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顧澤許,我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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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在她面前壞到底,在姜白鹿絕望的神色中扯下她的內(nèi)褲,伸手過去摸了一把,仍帶著剛才被他指jian時留下的濕潤。 姜白鹿不敢去看他,更不愿去面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她垂著眼瑟瑟發(fā)抖,不住地低聲哭求。 “黎東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好不好……” 黎東廷冷笑,打定了主意要磨她吃硬不吃軟的性子,給她長個教訓(xùn),他用力地掰開她的腿,狠狠將自己頂了進(jìn)去。 姜白鹿皺眉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做好了疼死的準(zhǔn)備,然而等他真正闖入進(jìn)來,她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并沒有她記憶里那般的疼痛,除了些微的不適外,反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更多些,隨著他進(jìn)入后抽插的動作,她開始難耐地細(xì)哼起來。 姜白鹿不愿接受自己身體違背意志的改變,潮紅著臉閉上眼。 黎東廷好心地給她解惑:“不疼了是不是?” 他握著她的腿,一邊擺動腰身,一邊給她普及生理知識:“小鹿,女人這一輩子,只會在破處的那個晚上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疼那一次。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我昨晚已經(jīng)讓你疼過了,這就代表著,以后你的這個地方,就是被人用過的了?!?/br> 他惡意地道:“小鹿,我知道自己挺大的,昨天上你的時候真的很費(fèi)勁,你疼我也不好過,但今天再上你就順暢多了。” 他頂弄著她,沒多久兩人的交合處就傳來了水聲,目光所及,粉色的小嘴在劇烈的摩擦中漸漸變紅,艱難的吐納著他的碩大,場面迷人極了。 “無論你情不情愿,小鹿,你的身體里已經(jīng)留下了我的痕跡,它自動地接納了我的尺寸。” 他在姜白鹿雙眼緊閉的時刻,冷笑著拿手機(jī)記錄下這一幕,然后保存視頻,發(fā)給了她。 這時候姜白鹿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在她雙目緊閉,淚流不止,被他搞到渾身都在哆嗦的時刻,一道甜美的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 “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相視就想要逃跑,我與你就好像彗星與地球正在相撞……” 姜白鹿的眼睛驟然睜開,下體驟然緊縮的同時,眼中一片驚慌和絕望。 黎東廷光是聽這歌詞就意識到了不對,姜白鹿的反常不過是坐實(shí)了他心中的猜想,他冷笑著拍了拍她臀瓣:“你想夾死我嗎?放松!” 姜白鹿無助地看著自己手機(jī)的方向,心中被絕望和難堪湮滅,只恨不能當(dāng)場死過去。 黎東廷抱著她維持著兩人相連的姿勢起身,姜白鹿雙手被綁,一點(diǎn)都無法掙扎,只能無助地看他拿著她的手機(jī),點(diǎn)亮屏幕,露出顧澤許三個字。 “這歌不錯。”黎東廷把她抵在墻上,一手按著她肩膀,不讓她墜落,一手拿著她的手機(jī),放慢了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的速度,故意逗她。 “彗星與地球正在相撞,真應(yīng)景啊,怎么撞得?是不是就像此時我撞你一樣?” 姜白鹿被他頂?shù)囊活澮活澋模拗鴵u頭哽咽:“黎東廷,你混蛋,你混蛋,嗚嗚嗚,你是混蛋?!?/br> 她不會罵人,翻來覆去就是那兩句詞。 黎東廷冷冷地看著她:“我混蛋是吧?行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得混蛋到底?” 他俯身極為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嘗到血腥味才停止,松口,冷笑:“姜白鹿,你沒有手不方便,這電話要不我替你接?” 姜白鹿唇瓣上帶著血珠,凄楚的目光一片哀求,看上去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般,愈發(fā)地讓人想要摧毀和破壞。 她無助而又絕望地?fù)u頭:“不要,求你,黎東廷,不要這樣對我?!?/br> “不要?”黎東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打電話不夠直接嗎?不如我給他打個視頻電話回去好不好?讓他親眼看看,彗星是怎么在這撞地球的,給他長長見識?” 姜白鹿怕他真的變態(tài)到這個地步,第一次在他面前卑微至極地服了軟。 “黎東廷,你別這樣,你這樣等同于逼我去死,你不要這樣做,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br> 黎東廷終于等到她松口,隨手把那仍在響著的手機(jī)扔到了一邊,抱著她又回了床鋪,命令她:“把眼睛睜開,我要你看著我是怎么弄你的?!?/br> 姜白鹿屈辱地睜開眼睛,含淚盯著他的臉,沒一會兒目光便渙散了,他按著她的頭,語氣呢喃:“小鹿,往下看?!?