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我看不把你干得合不攏腿,你都記不起到底誰才是你男人。
太陽花幼兒園的門口站滿了來接人的家長,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江曼珠都會來接崽崽放學。 要是平時,她早就接到了崽崽,可是今天過去這么久了,她都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江曼珠擔心地蹙起眉心,正要給老師打電話。 “mama!” 崽崽歡天喜地奔了過來,像一匹脫韁撒歡的小馬撞進了她的懷里。 “鴻熙你怎么現(xiàn)在才……” 江曼珠察覺到崽崽身上不同尋常的高興。 自從失去了爸爸,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 “曼珠?!?/br> 低沉、清冷而富有磁性的男聲恍若隔世地傳來,江曼珠震驚地抬頭,看清那人的容顏時,心跳跳漏了半拍。 那是一個非??±实那嗄昴腥耍诎l(fā)比從前更長了,多了幾分陰郁的帥氣,金絲眼鏡后的長眸寒潭般深不可測,三月天亂穿衣,他屬于怕冷的那一派,白色襯衫打領(lǐng)帶的公務員打扮,嚴絲合縫遮住喉結(jié),外面是一件深黑色的英倫風衣,襯得雙腿筆直修長,僅僅是站在那里,就如同大奢品牌的街拍模特。 若不是現(xiàn)在他望著江曼珠也唇角噙笑,眼神波動,絕對是個搭訕都會擔心被他凍傷的高冷大帥逼…… 扈承安,她死去的丈夫,又活了。 “承安……你還活著?”江曼珠捂著臉不可置信道,“天哪,真是奇跡!” “是啊mama!爸爸回來了!我就說爸爸不會拋下我們的!”扈承熙興高采烈地說,小臉紅撲撲的,站在爸爸mama中間,可高興了。 扈承安是個心機頗深的男人,他早已看透了江曼珠更愛崽崽的本性,想要連人帶娃騙回去,還是得從娃娃下手,這不,在幼兒園蹲守了半天,輕而易舉地就等到了江曼珠。 他其實有很多問題想質(zhì)問她。 為什么在他死后一年就嫁給了別人? 難道五年的夫妻情分在她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 最最重要的是…… 她到底還愛不愛他? 最終,扈承安抿了抿唇,表面頗為風輕云淡:“嗯,我回來了,找個地方仔細說?!?/br> 高不可攀的家世,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鑄就了他愛體面的性格,用江曼珠的感受就是,像一只難伺候的貓。 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樣冷靜自持的模樣,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壓垮他,擊敗他。 看到了粉紅色的新車,扈承安坐進副駕駛,左手摩挲右手的婚戒:“以前送你你不要,說不上班沒有用,現(xiàn)在看來原來是送的人不對。” 這聲音還是那般溫潤可親,如他的外表般翩翩君子,可又摻雜著一絲森然的冷意,讓握著方向盤的江曼珠有些心虛。 偏偏兒子還在后座興奮地大喊:“我們回家吧!我們一起回家!” 江曼珠的本意是隨便找個咖啡廳聊聊,畢竟現(xiàn)在她的老公已經(jīng)換人了。 她為難地說:“今天可能不太方便,要不然——” “不,就回家去?!?/br> 扈承安笑著轉(zhuǎn)頭看她。 側(cè)臉精致,唇色瑩潤,古時候的風流公子,白衣卿相,便是如此的。 “有什么問題嗎?” 似乎好脾氣到讓人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江曼珠卻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好。” 前夫死而復生,她當然高興,但高興完了,有些事情就不得不面對,不得不說清楚。 “鴻熙,去書房自己做會兒作業(yè)?!?/br> 扈承安在家中很有威嚴,他一開口,扈鴻熙就乖乖拿著書包走了,走之前還有那種祝福期待的眼神看了爸爸mama一眼。 不像在寇家,他要和寇成周這個繼父鬧上半天,不是吃水果就是上廁所。 