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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平安夜,方延恒在商圈最熱鬧的那條街把玫瑰花瓣鋪成心型,向我求婚。 在一群人的圍觀下,他單膝跪地,把手里半開的戒指盒舉向我,深情款款地說:“洛洛,嫁給我?!?/br> 他身后幾個女生手拉著手興奮得快要蹦起來,混在起哄的人群中,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她們把手機(jī)對準(zhǔn)我,誓要替我記錄下這一美好時刻。 “在一起!” “在一起!” 我聽到身邊的人一邊鼓掌一邊吶喊,試圖回身看他們的樣子,卻只看到一群人偶帶著夸張的笑臉面具,面具上的嘴角幾乎要咧到耳垂,面具下的眼睛冷漠又沒有一絲波瀾,對我的災(zāi)難無動于衷。 我連忙把視線轉(zhuǎn)移回方延恒身上,他眼中似乎含淚,很是動情,像是真的在向愛人虔誠地表白。 可我不是他的愛人。 我想說,這個男人從高中開始強(qiáng)暴我,至今已有八年。 我想說,那兩個姑娘,別叫了,男同性戀沒你們在里看得那么美好,zuoai方式就注定了短命。光是今年我就因?yàn)楦鞣N不可言說的原因進(jìn)了三回醫(yī)院,我敢斷言我活不過四十歲,且死相凄慘。 我想說,請你們不要把錄像發(fā)到網(wǎng)上,被陳緒發(fā)現(xiàn)我恐怕要第四次進(jìn)醫(yī)院,醫(yī)生都要認(rèn)識我了。 可周圍人的聲音實(shí)在太大,他們?yōu)榉窖雍愕睦寺c勇敢喝彩,讓我一瞬間恍惚地覺得我可能真的是幸福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延恒的微笑有些僵硬,眼神一黯,里面流露出令我恐懼的東西。 我嘆了一口氣,知道如果不陪他把這場戲演完,最后遭罪的恐怕還是自己。 于是我向他伸出手。 “哇!” 歡呼聲吵得我頭痛,我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然后回家。今晚方延恒肯定不會放過我,我希望能早點(diǎn)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然而方延恒牽著我回家之后,看到床上擺著的東西,我知道這一宿怕是都不用睡了。 他從身后抱住我,在我耳邊問道:“開心嗎?洛洛。” 他的氣息打在我的脖頸,令我毛骨悚然。我想破腦袋也參不透,穿著黑絲被捆綁起來,哪里值得自己開心。 “洛洛,穿上?!狈窖雍惆窍挛业囊路押诮z扔給我。 黑絲的尺碼有些小,穿上后我的下半身仿佛緊緊被一層塑料膜包裹住,勒得我呼吸都不順暢。 方延恒把我壓在床上,像是做飯團(tuán)一樣,先讓我的外殼卷上薄薄一層黑色海苔,又用透明繩子把飯團(tuán)捏成他最愛的形狀。 他把我的大腿和小腿折疊著捆綁在一起,又把繩子從腿部繞到手臂固定,讓我的兩條腿大開,以羞恥的姿勢,把我這個食物在他眼里最誘人的部位展露在外。 我在菜板上任他擺布,知道他的刀馬上要把我開膛破腹,難免身體僵直,無論他怎么親吻挑逗,下身還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方延恒狠狠抽了我的屁股幾下,又從床頭柜里拿出那個寫滿外文說明的小瓶子,打開后放到我鼻子底下。 我掙扎著拒絕,還是被他按住頭對著小瓶猛地聞了一口。 沒幾秒鐘我心跳加速,頭暈?zāi)垦?,在心里罵他肯定是換了效果更猛的牌子。 好在方延恒如愿以償。 他察覺到我急促的呼吸和起伏劇烈的胸膛,于是把我按在身下,用鑰匙鏈上掛著的小刀,沿著我的屁股縫劃開薄如蟬翼的黑絲。 飯團(tuán)已經(jīng)被熱熟,他解開褲子亮出自己的餐刀,擠了些潤滑液就迫不及待地插進(jìn)去,磨著我最敏感的那處反復(fù)攪弄,沒過多久我浠瀝瀝的白色醬汁就從里面淌了出來,用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為他的用餐配上背景音。 “叫得這么浪,還敢說不喜歡我?” 我不懂他的邏輯,身體的反應(yīng)要是能當(dāng)作愛的證明,那最愛他的應(yīng)該是我的屁股,它在他每次光臨時都用吸吮傾情挽留,感人肺腑。 我的yinjing被黑絲桎梏在小腹,硬邦邦的卻立不起來,只能用頂端的小孔無精打采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污穢。它們爭先恐后地從黑色細(xì)網(wǎng)的縫隙中流淌出來,一路向下,最后混入我和方延恒的結(jié)合之處,與那里的yin液同流合污。 我盯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沒盯多久就仿佛得了雪盲癥,眼神渙散。我覺得有些惡心,就把眼睛閉了起來。 可方延恒發(fā)現(xiàn)了又不高興,他從我身體里退出去,打開立在床側(cè)的衣柜,拉出里面的全身鏡。 “洛洛,睜開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br> 他抱著我坐在床邊,讓我和他一同面向鏡子,雙手抓住我的膝蓋,用力向上頂。 我不情愿地睜開眼,看到兩團(tuán)令人作嘔的野獸在鏡子里面糾纏著合二為一。 動物世界。 …… 第二天方延恒替我請了假。 昨夜被繩子勒過的地方又青又紫,兩條腿被迫拉伸太久,直到我坐在餐桌旁時仍在打顫。 方延恒給我做了早餐,手抓餅里卷著雞蛋和火腿腸。我剛用筷子把它夾起來,餅里的沙拉醬就從底部被擠出來,滴在盤子里。 我沒忍住干嘔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對面的方延恒臉色比我還難看。 我吃了幾口實(shí)在咽不下去,放下了筷子。 他卻突然起身踹倒了椅子。 “砰”一聲,震得我腿筋更疼了,腦袋也“嗡嗡”地響。 “洛洛,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質(zhì)問。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疑惑。 “你明明知道我多愛你?!薄耐?。 “陳緒那么對你,你都忍著哄著,卻一句話都不愿意對我說?”——不解。 …… 又是老一套。 我懶得和他糾纏,看他精神分裂一樣的表演,重新拿起筷子,把剩下的餅一口又一口吞了下去。 他終于冷靜下來,不再試圖和我交流,把椅子扶起來后,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我走進(jìn)衛(wèi)生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嘴角沾著一點(diǎn)乳白色的沙拉醬。 于是再也忍不住,打開馬桶蓋把早飯全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