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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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下雪了,空氣冷冽,他很想抽根煙,可沈銘早勸他戒了煙,他很煩躁。 他習(xí)慣性去摸手指上的戒指,摸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怕被人看出端倪,回家前把戒指取下來了,讓沈銘保管著。 心里空落落的。 雪越下越大,他覺得冷,瑟瑟發(fā)抖,明明分別才十二個小時,他就已經(jīng)開始思念起沈銘來,想那個人觸碰他,抱抱他,把溫?zé)岬捏w溫傳給他,他甚至想,不要過年了,明天就去找沈銘,見面什么都不要說,zuoai就好,唯有最激烈的侵犯,才能讓他忘卻不愉快的事。 他給沈銘打了個電話,響了才三聲,沈銘就接了,調(diào)笑道:“寶貝,這么快就想我了?” “滾!誰想你???” 聽到沈銘的聲音,他心情好了不少,卻口是心非,沈銘也不惱,跟他嘻嘻哈哈。 沈銘那邊很吵,陳熙問他:“你那邊很多人?” “對啊,要過年了嘛,我家親戚多,估計這幾天都鬧哄哄的?!?/br> 陳熙欲言又止,他本來想告訴沈銘他現(xiàn)在心情很差,讓沈銘哄哄他,可一想到沈銘那么忙,識趣地閉嘴。 沈銘問他:“你呢?回家了感覺怎么樣?” 他故作輕松道:“我挺好的呀,我弟期末考還拿了全年級第一名,我很高興?!?/br> “那就好?!?/br> 掛掉電話后,陳熙的心情稍稍好了些,可還是很想沈銘,這種心情持續(xù)到睡覺時,發(fā)酵得越來越膨脹,和沈銘互道晚安后,他竟然失眠了。 他習(xí)慣了被沈銘抱著睡,此刻一個人蜷縮在潮濕的、帶股霉味兒的被子里,身心都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塊。 凌晨一點半,他還沒睡著,聽著隔壁他爸鼾聲如雷,終于忍不住給沈銘發(fā)消息。 “好想你?!?/br> 沈銘秒回他:“我也是?!?/br> 他問沈銘:“你怎么也還沒睡?” “你說呢?”沈銘拔通了語音電話,陳熙怕吵著人,趕緊找來耳機(jī),一接通,沈銘就跟他說:“打開你的背包夾層,有驚喜?!?/br> 陳熙照做,在里面翻出一個嶄新的按摩棒,頓時羞紅了臉。 “寶貝,你自己弄,喘給我聽,好不好?” “我不!” 陳熙渾身都燒起來了,沈銘的聲音像春藥般蠱惑著他:“寶貝,我想聽?!?/br> “臭不要臉的!” 他嘴上罵,心里卻忍不住好奇,翻了翻,沈銘給他收拾的這根按摩棒,附帶著潤滑油還有遙控器,功能好像還挺全。 沈銘又在誘哄他:“我特意托朋友從日本帶回來的,試試吧寶貝,不弄一弄,你睡得著嗎?” 這倒是實話,沈銘想聽,他也想弄,也就不扭捏了。 他取出那根按摩棒,弄濕了,弓著身子把它往xue里插,回家前他剛和沈銘鏖戰(zhàn)過一場,后xue潤滑柔軟,毫不費勁就容納了這根按摩棒。 棒身是仿真材質(zhì)的,很有彈性,長度剛剛好,一插進(jìn)去,就正抵在他的G點上。 他按沈銘所說的一步步來,先把溫度調(diào)到40度,頓時感覺那頂端開始發(fā)熱,頂在他前列腺上,暖暖的特別舒服。 他躺平,打開震動按鈕,一不小心開了最高檔,按摩棒突然開始劇烈地震動,瘋狂攻擊他最敏感的地帶,一瞬間,又麻又爽的感覺電流般襲擊全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嘶……我cao……” 他爽得輕喘,沈銘似乎被他這一聲呻吟撩到了,發(fā)出愉悅的笑聲,哄道:“寶貝,叫大點聲,我聽不到?!?/br> 他手忙腳亂地關(guān)停,有些羞惱,嗔道:“死變態(tài)?!?/br> “嗯,死變態(tài)就喜歡你這樣?!?