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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下)

    度過了一整年和尚敲木魚般的日子,方孟庭被meimei方蕓生拉硬拽地去赴了一場春日宴。

    漓江畔的這場盛宴風(fēng)光無限,不僅集齊了眾多朝廷要員,還有那一年高中的新科進(jìn)士。據(jù)方蕓說,父親要從中為她挑選一位如意郎君。她自小就不喜歡任人安排,于是換了一身男裝,決定親自去漓江宴湊湊熱鬧,還順帶捎上了她那位閱人無數(shù)的二哥。準(zhǔn)確地說,是閱女無數(shù)。

    但是方蕓并不在意,她覺得無論是男是女,二哥的眼光肯定錯不了。

    臨近春末,沿岸滿是蓬勃的綠意與繽紛的花色,花下鋪陳了一長排宴席,席間佳肴飄香,穿著各色華服的人正相互敬酒,嘴里賣弄酸文,看似高山流水,心中卻藏著彎彎繞繞,不是在攀關(guān)系,就是在物色心腹。

    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尋覓心上人的方蕓,正興致高昂地到處張望;還有一個是失去了心上人的方孟庭,看起來意興闌珊,和這熱鬧的盛景格格不入。

    久居深閨的少女難得見到這番場景,跟山里人頭一回進(jìn)城似的,一雙好奇的眼睛流連在絢爛的春光和暢談的人群之間,最終落在了一匹踱步而來的高頭大馬上。

    身著紅色官服的男子翻身下馬,席間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頓時停了下來。

    “二哥,快看!”方蕓扯過方孟庭的衣角。

    方孟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這才明白了眾人啞然的原因。

    雖然只能瞥見遠(yuǎn)處一個身形輪廓,便已看得出下馬之人非凡的氣度與風(fēng)華。誰知還未等他細(xì)看,這位新科進(jìn)士居然大剌剌地略過了一眾高官貴胄,徑直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一襲赤色錦袍步步逼近,身旁的方蕓心跳加速,不自覺攥緊了方孟庭的衣角。

    直到看清了這人的面龐,方孟庭瞬間生出一種想要破口大罵的沖動。在漫長的一年中,這張臉就像是深深刻進(jìn)了他的骨髓里,哪怕喝了孟婆湯都難以忘記,無法排解的相思與痛楚糾纏在心中。

    此刻這一幕才讓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可能被狠狠戲弄了,他甚至能從眼前人的面無表情中看出一絲戲謔。

    不過方孟庭是罵不出口的,一是礙于面子,二是實在舍不得。仿佛自己只要多看那個人幾眼,就變得心猿意馬,順帶心中的怨氣也莫名其妙地消了下去。

    "幸會幸會,在下劉承德。"王修恭敬地朝席上一行人作了個揖。

    “套上一身官服倒是人模狗樣的,連名字都改了?!狈矫贤バ闹邪籽劭旆狭颂欤皇菗?dān)心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他恨不得當(dāng)場揭穿這衣冠禽獸的斷袖之癖。

    寒暄完畢后,王修忽然轉(zhuǎn)向了方孟庭:“孟庭兄,我們又見面了?!?/br>
    方孟庭心中一抖。

    “二哥,原來你們認(rèn)識?”方蕓道。

    見方孟庭不言不語,王修嘴角掛起一縷淺笑,從容不迫地對方蕓說:“在下去年有幸和孟庭兄見過一面,還記得那日在床上......”

    方孟庭嚇得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掌心觸到柔軟的唇瓣,不禁又想起元夕那夜的顛鸞倒鳳,于是極不自然地又將手抽了回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方蕓:“床上?”