/br> 姜白鹿順從地低頭,目光落在兩人交合處,怔怔地看著那丑陋的東西不斷地在她下體里進(jìn)出,她眼底閃過一抹悲涼。 黎東廷卻不肯放過她,貼在她耳邊問:“好看嗎?” 姜白鹿強(qiáng)忍著自己破碎的呻吟,吸鼻子忍淚,哽咽道:“好看?!?/br> 黎東廷滿意了,又問她:“舒服嗎?” 姜白鹿默默流淚,屈辱地開口:“舒服。” 她怕黎東廷真的去找顧澤許,所以都是怎么順著他怎么開的口,事實(shí)上,從顧澤許的專屬電話鈴聲響起來起,她的理智便找回了身體的主控權(quán),除了滿身的屈辱和絕望,再沒有體會過快感。 黎東廷雖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但他能感受到她身體上的變化,他皺眉看著她,語氣輕柔,缺宛如惡魔的呢喃。 “但是寶貝,我弄了你這么久,你怎么還沒高潮呢?” 姜白鹿臉色驟然變得蒼白,身體也不受控地僵硬了下。 黎東廷感受到她的變化,冷笑了一聲,不再管她死活,加快了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的速度,然后重重喘著將自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匦乖诹怂纳眢w里。 “能放開我了嗎?” 經(jīng)過昨晚那一夜,姜白鹿當(dāng)然明白,他此時的行為,宣告著她今天的劫難終于要結(jié)束了,她一動不動,直到黎東廷自己退出了她的身體,她才顫著嗓子輕聲發(fā)出要求。 黎東廷起身清理好自己,才看向姜白鹿,可憐的小姑娘此時上半身凌亂,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粉紅的xue兒微開,徹底的由一條細(xì)微的縫,被他弄成了一個顫巍巍張著的小洞,此時洞口微顫,努力緩緩愈合的同時,還往下躺動著乳白色的jingye。 他眸光動了動,忽然掠過一抹異色,姜白鹿心道不好,就聽他道:“我爽了你還沒爽呢,急什么?!?/br> 姜白鹿怕他又來一次,嚇得嘴唇都白了,黎東廷卻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動作穿好了他的褲子,姜白鹿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下,顫巍巍地也準(zhǔn)備穿好自己的衣服。 黎東廷卻阻攔住了她的行為,把她一直響的手機(jī)拿了過來,滑動接聽后,按下了免提鍵。 下一秒,顧澤許哀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鹿鹿,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也肯定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你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 姜白鹿抿唇,剛要開口說話,身下一輕,她被黎東廷抱入了懷中,與此同時,剛得到放松的甬道,再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的手指。 她毫無準(zhǔn)備,輕呼出聲。 “啊……” 黎東廷挑挑眉,插她的時候不好辨別方位,用手可就容易多了,他直接不斷地刺激她的G點(diǎn),讓姜白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著嘴趴在他手上嬌喘。 “你怎么了鹿鹿?是磕碰到哪了嗎?疼不疼?為什么不說話?” 顧澤許擔(dān)憂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姜白鹿終于忍不住了,在黎東廷陰沉的臉色中,哭著喊了出來。 “顧澤許,我疼……” 下一秒,電話驟然被黎東廷用手甩飛,甩到墻面,狠狠摔成碎片,與此同時,他放在她體內(nèi)的那只手,也狠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姜白鹿被迫渾身顫抖著失神的張著嘴,嬌呼一聲后在他懷中達(dá)到了高潮。 黎東廷卻沒放過她,手下力道不減,仍舊狠狠折磨著她,這種粗暴的刺激快感的行為,最后引發(fā)了姜白鹿的全身痙攣,她失神的尖叫和顫抖著,連控制自己的音量都顧不上了。 打從黎東廷進(jìn)她房間到現(xiàn)在,早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什么樣的誤會能談這么久? 姜家人早就意識到了兩人之間的貓膩,眼下姜白鹿的聲音傳出去,只不過是證實(shí)了大家的猜測。 姜母面色難堪:“小鹿可是跟顧家訂了婚的,她和黎東廷……” 姜父沉著臉:“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青天白日的,不顧自己已有婚約的身份,跟男人關(guān)在房里鬼混?!” 姜世成則是臉上帶了笑容:“我姐跟黎東廷關(guān)系好,這是好事啊,顧澤許家里才幾個錢?但凡我姐能抓住黎東廷這條大魚,別說是我挪用公司那七十萬,咱們家以后就徹底地吃喝不愁了?!?/br> 姜母本來還很猶豫,這么一聽,想想覺得也對,于是索性進(jìn)了廚房:“年輕人就是體力好,這兩個孩子這么折騰,待會兒肯定會餓,我去給他們做點(diǎn)東西備著。” 姜父嘆口氣,無奈地拿了車鑰匙出門:“我去趟顧家吧,小鹿和黎東廷做出這種事,我總不能依舊耽誤了顧澤許那個孩子,我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姜世成則是笑瞇瞇地打開了電腦游戲,再也不擔(dān)心自己會因?yàn)楸话l(fā)現(xiàn)挪用過公款而入獄了,開開心心地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