/br> 沈銘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股饜足,他知道,沈銘這是舒服了。 他甚至能想象沈銘的表情,微醺的,饜足的,像獸類發(fā)情期霸占著一頭雌獸無限求歡。 這種聯(lián)想讓他有些興奮,他把檔位調(diào)低一點,再度插入,小小的東西顫抖起來,無比酸爽,他感覺靈魂都隨之戰(zhàn)栗,情不自禁喘出聲,因為顧忌他爸睡在隔壁,不敢弄得太大聲,低低喘息,沈銘顯然也情動了,不停地叫他寶貝。 一聲聲,催情似的,叫得他心癢癢。 只是這樣,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遲遲弄不出精,有些疲累,沈銘哄他:“大點聲兒寶貝?!?/br> “我不!家里有人呢!”他羞惱道:“你特么就知道欺負(fù)我!” 沈銘突然掛了電話。 耳畔歸于平靜,陳熙很不適應(yīng)。 沈銘不會生氣了吧? 正猶豫著要不要打回去,沈銘就再度打來了,他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沒注意,順手一接,這才發(fā)現(xiàn)沈銘切成了視頻通話,一瞬間,他光裸潮紅的胸膛、被插得汪汪流水的yinxue,全暴露在了鏡頭里。 “我cao!你有病?。 ?/br> “別掛!”沈銘笑了,眉眼彎彎,哄他:“聽不清聲音,讓我看著你好嗎?” 陳熙嘴上罵著變態(tài),行為上卻很誠實。 他回家后心情糟糕,此刻能看到沈銘,心里不知多快慰,貪婪地盯著視頻畫面。 電話那頭,沈銘懶洋洋泡在浴缸里,盡管水面浮著一層厚厚的泡沫花瓣,還是掩蓋不住蕩漾的微波,泡沫浮起又落下,而沈銘肌rou緊實的雙臂,深埋水下,輕輕顫動,可視頻的鏡頭卻很穩(wěn),被支架牢牢固定住,紋絲不動。 沈銘正一邊跟他視頻,一邊自己手沖。 意識到這一點,陳熙的耳根更紅了。 rouxue里最敏感的神經(jīng),都被按摩棒一一碾過,他有些飄飄然,想象自己就坐在那浴缸里,騎在沈銘腰胯上,渾身濕漉漉暖融融,硬挺的性器碾過他柔軟的內(nèi)壁,不停地往上頂,他控制不住,渾身戰(zhàn)栗,即將到達(dá)高潮頂端之時,沈銘吻了他。 唇齒廝磨的感覺已經(jīng)形成了肌rou記憶,光是聯(lián)想,就足以帶給他精神歡愉。 他情動,呢喃著叫老公。 沈銘哪怕聽到的很小聲,也能讀唇形讀出來,兩人深情凝視,一同攀上高潮。 陳熙射了滿手,軟綿綿趴在被褥上,沈銘也沒好到哪里去。 一時靜謐,愛意涌動。 休息片刻,陳熙先開口打破了寧靜:“老公,初二大巴通了我就回湖城,你也回去,好不好?” 他知道這個要求有點無理取鬧,沈銘他們家的人脈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從商界到政界,再加上旁支親戚,過年要拜訪應(yīng)酬的人肯定很多,禮尚往來,不知道要忙多少天,沈銘是獨子,這些應(yīng)酬逃不掉的。 可是,他真的好想沈銘。 他不過是任性一回,隨口說說,沒想到沈銘認(rèn)真地回答他:“好?!?/br> 原來在沈銘心里,自己的分量這么重。 這下他開心了,安心睡覺。 第二天雪霽初晴,陽光很好,被褥本來就有點潮濕,昨晚又弄臟了,陳熙心虛,一大早就趕緊起床換洗被褥。 趁著天氣好,他拉著弟弟去鎮(zhèn)上買新衣服,這小鎮(zhèn)最貴的衣服也才一千多,他給弟弟買了好幾套,弟弟受寵若驚,不停地問他:“哥,你今年賺了很多錢嗎?不會是販毒去了吧?我可以不要新衣服的,你別犯事兒!” “想啥呢?小兔崽子還挺懂法?”陳熙薅了一把弟弟的頭發(fā),笑道:“放心吧,你哥沒犯法?!?/br> 倆人買齊東西,陳云突然扯扯他的袖子,撒嬌道:“哥,我們能去吃一碗牛rou米線嗎?” 他聳聳肩道:“去唄,正好餓了?!?/br> “哥哥真好!” 弟弟特別興奮,抱住他的腰,他心頭一酸,問弟弟:“你是不是從來沒吃過?” 陳云老實承認(rèn):“十塊錢一碗呢,爸不讓吃?!?/br> 他給弟弟點了最大份,另加了十塊錢的牛rou,看著弟弟吃得心滿意足,他心情復(fù)雜。 