后媽難為,繼父也不好做,寇成周都懷疑這小兔崽子是上天給他的劫難。 江曼珠想在客廳談,可還是被拉進了臥室。 “刷——” 她把落地窗前的碎花窗簾拉開,把陽光和新鮮的空氣放進來。 他們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來過這邊的房子了,不過扈家不缺錢雇家政,還是非常干凈。 扈承安看著她沐浴在陽光中的纖細背影,走過去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 他很享受這樣溫存的時刻,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都沒說話。江曼珠是不敢開口,想多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他則是在等她自己說。 看來是等不到了,他了解江曼珠的性格。 扈承安在她耳邊低喃:“曼珠,搬回來住吧?!?/br> 江曼珠身體一僵,不知所措地回頭看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努力組織語言:“承安…你走后發(fā)生了很多事,我們都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 “所以?” 江曼珠認命道:“我再婚了,我們現(xiàn)在這樣,對不起我現(xiàn)在的老公。” 扈承安不認:“那和他離婚,手續(xù)、律師我來辦,你不需要出面。” 江曼珠難得堅持自己的看法:“不……那樣太對不起成周了,承安,我們能不能理智一點?” 扈承安滿腦子卻在想,那個男人叫成周嗎?叫得這么親熱?他們才結(jié)婚多久? 他唇角勢在必得的笑消失了:“那你這樣就對得起我?對得起鴻熙?” 扈承安冷冷地看著江曼珠,抓住她的手腕,欺近她。 “哦,你也知道我在發(fā)瘋,我在為你發(fā)瘋。我告訴你,我還能更瘋?!?/br> “江曼珠,你要他還是要我?!”他揚聲道。 江曼珠愣了一下,那雙淺淡的褐色眼瞳寒冰般湛然,與她直直對視,那一刻她察覺到了他瘋狂下的脆弱—— 一只被主人拋棄張牙舞爪的白貓,渾身被雨淋濕透了,還不依不饒地抓著她的衣袖。 扈承安都以為她心軟了。 結(jié)果,江曼珠干脆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是嗎?我覺得可能這輩子我們就是沒有緣分吧……” “緣分?我可不信這個?!?/br> 他現(xiàn)在要讓她回憶起誰才是她的丈夫,誰才是她的主人。 “嗚啊…你、你干什么…放開我……” 扈承安直接把她摁倒在床上,江曼珠今天就穿了件過小腿的連衣裙,裙擺一掀,就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還有淡粉色的單薄小褲,根本遮不住rou,下面隱約透出柔軟的rou縫,今天出門的時候才被晨勃的寇成周狠狠干過,微微張開一指頭的小洞,連兩瓣yinchun都腫脹肥嫩,一看就是男人用不少濃精澆灌出來的。 寇成周出身草根,不喜歡扈承安那種虛偽的精致調(diào)調(diào),對小逼的審美也不是光溜溜的更好,而是完全相反,他喜歡毛茸茸、有陰毛的小逼,看起來更加色情,所以…… “你們到底上了多少次床……是不是昨天才弄過?嗯?”扈承安直接扔了小褲,扒開兩瓣yinchun,湊到她雙腿之間仔細檢查。 又軟又嫩又濕,陰蒂都被人玩大了。 看到只屬于自己的雌xue,明顯被其他男人侵占過,前夫的眉眼之間滿是戾氣,嫉妒像條毒蛇啃食他的理智。 江曼珠哪里敢說今天早上才弄過,眸子濕潤,怕得不行,連忙用手去掩蓋滿是yin亂痕跡的下身。 她帶著哭腔哀求道:“你這是強jian你知道嗎…我們已經(jīng)不是合法夫妻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 扈承安背對著陽光慢條斯理地解開領(lǐng)帶,牢牢地捆綁了她不斷掙扎的雙手。 然后是锃亮的皮帶從腰扣里緩緩抽出。 他低身挑起她的下巴,眉眼一彎,笑了。 “我看不把你干得合不攏腿,你都記不起到底誰才是你男人。”