    王修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方孟庭,慢悠悠地回道:“那日在東湖的游船上,我有幸與方公子見過一面。”

    “原來如此?!狈绞|沒再追問。

    此刻的她正滿心歡喜地想著如何與父親提起婚配之事,像劉承德這樣風(fēng)度翩翩的良人,可不能被別家小姐搶了去。當(dāng)然也就沒注意到一旁的方孟庭正怒氣沖沖地瞪著她未來的夫婿。

    王修迎著撲面而來的怒意,露出一個極其委屈的表情,眨巴著大眼睛看向方孟庭,看得他整顆心又酥軟了下來。方孟庭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栽在這個來路不明的混球手上。

    方太尉最是疼愛這個女兒,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于是沒過多久,化名為劉承德的王修便成了太尉府的座上賓。

    或許是因為近鄉(xiāng)情怯,日思夜想的人真的到了眼前,反倒讓方孟庭有些犯怵,他想方設(shè)法地躲開王修,連日常的寒暄客套都能省則省。

    在漓江宴上見到王修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比起當(dāng)年的風(fēng)流韻事被公之于眾,更讓他擔(dān)心的其實是內(nèi)心情感的失控,對于他來說,王修就像一個惑亂人心的謎團(tuán),隨時會將他卷入未知的漩渦。

    只是方孟庭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躲瘟疫似的避開王修時,王修的臉色也一天天沉了下來,就像那暴雨前堆擠在空中的墨云。

    晌午過后,方太尉得空大擺筵席,宴請同僚與門客,還將他的幾個兒子也一并叫上,以便結(jié)交朝臣,為日后擴(kuò)充家族勢力埋下根基。

    好巧不巧,王修的座位正好被安排在了方孟庭身邊

    。

    方孟庭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離場。此時,一個丫鬟忽然從身后遞過來一方帕子,塞到王修手中,對著他耳語了幾句,隨后輕手躡腳走開了。

    方孟庭認(rèn)出這里方蕓房里的丫鬟,忍不住歪過頭看了眼帕子,只見上面用紫紅色絲線繡了一首情意綿綿的詩,王修知道方孟庭在偷瞄,于是拿起帕子往鼻尖上蹭了蹭,又用指腹去觸摸凸起的繡線,嘴里喃喃道:“真香?!?/br>
    方孟庭胸中像是堵著一口氣,郁結(jié)不散。

    才子佳人,詩文傳情。若是娶了太尉的愛女,可不就是前程似錦嗎?又怎會為了一段見不得光的斷袖之情放棄前程,可笑自己還心存一絲妄想。

    只是朝堂之大,哪里不能攀高枝?偏偏要來招惹方府的小姐,他簡直要恨透了這個人。

    “二弟,少喝點,你酒量不佳?!贝蠊右姺矫贤ゲ还懿活櫟赝炖锕嗑?,忍不住出聲遏止。

    方太尉早就準(zhǔn)備借著這次酒宴,當(dāng)著同僚的面提及招婿之事,于是找了個由頭對王修說道:“劉大人,這次漕運之事,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方某向來不喜歡欠人情?!?/br>
    王修拱手道:“在下不才,想向太尉大人討件賞賜?!?/br>
    在場的人嘴上不說,心里都在暗暗揶揄王修的厚臉皮:這種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謙虛推讓一番嗎?居然沒羞沒臊地討賞,不知廉恥。

    方太尉倒是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去計較:“哦?那你說說看,想要什么賞賜?”

    話音剛落,只聽得一聲頓響,一旁的方孟庭忽然整個腦袋歪倒在了酒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方太尉從來就看不上他這個胸?zé)o大志的兒子,此時此刻更覺得臉面丟盡,只得蹙著眉沒好氣地吩咐下人道:“來人,把二公子扶回房里去歇息。”

    王修:“還是我?guī)胤堪?,下人們粗手笨腳的,萬一路上磕磕碰碰,傷著孟庭兄就不好了?!?/br>
    “二弟又不是姑娘家細(xì)皮嫩rou的,磕兩下怎么了?!贝蠊拥?。

    “孟庭兄的身子可比姑娘家要金貴多了?!蓖跣扌χ鴮⒎矫贤r腰抱起,橫著摟在胸前,然后辭別眾人,大踏步朝外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方孟庭醒來的時候,又對上了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臉。王修正蹲在床邊,單手托著腮,專注地盯著他看,臉上浮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方孟庭心想:真是陰魂不散。

    方孟庭于是翻了個身背對他,王修不滿意地皺了皺眉,伸手將他又翻了回來。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狈矫贤ダ淅涞?。

    王修的臉驟然沉下來,表情似藏著劍鋒,看得方孟庭有些犯怵:“你要做什么?”

