死命地按住我的臀部,雙乳死命地 上挺著頂著我的胸部,頭死命地后仰著,全身急劇地顫抖著,mama、mama地哭叫 著。 幾秒種后,便全身陡然一松,似乎昏厥了過去。 我撐起上身,一邊溫柔地挺動著,刺激著蘭,一邊偷偷地審視著蘭,卻愕然 地發(fā)現(xiàn),蘭真是個奇特的寶貝。蘭此時此刻的臉部與平時沒有絲毫的差別,但上 身,尤其胸前竟然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蘭真是個天生尤物,絲毫不遜色于妻。 蘭突然地驚醒了過來,奮力地抱緊了我,止住了我的聳動,雙手旋即緊緊地 摁住我的脖頸,瘋了似的狂吻著,小弟,小弟地甜蜜地輕叫著,眼淚與口涎抹了 我一臉。 許久,許久,蘭終于冷靜了下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含著淚對我笑著說道: 「小弟,你的蘭怎么樣?是個寶吧?」 我再度發(fā)自內(nèi)心地嗯了聲。 蘭欣慰地輕嘆一聲,合上了雙眼。 腰肢下意識地扭動了幾下,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感知著什么。 隨即又睜開了雙眼,眼神中的疲憊卻快速地為挑逗所替代,「小弟,你的rou 真棒,你的rou真熱,現(xiàn)在都還是硬的,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棍……你cao屄真利害, 差一點就要被你cao死了……」 說著,腰肢又輕擺了起來,「你的蘭是個好屄吧?插進(jìn)這么好的屄里,你的 rou不漲得難受嗎?放著這么好的屄不cao,你在想什么呀?來呀……小弟……我們 來接著cao屄呀……來呀!」 蘭說著這樣的話,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變色。 這個滿口下流話、卻又滿身茉莉花香的蘭,就是平日里動不動就臉紅、紅到 耳根的紅的蘭?這個躺在我的胯下、體內(nèi)夾著我的勃起,極盡全身挑逗之能、極 力扭擺求歡的尤物,就是當(dāng)年那個氣質(zhì)高雅、素稱冰美人的蘭? 我甚至開始覺得蘭有些陌生了起來。 三棱鏡之蔚藍(lán)(五) (五)淹沒 哈哈,這我可不會再干了。女人的那個洞是無底的,男人永遠(yuǎn)也搞不過女人 的,至少我是這樣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保命之道,惜精為要」,嘎然而止,是我一貫的作風(fēng),還是順風(fēng)扯旗,見 好就收吧。 「漂亮的、迷人的、可愛的、親愛的蘭,還是饒了你小弟吧。人說男人三十 一枝花,我還是個未出苞的花骨朵兒呢!」 蘭輕笑了出來,「行啊,看在你還是祖國花朵的份上,就先放你一馬?!?/br> 堵住我的嘴,長吻了一番之后,蘭才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下來吧,小男 孩?!?/br> 我促狹地胯部用力壓住蘭,攪了兩、三下,又再重重地插了四、五下,才在 蘭剛有點喘息時,手腳輕快地翻身下來。 蘭側(cè)身面對著我,右腿纏住了我的大腿,光滑的陰部輕貼著我,雙手勾住我 的脖子,擠進(jìn)了我的懷里,甜蜜地沉默著。 我吻著蘭光潔的額頭,「蘭,幫我養(yǎng)著,好嗎?」 蘭錯愕地抬眼望著我,「什么?什么養(yǎng)著?」 我挺了挺腰,用那依然勃起的物事頂了頂蘭的小腹。 「唉呀,就是這個呀?臭小弟,就會欺負(fù)我?!拐f著這話時,臉竟然又有點 紅。 蘭怎么是這樣的?看著蘭那羞澀的眼眸、嬌羞的臉蛋,我不禁癡了。 「臭小弟,發(fā)什么呆嘛。你不是說要養(yǎng)著它?怎么養(yǎng)?」蘭柔柔地問著,臉 上卻愈顯嬌羞。 我輕推蘭轉(zhuǎn)過身去,讓她背對著我。左手輕輕地捏住蘭那結(jié)實高翹的左臀瓣 向外輕翻,擺動著腰胯。 蘭立刻又輕喘了起來,向后撅起了臀部,輕扭著,配合著我。 那光潔濕潤的陰部,的確是滑不由「莖」,數(shù)次失之交臂之后,才終于擠入 了緊窄了縫隙。還是多虧了蘭的開門揖盜,才與那緊束的熔巖口相貼。 「就是這兒了。進(jìn)來吧,小弟。」蘭輕喘著,左手后伸,攀住了我的左臀, 回拉著。 那濕潤,那溫?zé)幔怯湍?,那光滑,引誘著我沖動地猛然一挺到底。 蘭輕噢了一聲,身子立刻反曲著繃緊了。 我一邊輕柔地慢慢地挺動著腰部,一邊在蘭微微地喘息聲中,將右手從蘭脖 頸下伸過去,輕捧住蘭的左乳。 那纏綿的yindao緊裹著我微漲、火熱的yinjing,那微涼的翹臀緊貼著我的微鼓、 發(fā)熱的下腹,忍不住時,就輕輕地向里一次性地插到底,然后再輕輕抽回一點, 努力放松著自己。 