這半年他被沈銘慣壞了,嘴挑得很,街邊小攤的米線,他看都不會看一眼,弟弟卻想吃吃不到。 攤上這樣的爹,真是倒了血霉。 吃過飯,陳熙去找車。 和昨天一樣,沒人敢開車跑那段山路,陳熙不解,問道:“今天天晴,雪都化了呀?” 一個司機(jī)跟他解釋:“雪化了更不好跑,雪水混著,車輪打滑特別厲害?!?/br> 他們找不到車,只好拎著東西走這十公里山路,陳熙累得汗流浹背,時不時要停下來歇會兒,弟弟卻沒事人似的,繃緊一雙小腿往上竄,不僅不累,還搶過他手里的購物袋幫他拎,取笑他:“哥,你不行呀?!?/br> 他無奈笑道:“你怎么這么行?” 陳云得意洋洋:“我每天走這條路上下學(xué),都練出來了,算了,不跟你比。” 陳熙心里咯噔一下,問道:“我去年回家時,在鎮(zhèn)上給你租了一個小房間,爸沒帶你去?” “哈?”陳云疑惑道:“我不知道啊,有這回事?” 陳熙無語,當(dāng)即撥通房東電話,房東承認(rèn),說春季開學(xué)時他爸就退房了,要回了一年半的租金。 房東是個老實人,被一通威脅,不僅不敢給他通風(fēng)報信,連違約金都不敢要。 掛掉電話,他簡直要窒息。 他爸就不配當(dāng)爸! 弟弟每天要走二十公里,想不耽誤課程,就只能起早貪黑,犧牲睡眠時間,還得承包家務(wù)。 他正是長身體的年齡,怎么禁得住這么糟蹋? 難怪長得跟小豆芽菜似的。 陳云見他不高興,牽住他的手摸了摸,笑道:“沒事兒,哥,這不正好鍛煉身體嘛,學(xué)校開運(yùn)動會,我拿了好多獎牌?!?/br> 他心情郁悶到極點,悶聲不語。 一路上,陳云都在嘰嘰喳喳,想逗他開心,他只好收起一張臭臉,但心里實在是很不痛快,想揍人。 倆人還沒到家,遠(yuǎn)遠(yuǎn)的,只見幾十個村民聚集在他家門口,再走近些,還能瞧見他家門口挺著一輛悍馬。 陳熙歪頭想了想,這是來了哪位貴客?家里也沒哪個親戚買得起這款車呀? 他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小鹿亂撞。 不會吧…… 他忐忑又歡喜,扒開人群,果然,是沈銘來了。 沈銘一見他,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上前抱住他,他頓時慌了,生怕周圍人看出他和沈銘的親密關(guān)系。 在這個封閉的小山村,要是讓人知道他是同性戀,那他一輩子都別想抬頭。 還好沈銘沒抱多久就松開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陳老板,好久不見,聽說你老家雪景好看,我來玩幾天,你不介意吧?” 語氣都非常禮貌客氣,好像他們真的只是生意伙伴。 于是眾人的疑惑都消失了,紛紛打趣陳熙道:“喲,小熙現(xiàn)在是大老板啊?真不錯!” 他再一次折服于沈銘的細(xì)心體貼,心頭暖暖的。 等村里人都走了,他把沈銘拉到一旁,問他:“你怎么來了?” “寶貝,我太了解你了,昨天睡前一通電話,我就知道你心情不好,買了最早的機(jī)票。” 陳熙這回沒忍住,紅了眼眶。 從北京到湖城,兩小時飛機(jī),再從湖城到他家,自駕最快也要九小時,就因為猜測他心情不好,沈銘不眠不休趕來了,誰都不敢上的破路,沈銘綁上防滑鏈,冒著生命危險硬闖。 這個男人乘風(fēng)破雪而來,只為擁他入懷。 他一個糙漢子,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好啦,別哭了寶貝,我來了,我來了?!?/br> 沈銘在他唇邊印下一吻,把他摟進(jìn)懷里,擼貓似的撫摸他的后背,他嗅到沈銘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覺得無比安全溫暖。 過了會兒,他平息下來,沈銘摸摸他的臉,笑道:“都哭成大花貓了,快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