    王修捧過他的雙頰,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舌尖肆無忌憚探入他口中,那力道不像在親吻,反倒像野獸在撕咬自己的獵物。方孟庭拼命將他推開,嘴唇已經(jīng)腫了一圈,隱隱泛著刺痛。

    王修卻像無事發(fā)生一樣,用一慣地冷靜語調(diào)問道:“你想我嗎?”

    見方孟庭沒反應(yīng),他又追問:“為什么要躲著我?”

    方孟庭不知道這人是裝傻還是真傻,明明平時機(jī)靈得跟狐貍似的。

    他直直盯了王修片刻,然后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可能扇得過于用力,疼得王修直捂臉,面部一陣陣扭曲。

    方孟庭打完又有些后悔,但是扇出去的巴掌畢竟收不回來了:“你滿口謊言,還有臉來問我?”

    王修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我從未對你說過謊?!?/br>
    方孟庭被他的眼神盯得怪不好意思的,也沒心思去深究這句話,只是將目光撇到一邊,說道:“方才在宴席上,你問我爹要賞賜,到底是什么樣的賞賜?”

    “你猜?!蓖跣抟娝绱嗽谝猓Z氣中不禁帶了三分戲謔。

    方孟庭冷笑一聲:“像你這種利欲熏心之人,想要的賞賜無非是地位、錢財和女人?!?/br>
    任王修再遲鈍,也聽出了他話中彌漫的醋味,他不去降火,反倒拱火,越發(fā)沒臉沒皮起來,手指在方孟庭的腕上來來回回?fù)崦?“我對女人有沒有興趣,你還不知道嗎?不過方府上確實有件寶貝讓我在意得很”

    “什么寶貝?”方孟庭被他摸得渾身燥熱,再加上酒勁未消,體內(nèi)無端端涌起一股難耐的情欲。

    王修放開他的手腕,站起身掀開衣擺,將褻褲微微下拉,彈出青筋暴起的性器,然后將方孟庭的后腦勺攬過來,猛地塞進(jìn)他嘴里。水聲嘖嘖,巨大的柱狀物在他口中以瘋狂的速度抽插,唾液止不住地沿著性器表面和順著嘴角流下。方孟庭只覺得恍惚酥軟,仿佛某種巨大的空虛感正在漸漸被填滿。

    “二哥,我給你送醒酒藥來了?!遍T外傳來方蕓的聲音,她微微推開一條門縫,隱約看到王修站在床邊,正好擋住了方孟庭的腦袋,從門縫往里看,王修背部衣冠整齊,與往常并無不同,怎么也想象不到前部的一片yin亂狼藉。

    方孟庭盯著門縫瞳孔一震,挪著身子將腦袋往后移,掙扎想要吐出性器,卻被王修用力按了回來。

    王修一邊享受著被濕熱口腔緊實包裹的快感,一邊抑制住喘息,以平常的口吻對方蕓說道:“孟庭兄已經(jīng)睡下了,你明日再來吧。”

    方蕓猶豫地闔上門,總覺得這倆人好像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當(dāng)王修說他想要得到方府的寶貝時,方孟庭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誰知第二天,方府真的有一件寶貝不翼而飛了,連帶王修本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竊之物是一塊金玉琉璃,當(dāng)年中原與北狄和談之時,北狄之主將這無價之寶作為進(jìn)貢物之一送給了當(dāng)朝皇帝,后來又被賞賜給了炙手可熱的方太尉。

    若是此事傳到朝野,被皇帝知道,削去官職都算輕的。

    方太尉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派人馬不停蹄地前去劉承德居住的客棧搜查。劉承德是找到了,正窩囊地被五花大綁捆在床尾,只是這個自稱劉承德的人和漓江宴上的劉承德明明不是同一個人。