「就是這樣養(yǎng)著,知道了嗎?」 「這樣子人家怎么睡得著嗎?」蘭說著,又挺動起了臀部。 「慢慢的就會習(xí)慣的。」 蘭止住了挺動,「臭小弟,一見面就欺負(fù)我……小弟,你真得會讓我習(xí)慣這 樣睡?……能每天這樣睡的話,我……我……我會愛死你的……」 蘭說著,右手捂住了我的右手背上,左手反探著,輕輕摟住了我的腰。 我瞧不到蘭的臉,卻看到了蘭的耳根子已開始微微泛紅。 這是我最喜歡、最習(xí)慣的入睡姿勢??上?,嫣然卻很久沒讓我這樣入睡了, 我將頭埋在蘭頸后的秀發(fā)間,嗅著那輕悠的茉莉花香,努力地將這一聲輕嘆止住 在喉間。 一陣輕脆的鈴聲,將我喚醒,我這才發(fā)現(xiàn),蘭已不在床上。拎起話筒,傳來 的是蘭溫柔、悅耳的聲音,「小弟,七點了,該起床了。衣褲我已經(jīng)洗好,掛在 浴室里了。要穿的自己找找啊?!?/br> 「你怎么過去了?也不等等我一起起來?」 「……我……我怕我忍不住又纏住你?!?/br> 「蘭,你怎么可以亂開玩笑?忍不住,會主動求歡的是我。世上只有癩蛤蟆 纏住天鵝,哪有天鵝糾纏癩蛤蟆的?」 蘭歡快地輕笑出聲。 「天鵝是從來不糾纏癩蛤蟆的,只是一貫性地挑逗癩蛤蟆的?!刮依^續(xù)恭維 著。 蘭格格地笑了起來,「行了,行了,我的蛤蟆王子,別貧了。動作快點,我 待會兒在餐廳等你。我掛了?。俊?/br> 上午,大會開幕后,我簡單地應(yīng)酬了幾句,就心猿意馬地忍不住時時偷瞟蘭 幾眼。蘭倒是自始至終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安坐在主席臺上。 上午休會后,蘭主動地走在我身邊,我瞅準(zhǔn)機(jī)會,輕輕地對她說:「待會兒 吃完飯,我到你房間里去,怎么樣?」 蘭嬌嗔地瞄了我一眼,「別,別。你那樣睡法,我一時還真習(xí)慣不了。晚上 少不了你的?!拐f畢,飛快地扭過頭,逃跑似得向客房部走去。 用罷午餐,我在房間里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隔壁蘭的房門。 才只敲了四、五下,門就唰地打開了,露出了蘭嬌嗔的臉龐。 蘭默默地側(cè)身讓我進(jìn)屋,默默地將門反鎖上,再默默地垂首坐在我的身旁。 突然一把抱住我,將我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吻著我,全身用力地擠壓著我, 「可想死我了,小弟……我還以為你真得不來了呢!」 「我不來,你不是白洗了澡嗎?」我輕笑著,撫著蘭微濕的秀發(fā)。 「那你洗了嗎?」蘭膩聲地問著。 「我沒有?!刮胰鐚嵉鼗卮鹬?,「要不,我現(xiàn)在先洗洗?」 「沒洗就算了,我挺喜歡你身上的汗味?!?/br> 蘭說著,一挺身跪坐在床上,漲紅著臉,輕喘著,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著我的 皮帶。 蘭的沖動迅速地勾起了我的yuhuo,我也開始激動了起來。 剛將我的內(nèi)褲蛻下一截,跳出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蘭便唔地一聲將它含進(jìn)了雙 唇,一邊輕盈而嫻熟地舔弄著我,一邊飛快而老煉地為我倆脫光了衣褲。 待將我全部舔濕后,蘭右手輕握著,跨坐在我的上方,全身輕顫著,將身子 蹲了下來。 蘭一會兒將我的guitou擠入自己的縫隙前后刮搔著;一會兒向后微抬起臀部, 用guitou輕蹭著那異常肥大的陰蒂。時而勾著頭,似乎在向胯間張望著什么;時而 仰起頭、擰著眉、閉著眼、咬著下唇,似乎在忍受著什么。忽而悶聲輕嗯;忽而 張嘴輕哦。胸前的那對豪乳沉甸甸地,隨著身子的起伏擺動著;那對淺粉色的小 rutou輕盈地,一刻不停地跳躍著。 我不由地向上伸出雙手,托住那微微朝我垂晃著的雙乳,輕輕地掂量著,輕 揉了起來。那滑滑的、膩膩的、沉沉的、棉棉的手感,令我感到此刻的蘭是如此 軟弱、如此可欺,我不可遏止地揪住了蘭兩粒細(xì)小的rutou,搓捏著、拉拽著。 蘭咝咝地倒吸著氣,輕吟中漏出令人憐惜的哭音。我猛然清醒過來,雙手?jǐn)n 住蘭的雙乳,一收腹,將上身向蘭抬起,一口叼住蘭的右rutou。 蘭一慌神,身子軟了下來,巧不巧地將我全部戳進(jìn)了她的膣道,那內(nèi)里的汁 液立刻被大量地擠榨了出來,涂抹在我的yinjing上。 蘭痛快地輕啊了一聲,緊緊地將我的頭擁進(jìn)了懷中,「小弟,小弟,快來, 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