    當(dāng)差役將塞在他口中的布條取出時,他脫口而出:“夜行大盜?!?/br>
    顯然,這是一樁冒名頂替案。王修為了進(jìn)太尉府盜琉璃,于是假冒了新科進(jìn)士劉承德的名字。

    方太尉橫行官場多年,從未受過這等欺辱,他氣得吹胡子瞪眼,召集了府中所有得力干將,在京城布下天羅地網(wǎng),誓要捉拿大盜歸案。只是這夜行大盜來無影去無蹤,被官府通緝多年仍是一條漏網(wǎng)之魚,想要捉拿又談何容易。

    這幾日,方府上上下下都繃緊了神經(jīng),只有兩個人頹喪不振,黯然神傷:一個是痛失了未來夫婿的方蕓;另一個是開始懷疑人生的方孟庭。

    那個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消失了。

    如果王修就是臭名昭著的夜行大盜,那么他從頭到尾就只是王修的一枚棋子,所有的魂牽夢縈和柔腸百結(jié)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最后活成了個笑話。

    方孟庭甚至開始羨慕那塊失竊的金玉琉璃,雖然是一塊冷冰冰的物件,起碼人人都將它視若珍寶,想要據(jù)為己有。可他一個熱乎乎的大活人,卻被王修和他那位高權(quán)重的爹當(dāng)成了用完就扔的工具。

    王修利用他盜得寶貝,他爹利用他擴(kuò)充權(quán)勢。

    紙醉金迷多年,方孟庭到此時才悟到自己生而為人的意義。那就是沒有意義。

    看來真的要找個破廟去敲木魚,了卻一生了。

    京城里的官兵忙活了大半個月,依然毫無頭緒,正當(dāng)眾人斗志盡失之時,一封信被送到了太尉府上,嚴(yán)格來說,是被一支利箭射到了府里的梁柱上。

    小廝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將利箭拔出,然后顫顫巍巍地將書信呈給方太尉。太尉快速掃了一眼信的內(nèi)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在廳堂中來回踱步,躊躇了半晌,才擰起眉頭向小廝道:“去,把二公子叫來?!?/br>
    方孟庭頭一回看到他爹用如此慈祥且略帶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孟庭啊,你就救爹這一回吧?!狈教景涯欠庑呸舻剿菩摹?/br>
    方孟庭攤開一看,這分明是一封威脅信,信中那不可一世的語氣,不用看落款都知道是出自誰的手筆。

    總而言之,夜行大盜王修想與方太尉做一筆交易:以二公子方孟庭為人質(zhì),換取價值連城的金玉琉璃,否則就將琉璃失竊之事公之于眾。

    甚至不用他自己去驗證,王修和他爹就幫他坐實了他成為工具的事實,方孟庭欲哭無淚。

    只是他不明白王修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為何要拿那塊無價之寶來換他。

    到了約定當(dāng)天,太尉命人將方孟庭好生打扮了一番,嫁女兒似的把他送上了雕花鑲玉的轎子。才行到半路,轎中就發(fā)生了異動,一開始是左右搖晃,然后是輕微的震動,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平靜。

    差役走過去掀開簾子一看,軟座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塊金玉琉璃透著瑩亮的光。

    方孟庭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高聳的林木遮天蔽日,林中一塊不大不小的空地上堆滿落葉,密林間斷斷續(xù)續(xù)傳出碾壓葉片的聲音,以及兩個男人重合交替的喘息聲。

    方孟庭華美的長衫褪至胸口,露出誘人的鎖骨與肩頸。

    他騎在王修身上劇烈地扭動腰肢,以這樣的姿勢交歡,性器似乎進(jìn)入得更深了,深得令他無法招架,呼吸變得既粗重又急促,口中幾乎吐不出完整的話語:“啊...嗯...你早......早告訴我...你想要的寶貝..是我...不就好了?!?/br>
    “如果我這樣說了,你就會跟我走嗎?”王修掐住他的腰身,猛地往下一按,方孟庭發(fā)出一聲冗長的呻吟,水光氤氳的淚眼悠悠落在王修身上:“你怎么知道...我不會跟你....走?”說罷俯下身,迫不及待地纏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